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 Dorado 西班牙语,黄金国一个金灿灿的传说,一个无数痴人在南美丛林中舍命寻觅的传说,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黄金国官方?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黄金国官方
El Dorado 西班牙语,黄金国。
一个金灿灿的传说,一个无数痴人在南美丛林中舍命寻觅的传说。
据考古和历史学者的研究,黄金国可能的遗址是在现今南美秘鲁高原一处叫库斯科的地方。
在那个鲜为人知的南美小国混日子的时候,我在丛林客们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版本关于黄金国的传说。
丛林客们坚信,黄金国就在他们故乡的那片热带原始雨林中,因为那片雨林盛产黄金钻石,也因为那里的印第安部落里有世代相传披着金粉的酋长的传说。
于是,我去探索,去发现,去揭开那一个个谜团。丛林里那条充满神秘的河流,河流中那条忽隐忽现的通道。大背;朱克;石像;石屋;变化莫测的木瓜林,神出鬼没的印第安猎手,还有那个隐秘的“它”。
一切的一切,在这个飘雨的清晨,让我慢慢与你道来……
最近时不时有翻开那些往事的冲动,只是,相互纠缠着的记忆让我无从下笔。
今天,就在这个清晨,终于被漫天飘洒的细雨把蠢蠢欲动的思绪浇开一个口子。
记忆是从一个雨季的清晨开始的。
下了一夜的小雨绵绵到清晨也没有停的意思。
刚吃完早饭,正准备到吊床上躺一会儿,享受一下这清晨湿漉漉的空气。我就听到巴易那破锣一般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狐狸—狐狸—,起床了—,喝酒去了—。”
“操,也不怕喝死,昨晚刚喝了,今早又接上了。”我边骂边穿衣服。伸出头冲楼下喊了一声:“来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村子里的人都开始叫我狐狸,还有人叫我年轻人。我无数次的告诉他们,我姓李,你们叫我李就可以,于是乎,就变得更混乱了,有人叫年轻人,有人叫狐狸,有人叫李,我就纳闷儿了,年轻人倒还可以理解,可是狐狸?我哪点儿跟它沾边儿啊。
罗吉小酒馆前面的小桌上,我跟巴易喝着酒。听他眉飞色舞的聊着上个工作期在林子里的奇闻异事。
下酒菜是几条圭亚那特产的熏鱼,这是雨林里世代居住的印第安人发明的美食,被后来涌入的淘金客们把它的做法带到了外面。
熏鱼的原材料用的是在那片热带原始雨林河流中生活的一种锯脂鲤,名字叫提布库瑞。鲜鱼捕到后,不去鳞只去掉内脏,保留肚皮两边的油脂,然后刀子伸进鱼肚在脊骨两侧一边划一刀。
阴干以后,在肚子里塞上圆葱,蒜末,百里香,抹上胡椒,盐,蔗糖,外面用盐糖胡椒的混合粉末抹匀。
然后,放到粘土做成的熏炉里上面覆上棕榈叶或香蕉叶,再用南美花梨木小火烤去水分后,在残留的火上盖上花梨树皮和整棵的百里香用烟慢慢熏制。
做好的熏鱼揭开褐红色的鱼鳞后,底下白嫩的鱼肉带有花梨和百里香特殊的香味,特别是鱼头顶那一部分里面满是香喷喷的油脂。咬一口,无法形容的香气充斥着口腔。
这次的熏鱼是巴易从林子里带回来的,味道着实不错。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盘上面浇着辣椒酱的奶酪块。
这是圭亚那人喝酒常备的小菜。这种味道奇怪的食物,我从来就没习惯过,甜甜的奶香味中透着芒果辣酱的酸辣味道,我实在无法用我已知的词汇去形容那是一种怎样奇怪的味道。
偏偏这个热带小国的国民们就对这种古怪味道的东西极其热爱。
前段时间,因为我所在的公司因为高层经营不善,已经临近破产.我不想看到那片曾经努力过的地方呈现的凄凉景象,自己跑出去,在公司所在的考维敦村里租了一套房子,一个人带着一只狗从公司搬了出来。
村子里的人对于一个中国人搬来跟他们一起居住无比好奇。每逢外村来人提起我,他们会说,我们的中国人怎样怎样。仿佛我俨然已经成为了他们村子的公共财产,可以拿出去炫耀。让我无比郁闷的同时,对于圭亚那这个普通农村村民们的热情和质朴也倍感亲切。
渐渐地,跟村子里的人混熟了,巴易和罗吉就成为了我在当地的朋友中最要好的两个。
巴易是库鲁邦河流域一个淘金队里的水手,六个星期的工作期刚结束,回来休整一个星期。
这里所说的水手并不是指轮船上的那种水手,不过,干的活倒是大同小异,都是零杂。
他们除了同样都是零杂,还有一点不同。就是,淘金船的水手需要传达水下潜水员发来的信号。
说是信号,其实也挺简单,就是附在压缩空气管上面的一条尼龙绳,潜水员下去的时候缠在手腕上,水上的一头就握在水手手里。
最常用的信号就是上面的水手拉一下,意思是问潜水员水下情况,如果正常,潜水员就也拉一下回复,如果遇到大片的干净矿床需要加大沙砾泵马力就拉两下,三下是减小沙砾泵马力,这个是在矿床中杂质或者大石块较多的情况下用,四下是船左转,五是右转,等等。
还有一个是紧急信号,就是拉一下,然后快速无规律的拉动,这个是表示水下有危险,拉潜水员上去。这些,也就是水手在淘金船上最重要的工作了。淘金船上做潜水员实在是一个危险的工作。
由于当地私人淘金船通常所用的设备都是很简陋的。笨重的胶质潜水衣加一个呼吸面罩,用接在压缩机上的气管供给潜水员氧气。除去操作失误机器老化等原因,导致空压机的润滑油顺着通气管被吸进肺里这种常见问题。每年都会听到有潜水员因为压缩机气阀损坏,气压过大吹涨了肺,再不,就是在水下洞里作业,洞顶塌方被埋了。
而且,还时不时有更离奇的传闻,有水手收到紧急信号后只拉上来半截人或者只拉上来一条管子等等。
巴易他们所工作的库鲁邦河就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一条巴西船上的水手值夜班的时候,收到水下的紧急信号,结果只拉上来一条绑着信号线的胳膊。
第二天他们去找尸体,在水上水下搜了多半天连根骨头都没找到,他们都说让河怪吞了,这些通着亚马逊河的支流里谁知道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所以,绝大多数的圭亚那人还是对淘金船上的职业心存畏惧的。不是迫不得已,很少人会去林子里工作。
当然,也有像我这样不安于稳定的生活,一心想去冒险,想去探索未知的人,挤破了脑袋的希望去看一下那片神奇的雨林的。
巴易喝完手里的一小瓶酒,拿起一小块奶酪慢慢嚼着。
从我来到这个国家的第一天起,就不习惯这里的这种小瓶啤酒,充斥着浓重啤酒花香味的班克斯啤酒装在小小的褐色瓶子里,也就半斤多点,几口就没了,不过瘾。
巴易嚼着奶酪喊道:“嗨,罗吉,再拿几瓶班克斯。”
“好的,来了!兄弟。”老板罗吉答应着一手提着两瓶啤酒走出来。
罗吉是这小酒馆的老板,我的损友之一,一个胖乎乎的纯种印度人。性格开朗,做事墨迹,仿佛这世界上永远都没有让他可以加快动作频率的事情一样。
这家小酒馆是罗吉从他母亲手里接过来的。
前面是酒馆,后边就是他家,平时生意淡的时候他就躺在后边他家院子的吊床上优哉游哉,这小子对谁都是一副笑脸,我印象里极少见到他板着脸。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永远都不会有阴霾。
今天因为下雨,又因为还是大清早,酒馆就我跟巴易两个人。罗吉把酒放到小木桌上,也坐了下来,问道:“巴易,有什么新鲜事儿吗?”
巴易拿起一瓶酒,拇指塞进瓶口又用力往上弹起,发出“啵”的一声。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每次喝一瓶新开的酒之前都喜欢弄这么一声。
“兄弟,这个工作期还真遇到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有天早上我去上游收渔网,遇到一只鹿在河边喝水,我想,今天真好运气,收鱼碰到碰到鹿,上帝保佑啊。谁知,刚停稳船抬枪要打的时候,那鹿看了我一眼缩回林子里了,到嘴边的肉不能跑了啊。我赶紧把船靠岸跟了上去,隐隐约约能看到那头鹿还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慢慢溜达着,那地方全是小棕榈树,不好瞄准,我就慢慢往前蹭,想近点再打。妈的,这鹿好像要跟我开玩笑,我走一点它也往前走一点,后来我看离河岸有些远了,就不管那么多了,对着它开了一枪,感觉好像打到了,它猛地跳了一下,闪进一片灌木看不见了。”
罗吉插话道:“打到没有啊?”
“你喝酒喝酒,别插嘴,我这不说着嘛。”
巴易止住他接着说:“林子里的枪平时都是装散弹的,只有专门去猎鹿或者猎野牛才会带鹿弹。再说,当时就是有鹿弹也来不及换啊,我跑到那片灌木那里去找那头鹿。结果找来找去都没有,树叶上倒是沾着一些血迹,我就想,既然打中了那它应该跑不远,我跟着血迹找吧,往前走了一会儿,老天,猜我看到了什么?”
“操,快说啊,难道你看到湿婆了?还是看到哈努曼(这些我就不解释了,相信现在的人都知道这两位是什么人物)了?”罗吉急得伸着脖子催道。
巴易不慌不忙的撕下一条熏鱼拿在手里慢慢嚼着,故意笑眯眯的看着罗吉,不再说话。
我最郁闷他这副欠抽的德性,每次他讲故事,讲到紧要的地方,都会突然不说了,一脸贼笑的等人追问。
“兄弟,你说不说,不说我们不听了,你自己留着吧。”我无比郁闷的喝了一口酒。
“嘿嘿,别急,这就告诉你们,”巴易转头看着罗吉接着讲他的故事。“胖宝宝,我如果看到哈努曼,一定让他把你挂到凯邱瀑布上去。我跟着血迹往前走了一会儿后,发现灌木丛消失了,前面是一大—片木瓜林。”说完,他拿起酒瓶准备喝酒。
“操。”我跟罗吉同时骂道:“就这个?!河对岸林子里有更大的木瓜林,你想去看吗?”我失望的说。
“还没说完呢。别急,别急,伙计们,让我先喝一口。”
这小子喝完一口酒嬉皮笑脸的接着说:“看到这么多木瓜,我心想,肉没了,带点木瓜回去也不错啊,于是我把上衣脱下来准备摘几个大木瓜回去。在木瓜林里走着走着,突然有一座女人雕像出现在前面,伙计,你们说稀奇不?就是乔治敦法院那座女王像的样子,不过头上没有皇冠,也瘦一些,比那个要高很多,大概有十几英尺的样子。而且,狐狸,看雕像的样子像是你们中国人。”
我惊诧的看着巴易道:“你确定是中国人?也或许是南美印第安人呢,他们跟中国人基本没什么区别的。”
“不会看错的,那个女人的雕像一看就是中国人的,印第安人可没有那么修长的身材,还有衣服,就跟你家里功夫片光盘上的人穿的一样的,长长的带子在这里,”巴易边说边比划着两手从两边肩膀到腰间从前往后画了个半圆,“还有剑,那是标准的中国剑。”
“神仙姐姐?”听他说完,我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词就是这个。
我迷茫了。要知道,文档记载的第一批中国人到圭亚那也不过百十年。
那时候来的人绝大多数是做生意的,而且都集中在乔治敦和林登两地,库鲁邦河流域自始至终都是荒无人烟的原始雨林,怎么可能会有中国人跑去那里塑像呢,老外弄的?
这也说不通啊,一个老外在茫茫雨林中立了一座中国特有的神仙姐姐的雕像?也太匪夷所思了。
“神仙姐姐?狐狸,什么是神仙姐姐?你们中国的神吗?”巴易奇怪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神仙姐姐,大概的跟他说了一下:“不是,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明白,这么说吧,就是一部小说里的雕像,主人公叫她神仙姐姐,她样子跟你描述的很像,所以我脑海里突然就冒出这个名字了。”
“哦,我明白了,嗨,伙计们,更离奇的是这雕像后边还有一座不小的石头房子,看起来很破败了,可奇怪的是给人的感觉是还有人在里面住,那感觉就好像在查尔斯医生的私人医院前面一样。”巴易说完,有些惊恐的看了一眼公路转弯处矗立在灌木丛中的查尔斯私人医院废墟。
查尔斯医生的私人医院是几十年前由海外留学回来的查尔斯医生建立的。
曾经是考维敦以及附近几个村落最大最好的私人医院,生意好得不得了,就在前几年因为家产的纠纷,晚上睡觉时被他的亲戚用匕首刺杀在床上。放在他房里的保险柜也被气割烧开一个大洞。
后来的日子里,医院慢慢败落,最后只剩下一座空空的建筑。
再后来,他的亲戚们想拆掉那里,重新盖房子。结果,每次要动工的时候都会发生一些意外,不是推土机打不着火,就是楼上有东西掉下来砸伤了人。再不就是进去的人听到莫名其妙的声音,吓的再不敢进去。
更奇怪的是,每当站到这座废墟面前,都会有里面还有人居住的强烈感觉。
于是乎,查尔斯医院的废墟就成了这附近有名的禁地。
人们路过那里,都是匆匆忙忙加快速度过去,而且,经常有夜归人说看到楼上的窗口有人在往外看。
“别危言耸听啊,那医院可是鬼屋,你也看到鬼屋了?”罗吉点上一支烟,望着查尔斯医院的方向说道:“我说巴易,你在讲鬼故事吧?那你进去没有啊?里面有什么?”
我看着巴易,也想知道后来怎样了。“我在那房子前面站了一会儿,盯着那没有大门的门口,黑洞洞的,似乎有冷风吹出来。我想走,又想进去看,可是,心里总觉得那黑洞洞的门里面会冲出什么东西抓住我。我壮着胆子给自己加油,想往前迈几步,可腿就是不听使唤。最后,我还是没能战胜自己对那石屋的恐惧。后来,我回去后跟队里的人说,他们都不相信,第二天我硬拖着几个人又去了那片木瓜林,奇怪的是,怎么都找不到那雕像和石头房子了,你们说这事情是不是很离奇啊?”
巴易似乎还沉浸在对那石头房子的恐惧中,说话的声音明显低了不少。
他说完,大口喝了几口酒,点上一支烟两手摊开懒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说道:“狐狸,罗吉,你们相信不?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那石头房子给人的感觉太恐怖了。”
“一定是你见鬼了,那头鹿就是幽灵的使者,你快去教堂让老乔恩给你驱驱邪吧。”罗吉幸灾乐祸的说道。
我也奇怪为什么他们回去的时候再也找不到那房子,一座房子还有那么高一个雕像,那木瓜林要多大才能完全遮住这些东西啊。
巴易扔起一个酒瓶盖,正好砸到罗吉头上,骂道:“去你的,你才见鬼了,让查尔斯医生天天晚上找你玩。”
巴易转过头来问我:“狐狸,你不是一直想去林子里看看吗?等有机会我带你去找找那个地方,说不定它又会出现,到时你就相信我说的话了。”
“你有办法带我去林子里?”我挺羡慕这些丛林客的,一直在找机会进林子里看看。
“有个机会,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巴易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德性。
“什么机会?”我一听有机会可以进林子,来精神了。
“特里出来了,听说他们队上个工作期走了几个人。他准备回来带几个人进去。你可以问问他。”
“太好了,我晚上去问问看。”我满心欢喜的答道。这时,有客人来了。
罗吉的小酒馆不只是卖酒,还卖日用百货。圭亚那乡下的小酒馆都是这样的,其实还不如叫百货店更恰当,可是当地人就是习惯叫这种店是rum shop。
来的是村子里的芭芭拉阿姨,她过来买沙拉酱的。看到我在这里欣喜道:“早上好,李,正好要去找你,今天索菲亚生日,麻烦你过去帮忙做炒米饭好吗?巴易,罗吉你们下午也来吃饭。”
索菲亚是芭芭拉阿姨的女儿,一个挺漂亮的印度女孩儿,平时跟我们几个关系也都不错。
“好的,芭芭拉阿姨,我准备一下就过去。”我应道。
罗吉砸吧着嘴一脸馋相陶醉地说:“嘿嘿,今天可以大饱口福了,芭芭拉阿姨的烧烤平时可吃不到的,香喷喷的烧烤,啧啧—,还有咖喱鸭,烩饭,黑布丁,白布丁,普劳瑞(这是一种印度小吃,用玉米面,白面,豌豆面,混上胡椒,盐,少量咖喱粉炸制的金黄色的小丸子,吃的时候蘸上绿芒果跟辣椒做成的酱,美味啊。。。。。馋死我了),还有狐狸的炒饭,还有朗姆酒,还有音乐,还有漂亮姑娘。”
罗吉显然已经沉浸在自己臆想出来的美好景象里。
巴易拍了他一巴掌道:“嗨嗨,你这个吃货,醒醒,准备点礼物咱们跟狐狸一起过去。”
罗吉嘿嘿笑着收拾着桌子上的酒瓶说:“我那里还有两箱海尼根啤酒,你们都不用带礼物了,一会儿帮我搬过去就可以了。”
我看有人带礼物了,也省得我去买,对他们说:“好,那我先回去拿点东西,一会儿在这里集合。”十几分钟后,我取了做炒米饭的调料回来。
巴易手里又拿了一瓶啤酒舒服的靠在罗吉小店前的躺椅上,看到我来了,他抓起桌上的一瓶酒递给我道:“再来一瓶,时间还早,罗吉让他老妈喊进去了,他让我们等他一会儿。”
我看看巴易递过来的酒,心里那个郁闷。这家伙每次从林子里回来都跟酒鬼转世似的,从太阳升起喝到夕阳西下。不过让我佩服的是,我极少见他喝醉。
我把酒又放回桌上道:“老兄,我可不想变成酒鬼,一会儿还要干活儿呢。”
正说着,罗吉出来了。招呼我们进去搬酒,出来时,我跟巴易一人搬一箱海尼根,罗吉则抱着着一大盒他妈妈刚炸好送给芭芭拉阿姨的芭蕉片。
来到芭芭拉阿姨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村子里很多来帮忙的人早已经到了,在空中荡漾着的印度宗教歌曲中,有在前面摆桌椅的,有在院子后边搭成的遮阳棚里忙着备菜的,川流不息的人们让人怎么都不会以为这只是一个小姑娘的生日聚会而已。
在这个多民族多宗教混合的国家里,节日多的不计其数,他们要过基督教的节日,要过伊斯兰教的节日,要过印度教的节日,还有圭亚那法定的独立日,共和日,加勒比日,等等……
我没有具体统计过圭亚那有多少节日,据说一年中所有节日休息的日子加起来有七十多天,再除去周末,他们实际工作的日子可想而知,这里实在是懒人的理想国度。
我们跟在烧烤炉旁忙着的芭芭拉阿姨问过好,放下礼物,巴易跟罗吉就帮着我开始煮米做炒饭。
一番折腾后,做好了一大锅炒米饭,这次的炒米饭不用中国餐馆常用的炸鸡,用的是芭芭拉阿姨烤的鸡腿。
他们的烤鸡腿多汁美味,跟我在国内吃的完全两样。
我生活在北方,烧烤多数都做的很干,而且,即使不加孜然,吃到嘴里也是一股孜然味道,回国后偶然在新疆第一次吃了正宗的新疆烤肉串。才发现,北方那些烧烤摊上所谓的羊肉串简直味同嚼蜡。
圭亚那的烧烤基本保持了肉类的原汁原味,他们非常热衷于烤鸡腿。在林子外面几乎看不到烤别的东西。
后来,我去了林子里。才发现,我这个饮食大国出来的人,面对那些形形色色的甚至匪夷所思的烧烤制品时,震惊的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原来烧烤也可以这样花样百出,并非只是我在国内见到的千篇一律的烤炉上架着的肉类,蔬菜,海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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