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17岁,是个学渣,上课就知道睡觉,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我是你的17岁?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我是你的17岁(我的十七岁)

我是你的17岁

那一年我17岁,是个学渣,上课就知道睡觉。

我非常讨厌我的同桌,她是个学霸,没事就鄙视我。

开运动会的时候两个班起了争执,大家打成一团,有个男的彪呼呼的扔了块砖头过来,眼看就要砸到她的头,我把她扑倒了,才发现她还蛮丰满的。

打了群架抓典型,我就是那只杀给鸡看的猴子,勒令休学,高考可以参加,但学校不能来了。

回到家里又被老爸揍了一顿,小腿被打断。

一拐一拐的去上网,碰到了放月假回家的她,她把我扶了一把,对我说别打那么多游戏其实你挺聪明的。

再后来,她每天都给我发一条短信,说一些琐事。

再后来,我们一起去高考,我考上了二本,她考上了北大。

她升学宴那天,大家都喝多了,我跟她开玩笑,说暗恋她很久了。

她哗一下就亲了过来,他爸妈都惊呆了。

出门的时候,有个哥们恶狠狠的瞪着我,后来尾随我,我以为是情敌,狠狠揍之,发现是她表哥。

相恋90天,滚床单6次,吵架两次,和好一次,摔手机一次,大家各奔东西。

实际抹平了一切记忆,直到昨天搬家发现柜子里的那个屏幕碎了的老式诺基亚手机,打开后才发现还有一条未读短信。

“昨天是我不好,我们和好吧,我在车站等你,你一定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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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是我的一段经历,非要被大家吐槽是洛基亚的软文我也是好无奈,不过也是第一次在知乎写答案收到这么多赞,那我就再写点吧!

高三的时候到了晚上我经常睡意全无,每次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有时候陷入回忆,有时候畅想未来,那个时候所谓的未来就是高考后的假期,更近的就是星期五,星期五的下午会有半天的活动时间,寝室哥们会聚到一起踢会儿球,在挥汗如雨的激情中释放压力,踢到倒在草地上不能动弹为止,人么,总得有个盼头。

  我的盼头是从苏紫丽和我坐同桌开始的。

  我们一起坐在教室的第四排,我靠窗,那个时候已经是五月份,大家已经穿得比较单薄了,她永远是白色T恤紫色裤子或者是蓝色连衣裙,鞋子是一些很可爱的布鞋,眼神永远是呆滞,仿佛在想着心事,经常在路上撞到别人然后连忙道歉。

  有一次她上楼急匆匆的进教室恰逢我在拖地,我看到是她手里一哆嗦,拖把差点滑下。

  她的胳膊上的伤痕还没有完全消除,她的头发是蓬松的,仿佛刚睡醒没来得及梳理的那样。

  她发现是我的时候,眼神慌乱。

  她踮起脚,靠边上小心翼翼的走过。

  我在后面冷不惊的说:没事儿,你放开了走,我待会儿还得拖得。

  她听到我的声音一惊,脚重重的往前滑了几步,几个鞋印清楚的印在上面,她脸红着道歉:对不起呵!

  我把拖把立直,笑。

  她看见我笑了却更慌乱,连忙跑到张盈那边去了,我的损友良子在窗户里冲我挤挤眼,做了个淫荡的手势。

  我摆摆手,去卫生间洗了拖把。

  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又往回走,仍是小心翼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在躲在二楼角落抽烟,弹烟头到楼下却把她胳膊烫伤了,我对她说:你的伤没事儿了吧?

  她点头,说:没事。

  我说:那天真不是故意的,虽然我弹烟头真的很准,但是还真没想过烫姑娘!

  她瞪大眼睛说:学生不准抽烟!

  我哑口无言,连忙说:好好好,你快去上课吧,这个时候可是课点啊。

  她说:老师都没来呢,我刚去买了本书。

  我看了一眼,是本杂志,我笑:这样可不好,别学我们这群害群之马。

  她问:我看见天天你都在这儿拖地,难道你天天值日吗?

  我哭笑不得,只得点头。

  她又问:可是你不是卫生委员啊?

  我苦笑不语。

  她说:不管怎么说你是个爱劳动的好同志,哈哈。

说完她跑进教室。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没有多讲话,再后来,我被排到了最后一排,与垃圾筐为伍,而她的座位,还是教室最好的位置。

  后来的一次我还是在拖地,她慢慢凑过来,对我说: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

  这下我真的愣住了,因为我没有手机,那个时候班主任查得严,只要发现班上有人带手机,就得没收而且要写检讨,并且班上有几个积极分子,专以举报别人的违纪为荣,大有那种“班级兴亡,匹夫有责”的英雄气概,年底的时候得一个“积极分子”的奖状就仿佛得了奥运会金牌一样高兴的涕泪齐出,我看着都惋惜,你要是不举报爷,爷给你印十张都没问题啊!

  我说:你把你的给我吧,我的号停机了,正准备换号!

  她“哦”了一声,伸出手:给我纸。

  我伸出手:写手上吧。

  她一手持住我的手,一手在写,她的头发垂到我的手臂上,手上的微痒也让我忍不住笑了下。

  她抬头:你笑什么?

  天呐,无论什么时候我看见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我都无法自拔。

  我窘迫的说:额,没什么。

  她就说:别不小心洗掉了啊。

  然后她就再次下楼了。我看着手上十一个数字一阵阵温暖,然后握紧拖把开始拖地,看着那几个脚印,我忍不住又咧开了嘴。

  回到教室的时候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听着音乐也没办法静下来,我开始替那几个哥们写情书。

  说到这儿,又得啰嗦的声明下,虽然我的数理化很差,有时候加起来也没一百分,但是由于从小喜欢看闲书的原因,我的语文成绩稳居班上前三,尤其是作文,几乎是被当成示范作文来示众的,但是我从来不以此为荣,因为那些都不是我想写的,作文里我夸老师兢兢业业,夸国家政策好人民生活富足。但是我内心里想的和那些恰恰相反,言不由衷的痛苦让我无法面对我的作文,就仿佛看见小时候的尿布一样,试卷一发下来我就把它揉成一团丢到垃圾筐,恰好那个时候一个哥们正在追一个姑娘,那个姑娘如一座高山而他如一个登山员,尴尬的是他登到半山腰了上不去也下不来。那哥们什么都好,就是长得丑,脸上的青春痘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刚捅了蜂窝一样,他央求我给他出点招。

  那是我第一次写情书,我欲扬先抑,把那姑娘贬低的很普通,就是一凡人,这是为了让她不要自以为是,然后夸夸“自己”的长处,表达自己也是个人才,接下来花了大手笔描述见她第一面时候得心动之情,把所有矫情的词都用了进去,最后托人去外面买了个草戒指,包在信封里面,说明是自己折的。

  第二天,那哥们和那姑娘在食堂牵手吃饭,令所有人跌破眼镜。

  我也有了半个月的伙食费,那哥们的事迹就像一个广告一样,很多认识不认识的都来找我,要我帮忙写情书。我来者不拒,因为他们都出价很高,可以保证我的衣食无忧,更重要的是,我很无聊,这毕竟可以消遣时间。

  那些我帮助了的哥们,命中率非常高,经常在完事了之后给我打声招呼,递上好处,以至于后来姑娘们一收到情书就问:是你自己写的吗?不会是招刘XX帮忙写的吧?

  偶尔也会尴尬,有一次一个肥胖的像个充气球一样的姑娘也来找我写情书,对象居然是我的下铺,我一下子愣住了,也还是接了下来,整整一节课我都在构思,中午的时候才开始动笔,把自己描述成一个痴情到底的女子,为爱痴狂,暗恋他已经整整三年,而且知道他的很多生活习惯,比如上厕所喜欢抽烟睡觉不洗脚说梦话还能和人对话等等,落尾写你不接受我的话我只能将这些东西公布于众了……

  那天晚上我一回寝室发现他们聚在一堆,每个人都戴着眼镜,中间的我下铺每天皱成一个“囧”字型,他声音颤抖的问:我不会遇到偷窥狂了吧?

  我说:那你就答应她得了,好歹能保全你的声誉!

  而后我下铺终于迫于无奈和那肥女凑成一对,很多天后知道了真相买了把刺刀到处寻我,那是后文了。

  我写完一封的时候手有点酸软,然后甩了甩手,看着另一只手上的号码,我决定我要去弄个手机,我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需要一个通讯工具。

  我用笔戳了戳前排的良子:现在的手机最便宜的多少钱?

  良子刚入睡境,不耐烦的说:三四百吧,小灵通更便宜,交两百话费就能送一个。

  我又问:小灵通能发短信不?

  良子说:操,不能发短信还能叫电话?

  我拉开抽屉,数了数身上的钱,总共三百八十,然后把钱揣到口袋,打开后门跑了出去,直接奔向校门。  几个保安虎视眈眈。

  我低着头想趁他们聊天正开心的时候偷偷的溜走,谁知道有一个小保安估计是被排挤在外的,他看到我大喝:站住,去哪啊?

  然后那几个一起站起来,把我围住,一个年长的问:知不知道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想去哪儿?

  我揉揉眼睛,抬头说:我外公病了,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我外公去世好多年了!

  那个保安一看就身经百战,他点头说:哦,可以,请假条拿来!

  我摊摊手,说:出来的急,忘记了。

  他蔑视的笑了笑,说:那也行,你们班主任是哪个?我给他打个电话。

  我大汗淋漓,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说:哥们,我真的有急事啊,能不能通融下?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挥手说:那你走吧,尽早回校,不然我不好交代。

  我连连点头,跑了出去。

  我回望了一眼,他正把五十块钱神不知鬼不觉的插进口袋,我想着剩下的三百三,然后大步迈向城区。  我们的学校建在郊区,好处是很安静,除了鸟叫我们很难听到什么别的声音,坏处是交通不方便,大家晚上翻墙出去必须狂奔半个钟头才能找到网吧,所以很少有人会去翻墙,一方面是墙上的报警器十分灵敏,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想个不停,有几次我们刚到墙下报警器居然响了,我们大为震惊:难道改成声控的了?另一方面就是保安真的很负责,几乎彻夜巡逻,逮到一个他们就能涨工资。但是有些人还是会去翻墙,在早上的时候翻出去买碗热干面,吃完了再混作走读生走进来……

  我看见过他们的翻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蹬上墙面,抓牢后一个跨栏动作,猛的跃下,然后就能听见另一边“横“的一声,然后听到一个声音:没事儿,快点过来,小心保安……

  他们的冒险,只值一碗面,却依然乐此不疲。

  他们自称为X校飞虎队。

  我的思绪拉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几个营业厅,我进去了其中一个,一个小姐热情似火的迎过来,很舒服的普通话说道: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

  我一下子想入非非,要不是看着他们的营业执照,我真的会怀疑这是个啥行业,她居然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不好意思的挣脱,我说:我想买个手机!

  她眼睛一亮,说了句请跟我来就把我带到一个柜台,接着我就看到琳琅满目的手机,我手心冒汗的摸着裤袋里的钱,那个小姐推荐了一款,诺基亚的,很漂亮,但是需要三千多,我有点无耻的说:价格倒是不贵,只不过像素低了点!

  那个小姐笑了笑:那还有一款,像素绝对合您意。

  接着我又看了一款,像素高的几乎可以当照相机了,我做样子了照了几张,然后点头:恩,还不错,像素不错,但是软件功能是不是差了点,反应好像很慢啊。

  那小姐又说:那我们这还有一……

  我打断她的话,我说:你们这sony的柜台在哪边?

  她指了一个方向。

  我又问:那anycall的呢?

  她摇摇头,说:先生,不好意思,这里暂时没有anycall的手机出售,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我们的总营业厅。

  我如释重负,又问:那你们的总营业厅在哪儿?

  她说了个地方,我点了点头,随着她的那声“欢迎下次光临”拉开门,然后扭头去了另外一个看起来平民化一点的地方,我径直走到前台,问:小姐,请问你们这儿最便宜的手机多少钱……  最后,我还是买了一个小灵通,二百四十块,里面有二百四十块话费,什么都没有,只能发短信和接电话,我把壁纸设置成了一个粉色的小兔子,看起来就像那个傻乎乎的女孩,我拨通了那个号码。

  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谁啊?我在上课呢!

  我说:我啊。

  她又问:你谁啊?

  我笑,我说:我就是我啊!

  她沉默一会儿,才大声说:哦,是你啊,你身边怎么那么吵?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说:嘘,小心被老师听见。

  她急着说:完了完了老师已经发现过来了我先挂了啊。

  然后就听见嘟嘟的忙音,这就是我们第一次的通话内容,33秒,不吉利的数字,我却不在意,往回走去。

而第二天,我却被驱逐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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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居然有400赞了,那还是多写一点吧,算作对大家的感谢,文字粗鄙,承蒙抬爱!

回到学校,看到那几个保安聚在一起打牌,那个年长点的保安看见我了,我冲他打了个招呼,他点点头,我就回到教室。

  良子看见我了后说道:今晚有人找我们干架。

  我愣住,说:随便吧,最好是不打。

  良子说:不打估计不行了,你知道廖峰那一伙人,早结下的梁子了。

  我把手机盒子往抽屉里一甩,然后说:那就干,反正不怵他。

  廖峰是张盈现在的男友,张盈很少交男友超过一个月,但是廖峰已经三个月了,廖峰长得很高大,身高接近一米八,浑身的肌肉,然后良子就说之所以张盈这么久还没有甩廖峰是因为廖峰能够“满足”她,说道“满足”的时候良子神色痛苦,面部扭曲的笑着。

  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传到张盈耳朵里面了,张盈怒气冲冲的跑到我们教室,指着良子骂:你别一天到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到处含血喷人!

  良子却笑:你才是到处含血喷人吧!

  周围的男生领会过来,发出一阵笑。

  张盈就恼羞成怒了,用那修长的手臂一巴掌甩到良子的脸上,大骂: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你?

  良子的脸上一阵红肿,良子冷冷的站了起来。

  至今为止,我都不相信良子会打女人。

  良子几乎是用尽全力的甩手过去,张盈大叫一声整个人撞翻了一张桌子倒在地上,头发凌乱,却没有哭。

  良子咬牙切齿的说:你少给我耍泼!

  张盈站起来又扑过来,大家连忙把他们拉开,我抱住良子的腰说算了算了。

  张盈说:谢云良,我一定会弄死你。

  良子不住喘息,不住冷笑。

  第二天中午,一个人跑去我们寝室,一脚把门踹开大吼:谁他妈是谢云良,给我滚出来。

  大家都斜着眼睛看他,没说话。

  他看我们都没说话,以为大家都怕了他,跑去文啸力那儿指着问:是不是你?

  这一秒文啸力把他的手一扯往床上一按,我把门反锁,大家围上去不停地踹,过了会儿一个哥们说:别打了,再打就没气了……

  文啸力还补上几脚,说:真是没事找抽。

  然后知道他就是廖峰,把奄奄一息的他往走廊上一甩,回去接着打牌,他过了会儿缓过气来,大吼了句:你们给我等着。

  文啸力骂了句,拉开门,却发现他已经跑走了。

  过了几天,那小子又拉上一帮人跑到我们教室叫阵,我们都涌出去的时候保安也来了,都拿着警棍,说:谁动手试试?试试?

  廖峰指着我们骂:算你们运气好。

  文啸力想扑上去,被我们拉住,廖峰看见文啸力那样子,后退了几步。

  我看了下廖峰叫的一群人,都是一年级的小鬼,看来他的人缘并不好,三年级的基本上没看见,那些不知死活的小鬼还在不停地指手画脚跃跃欲试。

  这场架终究是没有打起来。

  我们这一伙人中,打架最彪悍的是文啸力,但是打架最不要命的应该是阿黄,阿黄是一个胖子,戴着个白色框眼镜一脸的憨厚相,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肉挤成两个漩涡,他给我们的下马威就是他能背下字典里所有与性有关的字眼,并且告诉你是清华字典的哪一页哪一行,而且把日本女优的名字串联起来,做了一首二百字左右的诗。大家都虔诚的叫他黄博士。他喜欢喝面汤,每次大家吃完泡面大叫一声阿黄,他就立马奔过来,喝完了打一个饱嗝,然后整栋楼都知道他阿黄喝饱了。他还好赌,技术却是稀烂,百战百殆,有一次他输完了所有的钱还欠了一大堆的债,我们就扒下了他的全身衣服,递给他一个桶,威胁他二十分钟不还钱就把他的“健将” 牌内裤甩到对面女生寝室去。他站在门口左右为难,拿着桶挡到上面挡不到下面,挡到下面挡不到上面,然后他一跺脚一咬牙,把桶往头上一罩,在我们的瞠目结舌中头也不回的往二楼跑去,结果因为桶挡住了视线,在楼道失足摔成重伤。

  所幸的是,他一向看重的地方毫发未伤。

  在送进医院的途中,他一直说:等着我回来翻本,等着……

  每次打架的时候只要双方动手了,第一个出手的绝对是他,他会像一个球一样的轰进对方的阵地,往往也受伤最重。但是他从来不以为然,在打完架后就昂首挺胸的到处说:怎么样,今天把他们干的惨吧。

  只要有人夸耀一下他的英勇,他就立马喜笑颜开,要是他手上有钱,他就会会请大家喝东西,并且我们不能理解的是,往往不大熟的人叫他去大家,他也是义不容辞,哪怕只见了两三面的人叫他。

  打架的地方一般在楼道转角,又或是卫生间,在卫生间的时候你经常能看到一群人把一个人围着,然后那群人中出来一个人把那落单的揪住骂:你前几天不是挺牛逼的吗你接着牛逼啊。

  然后就开打,我们学校很多人都便秘,是因为正在你要一泄如潮的时候一个人“轰”一下撞到你的门上,把你的门的灰震得落你一身,你的屎自然而然的被震回去了。所以我们很少在教学楼上厕所,一般会在寝室上。

  那天晚上我们约在了楼道,还是那群一年级的小子,个个气势凌人,廖峰站在最前排,吼着说:谢云良,你和我出来单挑!

  然后那群一年级就开始闹腾了,我晃了晃头,觉得太吵。

  良子走出去的时候被文啸力拉住,文啸力说:单挑是吧,我替他上。

  廖峰看着文啸力的时候眼神躲了躲,说:我操,谢云良你真不是个男人。

  张盈在旁边,她抹着口红,轻挑的说:是啊,原来你只会打女人啊!

  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冲了出去,我就知道要开打了,阿黄一拳砸在廖峰头上,骂着:你他妈给我牛……

  两群人就冲到了一堆,不到两分钟就分出了高低,一年级的节节败退,从三楼的转角顺着楼梯一直打到一楼,张盈在人群中不时的发出一声尖叫,良子一直抓着廖峰打,廖峰想还手,被文啸力一拳挥中下巴,倒过去撞碎了旁边的玻璃,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一个身影。

  我暗骂一声,一脚踹开了前面的人,跑过去低吼:你来这儿干嘛?

  苏紫丽眼中露出惶恐,说:不要打架了吧。

  我大骂:这也不是我能说的啊,我不打难道让别人打啊?

  她的眼泪就这么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滴在她天蓝色的鞋子上面,我就愣住了,然后头一阵晃晕,就倒在地上,一个人又把我踹了一脚,我痛苦的捂住肚子,她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护住了我。

  我想:这不是古惑仔中的镜头吗?

  接着那个人一巴掌把她和谐,我看到她脸上的掌印,红的可以渗出血来。

  我脑袋蒙的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跳起来把那人和谐,把他的头死命的往台阶上磕,一下一下,直到他的血沾满了我的裤子,苏紫丽大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一年级的都跑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打那个,他的脸白的像刚刷的墙,眼仁翻出来,身体不停地颤抖。文啸力把我按住,说别打了,再打他就挂了。

  我挣扎把爬起来又朝他的头踹了一脚,马上三四个人把我按住,不让我动弹,良子扯着我的胳膊说:算啦算啦……

  那人被送进医务室,我喘着气坐在满是血的楼道上,苏紫丽站起来哭着走开了,良子递给我一根烟,我接住,却怎么也点不着。

  我把烟一甩,站起来捶了捶墙

  第二天,我被叫去保安室,同去的还有我爸。

  还是那个领头的保安,他认出是我,说了句:坐下说。

  我爸就坐了下来,我在旁边低下头,那保安开口了:昨天你是不是去打架了?

  我嗯了一声。

  那保安说:有个一年级的脑震荡了,现在还在医院检查,是你打的不?

  我不说话,我爸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

  那个保安沉声问:是,还是不是?

  我抬头,说:是!

  那保安看了看我的眼睛,又问:为什么打架?

  我说:他冲我扑过来,我不还手,躺医院的就是我。

  那保安喝道:还嘴硬!差点把人打死了都不知道?

  我的班主任赶了过来,把我一推,说:一天到晚惹事,那小子没事了,就是轻微脑震荡。

  我爸又喝了一口,保安开口了:按照校规,这种打架事件是要开除的。

  要是前几个月我听到这句话我会不屑一顾,甚至会欣喜,但是现在我感到一阵害怕,我猛的抬起头,上前一步。

  那个保安说:咋?你想干嘛?

  我爸站了起来,说:能不能通融下?

  保安皱着眉头说:不好办啊……

  我们班主任在旁边吱吱哇哇:哎呀,开除了好啊,在学校天天睡觉除了睡觉就只能倒垃圾,还不如趁早不读了。

  我向他投去仇恨的一眼,他却嘴角上扬。

  我老爸递上一个信封,说:麻烦想想办法。

  那保安单手结果,瞅了瞅里面,说:我去说说,不一定能成,至少是个记过。

  出去的时候阳光刺得我眼睛睁不开,我爸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抽了根烟,又把烟盒递给我,我摆摆手。

  我爸说: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就别再惹事了。

  我点点头。

  我爸说:上课少睡点觉,没事多看看书,就算不读书了,多看点书总没坏处。

  我的喉咙不舒服,有点哽咽。

  我爸又说:倒垃圾也没什么丢人的,我读书的时候有个人也是天天做清洁,现在人家是千万富翁了。

  我揉了揉眼睛,长吐一口气。

  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拿出钱包,塞了五百块钱到我口袋,然后说了句:少抽烟,你还这么小。

  我低下头,我爸就走了,他走的很慢,由于发福的原因,他的步子带着点外八字,有点滑稽,更带着点凄凉。

  小时候我觉得我爸就是天下最牛的男人,脑袋转的快而且力气大,掰腕子从来没输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却改变了观念,觉得他顽固迂腐,经常在家和他大吵大闹,但是这个时候小时候的一幕幕却没来由的浮现了出来。

我回到教室,打定主意安心学习,谁知道第二天开运动会,不可预知的事情又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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