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延秋是河北省肥乡县旧店乡北高村人,1957年出生,他本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民,但却因为在1977年7月——9月间的三次神秘的失踪而名声大噪,连央视《走近科学》栏目组都先后几次采访他,并制作了一系列节目。
中央电视台《走近科学》栏目
黄延秋的这三次失踪,神秘之处在于他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已经身在千里之外的陌生大都市了,这种漂移的速度,着实是令人拍案惊奇。要知道那是在80年代之前,没有动车和高铁,普通火车最快也就每小时60公里,后经铁道部几次大提速后也不过每小时120公里而已,但这已经是1998年的事了。关键的问题是,他是被外星人背着飞到大城市的,而且这两个外星人还给他买了火车票,让他到上海去,并把他送上了火车。等黄延秋到了上海下火车后,那两个神秘人物已经在上海等着他了,二人把黄延秋送到了当地的遣送站后神秘消失,遣送站问清楚他的原籍后,给其老家发了一封电报,让其老家派人过来把黄延秋领回去。电报中写着:“辛寨黄延秋被上海蒙目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这就是黄延秋的第一次失踪,等他老家大队部来人把他带回去后,时间已经过去了10天,也就是说黄延秋失踪了整整10天。
黄延秋在向人讲述神秘失踪的过程
黄延秋到底是如何神秘地失踪的,具体细节如何,我们来分别叙述一下。
70年代的上海火车站广场
第一次失踪:1977年7月27日晚10点, 天气闷热,劳累了一天的黄延秋在自家刚盖好的新房里睡下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熟睡中的他突然被一阵嘈杂的喧闹声吵醒,睁开眼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周围竟然都是高楼大厦,灯火辉煌,楼宇鳞次,自己正躺在繁华的大街边的人行道上。黄延秋迷惑不解,不知道这是哪里,自己明明在家里睡觉,怎么会到了一个大城市来了呢?黄延秋揉了眼,掐了一下手臂,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确确实实是在现实中。正在惊恐和疑惑间,旁边有两个人走过,黄延秋赶忙拉住一个行人问他这是什么地方,那个人不耐烦地告诉他,这儿是南京。黄延秋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南京。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走过来两个交通警察模样的人,递给他一张去上海的火车票,让他马上去上海,并把他送到了南京火车站,黄延秋在懵懂中上了火车,经过4个小时的行程,到了繁华的大都市上海。下了火车,黄延秋举目无亲,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奈之下只得去了车站派出所,刚到派出所门口,不成想那两个“交通警察”早已经在那儿等着自己了。二人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盯着黄延秋。车站派出所工作人员问他是怎么到的上海时,黄延秋转过头,发现那两个神秘的“交通警”已经消失不见了。派出所问明情况后,给他开了一张情况说明书,派一名民警将他送到了位于蒙目路的上海市遣送站。与此同时,与北高村相邻的辛寨村大队部,收到了一封来自上海市遣送站的电报,让大队派人去上海接回黄延秋。由于电报上弄错了黄延秋的家庭地址,把北高村写成了辛寨村,结果导致北高村没有及时收到电报,耽误了一个星期,后来辛寨村发现黄延秋是相邻北高村的,才赶紧把电报送过来,北高村派人去上海,把黄延秋接了回去。
70年代的南京城
但此时黄延秋已经失踪整整10天了,他老家关于他神秘失踪的事都风言风语传遍了,说什么的都有,当时黄延秋才满20岁,刚与邻村的一位老实本分的姑娘订婚没多久,突然来了这一出,婚事肯定也吹了,那位姑娘受不了别人的议论,提出了退婚。
黄延秋遇到的“交通警察”
这就是黄延秋的第一次失踪的具体过程。难以解释的有两点,一是黄延秋是个从没出过远门的农民,连最近的大城市邯郸都没有去过,那时候还没有改革开放,农村也没有“出门打工”这一说,他是怎么到的南京和上海的呢?后来有人说他是悄悄地坐火车去的上海,目的一是为了看看心目中向往的大都市,二是为了炒作自己。这两个说法都很可笑,要知道那封发自上海的电报,是7月28日就到了辛寨村,也就是黄延秋刚刚失踪10个小时,电报就发到了他老家,这种未卜先知的本事让人惊诧。其次,黄延秋连最近的邯郸都没有去过,邯郸距离南京、上海都超过一千多公里,他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赶到南京上海呢?说他是炒作,可那是七十年代,农民很老实本分,淳朴善良,连电都不通,更没有什么网络、网红,根本也没有“炒作”一词。那时候还是大集体时代,还没有分田分地、包产到户,农村人都是要集体出工,靠工分吃饭的,即使是有事要外出,也要向生产队、大队请假。再者说,黄延秋哪来的钱买的火车票呢?
70年代的老火车,速度极慢
第二次失踪: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就在人们的惊恐猜测、不解纳闷还没有完全消除时,9月8日,黄延秋又一次神秘失踪了!这次更离奇,其神奇、玄幻经历简直比一部科幻小说还离奇。
黄延秋睡在自家院子玉米秸上
9月8日(农历七月二十五)晚,大队在黄延秋家的南院开会,队长让包括黄延秋在内的一批年轻人早点休息,年轻人好犯困嘛,因为明天一早还要往地里送青肥。就在这晚,黄延秋又神秘失踪了,同时他家屋子里的南墙上,出现了一行文字,像是用刀子刻上去的:山东高登民、高延津,放心。
黄延秋家中墙壁上的刻字
黄延秋这一次失踪,又是到了上海。据他自己后来描述:当晚他睡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到了一个大城市,仔细一看,竟然还是上次来过的上海,自己正睡在火车站广场的一个角落里。自己朦胧记得,还是上次的那两个人背着自己高速飞行,耳边的风呼呼作响,醒来时,就已经身在上海。此时已是午夜凌晨,广场上人影稀疏,但灯火阑珊,火车站广场上巨大的钟楼上的钟表,显示时间为凌晨一点。黄延秋不知所措,此时,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更增加了夜空中的孤寂和凄凉。站在异乡的街头,黄延秋不由得落泪,这时,他突然想起来,本村有个老乡在上海某个部队中当大官,此人叫吕庆堂,好像还是位师长,但他具体在上海哪里,黄延秋不知道。正在踌躇无助间,那两个神秘的“交通警”又及时出现了,更神奇的是,这两人似乎知道黄延秋要找谁,也不多说话,而是直接带着他向浦东方向走去。到了黄浦江边,那两个人给了黄延秋4分钱,叫他买船票过江,过江后又辗转坐了几路公交车,终于到了一处部队营房门口。黄延秋看到大门口有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站岗,手里端着步枪,明晃晃的刺刀格外耀眼,黄延秋有点害怕,不敢走近,踌躇不前,但奇怪的是,这两个战士好像是看不见他们,竟然目不斜视,似乎没发现有闲人靠近,对他们的脚步声似乎也听不见。黄延秋忐忑不安地走进大门,发现有一队战士正在训练,更奇怪的是,这些战士根本就不理会他们三位不速之客。拐了好几道弯后,终于到了师部,师部的工作人员非常诧异,问他是谁,怎么进来的,黄延秋刚说了一句:“是他们带我进来的。”转脸看时,那两个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70年代的站岗的哨兵
黄延秋说明了情况,刚巧吕师长不在,去外地开会去了。在部队同志的带领下,黄延秋来到了吕庆堂的家里,吕庆堂的妻子李玉英和儿子卢海山接待了他,并证明黄延秋是他们老家的乡亲,不是敌特。根据黄延秋的叙述,吕海山也感到不可思议,正常情况下,按照部队的纪律和制度,陌生人想轻易进入部队警戒区简直比登天还难。即便是家乡亲友来寻亲,也要在大门口说明情况,拿着家乡人武部门开的介绍信,书面登记,然后由门口的警卫战士进去报告,由亲属出来接,证明属实,才能进入。吕海山到门口去询问警卫战士刚才是否有人进来过,警卫战士回答说没有,没看到陌生人进去。警卫战士还说,我们就在这门口目不转睛地警示着,连只苍蝇飞进去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怎么可能有陌生人进去呢?除非他会隐身术,从天而降。
70年代上海街头的老式公交车
黄延秋的“不请自来”,突然出现在营区,一时间惊动很大。实际上,位于上海浦东的这支部队是南京军区所辖某高炮师,是重要的军事基地,负责上海市的防空。如此重要的军事单位,竟然被一个陌生农民贸然闯入,此事非同小可。师部首先向黄延秋的老家发电报询问他是什么人,北高村大队书记黄宗善收到的电报,他立刻回复说:黄延秋不是坏人,就是本村一个普通青年劳力。接着,部队又处理了两个站岗的警卫战士。师部对黄延秋进行了训诫,警告他以后别乱跑,更不能擅自闯入军事重地,否则就可能被逮捕判刑。黄延秋吓得唯唯诺诺,不敢多说话。接着,吕海山用吉普车将黄延秋送到上海火车站,给他买了回家的车票,并给了他5块钱的零用钱,嘱咐他赶紧回去,以后没事不要乱跑。黄延秋事后回忆说,那天下大雨,雨水很深,把车轮子都淹没了(事后气象记录查明,上海那天确实是暴雨天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