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多年前,清代小说家蒲松龄写下了《聊斋志异》,全书共收录了491篇短篇小说。被拍成电视剧后,成为不少人的童年回忆。书中的各种美丽的传说,离奇的故事情节、令人眼花缭乱的人物形象,真是脑洞大开,哪怕是今天读来,依然让人大呼过瘾。
颇有意思的是,这本小说集不只是我们普通人喜欢,就连许多名家大师也很喜欢。郭沫若说此书:“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老舍说它:“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而研究最为透彻的是鲁迅先生,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对《聊斋志异》的评价是:“描写委曲,叙次井然”,这是就艺术手法而言。可见蒲松龄的书,有多么神奇的魔力。
本期笔者要和大家说的是《聊斋志异》中一篇,名叫《席方平》。这篇小说在整本书中并不算有名,但是写了《沁园春·雪》的伟人却多次公开提及它,并表示应该将此文选入中学课本。它的魅力到底何在?
首先,这个故事很吸引人。小说讲的是东安才子席方平的父亲被奸人所陷害,方平的魂魄入城隍庙、阎王殿为父伸冤的故事。在几次的伸冤过程中,城隍小神和阎王都被恶人收买,席言平受尽磨难,最后终于得见玉帝,才救回了父亲。有钱居然能够买通城隍和阎王,多么荒唐,但又确确实实反映了当时清朝的状态。这种不公,在天上、地下,甚至比人间还要更甚,这才是令人心寒和绝望的地方。正如伟人在评价这篇文时所说“阴曹之暗昧尤其甚于阳间”。
其次,席方平的反抗精神很动人。诚如伟人所言:“席方平受锯刑时忍而不号”,这是多么令人肃然起敬的气魄。在小说中,席方平两次进入冥府,受尽了折磨。就连小鬼都忍不住惊叹:“壮哉此汉!”,更让小鬼折服的是席方平的“大孝”,这也是伟人十分欣赏的地方。
最后,结局是大快人心的。席方平天上地下,至情至孝,大智大勇的精神气魄和不挠行动换来的是圆满的结局。回过头再去想那冥府的种种酷刑,谁能不为席方平的“精神”所震撼。
事实上,支撑席方平的,就是对于善、对于正义、对于孝道这些亘古不变的人的情感价值的坚守和信仰。有了这信仰,就能够做到不惧怕任何艰难险阻。虽然一时的风气,会被铜臭沾染,但最终,恶势力必将败下阵来。
《席方平》的故事无论从细节刻画还是思想内涵来看,都是上乘之作。为此,伟人特别强调“《席方平》应该选进中学课本。”伟人能在众多优秀的古文作品中发现这篇妙文,确实是眼光独到。
不过或许是由于这篇文章篇幅太长,生僻字也较多,中学生理解起来还有困难,再加上文中描写冥府的场景略显残酷,因此如今的中学并没有选录它。不过《聊斋志异》中的《狼》一文已入选课本多年,让中学生们能得见蒲松龄的妙笔。大家认为《席方平》应该入选课本吗?欢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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