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07月12日，江苏苏州火车站南广场上的范仲淹塑像。（图/视觉中国）
970年前，年逾六十的范仲淹出任杭州知府。
家人劝他买个宅子退休养老，范仲淹一口拒绝：“人苟有道义之乐，形骸可外，况居室乎！”那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贤人，为了道义上的快乐，连身体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房子。
次年，归乡的范仲淹在老家苏州吴县买下千亩良田，用于济养范式族人，称为“义田”，他亲自定下“十三条”资助规矩，其中包括乡里、外姻、亲戚中有贫困、急难不能度日者，诸房商议核实，酌量济助；年成半熟，必当桩留三年以上粮储，以备凶荒等济贫扶困的条文。
当时谁也没料想到，这桩个人行为竟开创了中国慈善事业的一个新时代。子孙们秉持着范仲淹的理念和训导，不断维护、拓展范氏义田的规模，弘扬范氏义庄的声誉，使义庄历经元、明、清乃至中华民国的近900年风雨，成为中国慈善史上存续时间最长的民间慈善组织。
范仲淹虽然官拜高位，却终生过着清贫的生活。据北宋散文《义田记》描述，范文正公逝世时，甚至没有钱财装殓，子女们也没钱为他举办像样的丧事。他真的只把救济贫寒、养顾亲族的道义传给了子女。
受“范氏义庄”的影响，到清代末年，仅苏州府的义庄数就有200多个，渐成一小股“利泽生民”之风气。
不以己欲为欲，而以众心为心的范仲淹体民爱民，继承了儒家民唯邦本的思想，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以民为度。
1
“较不富裕人士”
人是万物的尺度。
这是古希腊哲学家普罗泰戈拉提出的命题。有人在命题里看到了人的尊严、价值和自我实现，它成为“以人为本”在几个世纪前的一种演绎范式。
2009年2月20日，返乡农民工在用手机拍照。（图/视觉中国）
人们对弱势者许以尊重和理解的时候，往往流于安慰，混淆于同情，而非有效帮助。因为少有人走进他们波涛汹涌的内心和一贫如洗的生活。美国评论家罗伯特·修斯曾发出“穷人没有设计”的论调，当时设计界还多处于对设计之“物”侃侃而谈的窠臼之中。直到21世纪，具有“扶贫”意味的设计活动才逐渐增多。
安德烈·麦诺利在21世纪初还是一名工业设计领域的新人。但Moto PVOT手机作品让他在业界小有名气，媒体开始将他与设计师尼葛洛庞帝相提并论，后者提出了100美元电脑的大胆想法。
尼葛洛庞帝的想法让麦诺利注意到了产品的实用功能和低成本。“我在设计PVOT时就很注意这个问题，我不但要穷人买得起，更让它能够迅速进入并改变他们生活。”
这款手机看起来像翻盖，其实是充电手摇柄，没电时转手摇柄25圈可以通话一分钟。它没有照相功能、以廉价的网络和Wifi代替了收费较高的网络。“在那些缺乏基础设施建设的国家，一部无线通讯设备对他们的帮助是你无法想象的。”
这款手机被设定为专供“较不富裕人士”使用的新潮产品，显示出“反贫困”的科技力量。人是最初也是最后的尺度，当人们拥有设计未来的能力时，是否会驱动道德觉察，切实关心和帮扶贫困者？
2
贫者的尊严
约100名参与安康市、县、村扶贫的建行干部会给出肯定回答。
安康一区三县是建行三十年来的扶贫联系点。2018年全年安康“一区三县”善融商务扶贫交易额破亿元，对接建档立卡贫困人口5000多户、1万多人。“善融商务”是建设银行2012年6月上线的电子商务，这是银行业首家电商平台。
安康市汉阴县双河口镇三柳村是秦巴连片贫困山区的国家级贫困村，这里的生活平淡寡欲、自耕自养、自给自足，农产品偶有富余便去镇上交易获得少量现金。在2018年初的三柳村，依然会看到村民以物换物的画面，譬如用土鸡换猪肉、鸡蛋换大米。
2019年3月23日，陕西安康。老张养的鸡不多，但下的土鸡蛋自己一个人吃不完。老张说生活在山里，除了盐巴要买，别的啥都是自己产的。（图/视觉中国）
汉阴县的土鸡蛋营养价值高，村民们依山而居，鸡蛋成为山珍奇货。但问题是运不出去，远在深山无人知。建行陕西分行的段泽2018年夏天驻派到三柳村时，挨家挨户走访，说服村民一起养鸡脱贫，村民们不理解“这东西这么好卖吗”，更不理解电商是什么。
段泽便先免费发1000只蛋鸡给村民，鼓励他们养殖，承诺高价收蛋。第一批村民很快拿到了从没见过的“大笔”收益，终于相信了这个年轻的“驻村书记”。很快，段泽陆续发出1万只蛋鸡，每天收蛋
四五千颗。
这些土鸡蛋装箱后被放到了“善融商务”平台，第一期10万多颗土鸡蛋几天内售卖一空。商场上的土鸡蛋约2元/颗，与收蛋成本和包装运输成本持平。但如果按照户均养殖100只鸡，每月仅该项收入就能到达1800元。
尝到主动脱贫甜头的村民们变得积极起来，原先看天吃饭的闲散劳作节奏从他们身上慢慢褪去，他们开始懂得市场规则、网络科技。三柳村的孩子们偷偷写卡片给段泽表达谢意，写有“叔叔辛苦了”的卡片段泽藏了一盒。
帮扶弱势者，最大的意义在于激活他们主动劳作的动力，让他们依靠自己的劳动有尊严地增收脱贫。在人们获得新生活之前，先获得新生。
陕西安康老乡手里是刚下的土鸡蛋。（图/视觉中国）
人是尺度，科技为抓手，互联网成渠道。真正的金融帮扶应该被如此定义。
建设银行党委书记、董事长田国立2018年到安康扶贫调研时强调：“越贫困的地区越需要高科技的滋润，越困难的问题越要用互联网的思路来破解。”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上半年，善融商务累计入驻扶贫商户4018户，供应扶贫商品6.23万件，扶助范围涵盖全国872个贫困县。从2017年开展电商扶贫至今，平台的扶贫交易额已累计超过200亿元，成为电商扶贫“国家队”。
3
生命的厚度
叶静第一次去云南红河县时，触动很深：从昆明出发还需开车5小时，视野里是连绵的山路，既美且险，到了红河县时，她惊讶地发现全县只有1个红绿灯，这里的贫困“和电影里拍出来的一模一样”，原来那么戏剧化的电影竟然没有骗她。
叶静是建行上海分行网络金融部产品经理。2018年，建行携手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在云南省红河县进行电商扶贫。
红河县是一个集边疆、民族、山区、贫困为一体的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却也是“云端古城、梯田故里”。县域哈尼梯田面积26.46万亩，是世界文化遗产、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哈尼梯田的重要组成部分。
云南红河哈尼梯田美景。（图/视觉中国）
哈尼梯田里种的就是当地人作为主食的红米，这是一碗绵延1300多年历史的红米。哈尼红米的蛋白质、氨基酸、维生素、纤维质的含量远高于普通大米，但不容易运出去，村民守着宝贝却依然生活贫困。
哈尼红米种植不易，当地妇女下田需要2小时路程，返回更需4小时，异常艰辛。这是人类在沟边坎下乃至石隙里寻求生活机会的证明，也是传承文化的必需。倘若哈尼妇女像家中男子一样外出寻找工作机会，无人耕种的梯田便会濒临干涸，失去生机，“森林、村庄、梯田、水系”四素同构的农业生态系统将因此受损。
为此，建行为当地哈尼族建档立卡的贫困母亲提供古稻种、红米种植公益培训和电商销售支持。不到一年时间，善融商务的哈尼红米销售额突破100万元，450余户贫困种植户从中受益。
云南红河哈尼小女孩。（图/视觉中国）
人是最初，也是最后的尺度。所有的扶贫故事都由人生发，但金融智慧、金融思维和金融资源让故事如融活水。2018年，善融商务电商扶贫入选国务院扶贫办评选的全国电商扶贫经典案例，加入商务部“中国电商扶贫联盟”，成为唯一一家银行系电商平台。
尊重每一个人的价值，包括暂时陷入贫困的人，是建行朴素而深刻的企业社会责任，更大的意义在于借助科技和互联网的力量帮助他们摆脱贫困身份，重新定义生命的厚度。
冬去冰须泮，春来草自生。
(本文为推广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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