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是可以“预见”的吗?,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前景可期?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前景可期(未来可期.)

前景可期

“未来”是可以“预见”的吗?

  先掰掰这样一件事:晚清有个叫陆士谔的人,悬壶行医兼写小说,曾被评为“上海十大名医”,令后人十分惊叹的是他在1910年所写的幻想小说《新中国》。小说以梦为载体,虚构了“未来”的上海:过江隧道、浦东大铁桥、地铁、博览会等。半个世纪后,这些全都成了现实:六十年后的1970年,上海建成国内第一条水底公路隧道:打浦路过江隧道;八十一年后的1991年12月,世界第三大斜拉桥南浦大桥建成通车;八十三年后的1993年5月,上海建成第一条地铁,成为继北京地铁(1969年)、天津地铁(1984年)后,国内投入运营的第三个城市地铁……

陆先生的“梦中”所见,如今早已不足为奇,但在国家内忧外患积贫积弱、人民饥寒交迫水深火热的晚清,信者寥寥,就是鲁迅先生也给予“皆不称”的评价,认为胡说八道。然而,陆先生梦想的“未来”终究还是成了现实。

陆士谔是“先知”“神人”?会时空穿越?显然不是。陆先生对“未来”的描绘与其说是“预言”,不如说是“预见”,是对未来发展蓝图的勾勒。

“预见”并非闭门造车或怪力乱神,而是建立在坚定的信念、丰富的想象力、渊博的知识、广博的见识及科学推理之上的“远见卓识”。像“梦呓”中的三大工程,与现实中的上海延安东路隧道、南浦大桥、地铁一号线等地点方位均吻合,其后人分析,这同陆先生的医生职业有关:经常要到各处出诊,对上海的地理位置非常熟悉,所以清楚哪些地方人流量大,哪些地方最需要修建这些工程。至于“地铁”,世界上首条地铁巴黎地铁早在1863年就已开通,只是晚清国人鲜有知者。

上世纪七十年代有一本读物叫《21世纪铁路漫游记》,精确“预言”了“未来列车”。笔者特意翻出这本旧书,随便摘录些文字:“磁垫列车”“上车时看到了‘火车没有车轮子’”“列车离开北京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半,过了两个半小时,中午十二点到达上海”……这一切,进入新世纪后也都基本成为现实:世界第一条商业运行磁悬浮列车运营线、设计时速505公里的上海磁悬浮列车专线,于2002年12月31日全线试运行、2003年正式运营;中国大陆第一条高铁、设计时速350公里的京津城际铁路,于2008年8月1日正式运营;世界首条一次建成线路最长、标准最高的高速铁路京沪高铁,于2011年6月建成,全长1318公里。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就能“预见”今天的磁悬浮列车和高铁,无疑很令人称奇,但这本书的作者显然也不是“先知”或“神人”。书中一开始就透露了“明明的爷爷在中国铁道科学院工作,是一位老研究员”。可见,这些“预见”是建立在人类社会发展需求、大批科学家前瞻性科技创新和大量基础研究之上的;在这些奇迹的后面,有无数有信念、有追求的科研工作者,是他们的默默奉献不断点亮“预见未来”的明灯。

既然“未来”可以“预见”,那么,今天的我们怎样“预见”未来?

世界发展史告诉我们:一个国家的未来取决于未来产业的发展。什么是未来产业?有人这样定义:未来产业是对经济社会具有全局带动和重大引领作用的产业,是决定未来产业竞争力和区域经济实力的产业,是代表未来发展方向的先导性产业,是支撑未来经济发展的主导产业。毋庸置疑,只有精准并快速布局好未来产业,才有可能把握未来发展的主动权。也正因为如此,中央提出“十四五”时期要组织实施未来产业孵化与加速计划,面向2035年远景目标作出“前瞻谋划未来产业”的战略部署;浙江省已在谋划部局未来产业发展、建构持续竞争优势上不断迈出新的步伐。

记得钱学森的儿子钱永刚在接受央视访谈时说:人的活动如果没有梦想的鼓舞,就会变得空虚而渺小。

布局未来产业,要以开阔的视野、梦想的翅膀和科学的论证做好顶层设计,要强化重点领域的科技驱动和创新驱动、努力研发颠覆性新技术,要牢固树立产业链和产业集群的发展思路。目前,省经信厅联合省发展规划院、省工信院共同开展未来产业和未来产业先导区的研究、调研和政策制订工作,对未来产业培育方向、基础状况、相关工作等进行全面部署推进。这是浙江进入新发展阶段、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需要,也是培育新兴产业、抢占科技产业竞争制高点的必然选择。

《荀子·修身》中有这样一句话: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行而不辍,未来可期。大意是:道路充满艰难险阻又十分漫长,前行就能到达目的地;不停脚步、勇往直前,就能迎来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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