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地记得在高考查分结束后的这个夜里,我久违地做了一次梦,梦中的你的脸亦如小时候我能记得的清纯可爱的模样,只不过换成了成年女人的身体在一片我们经常游玩的草地之上,在光彩夺目,自信满满的你的旁边摆放着一张北大的录取通知书,你很淡然地望着我,眼中似挑衅又似期待地问着我很正常却让我感到不适的话,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你的出现像夜的光?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你的出现像夜的光(无法违背的你的光芒)

你的出现像夜的光

很清楚地记得在高考查分结束后的这个夜里,我久违地做了一次梦,梦中的你的脸亦如小时候我能记得的清纯可爱的模样,只不过换成了成年女人的身体。在一片我们经常游玩的草地之上,在光彩夺目,自信满满的你的旁边摆放着一张北大的录取通知书,你很淡然地望着我,眼中似挑衅又似期待地问着我很正常却让我感到不适的话。

“你考得怎么样?”

梦中的我不知道该如何隐藏我的情绪,努力让我的神态看起来不屑,虽然我想尽力地表现出我已经无所谓这种“机械且没有太大意义的低下应试考试”的远高于同龄人的心态,眼界和内涵。但我还是失败了,过后我想了下为什么会这样,得出了结论,因为我在梦里面对的是你。是小时候的我在学习上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超越的你,是无论我怎样精心打磨自己的谎言,在最后都让我显得很笨拙的你,是无论别人怎样处心积虑地想要占有你的注意力,最后却都只让我觉得他们很滑稽而自己又有些难堪的你。

我觉得你生活在天堂,被家人保护着,受命运眷顾着。而我却在自己无法逃离的凡间痛苦地挣扎。

在这个梦醒了之后我哭了,没有哭出声,但眼泪就是止不住地掉,当时的我是如此希望你能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哪怕并不亲密,但我需要你,需要让我难以自容的优秀,需要当你与我同桌时的我现在无法再才体验到的单纯与快乐,你那时的于我只是一点点的需要都已经成为。深夜的四周光线很弱,是你最怕的黑暗,若是此刻你能在身边,让我像那时候在走廊里一样将你护在我的身后的话,我想这会成为我无比幸福的一刻。

我需要找到一些人和事物来逃离我那时候失败者的心情与境遇……我想到的是你。我床头柜边你的那张照片依然挺立着,在这有些压抑的黑暗里,散发着我难以企及的光芒……

而现在……在我已经二十六岁并且自嘲地把那个梦视为自作多情的发病。现在成为了一个车行公司销售接受了近十年的社会毒打而早已经淡忘了小时候那段无知快乐的岁月时,你就这么真切地坐在我的对面,顶着一张我依稀能记得一些相似的轮廓,却跟小时候大有不同的美丽自然的面孔,唯有那让我记忆深刻的,自信而又清丽的,透露着一股淡然的眼神和气质让我依旧感觉有些身处不真实的梦境。

她身上穿着的低调但是贵重的订做衣服裤子似乎永远都在彰显着我与她那遥远的阶级距离感,如此的真实,却又如此的让我安心,正是这种差距我才不会有什么幻想,才能获得让她信任的,被允许在她身边的仅有一点空间。

“我真想不到蓝班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还能将我们这一票没手机社交APP群,没有留电话铺的几十号人聚集起来不少。我更想不到你竟然还会来的参加这种意义的聚会。”我随意地抛着话题,不时将眼光往四周瞄,餐厅的环境选的真的很好,是靠江但却很安静,很浪漫的,位置比较高的餐厅,这种餐厅我基本上是不可能会主动踏进来的。想来是班长那一伙人花了大价钱才包下来的。我和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单独做了一座,如果我们还想吃好点的话,大概率需要单独加钱,当然,我是不具备这种条件的。

她笑了笑,说道:“那么你以为的我不参加这种聚会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没有什么所谓的班级集体感啊,小时候那些班里那些所谓的活动你也从来没有参与过,只是自己一个人头看着课外书,要么就是做着手工贴纸,而且我认为你现在应该大概率是属于那种时间很宝贵的人吧,可能会不愿意花时间在这种事情上。”我真切地说道。

“是么,本来我以为你才是不会来的那个人……”她的睫毛轻轻地调动着我的注意力,在我还没来得及细思考她这话含义的时候,她的下一句话让我立马有些傻住了。

“尹绯她和我说你最近似乎很忙,都没时间陪她多聊会儿天,而你现在又感觉挺闲的。”

“你们认识?朋友?”我有些呆滞地问着。

“闺蜜,认识很久了。”她淡淡地回答到,喝了一口手里面端着的咖啡。

尹绯是我之前的一个大客户,她仿佛玩闹般地卖了自己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并在我们公司购置了一辆全新的保时捷911。在与我完成交易后竟私下里主动与我攀谈起来,我自然也得应付着,毕竟希望她以后还能照顾我生意,渐渐地就算熟识了,相互有了一些了解。

然后我就不再说话了,只随便吃了两口菜,和大家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她好像也没怎么吃。成年后的第一次相遇就这样草草了事。

分开后我马上打了个电话给尹绯,想了片刻后,我缓缓开口道:“你和李晏是闺蜜吗?那你知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刚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自己算啥啊,本来只是习惯性的开口,但这样好像听起来我这种为生活挣扎,家庭也破烂不堪的人是李晏啥重要的人一样。

“是啊,她今天在同学聚会上见到你了吧,如何,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有意思的话?另外,你还能猜到些什么呢?”

“她跟我说了你们是闺密,然后…就没对我说过什么了。”我快速地处理着这些信息,我并没有跟她谈我同学聚会的事,那说明是李晏告诉她的,说明李晏之前就已经通过她知道我了,知道我是一个车行公司的小小销售了,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些失落,明明我们相遇了,我却感觉可能还不如不相遇好,至少我曾经也做过她几回“英雄”,哪怕我大部分时间都像一个自重的守卫一样活在他的身边,但至少在她的印象里,我记得我也风光过。

“你直接告诉我算了,我猜不到,但我是真的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苦笑着问道。

“也是一个巧合吧,认识你的时候我本来就只是打算顺手卖车买车,发现对你有印象,想起来我之前在李晏哪里看到过你的照片,就打算接触一下你啦,看看你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我的心情突然有些复杂,虽然我很想自作多情地认为是李晏忘不了我,忘不了我这个曾经与她相处近五年,并相互为对方编织了一个较为完整快乐的童年的男人。但我又不禁有些看不起自己有这样自以为是还没出息的想法,虽然我本来就没什么出息,就像六年级那时候家里出事我很傻b地说着以后就再也不见了,我转学了,然后收拾完东西回家默默掉眼泪那没出息的做法……

“哦,好,那我这样平凡的男人你已经见识过了吧。”挂掉电话,并不是我生气了,而只是单纯突然有些想静静。

突然手机又响了,一个陌生电话,我接通了电话,对方是李晏,她约我七点半去一个餐厅再吃点东西,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七点半左右,我和李晏在中心广场附近见了面,她穿了一件蓝白相间的外套,挺让我觉得舒服的,因为在福州这个靠海城市里,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两种颜色,蓝色象征无边无际的大海,白色象征着自由自在的海鸥,都是男人心中,最无法舍弃的情怀。

可是,当我们站在附近一家高级餐厅的门前时,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开口说话了,我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按里说,肯定应该是我作为男人请她吃饭,可是我却非常心虚,因为口袋里没有钱,我从来都没有来这样的餐厅消费过,也不知道这么简简单单吃一顿饭,到底需要花多少钱。

带着这样的情绪,也就很难在相处的过程中,有轻松写意的感觉了。

我突然挺慌的,因为我意识到她只说了约我吃饭,却并没有说她请客还是我请客还是AA,虽然以我对她浅薄的了解大概率是她请客,但我还是有些不适应。

……

进了餐厅后,我和李晏她面对面在桌子两旁坐了下来。但此时我彻底懵了,慌了。因为菜单上全是英文,而我的英文早就已经忘完了,我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在餐厅里消费的,有一半都是老外……原来,这是一间针对老外和高端人士的西式口味餐厅……

怎么办,要用手机翻译吗?可那样也太没面子了吧,而且我是和李晏一起吃饭的,我不能丟她的人。

服务员一直在等着我点单,我装模作样地下意识咳了咳……

李晏她真是高看我了,她好像并不了解我的文化学识和消费层次,难道尹绯没和她说过吗?在这种餐厅我觉得浑身不自在,我又动了动身子,然后才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那边,李晏她已经点好了,她报出了几个菜名之后,便将菜单还给了服务员;我灵机一动,对服务员说道:“她点的那些,也给我来一份。”

服务员和李晏同时用异样的目神看着我,这让我感到窘迫……我就这么看着服务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先生,你确定要同样一份吗?”

“确定。”

“可是这位女士点的都是专门针对女性护肤套餐……男女的体质不一样,这可能会不太适合您哦!”

我发誓,在这之前,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因为我的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带我来这种规矩这么多的地方吃饭,因为我身边不存在有这种消费力的朋友,我现在肯定感到丢脸,但除了丢脸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让我觉得难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半晌,我才将手上的菜单递给了服务员,然后故作轻松地回道:“服务员小姐姐,你就给我上一份一模一样的吧……我一直觉得,男人和女人的矛盾,有一大部分是因为性别差异而导致的……想彻底消除这种矛盾,就应该去尝试了解对方的生活习惯……所以,先从饮食开始吧。”

服务员笑了笑,说道:“好的,先生……您还需要喝点什么吗?”

“白开水有吗?”

“有柠檬薄荷水。”

“那麻烦给我一份柠檬薄荷水,谢谢。”

服务员走后,李晏用抱歉的语气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看不懂英文菜单,下次不来这家餐厅吃饭了。”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本来我们10岁之后就没有怎么相处过,你肯定不会很了解我……当我们暴露在阳光下,都会各自现形的。”说完我心里又默默祝福道:“当然你一直都会在阳光下,但阳光属于你,是你的小草,衬托出你的美丽。”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我有点感伤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幸运的事情……没理由你偶遇了现在的我,我就会是一个又帅、又有正义感、而且还学识渊博的,充满魅力的男人……我其实挺普通的,一直以来过的也是普通人的生活……小时候也是。我跟你真的不一样。你应该跟尹绯是一个大学的同学吧,都是北大的吧。”

“嗯。”李晏淡淡的没有任何语气地回答到,然后又看着我,我看不出她眼神里有任何明显的情绪,被她这样看着挺那个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在一阵沉吟之后,回道:“你没必要妄自菲薄,刚刚你回答服务员的话,真的很得体……一般人根本就没有你的临场应变能力!”

“我现在本来就是做销售的,这算是职业技能吧。”

“我还真没有见过口才这么好的销售……我觉得你身上真的有一种不卑不亢的精神,这是最难得的。”

我笑了笑,回道:“我还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呢……咱俩也别在这里商业互吹了,先吃饭吧。”

吃完后,我们在街上走着,似乎谁都没有想要离去的意思。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她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上,我突然心颤了一下,我转头看了看,她闭上了眼睛。她的这个举动让我有些怀念。小时候学校的课外活动时,她有时候也会这样趴在我的肩上,闭上眼睛,但她其实并不是在睡觉,她跟谁过她只是单纯地想让别人不要打扰她,才会假装闭眼睡觉。

毕竟她一直都像个公主一样,各方面都是,只是在她身边的我却并不是她的专属骑士,我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有些好运受到她一点青睐的守卫而已,毕竟骑士一般都是贵族出身,而我只是来自一个在草根家庭里面都显得有些另类的地方,凑巧地被公主看上,当上了一个近身一点的守卫。

可能是因为做了这么多年销售后胆子变大了吧,我竟然想像电视剧里那样想我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又轻轻摸摸她的头发……

但我完全没资格这样做啊,这简直就跟个混蛋一样。

这一刻的我,就像是一个飘在海上的渔人,海上风浪很大,我迫切想靠岸,可是又觉得不甘心,因为这次出海,我一条鱼都没有捕获到 ,我想哪片海域对我来说还是太过圣洁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她开口了。

“你讲一下你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吧,为什么那么突然。”

我不想开口说话,也不想去回忆那些让我感到痛苦的瞬间,然后我做了一个我没有意识到的很混蛋很不尊重李晏的事情我点了一支烟,低头吸着;李晏她离开了我的肩头,她没有打扰我,也没有提醒我。但也没有离开,她与我保持了一些距离,坐在了过道另一侧,我们中间有一盏路灯,路灯只亮了她那边,我这边的灯泡坏了,所以有点暗……

许久之后,我终于缩在那一抹黑暗中,开口对她说道:“现在也挺晚了,你先回去睡觉吧。”

“你呢,要一直在这儿坐着吗?”

“放心吧,我没有自虐的毛病,这么冷的天,我抽根烟就走。”

“你都快抽半包烟了吧,这还不自虐呢?……你要是有什么不痛快,就和我说出来,最起码我能安慰你几句。”

听到这话,我大脑总算反应过来了,我立马丢掉里手里面的烟。这时我更感到有些惭愧了。

“我这样的人还值得抱怨,值得你安慰我?”

“你误会我意思了,其实我想让你说的是你父亲……我想听听你们之间的事。”

我的心颤了一下。

我现在的痛苦,有很多是自己的父亲造成的;我一个人漂泊在大城市,却从来不渴望接到他的电话,因为他只会和我要钱,却从来没有一句关心的话。

我爸本来收入还勉强但自从我小学五年级那会儿染上赌瘾后,把钱糟蹋光之后,废人一个;我妈是福州某个不知名小学的教师,已经快要退休了,另外还有两个弟弟;在家里面父母经常吵架,当着我和那两个弟弟的面,弟弟们也不成熟,不成器。我自己也一样,浪费了母亲把我拉扯大供我读书的心血。现在母亲还在为他们两个买房娶妻生子的着急 ,我寄了自己大部分的钱回去,但明显不够。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我心目中的的小公主说这些关于我自己的垃圾事。

只能故作无所谓的语气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你既然提到我的父亲,那你应该听尹绯或者其它人说过吧。”

“我就是希望能听到不一样的反转,你知道的,同样一件事情,别人说出来的和你自己说出来的,肯定是不一样的。”

“那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我又点了一支烟,看着那些弥漫的烟雾,不自觉就想起了自己和父母之间发生的那些是是非非,可最终,我还是对李晏摇了摇头,然后强颜笑道:“人得活在眼前,没有人是为过去活着的,所以,我不想再提了……我现在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如果不想那些悲剧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我只能把自己变得强大起来,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

李晏她不再说什么了,她起身,走了。她美丽的背影逐渐在路灯的灯光下远去。

“记得少抽一些烟,对你不好。”

“嗯,我以后都不抽了。”

回去后我把包里的烟都扔进了垃圾桶里。睡了一个好觉,这一次我做了一个美梦,梦里面,李晏她的面孔更美丽真实了,她在更大的世界里发着光,而我也在不断改变提升自己。

第二天我回到我最近因为工作需要待的公司库房里。在这里我在想该如何做出能有巨大传播力的,能介绍公司产品并且让自己有些名气的视频。手里面已经做了好几个了,不过在网上的反应都平平,路人只是评论一句车很好,是限量的,就没有然后了。

在这里还有一条公司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养的一条狗。

然后,李晏她竟然也过来了,想必是从尹绯哪里知道我在这里工作吧。

“你没必要过来,我的工作还挺多的。”

“没事,我过来也是为了工作啊。我看过你发的那些产品视频了,我是一家传媒公司的执行经纪人,来这里寻求合作。”她微笑着,美丽得与天使无异,我看着她沉醉地品味着这一如梦似幻的时刻。

然后…这老破库房停电了……

“哎,啊~”李晏明显有些慌张了。我立马掏出手机把手机电筒打开。她马上就是凑了过来。

“抱歉啊,这库房很老了,有些电路估计问题很多,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待一会呗,来都来了,陪我聊会儿天吧”

其实这种感觉还不错,一个偌大的库房里,两盏微弱的光,一条狗,两个人,静悄悄地聊着生活里一些顺心或是不顺心的事情,此刻,我是不是被安慰好了,反而不那么重要了,我只感觉自己越来越平静,就好像是在喧嚣的世界里,为自己觅得了一处净地……我有强烈的预感,总有一天,我会在这个什么都不好,但却很安静的库房里抓住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机遇,然后干出一番事业来。

“你确定要在这儿住下去吗?”

“确定,一个月省几千块钱房租,而且不用那么浮躁,干嘛要换地方?”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晚上要是有空的话,我再过来看你……”

“你也不用这样来看我,我这儿的环境真是挺不舒服的。”

“确实不舒服,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它能让人静下心来,特别是停电这会儿,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什么电子产品都没有,但精神世界却挺享受的,刚刚你不说话那会儿,我在脑子里编了一个美好的童话故事,你信不?”

“信,不过,你比童话故事更美好。”

“油嘴滑舌。”

我开心的说道:“其实你可以说来找我们合作的这个选择,我真有点看不懂了,毕竟我认为我们公司潜力一般,而且这种合作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赚到钱。”

“我既不缺钱,也没那么大的野心,只是我觉得这个选择,是我真正想要的……我只是不想等自己老了以后,回忆起年轻的自己,充斥的永远都是名牌包,奢侈化妆品,还有那些的无聊的被父母安排的感情经历,更不想那个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的笨蛋傻瓜就这么错过了,明明他都已经那么用力去发光了……”

听到这里我想明白了什么,心脏用力地跳动着。

这时,李晏说完拍了拍我的肩,然后又用很激励的语气对我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会陪你一起努力的,希望我们都有苦尽甘来的那一天!”

“我的公主,你这几句话,我特别受用,真的……但是苦尽甘来用在你身上并不合适,这个词只能我说,不…我更不配说这个词”

“能让人感到痛苦的,可不仅仅是贫穷……精神上的痛苦有时候更痛苦……所以,我的苦尽甘来是指精神层面的。”稍稍停了停,李晏又说道:“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觉得自己真的不算是一个过得很幸福的人,遇到了你之后,我的很多目标更清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这种感觉说清楚了,它就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我忽然觉得以前追求的有些东西,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我想改变自己……你听明白了吗?”

我看着李晏,忽然觉得她有点陌生,但这并不是会让我去疏远她的陌生,我只是不知道她会有这一面,且是我同样很欣赏的一面,因为这是一种精神境界的体现,是我以前从来都不会去违背的只属于她的光芒。

“呃……现在不是很明白,但是时间会让我明白的……我拭目以待,等着看你的改变。”

“我也一样,等着你的蜕变。”

希望未来某一天,我们能成为彼此理想中的模样。

谢谢你,我的公主,你又一次毫不吝啬地抛洒你的光芒,谢谢你,主动来寻找并恩泽我这个本应该消失在你世界里的普通人。你让我知道了我其实一直被你的光芒注视着,我的世界从此便不再有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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