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红楼梦》作者,目前最流行的说法,仍然是胡适的曹雪芹说。对这一说法,历来质疑者不少,在红学繁荣的今天,更是谤议汹汹。
胡适的论断主要依据楔子中的一段话。楔子关于《红楼梦》的来龙去脉说得非常含糊,透露作者的信息也非常有限。事实上,关于作者的信息,《红楼梦》开篇第一段讲得最清楚、也最详细,却总被人忽视。我们今天来扒一扒,开篇里藏着的惊天秘密。
此书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撰此《石头记》一书也,故曰’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这句话是说,红楼梦写的是自己的经历,只是将真事隐去。可见,甄士隐是作者的化身,甄士隐梦幻识通灵,他认识通灵宝玉,也就是认识传国玉玺,这是甄士隐(作者)身份的一个暗示。
但书中所记何事,又因何而撰是书哉?自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推了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堂堂之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蒙侧批:何非梦幻,何不通灵?作者托言,原当有自。受气清浊,本无男女之别。实愧则有余、悔则无益之大无可奈何之日也。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
上赖天恩,和奉天承运意思相近,又一处身份暗示。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这口气是皇帝对天下人颁布罪己诏,普通人犯错没资格告普天下人。
另有一处点明作者身份的地方在甲戌侧批:因这甄士隐禀性恬淡,不以功名为念,【甲戌侧批:自是羲皇上人,便可作是书之朝代年纪矣。总写香菱根基,原与正十二钗无异。蒙侧批:伏笔。】
这里说甄士隐(作者)是羲皇上人。何为羲皇上人?羲皇上人出自陶渊明的《与子俨等疏》:“常言五六月中,北窗下卧,遇凉风暂至,自谓是羲皇上人。” 意思是伏羲氏以前的人,即太古的人;比喻无忧无虑,生活闲适的人。重要的不是出处,而是有没有具体的人被称为羲皇上人?有。崇祯年间,首辅周延儒因狂妄地说:“我有回天之力,今上是羲皇上人。”意思是说,崇祯不管事,朝廷大事都由他来定夺。
这里脂砚斋很大胆地透露出作者的具体身份,就是大明末代皇帝崇祯。
在《红楼梦》第一回,还有多处证据佐证作者是崇祯,或者假托崇祯之名,完成了一部政治意图很强的小说。
《红楼梦》第一回,用神话故事女娲补天来隐喻末世。《山海经》记载,共工怒撞不周山,天破了一个大洞,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天下陷入汪洋大海之中。很显然,把大明的末世比作天破了,是非常生动逼真的比喻。相反地,曹家被炒,胤礽被废,九子夺嫡诸皇子失败,其所造成的悲剧性都是局部的,范围很小的,远远称不上天破,太勉强,太矫情。我们相信,以《红楼梦》表现出的才华,作者不会有如此蹩脚的比喻。
甲戌侧批:自是羲皇上人,便可作是书之朝代年纪矣。羲皇上人,是可考证朝代年纪的,前提是,羲皇上人是重大历史事件的参与者。这句话,也可以看作理解《红楼梦》的逻辑起点。红学众说纷纭,每一个研究者都不是傻子,都能自圆其说,可见自洽并不能衡量学说的真伪。研究红楼梦,最重要的逻辑起点,是知道《红楼梦》的是关于末世的故事,也就是关于明末的故事,再进一步讲,是关于羲皇上人的故事,这是我们思考《红楼梦》的起点。
如果说,羲皇上人是崇祯,显然要面临一个尴尬的问题:崇祯在1644年吊死在煤山,怎么可能是《红楼梦》作者。
这里有两种可能。其一,崇祯上吊是假,伪装自杀,逃出北京,隐名埋姓,不甘心失败,故而写出政治小说《红楼梦》。
其二,崇祯虽然死了,但一些不甘心满清统治的遗民,假托崇祯的口气,写出《红楼梦》。
对于第一种可能性,《红楼梦》中有多处暗示。脂砚斋说,凡野史俱可毁,唯此书不可毁,意思是说本书的历史价值高于一些野史,能起到纠正野史的作用。历史上关于崇祯的记载,本来就存在两种,《遇变纪略》、《甲申核真略》里面记载,崇祯帝带着太子从东华门逃出北京城。在《红楼梦》里,大家都看出贾府其实就是皇宫,脂批说,《一捧雪》伏贾家之败。明代嘉靖年间,莫怀古藏有传家宝玉杯“一捧雪”,。莫家门客汤勤投靠严世蕃,严世蕃想占为己有。严强索,莫怀古不肯割爱,以假杯与之,严世蕃大怒,下令搜捕莫怀古。临刑前,义仆莫诚挺身而出,代主受戮,使怀古脱身逃匿。对应的故事是,贾家有传国玉玺贾宝玉,薛家(满清)想占为己有,贾家(朱明)因此败家。莫成代主子受戮,暗示崇祯也有人代替他受死。
不管崇祯活着还是死了,文本中强烈的汉民族立场还是很鲜明的,这些都不是江宁织造的后人所具有的。
江宁织造,只是替皇家做事的,万万不会有犯上作乱之心,岂敢自称羲皇上人,岂敢说上赖天恩、罪告天下,这些都是大逆不道,要诛灭九族的罪行。曹雪芹难道要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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