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颗含羞草。

嗯,一喝完酒就贼害羞腼腆的那种含羞草。

某一天,我被一群不要脸的混蛋灌多了,被逼问喜欢什么样的小郎君。

我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了个今天刚看到的名字。

第二日,整个妖界都惊呆了。

仙侠修真纯爱:玄幻修真暗恋甜宠(1)

1

自从神界和魔界签订和平条约后。

可考的公务员岗位就更多了。

但因为是刚开放,众人不敢报考,生怕哪天又开战,他们就是倒霉的第一波。

而我,作为拥有治愈系技能的含羞草,哪里能怂!

干他丫的!

等我到魔界参加笔试时,发现偌大的考场,就我一个?

连考官都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拿了份笔试题,丢给我。

埋头苦答。

三天后。

魔界那边的人通知我,

“薇谙,你已经通过了考核,魔君得知你是治愈系的,特允你成为魔君专属医官。”

“通知书已经发过去了,差不多一刻钟就到了,不知你什么时候能来?”

我嘿嘿嘿的笑了,“后天!”

那边说了句好,便挂断了电话。

接到通知书后,匆匆的掠过一眼,看到一个名字,祁缇。

不得不说,这个名字,真好看。

我默默地把通知书藏起来,和伙伴们约定今天一起喝酒,该动身了。

于是……

就有了简介的这一幕。

“嗝儿~”

打了个小饱嗝。

头顶长出一颗含羞草。

众人忍不住碰了碰。

我一个颤栗,躲得远远的,满脸通红的控诉她们,

“你们干嘛?!”

“呦,小谙谙害羞了。”这是狐族姐姐。

“小谙谙,跟姐姐说说,你有没有喜欢的小郎君啊?”熊族姐姐嘿嘿一笑,搂住我的肩膀不让我跑。

“小谙谙,你喜欢什么样的小郎君啊,姐姐给你挑去,我狼族帅哥最多。”这是狼族的小公主。

说也就算了,还趁机摸了一把缩着的含羞草。

“你们……”

我捂着头顶的本体,双眸控诉,满脸通红,脸脖子都红了,羞死了。

“小谙谙,今天你不说,我们几个可不会放过你哦~”

在几位混蛋的威胁下,对男女之情没兴趣的我硬编了个名字,算是糊弄过去,

“我喜欢祁缇那种的。”

说完,打了个酒嗝儿,脑袋里一阵眩晕,倒在漂亮姐姐怀里一睡不起了。

却不曾想,这一个名字,在妖界,掀起了巨浪。

2

“薇谙!”

带着娘亲出门游山玩水的爹,突然回来了。

我还一脸迷茫不知道咋回事呢,他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兜逼。

“薇谙!你真是出息了!连男人都惦记上了!”

老爹指着我,怒不可遏,泣不成声。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我用那迟钝的反射弧,反思了下。

我好像,没有,谈恋爱啊。

莫名的觉得自己这大兜逼……

被打的有点冤。

娘亲也铁青着一张脸,“谙谙,你别瞒着我们了,我们都知道了。”

我缓缓打出一个加粗的大问号。

难不成是我考魔界公务员的事?

不应该啊,之前说过的啊,他们蛮支持的啊?

娘亲恨铁不成钢,也是个憋不住的性子,把听到的流言蜚语一股脑的都跟我讲了,

“你老实说,你去魔界考公务员是不是因为祁缇?你是不是暗恋他?我就知道你这咸鱼性子怎么突然想考公务员了,好家伙,你这一招瞒天过海把我们瞒的挺惨啊。”

我茫然。

我无措。

这都啥跟啥啊?

“祁缇是谁?”我抓了抓抱窝鸡的头发,总觉得好像忘掉了什么关键点。

“薇谙,你还瞒着我们!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瞒着我们!”

老爹气的扭头就走。

娘亲拉着我说了半天,

“小谙谙,谈恋爱要慎重,尤其是祁缇,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千万远些,知道么?”

我忍不住又问了句,“祁缇是谁啊?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跟他谈恋爱了,娘亲我真不知道他是谁啊!”

许是我太真诚,老娘动了动嘴,略有些诧异的说,

“妖界都传遍了,说你喜欢祁缇,还说你去魔界考公务员只是为了离他近一些,满妖界都在说你痴情呢。”

我:“!!!”

丢失的记忆猛然回笼。

这几个混蛋!

嗡嗡。

魔界专用的通讯镜响了。

那边通知我赶紧去一趟,说是魔君出事了,提前上岗,这个月工资翻倍。

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收拾了一番,拿起自己心爱的针灸包原地画了个传送阵法就去魔界了。

诶,我刚刚好像想问娘亲这祁缇究竟是魔界哪位大神呢。

算了算了,反正魔界这么大也遇不到。

不慌不慌。

3

这传送的地方,有点妙。

直接传送到魔君屋里了。

要不是我反应快,躲开了。

不然非得被这群侍卫捅成骰子。

考官欧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薇谙,你这位置挺不错的啊。”

我哼了一声,“可不,连路都省的走了。”

欧弘的眼神更悠扬了。

我没注意到,而是一股脑的走向血腥味最浓的地方。

一群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床上躺着一人,被床幔遮住,看不清脸,但凭直觉感觉,颜值绝对不错。

“你们这几个庸医,若是治不好君上,看我不治你们一个砍头的大罪!”

哦。

是女人的咆哮声。

扭头一看,是个年轻女子。

不过看面相,就知道是个尖酸刻薄的人。

啧啧啧,这可比面相书上面的还要标准……

“你就是新来的医官?”女人注意到我,敌意藏都藏不住。

我点了点头,“嗯。”

“哪里来的医官!连行礼都不知道,见我行跪拜大礼不知道么!?”

女人猛然起身,看向我的时候充满了怒火。

我扭头看向欧弘,面露不解,

“你们魔界还这么封建么?妖界早就不兴这一套了。”

欧弘尴尬的笑了笑,示意我别多说,随后他又对女人拱拱手,

“王妃,这位是君上专属医官,君上说了,她可以不向任何人行礼,包括君上。”

我歪着头。

那敌意直接涨了三倍不止。

我想了想,要不这位帅哥,你还是别说了吧?

“她……”

女人直接暴走了,那眼神恨不得弄死我,下一秒却被那位君上直接轰走了,

“来人,把她赶出去!”

欧弘松了一口气,忙不迭招手把人架走了。

耳根子清净了,我也开始看ℨℌ病了。

把脉。

此脉象有点怪。

体内淤堵过于严重。

而且还有一些严重旧伤。

这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他的外伤。

我直接掀开床幔,掀开衣服看伤口,剪开纱布,捏起一点药沫,放在鼻间闻了闻,略有些嫌弃。

这药,治疗效果太差了。

我八百年前就不用了。

床上的男子弱弱的开口,

“这位医官,这样不太合礼数吧?”

我瞥了一眼,不得不说,还真是帅!

比狼族第一美男子都帅!

那张脸,吸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我蛮有兴趣的问,“此话怎讲。”

美男子魔君似乎被我看的不太好意思,轻咳一声,“有碍观瞻。”

我:“哦~”

随后抄起一块纱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这样就没事了。”

欧弘震惊,错愕,满脸不可置信。

伤口没那么多的时间可以等。

清洗掉那些药沫,用我新制虑舟作的疗伤药涂抹均匀,甚至都不用纱布裹。

涂上就自动成一层膜,保护伤口。

关键的事来了。

蹭——

拔出一根针。

在烛火下闪烁着寒意。

欧弘颤颤巍巍的开口,“医……医官……你……你这是……”

手起针落。

几个呼吸间,魔君就被扎成了骰子。

我擦了擦手,伸了个懒腰,

“治病啊,他体内淤堵太重,还有旧疾,今天先通淤堵,过几日再治旧疾。”

欧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好吧。”

我随手拿起一颗樱桃,丢进嘴里,略有些幽怨的问欧弘,

“有饭菜么?”

欧弘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有有,这就去准备。”

我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眼神,

“我看你脸色不好,有空我也给你扎几针吧。”

欧弘腿肚子一抖,强扯出一抹笑容,“不急,不急。”

那行吧。

我也没管,继续吃樱桃去了。

4

我在旁边没心没肺的吃饭。

欧弘紧张兮兮守在美男子魔君旁边。

这么一对比。

我好像显得格外不称职。

这么一想,我饭也吃不下去了。

“欧弘,魔界的人你认识的多么?”

我搬个小板凳看了眼魔君的状态,又问欧弘。

欧弘略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但凡有点官职的,我都知道,不知道你问的是谁?”

“祁缇。”我真想知道,被我坑了名声的人是谁。

“咳。”欧弘被呛了一声。

我:“?”

床上的魔君弱弱的开口,“我认识。”

欧弘神色一变,“君上,我什么也没说。”

我懂了。

这应该是个忌讳的名。

于是,我随手点了魔君的睡穴,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欧弘,

“你家君上睡着了,这回可以放心大胆的说了吧?!”

欧弘嘴唇微抖,脸色苍白,半晌后,两眼一翻晕了。

我:“?”

由此可见。

这名字,真是个禁忌。

还是等魔君醒了问他吧。

他不能太小气吧……

我默默的把欧弘抗到贵妃榻上,把脉,啧了一声,跟魔君不相上下。

手起针落。

新的一枚骰子完成。

我又挪动着小碎步到魔君面前。

为了弥补刚刚的冒犯。

我决定,让他恢复的更快一些。

捏了个手诀,古老的语言从嘴里缓缓流出。

一道淡绿色的光芒,覆盖在魔君的全身上。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就在这时,他丹田疯狂运转,魔气四溢。ɓuᴉx

我:“??”

卧槽。

卧槽?!

我治坏了?!

原本吓昏过去的欧弘嗷了一嗓子,“魔君要突破!”

我下意识的回头,只见他一下子跳下塌,像个刺猬似的,朝着我的方便跑了过来。

“欧弘!快!为我列阵!”

床上的骰子刺猬直愣愣的坐了起来,语气里难掩的兴奋。

我:“……”

为这俩刺猬拔了针,默默地出去了。

渡劫要劈雷。

我可要离得远一点。

他们俩挨劈不要紧。

自己就没必要承受这无妄之灾了嗷!

想到这里,意,满,离。

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看着屋顶上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紫色的天黑跃跃欲试。

紫色天雷?

嗷,没事。

想当初劈我的可是黑紫色的。

疼得我差点老命都没了!

这点,小意思。

刺啦!

“君上,君上?!你咋晕了!!”

我:“?”

我擦?

这么弱不禁风?

他要是死了,我的工资谁发?!

一个月顶天界三个月的呢!

而且这个月还是双倍!

一想到小钱钱,一咬牙,飞进了屋里。

“我替他扛一半,工资给我再涨四倍!”

坐地起价。

欧弘愣住。

倒是魔君还有点良心,从昏迷中挣脱出来,说了句,“十倍!”

然后,头一歪,又晕了。

十倍?!!

我直接向天雷冲了过去。

十倍?!!

直接跟天雷干起来了!

最后,天雷像模像样的劈了魔君几下就散了。

还下了几滴雨。

欧弘感叹,“咋感觉天雷好像有点委屈?”

我吐了一口气,“十倍工资,别忘了,少一分咱们就是个事!”

欧弘看向我的眼神变了,感叹,

“当真是奇女子啊……”

5

这真不是我开挂。

实在是因为从小劈到大,有耐受力了。

你想想。

刚出生,就挨了七八道黑紫色天雷。

一周岁,又挨了七八道。

别人家成年喜气洋洋。

我成年,乌漆嘛黑。

因为被天雷劈的。

刚修炼,又被劈。

但凡修为涨五百年,就被劈一次。

你就说,就说这玩楞,我还能怕?

就魔君这小雷,不吹,就跟挠痒痒似的。

头发都没乱一下。

魔君想了想,笑眯眯的说,“十倍,哦不,二十倍!”

我拍了拍魔君的肩膀,感叹,“会做生意,不错不错!”

魔君也没啥事了,我就跟他说,

“那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有事再叫我。”

欧弘点点头,魔君先一步开口,

“听说,你喜欢祁缇?”

欧弘脸色又一变。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咋知道这件事的?”

魔君扶额,“我想,普天之下没人不知道了。”

言外之意就是,那位祁缇兄弟名声已经被我毁的不能再毁了。

我有些头疼,“当时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也没想到就传出去了,祁缇是谁,我去跟他道个歉。”

魔君眸子深了深,“你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啊,我就在通知书上看到了这个名字,也没太注意。”

提到这个就有些懊悔。

那些混蛋,有空一定收拾了去。

魔君轻咳一声,“我身体还没好,不如你住在魔宫吧,我让人收拾出一座宫殿出来,你住进去。”

我想了想,应了。

要是回妖界他们指不定怎么调侃我呢,倒不如在那里呆几日,没准还能多赚两倍工资!

欧弘叹了一口气,惆怅的望天。

6

我也不是个吝啬的人。

大大方方的给祁缇一堆丹药。

发我工资我得办事啊!

欧弘看着丹药的眼睛都亮了,

“薇谙,这些丹药哪里来的?”

“我自己炼制的,这些成色一般般,等我有时间多炼制一些送给你们。”

说完,我又欲言又止的看了魔君一眼,委婉的说,“你们魔界的医术应该更新了。”

欧弘神色一囧。

倒是魔君,他也不恼,笑吟吟地说,

“含姑娘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收徒,教出来一个有姑娘你三成医术的徒弟,就有一百万两金子。”

我:“?!!!”

还有这种好事?!!!!

我二话不说应了,不过有个前提,“徒弟我要自己选。”

魔君痛快的应了。

魔界开始大选。

不曾想,筛选到最后,竟然看到了位老熟人。

就是那位王妃。

欧弘偷偷的和我说,这位王妃叫红钰。

是魔君堂兄的妻子。

他原本是想给魔君下药,结果下错了人,堂兄无辜受牵连。

后来堂兄去世,这位王妃就又惦记上还未娶亲的魔君了。

我略有些诧异,“你家魔君岁数也不小了,咋还没娶亲呢?”

欧弘神色有些不对,轻咳一声。

我懂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难不成你家魔君,喜欢……男人?!”

欧弘剧烈咳嗽:“咳咳咳!”

我懂了。

这是被我说中了。

被吓得咳嗽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个安慰似的眼睛,

“放心,我嘴巴很严,放心!”

“哦?”身后阴测测,“不知道含姑娘知道什么了?”

扭头一看。

阴测测主人魔君,正冷着一张脸望着我。

我小心脏一哆嗦,默默地躲在欧弘身后,

“我夜观天象,魔君红鸾将至,魔界不久后就有女主人了。”

魔君似笑非笑,“哦?是么?还能看出来什么?”

我还真认真的眯着眼睛瞧了瞧,

“这位女主人,就在你身旁,还救过你的命,你要多注意注意,别错过了,你就这一根正缘线,错过了你可就孤独终老了。”

魔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含神医,人都已经到齐了。”

来了一位温文儒雅的小帅哥,他是魔君的另一位助理,会一些医术,负责筛选更在行。

而且看面相,是一位刚正不阿的有志青年。

“好!走!”

我前脚刚走,魔君后脚跟上。

美其名曰,视察!

我:“啧。”

我看,是为了看~美~女~吧~

7

红钰,我想都没想就淘汰了。

医术再高,心术不正也没用。

又挑挑选选,最后在角落里发现一个小孩子。

很小。

穿的还破破烂烂的。

但我能从她身上感觉到若隐若现的治愈气息。

我指了指那小丫头,“就她了。”

红钰最先炸了,“你选她?你没事吧?她就是个小破乞丐,你竟然选她?”

我冷冷的看向她,

“你当我不知道你进魔宫的目的不是为了学习医术,而是为了爬魔君的床么?不选你是因为你尖酸刻薄心术不正。”

当众被揭露心里那点肮脏的目的,红钰气的炸了,

“你闭嘴!你才尖酸刻薄!都说医者仁心,你看你现在哪有仁心的样子?!”

“哦,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说再多这选人也是我做主,你大可以去求魔君,看看他听不听你的。”

说完,我越过她带着那小乞丐离开了。

红钰气的大吵大闹。

魔君嫌烦,直接丢了出去,并且禁止她再进宫。

为他的明智之举,鼓掌!

把小乞丐放在我住的宫殿里的偏房。

让人好好梳洗一番,换了一身漂漂亮亮的衣服,脸庞很瘦,但五官看起来很可爱很舒服。

“饿了么?”我笑着问。

小乞丐有点不太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笑了,立马招人上菜,一边吃饭一边问了句,

“有名字么?”

小乞丐眨眨眼,又沮丧的低下头,摇摇头。

“从今天起,你叫含念,含羞草的含,念念不忘的念,怎么样?”

伸出手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含念眼睛亮晶晶的点点头。

吃饱饭后,让含念回去睡觉,明天起来做早课。

一连串过去半个月。

天天教含念如何做,以及识别药材。

早就把魔君忘到脑袋后面了。

直到欧弘哭丧着一张脸来。

“含姑娘,你快去劝劝魔君吧。”欧弘红着眼,可怜兮兮的说。

我:“?”

这不老实的魔君又干啥了?

“这几天魔界各处有些不安分,魔君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剩下不是再批奏折就是召集大臣开会,今天早上还吐血了,臣劝君上好好休息,结果轮上不听,又召集人来……哎。”

欧弘擦了擦眼泪,有点委屈。

我揉了揉手腕,不听话?

我扯出一抹微笑,旁边的小含念看到后连忙躲了起来。

“走!带路!”

我拿出最喜欢的针灸包,带着一抹微笑,离开了。

8

一路上。

欧弘全程都在告状。

说君上不好好吃药ℨ。

拳头硬了。

说君上不好好休息就算了,还不按时吃饭。

牙开始磨了。

说他都提含姑娘了,君上还不听话。

很好,魔君他死定了。

砰!

一脚踹开门。

正在谈会议的众人一愣。

魔君看到我后,脸色顿时白了。

找到徒弟的前几天,魔君可是被我收拾的老老实实的。

不听话。

扎针。

不喝药。

扎针。

很快,他就老老实实服服帖帖,不敢再叛逆了。

这才多久。

我打眼一瞅,脸色苍白如纸。

眼眶一圈黑,跟蚩尤坐骑熊猫似的。

“你们,先退下吧。”

魔君揉了揉眉心,挥退了众人。

众人不明所以的看了我一眼,退了出去。

在人全部离开的瞬间,一股气浪,砰的关上了门。

魔君一哆嗦,弱小无助的说,“你别生气。”

我面无表情开口,“你怕是想死吧!”

……

外面,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问欧弘,

“这女人谁啊?”

欧弘嘿嘿一笑,“救你们于水火的。”

大臣们脑袋顶上亮出数不清的问号。

“放心。”欧弘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你们可以休息几天了。”

大臣们眼睛一亮,抓住欧弘的手,激动的说,

“恩人呐!”

欧弘做了个低调的手势。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9

魔君挨扎了。

扎的跟刺猬似的。

他试图狡辩,“是最近魔界事情太多了,不能怪我。”

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让他安分点。

拍完之后,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哦豁。

尴尬了。

不过嘛……

手感似乎还不错?

魔君涨红了脸,“薇谙!你在干嘛!”

“你什么也没干,教训你而已。”

我理不直但气壮。

魔君脸更红了,幽怨的瞪了我一眼。

我瞧见这一幕,觉得有些好笑。

听别人说,魔君又凶又冷。

再看看这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的样子。

啧。

我觉得可以拓展眼科了。

教训完人后,又潇潇洒洒写了一大篇药方。

“去,抓药,煎药!”

把药方丢给他们,便潇洒的躺在贵妃榻上看小人书。

待其他人退去后,只剩下我和魔君,静悄悄的。

魔君突然开口,

“薇谙,你还想知道祁缇是谁么?”

祁缇?

这个名字不提我都快忘了。

我爬了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还有?”

魔君叹气,“缕皱岂止是还有,你在魔界住了这么多天,他们以捋走为你深陷其中情根深重,非他不嫁了呢。”

我:“?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不过仔细一想,他们怀疑不无道理。

那这怎么办?

“要不,你勉为其难的嫁给他,算是坐实这谣言?!”

魔君试探的问。

听到这话,不知为何一下子心坠入了深渊似的。

我抬眸看他,没有说话,拔掉他身上的针灸,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胸腔隐隐作痛。

魔君觉得有些诧异,“你怎么了?”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回到了宫殿后,我把事情和小含念交代清楚后,便闭门炼丹了。

魔君。

你,个,王,八,蛋!

没有心的狗东西!

我呸!

炼完丹差不多就一个月了。

拿完钱老娘就不干了。

呸!!

10

半个月。

我一声不吭闭关了半个月。

外面炸翻了天。

主要犯罪人员——魔君。

他心情不爽。

他一心情不爽底下人就遭殃。

欧弘小声抽噎,“薇谙,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我耳朵一动,微微一笑,“我就闭关半个月,你就这么想我?”

许是我突然出现把他吓到了,那双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抱住我的大腿就嗷嗷哭,

“魔君他疯了啊!”

难得的好心情在听魔君这两个字的瞬间,好不下去了。

靠!

今天阳光这么明媚。

为何要提这么晦气的名字!

我一言不发的进去,正好撞了匆匆出来的魔君一个满怀。

唔。

脑瓜疼。

蹲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好。

“你闭关结束了?”

闭关了半个月,魔君脸色更不好了。

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货根本不好好听话。

深呼吸一口气平复情绪。

我把丹药一股脑的丢给他,叉腰,“我的二十倍工资呢?”

魔君笑了笑,“我这就去给你取!”

魔君抱着丹药欢乐的回去了。

很快,他拿着一摞的钱给我。

我看了看,只多不少。

默默地揣进兜里。

我又不紧不忙的拿出一张纸,递给魔君。

魔君一看,脸色骤变。

离职申请书。

“待遇不好?!”魔君实在是不理解。

我捏了捏眉心,“待遇很好,是我个人的原因。”

魔君不甘心,继续追问。

我一声不吭。

最后他在离职申请书上签了字,

“如果你告诉我原因,我就把这个给你。”

我深深地望着他,“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魔君语气笃定。

我也不喜欢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说了,

“我喜欢你,你却让我嫁给祁缇,我不爽,不愿意在这里伺候了,你还不听话,就这样!”

欧弘双眼瞪得溜圆,半天也没回过神。

魔君不愧是欧弘的主子,表情神态一模一样。

趁他愣神,抽出他手里的纸,从传送阵离开了。

心情不爽。

我要喝酒!!

11

平时,我猛的一批。

只有在喝多的时候,才会变身为羞羞答答的含羞草。

“嗝儿!”

姐妹们聚集。

我咕咚咕咚一个人就喝了五六七八不知道多少瓶,眼花,数不清了。

“小谙谙,你怎么了,几个月不见咋还成这样了?”

熊姬略有些心疼的问。

狐惑啧了一声,“指定是在魔界出了啥事,不然她这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会喝这么多的酒?”

狼芈打了个哈欠,纤细白皙的手指挑起我捋走的下巴,

“说,谁欺负你了,姐姐帮你揍他去!”

我一憋嘴,没忍住,抱住身旁不知道哪个漂亮姐姐就开始大哭,

“魔君他欺负人!”

三人:“魔君?滤昼”

我继续哭:“他逼我嫁人。”

三人:“什么玩楞?!嫁人?!!”

我哭的上不接下气,“我喜欢他,他却逼我对祁缇负责,他这个王八蛋!”

三人:“草,真是王八蛋!”

接下来就是三人用美丽的语言问候了魔君一遍。

半晌后,熊姬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祁缇不就是魔君么?”

狐惑也止住了骂声,“对嗷,魔君他本名不就是祁缇?”

狼芈默默地闭上了嘴,半晌后,她说,

“这小妮子ɓuᴉx,到底喜欢谁啊?”

三人怀疑人生。

我靠在漂亮姐姐怀里呼呼大睡。

未完待续

如侵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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