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头条搞创作#

买了个手办居然对我眨眼睛(我和一直没有买的手办与我觉得我是个艺术家)(1)

当时上学差不多最后一年在青岛边上课边实习,凑了把活按部就班,因为当时很喜欢一姑娘,所以装逼趋势严重,我爸当时很想我毕业回新疆,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多管闲事的新疆男人。我爸因为缺席了我整个的童年,直接从青春期尾巴开始参与我的成长,导致他整个人心态非常迫切。带着一颗更迫切的心瞎指挥。他还是毅然在没考虑我感受把我带回家了。

2012年4月到家,我妈当时出差不在,这是我在从09年后第一次跟我爸独处这么久,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不太想描述他没完没了的唠叨,总之每天就是balabala,好像很关心我,其实就是把自己的主观意识硬给我塞。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想公考只想着怎么回去见姑娘和那个我一直想买的死星手办。

2014年我去看姑娘,过程不表,那天晚上我就和肾哥在黑暗的草坪上,依然觉得快乐。我终于可能不被这儿的人记挂了,真惨也是一种快感。可是夏天的蚊子真多啊,也不知道漫漫长夜应该干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肾哥安慰我,而我开始嚎啕大哭,现在想来很心疼那时的自己,当时却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伤心,就是想哭。

第二天晚上回了乌鲁木齐,我在园子老师家。可能园子老师觉得这件事怎么着都要聊一聊吧。我当时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一部电影,是“青春珊瑚岛”还是“青春珊瑚礁”来着,反正这是一部又美又灵的电影,一个简单的故事,流光四溢的影像。我看着电视屏里的瀑布,鲜花,太阳,忽闪的眼皮,心里升起满满的感动。而园子和老方尝试问我怎么想的,尝试很装逼的跟我解读青春残酷物语,我突然觉得,你们他妈的都不懂我,一点儿都不懂,屁大点都不懂,也不曾真正想了解我脑海中有什么。大部分人都只会持续fucked up,很多人一直都不懂的是,其实我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能被我爸理解,那个姑娘到底现在最爱的是谁,我也不在乎任何形式的伤痛,我想要是一个一点都不酷的生活,而后的生活选择更是,我就是一个不太怕痛的人。这些都不重要,他们不知道什么重要,很少人知道什么重要。眼前的这部“青春珊瑚岛”真的太美了,我看到了黄金的也有沙子的光,我二十三岁时候就知道了,除了当个人民艺术家我干不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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