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疯,难言青春,不魔,枉语少年。青春一岁月,少年一时光,在“不疯魔,不成活”间终成情殇。
一生疯,一世魔,为情所伤,为义思苦,为恩受难,为梦所困,为正道而行,其皆于茫茫中来,又于身死心伤而去。
再三回首,思其一路伤痛,不忘一路点滴,专注深意,痛定思痛,皆为一开始就选择的路。
从头来看,一如既往而不变的色彩,来时肆意,去时张扬。从一刹那的眼神到一生的所言所行,都透露着这一生不平凡的色彩。
也许,平凡的人需要经历不平凡的一生来中和一下人生路上走过路过的色彩。
平凡人生的颜色,平淡素雅,生活起伏平缓,过着日常,活成生活,每天都是稀疏平常的事儿。
不平凡人生的颜色,有艳有素,像血亦像雪,一会儿处在平地上,一会儿迎上了山峰,一会儿又掉落在冰川。
挣扎是小,起伏是微,穷途如常,末路为终,是注定,是命数,是一开始就决定的路。这番不平凡终于于惯常的一刻,给定结局,静待结束。
结束前的时光,从无畏生命逝去,却怕人生在世苟延残喘,怀着对过去的遗憾,以愧疚之心面对剩下无数多的日子。
结束后的时光,并未如想象的那样在世间堙没,而是有意识,有思绪,有可以听见的声音。
对,这声音是静,是默,是谧,是宛如无声,可即便如此,他魏无羡也能感受到,并且深刻感受到。
在云深不知处听学之际,眺望远去携带着一个少年最真之梦的灯,那时开始,后面无数的坚持和执着,都化作了奋不顾身的行,赤诚而真的言。
于一刻间定好了接下来的心与行,便要从一而终,用后来无数的岁月时光去践行。说好“锄奸扶弱,无愧于心”,便要用终生去将它变作现实里的风景。
说好是一生的目标,说好无愧于心,即便后来有那么一刻可以给自己无数多借口去不置自己于困境,也不会安心的选择。
因为说好的一生,差一年,一月,一天,一个时辰,一分,一秒,都不算一生。因为一时的偏差会成为后来无尽日子里无穷的苦痛。因为一次对心的躲避,往后余生再找不到来时路上的心情。
魏无羡从乱葬岗回来之后到再入乱葬岗,他成了人人皆知的邪魔外道。曾经看他笑像个天使,后来看他笑像个堕落的天使。但不管如何,他是否真正的堕落,他永远是一个人的天使。
况且,在他心中他从不曾堕落,堕落只是不懂他之人给他的定义。如果他安于世俗对他的界定,他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个绝路上了,他也不是最本真的那个魏无羡了。
从世人眼中来看,不管是一开始那个天真自由的魏无羡,还是堕入邪魔的夷陵老祖,魏无羡行事一直疯魔。而后来等到真正成为邪魔的那一刻,他走上了世人起初对他一开始误解的“疯魔”。
既疯魔便不成活,无法活也活不顺心恣意,他就这样被困在了现实的壁垒之中,在无形的墙中,撞的头破血流。
或许一开始许下的诺言,一开始言出口的梦,一开始坚定不移的选择是原罪。所言厚重,承载了终生的追求;所选身心所倚,人之刚强,饱含了一个人不变的真意;其梦虚幻,非常人所能拥有。
每一次的奋不顾身,每一次的不顾一切,每一次的坚定不移,都成为了后来走不了回头路的原因。
以心为路上的明灯,照亮前方黑暗的路,不管是踌躇不决还是徘徊不定,亦或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拼命状态,都是为了对得起一开始的心。
对于魏无羡来说,他的终点,未成实体,化于无形,若隐若现。他的选择,下的艰难,左右徘徊,他在他人生表演的语境里,直到二世人生,才有几分苦尽甘来的意思。
王千源曾在《朗读者》节目中,有这样一句话:有人说“不疯魔,不成活”,我很享受在这种若隐若现当中左右徘徊,这是我表演的语境,也是我的选择。
的确,人生疯魔成活,不疯魔,不成活。人要疯魔,人生的色彩才足够鲜活,如此,才能为自己沧桑到尾的生活,注入一脉疯狂的精神之力。在了无生机的困境中,寻得一开始作出的选择。
疯魔是开始,成活是终点,两两在人生迷雾中若隐若现,连接起一生的追求选择。即便左右徘徊,也欢愉于人生表演语境中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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