事故发生在独生子女的时代。

父母遭遇车祸丢下一双儿女,弟弟安子恒(金遥源饰)顺理成章变成了姐姐安然(张子枫饰)的责任,原本就因为年龄悬殊而没多少交集的姐弟俩被迫拴在了一起。

姐姐我好想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我的姐姐以追求独立始)(1)

一开始,安然是不习惯的。

从小在重男轻女的家庭环境中成长,让她的性格变得独立、尖锐且强势,她就像一颗长在石缝中的小草,委屈并坚韧着。

多年的执着和努力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冲破顽石的压制,完全拥有驾驭人生的自由,甚至是,让顽石父母也能意识到重男轻女的不对。

但是一场车祸,夺走了她的父母,丢给她的是一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弟弟。

生活就像一列脱轨的火车,朝着另一个方向越行越远。

为了让生活回到原本的轨道上,她试着将弟弟送养。

在寻找目标家庭的过程中,安然慢慢学会担起姐姐的责任,最后因为血浓于水的亲情决定将安子恒留在身边自己养。

姐姐我好想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我的姐姐以追求独立始)(2)

#先谈姐姐#

近代姐姐的代表——姑妈。

那个年代的姐姐,左手是伟大,右手是牺牲。

可是,没有牺牲,何来伟大?

安然的姑妈受制于长姐的身份,学费得紧跟着弟弟来;出国做生意得回家帮弟弟带孩子。

她说,我是姐姐,从出生起就是。

她牺牲了自己原本可能丰富多彩的人生,换来的只是弟弟的平常日子,和依旧套在旧观念中的重男轻女思想。

弟媳生了娃,她忙前忙后没停歇;弟弟夫妻去世,她依旧没停歇。

她在医院里,一边照顾自己常年病着的丈夫,一边还要被自己养大的侄女讥诮她养得不好。

这位姐姐的牺牲顶着伟大的光环,以父母之命始,以自我牺牲终。

姐姐我好想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我的姐姐以追求独立始)(3)

现代姐姐的代表——安然,左手是独立,右手是亲情。

独立与亲情看似矛盾,实则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独立且又尖锐的安然为了自己的理想一直在努力,在自我价值实现的这条路上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她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冷酷的“杀手”,因为没有享受过完整的亲情,她甚至习惯性抗拒。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心里已经被血脉相连的弟弟占据。

谁都挡不住她自我实现,可上幼儿园的弟弟却轻易做到了。

安然原本的独立只是形式上的独立——不要学费生活费,不回家。

而现在的独立是真正意义上的独立——她可以一个人撑起一个破败的家。

这位现代姐姐,以追求独立始,以顾念亲情终。

安然与姑妈是不同的人吗?

不,她就是她姑妈。

时代在变,女性追求自我的空间在增大,可骨子里流淌的重视血脉亲情是不变的。

姐姐我好想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我的姐姐以追求独立始)(4)

#再谈套娃#

姑妈的套娃放在柜子上,那是她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和偏离了轨道永不回头的人生。

她说,她这辈子就这样了。

说完,潸然泪下。

破败的家庭,常年病着的丈夫没能让她流泪,那一副不全的套娃却让她泪流不止。

她不敢看它,一看它就会想到从前,想着若当时选择俄罗斯是不是会不一样。

她也不敢丢了它,这辈子只有这件事是她最接近自我选择的时候,不为了谁,只为了自己,她打心底珍惜着。

最后她说,套娃不一定要套着。

她不想像她的母亲一样,以长辈的身份对晚辈做要求。

在她心里,侄女是另一个她,也许侄女选择做她自己向往的,就不至于最后像自己这样潦草一辈子了。

只是没想到,在她放手了之后,侄女却跟她做了一样的选择——能掌控的时候又心甘情愿的回到了套中。

套娃不单单是一种桎梏,它也有它让人牵念之处。

姐姐我好想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我的姐姐以追求独立始)(5)

长姐如母,是光环,亦是枷锁。

敬姐姐们,她们是我们生命中一星微红的炭火,寒风中温暖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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