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属虎,痴长八四前四十年“述而不作”;后四十年“杂而为文”经历过从学、从教、从政、从文四个阶段“从学”,定型了知识框架;“从教”,丰富了人生阅历;“从政”,开阔了社会视野;“从文”,则展现了我对人生的理解,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古代字无标点符号?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古代字无标点符号
生肖属虎,痴长八四。前四十年“述而不作”;后四十年“杂而为文”。经历过从学、从教、从政、从文四个阶段。“从学”,定型了知识框架;“从教”,丰富了人生阅历;“从政”,开阔了社会视野;“从文”,则展现了我对人生的理解。
开始写作,只是零散地有感而发,并无固定计划。就是现在回顾,各时期也没有明显界限。只是朦胧地感觉到,四十多年的杂文写作,似可以划分为三个时期:
一, 以《魔方启示录》、《杂文三人集》、《静观肃思录》为标记,是带哲理性的“温式”杂文;
二,以《大千百味》、《思海撷浪》、《左口袋 右口袋》、《悟思录》为标记,是与诗画结缘的“泛型”杂文;
三,以《敢自嘲者真名士》、《岁月如斯》、《约瑟夫的阶级成份》为标记,是“将人生当学问”的“深度”杂文 。
1984年从政以后,面对纷至沓来需倾全力解决的矛盾,与之俱来的则是源源不断的杂文素材与点子,成为我打造思想敏锐、精神奋勉的砺石,是自我营养的一种方式。
1991年,由《宜昌日报》社长动议《三峡特刊》版开辟“周末漫笔”专栏,约请六位文友轮流供稿,我欣然参与。写的则是颇具“温情”的“软性”文字:比如有感于立场决定态度,写有《“屁股指挥脑袋”》;就“大包大揽”的体制,写有《围墙里的“共和国”》;就利用手中权利卡要刁难,写有《“卡”“拿”“OK”》;就“矫枉过正”的滥用,写有《慎用“过正”法》;就“注释法”的泛滥,写有《突破“注释学”》;就时行的极端思维,写有《“大红大緑”文化》……大都有的放矢,心平气和,不浮不躁,全系“温情”、“软式”的。专栏前后开七年多,刊发作品数十篇。从《求是》《人民日报》到《南方周末》、到香港《大公报》,到各地文摘、选刊的纷纷采用,先后收入各出版社数十个选本的专集。
1990年,我的第一本杂文集《魔方启示录》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书名取自《魔方的启示》一文篇名,从魔方破解秘诀的探究,对企图“径情直遂”一步到位思想方法进行剖析。小册子被师友赞为“思、文、情、理并茂;哲理、思辨、人情兼有” 。1991年1月8日《杂文报》发表有华中师大教授邓黔生《催军战鼓,醒世警钟》的长篇评论,肯定该书“具有鲜明的时代精神”、“题材多样,知识丰富”、“文采飞扬,有颇高的审美价值。” 1994年,花城出版社出版了我同高峡、扬子联合结集出版了《杂文三人集》。此前1993年第3期《杂文界》,发有张宿宗的《西陵峡口三颗星》予以推介。1995年春,《长江日报》特地举办了三人集的作品研讨会。
1997年,我第三本杂文集《静观肃思录》,由中国三峡出版社出版。“静观”——冷静之观,清醒之观,超脱之观,重实际之观,乃“肃思”的前提;力戒“热观”、“潮观”、“糊涂观”。而“肃思”,正是“静观”的落脚点。力图以严肃思考对社会万象作冷静观察,作深层次的探究剖析,同时也是对自己作“冷却式”的审视。郑重地对社会、现实、历史负责。而决不凭意气用事,趋时赶浪,“使性子”讨彩。 首篇《“别议”数则》,是对一些沿用已久素有定评的偏颇说法进行纠正与澄清。如对“流水不腐”成语的质疑:“如果污染源太多,长流不断,常年不竭,岂止没法不腐,而且要扩大其污染面‘流腐’甚广的。”对“大肚能容 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 笑世上可笑之人”的名联直言指出:上联写弥勒的宽容大度;下联却突出其尖刻偏狭,相互矛盾,前后排斥:成天笑这笑那、以“嘲笑”“讥笑”为己任,哪有“大度”可言!另如“各人自扫门前雪”、“张果老开历史倒车”、“一窝蜂”等见惯不惊耳熟能详的传统说法,都有非同寻常的修正与颠覆。它如对“有容乃大”的呼唤,对朱丽叶对罗密欧姓氏的表白,对民族优秀传统大可不必实行“最彻底的决裂”的指陈,都有自己的某种“首创性”。
有意识地追求顺乎历史潮流,顺乎民心民意,不以一时一地得失为指归;表达上则力避居高临下式的训导,张牙舞爪式的威猛,更欣赏绵里藏针点到为止。特以“观史潮,写民意”作为博客栏目标题,也是着意在给自己的写作定位。
1992-93年,回归前的香港《大公报》的“大公园”专栏中,发有我的《潜力论》、《赝品论》、《煞有介事》、《周瑜打黄盖》等十余篇杂文,是对即将回归的香港写作上的探奇。1993年8月28-29日,该报分两天连载有《杂文报》社长杜文远、副总编王长宗的长篇评论《符号的杂文爱好与追求》,是我的杂文首次在境外推出。自此影响有所扩大。
1997年10月21日,《杂文报》发有朱铁志《符号杂文的哲理意味》。开头说:“在中国新时期五彩缤纷的杂文园地中,符号杂文是一个富有个性的独特存在。他师古而不泥古,关注现实而不流于就事论事,重学养而不吊书袋,在情与理、理与趣、古与今、庄与谐、爱与恨之间,找到了比较适当的契合点。”文中也指出了我的弱处:“就总体而言,符号杂文平稳周详有余,而锋芒不足;庄重朴素有余,而谐趣不足。”一语中的,让我敬畏于他的锐眼。同年秋,宜昌市杂文学会邀他来宜昌参加全国“三峡风”杂文笔会。他与牧惠前来,连同全国著名的老中青杂文家数十位汇聚三峡宜昌。雄辩滔滔,高论迭出,笔会开得生气勃勃。全国媒体纷纷报道,盛况空前。
1993年,我参加省组织的“农科教考察团”到瑞士的乡村转了半个月,参观到瑞士圣加仑市郊的苹果园,见到农场主约瑟夫——一个脸上有着雀斑、身材颀长的小伙,大开了眼界。一年多之后,我写有《约瑟夫的阶级成分》一文,在上海《文汇报》朱大路先生的“笔会”栏发表。文章绝大部分篇幅在叙述农场见闻,只在结尾提出:这个标准的“地主”、地道的“资本家”、十足的“农民”、典型的“工人”、名副其实的“科技工作者”、还是“商人”的农场主约瑟夫,到底该给他划个什么“阶级成分?”我们“已有的理论在他面前显得捉襟见肘”,“集地主、资本家、工人、农民、商人、科技工作者于一身”的约瑟夫,“也许正是一种新人,一种超出我们已有理论规范难于界定的新的生产力的代表。”——该文迅速被《文摘报》《报刊文摘》等多家报刊转发、摘发,并被收入1999年《中国最佳杂文》等八个专集,自此开始,即每年皆有佳作入选《年选》、《精选》、《最佳》等选集及各种杂文专集,迄今已达百余种。
曾试探性地参加过《求是》的杂文征文活动,针对开口闭口加强这个“教育”、那个“教育”的时风,我写了《谁是“学习者”》小文,于《求是》1997年第16期发表,被评为三等奖;八年后,针对官场成天忙忙碌碌不干实事“日计有余,月计不足”的弊病,我又写有《日计 月计 年计 届计》,于《求是》2005年第22期发表。
1998年已届“花甲”。一个划入老境退出社会舞台的开端,一个价值光芒逐步收敛淡出退隐的时段,一个累被年轻人“尊崇”“照顾”“敬远”的角色。 但仍热心未衰。常处血涌潮流的状态。感动之处热泪满盈;激动之时热血腾沸;每遇邪恶,辄怒目相视。尊重直觉,器重事实,充分信任自己的脑袋,器重睁开的眼睛。对人力求宽容宽松宽宥宽厚,坚信这个世上依然是苦人多、好人多。高度警惕江湖各色巫医法师,决不与之为伍。而当有人专横到对我的宽容也不宽容时,就只好坚守、回击,而决不躲闪、退让。真心不减。决心彻底告别假话、套话、空话、大话、狠话、违心话、昧心话……要么不说,要说我手即写我心,我口则泻我情。本能地厌恶面具人、做戏者,静观其一举一动,肃思其一笑一颦。恒心不弃。笃信水滴石穿、集腋成裘、勤可补拙,更自信凭已有的腿力,有生之年尚可再翻几座山峰。看半个多世纪风云变幻,各类角色纷纷登台;亲身经历的大坎坷小顺利、大顺利小坎坷,皆视作至可宝贵的财富,但决不以此作炫耀的资本。间或也卖卖“老”,那是陶醉于曾作老师的温馨而不自禁,或者故意在势利眼面前显摆一下“威风”……
六十初度,心静如水。请老伴摘苏东坡词《水调歌头》行书与我:“世路无穷,劳生有限。笔头千字,胸中万卷。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处看。身长健。”可算是她、也是东坡先生赐予我的生日礼物,私下定为后几十年的“座右铭”。
1987年,被忝列湖北省杂文学会副会长;2002年,在牧惠和朱铁志的荐举下,以杂文写作而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在退隐二十余年之后,接受了《湖北杂文》长篇专访,被聘为《湖北杂文》顾问。
淡出江湖后,笔头似有所洒脱、“放肆”。面对扑面而来的积弊、时弊、流弊,有太多的切肤之痒、之痛,催我于夜深人静拿起了笔。曾希图“以学问为人生”,既无法实现,就决心“以人生当学问”;是乐观的悲观主义者,也是悲观的乐观主义者;既不唯“物”,也不唯“心”,而是唯“物”与唯“心”兼顾的统一论者。
当“报载”成妙药灵丹,原发性事件、现象不再作为关注对象,“新闻由头+实例+建设性”成 “时评八股”、万能公式时兴,于是“撞车事故”有如矿难无间断地频发,杂文贬值成时评,时评糟蹋成烂菜,“阅读厌倦”“视角疲劳”接踵而至,有同春晚“应景歌”如风过耳,连标题都懒得瞥上一眼。于是人们期待深度时评,深入解剖。期待思想含量、文化视角见长的杂文。杂文不只是“事评”、“时评”,也是“‘风’评”、“史评”。时评向时弊宣战,杂文则将时弊、积弊一一收入囊中,进行文学酿造。新闻范畴的时评讲求“时效性”,文学范畴的杂文则讲求“耐压性”(压在编辑案头数月上年仍历久如新)。杂文的格调在讲实话,而“当语境受限,也未必不可以虚说、曲说、反说、戏说。水管里出来的是水,血管里出来的是血,那么是流,是喷,是滴,是渗,都不影响其实质。杂文不仅应当给人以启迪,还要使人获得“不虚此行”的审美愉悦。曲笔是我表达中常用的一种手段,文兄张立先有诗赠我:“醒世曲笔羨符号”,深得我心。本能地厌恶辱骂与恫吓,以贬损对手人格为能事;我钟爱的杂文,追求深邃隽永的文学感染力。
2002—03年《三峡晚报》还盛邀《求是》杂志朱铁志、《人民日报》蒋元明等名家入盟,开辟杂文专版,每周一期,我也在列,大受教益。
2003年,奉长江文艺出版社社长周百义旨意,拟出版一套杂文漫画精品丛书。让我出面邀全国知名杂文家、漫画家联袂。几经周折,最后邀有杂文家邵燕祥、鄢烈山、王乾荣,杨学武并著名漫画家江有生、徐鹏飞、徐进、周喜悦等。丛书总前言《信口雌黄易 锥心坦白难》由我撰写。此后鄢烈山的《一个人的经典》,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
杂文家张宿宗兄曾经写道:“符号如有‘自知之明’,那么不管从政不从政,哪怕日后终有一天退休而不从政,也将拥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凭着它去开发人生价值,去杂文殿堂登堂入室,‘潇洒走一回’。”我企望文友和读友以“平等”态度待我之杂文,不以“官职”论高下,以“从政”为潜规则,不因官员中写杂文者屈指可数“物以稀为贵”,发“特别奖”、“鼓励奖”,降格以求。
此生已与杂文结下了难解之缘,这种“情结”,实际支配了我的后半生。将潜藏于脑细胞皱摺中的思想文化原质与社会万象相碰撞,与半个多世纪的阅历经历相掺和,是可以激出一些思想与文学的火花的。既有社会的参与性,又有文学的审美性,本身就是一种充实,一种快慰。
二十世纪末,有幸闯入电脑世界,阅读方式、思维程序、写作习惯都有了大转换,个人阅历猛然间,别有洞天。每当晨起,十指跳跃于键盘,莫名的快感悄然而至,阅读信息,查寻资料,收信发稿;捕捉灵感,铺展思路,改动增删……是何等的乐哉快哉!我为自己成为“自由王国”的臣民而自慰自欣。
随地球旋过二万五千五百圈之后,我生命的年轮也形成了近七十个同心圈。无法做到“观书老眼明如镜,论事惊人胆满躯”,毕竟可以“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适时进行了“自我体检”:发现“心尚好,仍可固守良知;脑还健,无需他人代思;眼尚明,‘河东’‘河西’历历在目;听算聪,风声雨声时能入耳。牙缺数颗,犹能“切齿”;发稀多多,已难于“冲冠”;曾腰椎受损,腰板犹挺;今体重稍加,仍可大步;血压略高,不时血涌肠热;神经未“木”,末梢痛感犹在。敲小文忘乎所以,品佳作不时拍案;谈学生如数家珍,结文友可以忘年。娱“静观肃思”之乐,休“思海撷浪”之闲;吐“断思片语”之丝,品“大千百味”之鲜。只管真心一吐,任由他人褒贬——以此权作迎候自己三十五“公岁”的祝辞……
1997年,我的第八个集子《敢自嘲者真名士》出版,书名由社长周百义所取,封面请邵燕祥师题写,并请鄢烈山文兄作序。他引用著名木雕民间艺人常德明先生赞符号文章“笔锋所指,阅者心醉”八字之后说:“我想,若将前半句理解为符号杂文的批判性,后半句理解为其文学魅力,二者的有机结合,当是符号杂文耐读的缘由。” 初心未改,依然以“豆腐块”赞美梁思成、马寅初、黄万里等当代“离朱”;歌吟巴金、沈从文、孙犁等寂寞的“寿者”;关注“近殿欺佛”的现象;探究孩子们未必可以随便闯入的世界;从“黄金周”的喧宾夺主,发出对五一节主题的诘问;从北影门前群众演员的挑选,思索着草根子民的宿命;从盈耳赞歌的没完没了,窥测到“言之太甘,其心必苦”的隐情;从引导者被引导者、塑造者被塑造者的人为划分,发现“导向论”的纰漏与缺失;从鸡毛掸子的“灰尘转移”,质疑其“保洁功能”的有名无实;从“同床异梦”的古今一律合情合理,回敬其遭受的不白之冤……
心系民生,鼓呼改革,直击时弊,勇于自嘲。我的杂文是阅世的记录,所思所悟所疑所惑的印痕,也可视作或隐或显的人格宣言。在《超生游击队》火爆之日,我痛声疾呼:“且请善待‘吐鲁蕃’”;在宁夏女孩《马燕日记》异国发表命运剧改之时,我慨叹写下《马燕的“漂流瓶”》;我记北影门前应召的“北漂族”群众演员,“他们在银幕上总以远镜头、全景式地展现,永远是背景上的一片模糊,天际的一抹色彩,地平线卷来的潮水,密匝匝簇拥的蜂蚁,是黑压压的一帮乌合之众,一跪一大片、一死一大片的子民草民……”此等感受正基于我对重大社会现象的关注。我写南方淋过雨如镜的路面,农民工背着塑料编织袋返乡的身影,编织袋是他们的“身份证”;写城市路灯下头发蓬松肤如古铜色三五成群的男子,以及发育饱满略带土气的女子簇在一块闲聊,打闹,以饥饿的眼神茫然投向路过的异性,窃以为,“春节是他们的情人节”……都源于我对贫困状态下人们的关注与积累。
同年,始发于《三峡晚报》的杂文《“反对”与反“对”》,获中国新闻奖三等奖,同时获中国报纸副刊年赛金奖、湖北新闻奖一等奖。文章一开头说:“‘反对’与反‘对’是不可以划等号的,正如‘反对派’不能与‘反动派’划等号一样。 按中国的语意表述,对同一事物持不同乃至相反观点、主张者,统称为‘反对’。因而也容易引起误解,以为凡持相反相异看法者,都是在对‘对’进行挑战、质疑乃至否定,似乎二者就是一回事。其实是特错而大错的。”我痛陈:“三千年顺民意识源远流长,师道尊严根深蒂固,求异思维、突破意识、质疑精神、创新欲望,又怎会不稀缺呢?近六十多年来再没有出现杨振宁、李正道、钱三强、钱伟长、钱学森‘三钱’式的科学大家,出现如王国维、胡适、鲁迅、陈寅恪、钱钟书式的大师,‘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的‘钱氏之问’无法破解,与这种视‘反对’为反‘对’、为大逆不道的显意识、潜意识,不大有关系么?”有人说,杂文入围中国新闻奖,尚属首例。师友们纷纷道贺,我则头脑清醒。深以为,文章的好坏,并不在获得谁的首肯赞誉,或者谁的责难贬斥,唯耿耿于几年、十几年、几十年之后,笔下的文字仍为真知灼见、真情实况,真情实感、抑或是胡话、屁话、笑话,疯话,那才是真正的高下标准。这种“价值观”不必求诸他人的认同,当然他人要影响我,也非易事。这是一种固执,一种倔强,也未尝不是一种自信。
该书甫一出版,文友宋遂良、张宏遵、刘齐、涂怀章等名家即纷纷来信,著文赋诗激赏。以为该书“上承时代脉博,下揽民心民意,尽书胸中块垒,虽蹈髙而不凌虛,平实而不平庸;语言文字,嬉笑怒骂,插科打诨。既引经典,亦用俚语;浑然一体,独成一家。书的装帧设计也很精致,庄重里透出隽永。”“一篇序,是作家论散文;一篇跋,是学者论散文。指点臧否,公允深刻。三言两语,切中肯綮。厚积薄发,非一日之功。”“对‘岁月’的解读,也别出心裁,非为‘岁月’所折磨而不能至也!” 吴柏森、姜祚正、冯汉斌、柳朝彪等赠诗,赞其“岁月如斯亦如诗,酸甜苦辣尽历之”、“掂己掂人三尺秤,论今论古独家诗”、“捧盘对鏡推新意,似诉若歌牵遐思”、“常睁老眼观世象,惯敲鼠标点瘕疵”、“燃犀烛照邪庸妄,椽笔摧掀井圏牢”、“立言立徳友兼师,巨著凌空雨露施” 、“离朱视野范公境,子建文章鲁迅风”;“岂仅师乎? 岂仅友乎? 每从片言明大义;与之语者,与之游者,长觉满面带春风……
2015年,由《求是》杂志副总编辑朱铁志主编了一套《中国当代杂文精品大系1949——2013》,选编了建国以来六十多年、特别是改革开放新时期中国最有影响的三十四位如 何满子、牧惠、邵燕祥、陈四益、段炳仁、李下、王乾荣、张心阳、刘齐等杂文名家的自选集。本人的自选集《约瑟夫的阶级成分》也位列其中,成为我的第十本杂文专集。
全书分面潮、味史、阅世、读人、察疑、哂己、品藻九辑,收入拙作八十六篇。中国作家网以头条刊发了曹宗国的评论《符号杂文的独特意义》,称“符号的杂文以一位知识渊博的学者、饱经忧患的赤子、光明磊落的公仆的闪光文字,诠释了新时期中国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和精神境界。”也可算一次预支性的奖掖与策励。
“同为书痴心陶醉,共做文虫态狂颠。”著名诗人刘不朽曾赠我“书痴”、“文虫”雅号,平生格外珍爱!余生之年,当继续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