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作为唐朝时期一个著名的贪官、奸相,一直以来都是政治界的“反面教材”。当然,任何事物都是相辅相成的,没有昏君也养不了奸臣,李林甫的出现也是李隆基在位后期,疏于朝政安于现状的一个必然产物。

最受争议的宰相(这个人为了当上宰相不择手段)(1)

虽然,说起奸臣都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但是,不得不说,很多奸臣之所以能够横空出世,也是因为他们有着一定的“过人之处”。比如:李林甫,就非常通晓音律,吹拉弹唱,填词谱曲那是样样精通,要是放在现在,不是偶像派,也是实力歌星。

这样一项才能,正对艺术家出身的李隆基的“口味”。同时,李林甫出现之时,正值李隆基治理时期,政治形势一片大好。作为皇帝来讲,也没什么操心事儿了,听听歌,唱唱曲,也算是对自己多年来日理万机的一种犒劳,所以,李林甫在李隆基那里格外吃香,也是理所当然的。

最受争议的宰相(这个人为了当上宰相不择手段)(2)

话说,李林甫为了往上爬,也是煞费苦心。

他先是帮助宇文融扳倒了当朝宰相张说,此后,他深知宇文融没有容人之量,得罪了他肯定会遭到报复。不能与之长期为舞,所以,迅速与之划清界限,在政治上“洗白白”。之后,他又成功打入行政部门,成为了吏部二侍郎,主管当时的人事工作。

这个工作古往今来掌握着人才任用、官位升迁的命脉,是地地道道的肥差。李林甫之所以绞尽脑汁想坐上这个位置,也是看中了这个官位可以给自己积累人脉,同时,也能带来更多的“不义之财”,从而为他积累了大量的个人财富。

作为奸臣,最重要的是维护皇帝,维护皇帝周围的人,并为己所用。处世圆滑的李林甫,曾经无条件的满足宁王李宪的各种用人任职要求,只因为李宪是让太子位于李隆基的亲大哥。当然,李林甫聪明之处就在于,他善于把不合理的事情,运作的合情合理。

最受争议的宰相(这个人为了当上宰相不择手段)(3)

比如:在帮助宁王这一点上,为了避人口舌,他先是在宁王的应允之下,假装在宁王推荐的任用名单中,找到了一个不合适的人员逐出,并说:“此人作风不端正,不易任用。”一场自导自演的“壮士断腕”戏码,为李林甫赢得了一片“赞扬之声”。

并且,他既不得罪宁王,又坚持了用人原则,赢得了照规矩办事的美名,真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当然,这一场秀,骗得过众人,却瞒不了火眼金睛的宰相张九龄,从此之后,张九龄与李林甫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认定李林甫就是大反派的张九龄处处与其为敌,成为了势不两立的政治派别。虽然,被宰相盯住了,但是,李林甫貌似并不害怕,这主要在于:人家李林甫朝中有人好办事啊。李林甫为了给自己拉帮结派,便极力支持当时非常得宠的武惠妃,并支持立其宝贝儿子李瑁为太子。

最受争议的宰相(这个人为了当上宰相不择手段)(4)

这对于武惠妃来说,真是打牌打到心坎上,对于李林甫那是非常认可的,自然也会在皇帝的枕边多多美言了。“枕边风”的持续不断,使得李林甫的名字在李隆基的耳旁持续出现,也使得李林甫得到了皇上的重视,很快便被提拔为黄门侍郎。

除了阿谀奉承,见风使舵之外,李林甫向上爬的另一样“利器”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这并不是危言耸听,据说,李林甫曾经私通宰相裴光庭的夫人,利用地下情让这位夫人帮助自己在官场上获取消息,积攒实力。

说起裴光庭的夫人,来头也不小,正是武则天侄儿武三思的女儿。

后来,被戴绿帽还浑然不知的裴光庭为国尽忠死而后已了,李林甫就打起了他官位的主意。他说服他的老相好裴夫人去求高力士帮助其坐上宰相之位。当然了,虽然裴夫人有恩于高力士,但是,颇有政治头脑的高力士,并没有因为裴夫人的一行鼻涕两行泪而轻易帮忙。

最受争议的宰相(这个人为了当上宰相不择手段)(5)

因为,任命宰相毕竟不是儿戏,不能草率形式,只能碍于面子一拖再拖。正所谓如有天助,李林甫就是这么个有“狗屎运”的人。本以为当宰相这事可能要凉凉了,但是,谁成想李隆基让萧嵩择相,萧嵩经过考察之后向李隆基力荐了韩休,并得到了李隆基的同意。

这个消息在公布于天下之前,被高力士得知了,为了卖一个人情给裴夫人,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自然也就让李林甫知道了。李林甫就是利用了这个消息,让韩休以为自己当宰相是因为得到了李林甫的帮扶和推荐,所以,对其感恩戴德。

在韩休正式当上宰相之后,更是对李林甫感激不尽,事事维护,相反,却与真正帮了自己大忙的萧嵩关系持续恶化,成为了他的敌对势力。开元二十三年,李林甫被拜为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加银青光禄大夫,与侍中裴耀卿、中书令张九龄一同担任宰相。

最受争议的宰相(这个人为了当上宰相不择手段)(6)

可以说,李林甫在武惠妃、裴夫人、韩休等多方势力的“保驾护航”之下,不费摧毁之力,便从黄门侍郎,升为礼部尚书,再到宰相,进入兵部尚书,一路平步青云,实现了自己的官场梦想。后来,更是成为了唐朝政府的核心领导,甚至,“驾驭”李隆基干扰朝政。

此时,他才是真正的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参考资料:

【《旧唐书·卷一百六·列传第五十六》、《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三·唐纪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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