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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片看多了是不是会流鼻血(毛片看多了就会头晕)

动作片看多了是不是会流鼻血

闲下来的宇重如热锅上的蚂蚁,心烦意乱,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陈欣白天就像上班一样去她母亲那里报到,风雨不误。

宇重租来一些影碟片在家里放。起初看得很上瘾,渐渐就有些恶心了,他想出去尝试一下片子里的动作。

刚推开大门,和一个人撞到了一处。宇重想要发火,那个人先开口了:"宇重,要出门啊?" 宇重定了定神,认出来了,是很久不见的老同学段波。

他的脑子"轰"的一声,两眼冒起金花来,随之天旋地转。

段波马上扶住他,问道:"怎么了?这是?" 宇重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从小练过武术,懂得一些呼吸之法,丹田之气比常人要充足,身上稍微有些封堵,都会在瞬间打通。

"头有些晕。" 宇重最近看黄碟有些过量,时常就会有这种不良反应。有时眼前如小飞虫在晃来晃去,视力明显下降。

"我送你去医院。" 段波很热情,手上用上了力气,宇重觉得这股力量不是发自肌肉,那是来自于内力,难道段波也是个练家子?宇重眼神凝重起来,他看向段波的眼睛,发现他的神力不同一般,再想到他的发音洪亮,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没事,没事,看录像看多了。你这是来找我的吧?快进屋。" 宇重突然对段波起了敬畏之心,以往的厌恶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他从小也爱看一些武侠方面的书籍,被里面的英雄人物所折服,也好交结一些那方面的朋友。只是后来被原始的欲望所扰,误入歧途。文不能提笔安天下,武不能上马舞刀叉。

屋子里很凌乱,影碟机还处于备战状态,段波笑着说道:"看多了也没啥意思。" 宇重深有同感,他觉得段波很懂他,一股暖流涌上来,马上对段波有了新的认识,都说知己难求,当某一句话触发了心中的机关时,就会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最近忙什么呢?很久没见面了。" 宇重发自肺腑,他已经将段波视为好朋友了。

"单位不景气,上班也没意思,整天胡逛。" 段波抽出一支香烟递给宇重,宇重推了回去。 "还不抽烟啊,真有你的!" 段波独自吸了一口,憋了半天,让香烟在肺部遨游一圈,向空中吐出浓浓烟雾。

"血统的问题,我家都不吸烟。我闻不了那股呛味。" 段波将茶几上的杯子放在身边做起了临时烟灰缸,吸了几口过足了烟瘾,恋恋不舍地就把半截香烟摁灭。

"出去打几圈麻将?" 段波试探着问道,没有瞧宇重的眼睛。 宇重觉得正中下怀,他正闹心呢,不知道如何打发光阴,本想出去潇洒,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段波说他有个朋友开了一家饭店,实际不指望经营赚钱。那个老板五十多岁,以前是单位的领导,搂了不少银子,儿子被杀了以后,心性大变,就辞职不干了,为了不想那些麻烦的事情,聚了一堆狐朋狗友打麻将,赢钱的人就抽一点钱出来做为大家吃饭的费用。

宇重问道:"他儿子被谁杀了?" 段波就讲起来。 那个老板叫沈阅,就那么一个儿子,家里不缺钱,儿子到了十七八岁就不学好,跟着一些社会上的混混瞎胡闹。平时花销都是他儿子一个人支付,渐渐地那帮朋友就动起了歪心眼儿,绑架了他。沈阅接到电话,要五十万赎金。当时的沈阅还是飘着呢,什么事情都不会放在他的眼里,老天在上,他也敢自称老大,他怎么会在乎几个小毛贼呢。他的几个警察朋友就开始抓捕行动。那帮混混都是知道他的底细之人,得知经了官,就把他儿子给杀了,结果没过几天,全部落网。

沈阅这才感觉到后悔,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结局! 宇重听完,说道:"上天是最公道的,做恶多了必遭报应。" 段波愣了一下,想明白了,笑着应到:"是啊,贪污公款就没有好的下场。" 宇重也动了恻隐之心,他在感叹着:"中年丧子,也是人间一大悲剧啊!" 段波马上想起来,说道:"对了,宇重,见了沈老板不能提儿子这个词。" 宇重看了一眼段波,点了点头,他突然想起了小舅子陈迪,他也是老丈人的唯一的儿子,两个人都在内心咒着对方,恨不得早日归西呢!娶了儿媳妇,又多了一个帮手,开始盼望着婆婆早点离世,好分家产。

宇重又说道:"世间又有几个儿子是孝子啊!有儿子只是哄哄人而已,没有了,少去很多的烦恼。" 段波说道:"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也有好的,只是身边没有出现。世界这么大,无奇不有,坏的都存在,好的也不会缺少,你说呢?"

宇重又点了点头,说道:"只是眼前的现象左右了一切,比方说,我小舅子不孝顺,我耳濡目染,就觉得世上所有的儿子都不孝顺。" 段波乐了,笑着说道:"你孝不孝顺?" 宇重愣了,这个问题真没有想过,他把考查的目光内视,觉得自己表面上算不得孝顺,内里还是善良的。

他的家庭起到了关键作用。他有一个奇葩的家庭,就有一个不一样的儿子。

宇重把车停在沈阅的饭店门前,下了车。抬头看见一个牌匾,柳体字写着三个大字"一家亲"。 段波前行一步引路,进了前厅,六张桌椅静静地摆在那里甚是无聊,吧台里空无 一人,只有几十只酒瓶在那里守候。来到里面的包房,四个中年人正在打麻将,听到脚步声也没有一个人抬起头,那份专注就像科学家在搞科研。只不过,前者为了娱乐自我,而后来为了整个人类。同样都是付出,结果竟是天壤之别。

"沈老板,这是我的朋友宇重。" 段波跟一个光头打着招呼,沈老板侧过身看见他们两个,微笑地说道:"坐,坐,"又大着嗓门喊道:"钟芹!" 一个中年妇女从另一个包房里走出来,见了段波,笑嘻嘻地问候着。

"你们再组织一个局。" 沈老板边打着麻将,边命令着,他的眼神始终不肯离开桌面,就像钓鱼爱好者,一不留神,鱼儿就会骗吃了诱饵。

这个妇女是他的老婆,长得文绉绉的,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笑起来很甜美,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绝世美人。

"来吧,来吧。" 钟芹一脸的自来熟,热情地拉着两位进了旁边的包房。 里面坐着一个三十左右岁的时髦女郎,烫了一头披肩发,身穿一套绣着牡丹花的连衣裙,只是长得有些对不起观众,一笑还能够露出两排牙花子,不过,牙齿还是蛮白净的,嘴唇鲜红鲜红,仿佛刚刚沾上了鸡血。

"两缺二,正好你们来了。" 女郎也是满面的热情,见来了麻友,心情异常兴奋。感觉她已经等了好久,像饥饿的孩子见到了爹娘。

四个人调了庄,宇重坐到了东风位,段波在他的下家,上家是钟芹,女郎在对面。 "打多大的?" 宇重问道。

"十元全频道的。" 段波抢着回答,他是这里的老客户,轻车熟路。他从口袋里掏出三千元钱扔给了钟芹,女郎也照着做了,宇重疑惑地看着段波,段波笑着说道:"用扑克牌当筹码,先交三千元钱,输了现用钱买扑克,最后算账,不够的补上。" 宇重点出三千元钱递了过去,他开始摁色子,玻璃盒里的色子出现了三点,女郎笑着说道:"上来就找我,真是缘分不浅啊。"然后又摁出个六点,宇重开始在她的门前抓牌。

"花花就知道套近乎,你可小心点她,她可会降龙十八掌啊。" 钟芹瞄了一眼宇重,象个老朋友那样调起了情趣,又问了问名字,大家很快成了"战友"。 宇重感觉身上热乎乎的,庆幸来到这里,结识了这么有趣的朋友,随口开着玩笑:"没关系,我会就地十八滚,能让她掌掌落空。" 花花闪着媚眼,瞧着宇重说道:"我可不舍得打你,你别听钟姐挑拨,她看我们投缘在那里吃醋呢。" 钟芹打了她一巴掌,说道:"打你的麻将吧,一会儿输钱可别哭鼻子。" 花花抓起一张四条,正是夹口,美得一个劲亲着麻将牌,嘴里说道:"我有贵人在这里,还能够输钱吗?" 随手打出一张幺鸡,宇重马上喊着:"对!" 钟芹斜了花花一眼,生气地说道:"这下不嘚瑟了吧,小鸡被人活吞了。" 宇重想起了食堂里那个学生跟他说的话,做梦小鸡都在飞,不由笑起来。花花以为碰了她的小鸡才高兴呢,马上说道:"哥哥,碰个鸡吧。" 钟芹笑得直打花花,两个人乐得像喝了王二娘的洗脚水一般。 段波对花花说道:"这是你弟弟,你别乱了辈分。" 钟芹掐着花花的脸蛋咬牙切齿地说:"我们花花今年刚十八,就像一朵狗尾巴花。" 宇重和段波全都乐起来,段波习惯性掏出香烟,看了一眼宇重,只在鼻子孔处闻了闻,又重新放回口袋里。花花看到了,马上问宇重:"老弟,你不吸烟啊?" 宇重点了点头,抓起一张六筒,将牌推倒,自摸夹口。

八圈刚过,宇重看了看表,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钟,他怕陈欣着急,跟大家抱了抱拳,说道:"我出来媳妇不知道,明天再战,今天我先回去了。" 花花调皮地说道:"老弟啊,赢钱得请客,不能逃跑啊。" 段波也向着宇重说道:"今天头一次,宇重没有跟领导请假,明天早点来,打你个昏头转向。" 钟芹也说道:"老弟,吃完饭再走,这里包伙食,也不差那一会儿。" 段波也说:"是啊,咱俩多年不见,也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喝喝,已经都晚了,也不差个八小时。" 花花也靠近身边,用手背碰了碰宇重的手,娇滴滴地说道:"老弟啊,你今天手气不错,姐也想跟你碰碰杯沾沾福气。" 宇重也是天生的脸薄,这么多年没有特别好的朋友,今天见个个都陪着笑脸,心有些融化,他是一个单纯的人,给个笑脸当爱情,你要是首先点燃一根火柴,他就会燃起熊熊火焰。 四个人亲热地坐在一张圆桌旁边,天南地北地侃大山,不一会儿功夫,满桌的菜肴堆成了山,钟芹让服务员起了一瓶店里最好的白酒,你劝我,我劝你地喝起来,宇重不知不觉之间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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