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不是一篇适合饿的时候看的推送。

说起人和食物之间的情感,我深有体会,毕竟,惭愧如我活了二十又一年,任身边姑娘们如何努力减肥控制饮食,我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生活在活色生香的食物世界里。

毕竟,我对食物,尤其是零食,爱的实在是太深沉。

说起五道口的枣糕,上周应该是沸沸扬扬——毕竟红极一时的五道口枣糕王要搬走了。虽然并不是五道口枣糕王的粉丝,但是这枣糕店也的的确确是记忆中一个重要的组成元素。第一次去五道口枣糕店是大一的秋天,跟着一枚大二的学长游历宇宙中心五道口,远远看到了极长的队伍,于是学长嘿嘿一笑:“这就是宇宙中心最好吃的枣糕,我们要不要排一个?”

于是,在喧闹的人群中扯着嗓子聊了一个小时天后,终于拎走了一袋热气腾腾的枣糕,缓缓走到五道口,上了地铁回了沙河的荒凉里。那个时候在沙河村人民的我的心里,五道口,枣糕王,真是繁华的北京市井生活的代名词——盛况竟然超越了沙航一楼食堂的煎饼,啧啧。

五道口枣糕哪个是真的(北航传说五道口枣糕王与合一地下糖葫芦)(1)

↑说起枣糕王就不得不提一下他们家枣糕。其实一开始让我写枣糕,我是拒绝的。因为我实在对枣这种食物没有什么感情。作为一个几乎不挑食的好少女,成熟的红色干枣还是独树一帜地出现在了我的讨厌食物排行榜榜首——并且是唯一。尽管每次在家里煮稀饭总是放枣的母亲总是一遍又一遍科普这个东西多么好补铁补血之类云云,我还是不喜它的味道。然而说实话,枣糕王的枣糕,还真的让我能接受了枣的味道。都说评价一种实物不应由深深喜爱它的人来评价而应考虑不大喜爱者的评论,那我这个枣子的不喜者对枣糕王的认可恐怕也足以说明枣糕王的食物质量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合一地下的糖葫芦

说起来,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喜欢过吃糖葫芦。小的时候遇见街边的卖糖葫芦的,奶奶给买了向来只蹙着眉吃掉第一颗,略长大了大庆路家世界门口红了一段日子的糖葫芦我竟发展到只咬一口就吃不下去。一个问题,甜的地方极甜,酸的地方极酸,这都是我不能忍的。

而入坑合一地下的糖葫芦却是最近的事。大三上的一个漆黑的夜里,社团的国家二级占星师学长突然说要请大家吃糖葫芦,而进了办公室的我却发现桌上仍有一堆无人问津的糖葫芦,于是就拿起一个吃了起来。啊,鲜红鲜红的外皮儿上是鎏金般的糖壳,咬一口下去又脆又糯,并且酸甜的口感相得益彰,整颗山楂吞下去也称得上是回味无穷。于是那天晚上,我再次打破了自己的惯例,连着吃了两根糖葫芦,并且从此宣布与糖葫芦界长达十余年的铁幕关系终止。

于是从每次经过合一地下都会考虑吃一吃糖葫芦开始,到后来专程骑车绕一圈儿去买根糖葫芦刷个TD,糖葫芦已经成了我茶余饭后消食零嘴儿的一项重要小伙伴。每次路过糖葫芦的时候,也经常看到有人在买,生意颇为不错。总之这酸酸甜甜实在是好吃到心坎儿里去了。

五道口枣糕哪个是真的(北航传说五道口枣糕王与合一地下糖葫芦)(2)

那他们是如何火起来的呢?

糖葫芦小哥的故事,起先一直想着去采访,后来竟然一时忙忘了,我们暂且看看五道口枣糕王的故事。

对于枣糕王老陈来说,枣糕王可以卖得火是经过计算的,枣糕随走随吃,价格便宜,而香香热热的做出来拿在手里最方便,外加五道口来来往往都是年轻的上班族和学生,正是最为合适的,此时若是枣糕味道做得精妙一些,自然会一炮而红。

而来来往往的合一地下,正是出入优购的地方,红彤彤的山楂自然很吸引人的注意,而精妙美味的技术,虽然简单,却在简单严谨之间出了自己的招牌。

人们对于食物,尤其是零食,总是有记忆的。

就像前些日子小吃街卒了,我赶紧跑去又吃了一份砂锅刀削面和土豆粉的两掺,对汤汁的味道依旧有一些怀念。写了一篇文章絮絮叨叨曾经在这里吃过的饭,谈笑过的风生,却未曾意料到大家响应颇多。

也一直深信了解一所学校、一座城市,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在一个街头坐下来,尝尝这里的菜,听听周围往来屑屑的人。撕开那层糯米纸的时候利索或狼狈,打赌输了骑车在五道口排了很久的枣糕十来份儿用大袋子拎回去,济济一屋子人在桌子前分享着一串串糖葫芦或者炸鸡或者外卖。这些都走得不声不响的,只有过去了,才会想念起来。

大概这也是所谓青春的一部分吧。

文编:聿小榛

网编:聿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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