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不香吗?画院不好吗?院体画画得好好的,梁楷为什么要弄丑作怪,画些老百姓看不明白,放到大街上招狗嫌弃的人物呢?,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梁楷传世之作 梁楷的金带五?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梁楷传世之作 梁楷的金带五

梁楷传世之作 梁楷的金带五

首都不香吗?画院不好吗?院体画画得好好的,梁楷为什么要弄丑作怪,画些老百姓看不明白,放到大街上招狗嫌弃的人物呢?

那些雍容典雅的达官贵人,那些妍美妙曼的贵族仕女,那些极妍尽态的花卉禽鸟,多精谨细腻,多流光溢彩,多富贵,多美好啊!

他为啥要挂了金带,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黄家驹替他唱了:“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穆桂英也替他唱了:“不做高官不理事,我不吃俸禄不担惊。”

雨果《悲惨世界》中有句名言:“黄金做的枷锁是最重的。”宫廷画院的待诏们,画画要为宫廷政治服务,给皇帝欣赏,自然有诸多的条条框框,画功臣像、画职贡图、画皇帝读书围猎出巡仪仗,当然也画让皇上遣兴的山水花鸟,但总体而言,是有规矩法度在的,要画得精美细腻,要画得具象,宫廷画师其实就是高级的画匠。当然,我们不能否定他们作品的伟大,比如《清明上河图》《千里江山图》等,震烁千古,都是不朽的杰作。

艺术没有谁超越谁,但是要在笔墨中展现更多的个性自由,流露出鲜明的个人精神气象,确实需要另辟蹊径。于是,五代末宋初石恪首开风气之先,“纵逸不守绳墨”。北宋苏轼明确提出“论画贵形似,见与儿童邻”,开始为文人画张目。再到米芾、米友仁父子的“墨戏”,已经初步形成了迥别于院体画的风貌,甚至颇有点数百年后西方印象派的意思了。

天生一个梁楷,我是疯子我怕谁,在取法前人“纵逸”“墨戏”的基础上,从院体画中反叛出来,大笔淋漓,横涂竖抹,为写意画开辟了更广阔的道路,也为文人画注入了蓬蓬勃勃的新鲜血液。

时代也呼吁出现这样一个梁楷。艺术本就该是活泼泼、鲜灵灵的,不能在某一种套路、程式中框死。院体画的审美和技术发挥到极致时,也就需要开辟新的审美领域。

艺术的创新,也不能是毫无规矩任意涂抹的荒率表达,就像今天那些画技很渣,靠耍把式博出位的“大师”们那样。而应该像怀素那样,“虽率意颠逸,千变万化,终不离魏晋法度故也”。梁楷经过千锤百炼,经过广采博取,有功夫在身,有法度在胸,所以能“从心所欲不逾矩”,所以能把心性畅快地倾泻到笔墨中,画出一个个鲜活生动、意蕴丰富的艺术形象。

董其昌在《画禅室随笔》中写道:“画之道,所谓宇宙在乎手者。眼前无非生机,故其人往往多寿。至如刻画细谨,为造物役者,乃能损寿,盖无生机也。”

不知道梁楷活了多久,按照董其昌的理论,应该是能享得高寿,鹤发童颜时,也还在喝着小酒,随意涂画吧。

特邀编辑:董学仁

责任编辑:龚蓉梅

来源:中国青年报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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