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匹夫,亦难独善其身,同样与新冠病毒打了三年交道。一直想说点啥,唯恐言之有失。时至今日,反正自己“羊”也“羊”过了,感受有了,也就觉得有发言权了。下面就闲扯两句——
前两天,内弟发来消息,说他们一家三口都“羊”了,现在的家,就是一个“小羊圈”。
内弟两口子在某地级市安居乐业。女儿在省城读研一,学校因某部未对高等院校疫情防控做统一规定,本月初就放了假,回了家,把责任交给社会了。
不过有意思的是,一家三口,“羊”的“版本”各一:内弟是广州版;弟媳是保定版;女儿呢,正好是“中间版”。看来病毒对人体基因链也是熟门熟路,就连孩子的感染效果,也像是取了父母的“平均值”。
如果说人人无可避免、都要中招的话,一家当中,如有一人染上病毒,其他人要中招,也只有、且必须以第一人为样本,中同样的招,家里的第一人就是来给传“福音”了。因为其他成员回到家里,被第一人感染的概率最高。除非他本人刚知感染,就在家进行了专业的闭环式的隔离,或在外私自隔离,不回家。实际上也不可能,何况求证的结果,他每天必回家,回了家才发现被“羊”。作为一个百姓家庭,即便准备的再充分,也不可能达到“隔离舱”的要求,总有第二人被第一人所传染,接着就是第三人,而且应该是一个版本。
奇了怪,万物遵循的自然规则——“先入为主”,在这似乎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各有选择”,但又不能自行选择。倘若由自己选择,谁还会去选择体感极差的“保定版”?弟媳没的选择,倒是“保定版”选了她,八九天过去,依旧浑身酸痛无力,昼夜难眠,不思饮食,即便食之,亦味如嚼蜡,胸闷、腹泻、头疼、嗓子疼,说那那都疼,想死的心都有。
言当至此,问题显而易见。我不是医学教授,也不是病毒学家,但先入为主的自然法则,一般不会打破。何况,一家人衣食起居在一起,它就是病毒传播的首选条件和自然路线,为何各有不同?幸好我对生命科学略知一二,只有用自身免疫力的不同来做解释,体感因人而异,这才能自圆其说。因为人的免疫力千差万别,故对“羊”的体感,才会冒出不同的版本来,以及各具特色、甚是无聊的毒株来,比如刀片株、炫饭株、学习株、放屁株、暴瘦株、失味株、眩晕株、酸痛株等等,想必是学会了砖家们的信口雌黄,自己啥感受,就是啥毒株了。当然,也只能是笑话而已,真有那么多毒株,病毒们还不自己先乱了阵脚?
病毒从来都是无孔不入、借“体”发挥的高手,而且是无国界、无疆域、无护照,直破国门,接着就是“棍扫一大片”的“地毯式阵法”。所幸,它针对的是人类。而人类又是不断进化、最能适应的高级动物,故成为地球的主宰。当然,新冠病毒本身就不是吃素的,它随着人类的抵抗和干预不断变异,目的是想战胜人类,统治地球,但是不是沦为他人独占地球的工具,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它从阿尔法到贝塔、再从伽马到德尔塔,一直在不断地变,直到现在,终于无所适从,只好孤注一掷,拿一个奥密克戎变着花样,什么BA.1、BA.2、BA.3、BA.4、BA.5,还有什么BF.7或BA.5.2,以及BQ.1和XBB等等,来与人类负隅顽抗。
给这些毒株如何命名,那是科学家的事,普通大众只要知道它的致死率在不断下降就行了,且致死的原因多为基础病。我个人理解的基础病,就是我们之前的免疫力业已欠下的债。不管这个债是无意所欠,还是有意为之,但欠账总是要还的,就是这个理。
好了,作为纯正的非专业人士,闲扯这么多,确实有些放肆。但既然扯了,保不定还会扯远,这里还得归纳一下:
一、既然是奥密克戎,毒株还需要那么多的细分吗?只能是人种不同,“体现”当然不同罢了。
二、同样人种,只能是因为个人的免疫力各不相同,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体质不同,所以“羊”后体感自然会因人而异。请问坊间归纳的三个版本或九种毒株,有多少道理?
三、疫苗作为对病毒的抵抗或者干预,已然战况空前。接下来,还是靠我们每个人的自身免疫力。记着,免疫力一定是因人而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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