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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个女人在河里钓鱼(我跟同学去水库露营)

4个女人在河里钓鱼

说叫蒋继武出来对峙,梁一贞却摇了摇头,说不用。

“不用叫他出来。他说这话的时候你也在场!他说无论我是生是死,他都生死相随,我是祝英台,他就是梁山伯;我是刘兰芝,他就是焦仲卿。你还记得吗?”

这番话好熟悉啊。

我仔细回想,冷汗就掉了下来。好像真是梁继武说的。他和梁一贞都是话剧发烧友,两人曾在校庆的一次节目中扮演梁山伯和祝英台,因戏生情,就在一起了。

那句话还是蒋继武表白时候说的,一下子就把梁一贞说的热泪盈眶。我当时还羡慕,觉得这家伙不光长得帅,嘴巴也活,这么肉麻的话说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得,被人当真了吧?

我心里那个恨啊,蒋继武这小子妞儿就没断过,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美女,这台词也说了无数遍。可没办法跟一个女鬼说这是男生泡妞儿常用的伎俩吧,她还不一口把我给吃了。

我一边跟她墨迹,把她哄过来,一边抄起矿泉水瓶子,猛地灌了一口。我的妈啊,这特妈是什么味啊,都快赶上泡珠子的水了。我恶心坏了,一个没忍住,提前就把水给喷了出去。

漫天水珠,大半部分都没落到梁一贞身上,剩下的几颗都可以忽略不计。但我小看了那几颗水珠,沾在梁一贞胳膊上,发出噗嗤噗呲的声音,好像是硫酸倒在肉上。

梁一贞疼地嗷嗷大叫,整个人发起怒来,朝我扑来。

我急忙又喝一口,但梁一贞扑过来的太快,一下子就窜到我的右边,让我这一口又扑了个空。

我急坏了,顾不得喝水就把瓶子里的黑狗血全都泼到梁一贞身上。但这次的黑狗血却没了刚才的效力。难道非要加入我的口水不可?

我这边正想着,梁一贞的爪子就抓到了我的胳膊,划了五个血痕。我急忙含一口血水,就要喷过去。但这时候,我忽然赶到手中的碗正在剧烈晃动,差点就要脱离我的手,结果一激动一使劲,我悲催的把水给咽下去了。

要说今年是不是八字不合,怎么就老跟我这胃过不去,不是吞珠子就是吞鸡血的。

但我好歹稳住了手中的碗,也无意再去计较我的胃了。

梁一贞趁我分心,一下子就扑来过来。一下子就扑倒我的身上,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想要叫白城救命,嗓子被掐住,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心想难不成就栽倒这里了?就在我魂飞魄散的时候,胸口处滚烫滚烫,烫的我眼泪都飚出来了,就好像是块烙铁,贴在了我的皮肤上。

而梁一贞也尖叫一声,退后两步。我哪儿敢耽搁,猛地把剩下的黑狗血含在嘴里,狠狠喷出,正中她面门。她叫得那个凄惨。

就算是被梁一贞掐住脖子,手里碗和黄布我也拿的稳稳的。一溜儿小跑,嘴里还没忘记喊魂。我的嗓子劈了,声音很小,白城竟然也听得见,一声一声接的很快。等我跑到他身边,把碗递给他,才猛地松了口气,觉得脸上胳膊上都火辣辣的疼。

白城的眼神很复杂,有些自言自语,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他目光很炽热地盯着我肚子看,弄得我很不舒服。

拿到魂就好办。白城掀开黄布,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来经常做这些事情。蒋继武跟其他人一样,虚弱的不成样子,但好歹神志清醒。他父母家人一件这样就知道是成功了,啊呀一声扑过来,抱着蒋继武哭。

又对我和白城千恩万谢。

蒋家父母扶着蒋继武过去。蒋继武的哥哥分别跟我们握手道谢,又递了两个红包过来。

白城接的很自然,这种事情他做惯了。我倒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蒋继武是我兄弟,帮他忙是应该的。但蒋继武的哥哥非塞给我不可,我也就收了。

“大师,为啥我弟弟时间这么久?”蒋继武哥哥不解。

白城叹口气,把梁一贞的事情说了。“两人好了,女孩子舍不得是正常。就怕这个女孩儿再来纠缠。”

蒋继武的哥哥也是大学生,长得斯斯文文。招魂这件事,本来他是最反对,拗不过父母才跟过来看看。这个时候,也是震惊坏了。好久才磕磕绊绊地说真的有鬼?

白城笑而不语,很有高人风范。

而我不用说话,一身伤痕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可是一直看着我过去的,虽然看不见梁一贞,但伤痕总不会是我自己挠的。

蒋继武哥哥叹口气,又有些害怕,说万一梁一贞再来怎么办?

白城递过去一张名片。说这种情况不常见,如果真的有,就让他们打电话去事务所。

蒋继武哥哥千恩万谢的走了。

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不能直接把梁一贞收了。

白城一脸内疚:“要不是我,张涛也不会杀了她。世上孤魂野鬼何其多,并不都是害人的。只要她不作恶,我不忍心收她。”

我点了点头,毕竟是曾经一起玩儿过的朋友,我也不能撺掇白城去收了她。只要放过蒋继武就好。

这一天过得惊心动魄的,我又累又倦。一上车就睡了过去。又到医院包扎伤口,观察了一晚才回的学校。

说来也奇,我戴了白城给的表之后,睡眠就正常了。在医院睡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经历充沛,再也没有嗜睡的症状。要是能把那颗珠子给取出来,那就更好了。

白城也很够意思,陪着我在医院住了一晚。

早上的时候,和前来探望的王局长聊得火热。白城是老江湖,很能迎合王局长。王局长呢,一是感激白城,毕竟那三人要是不好,他还有的烦;而来也是多拉拢的意思,白城手底下是有真本事,他亲眼见证,对白城十分的客气。

我和何洋在一旁聊天。

“哎,估计我是回不去了。”他神情沮丧。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因为这事,家里不愿意让他在本市呆,说是要送出国。张丽的家里条件也很不错,生意做的蛮大。他父母也愿意认下这个儿媳妇,要两个安排家长见面,然后就商量着出国。

我愣了一阵,但也能理解。毕竟何洋是独子。这件事他虽然没什么伤害,也够吓人的了。难怪他父母要把送出去。我如果有渠道,也不想再在这个鬼地方呆。

走之前他把王局长的电话留给我,说有什么事就给他姑父打电话。他姑父人最仗义,能帮肯定帮。

我默默地同他道别。谁能想到这一分离,何洋就再也没有回过学校。我除了偶尔电邮联系,也没有再见过他,也没见过张丽。

蒋继武被他父母接走。他人好了,父母也就不闹了,检查了下没大事就回家休养。

唯有绿头家人不在身边,孤孤单单住在医院。我陪了他一整天,直到天黑之后才离开他的病房。

这家医院是私人医院,人并不多,病区内也很干净豪华,不像公立医院,永远都是人满为患。走到电梯口,一个小男孩在电梯门处拍皮球,电梯门开了他仍然在拍。我叫他让一下,他却没听到我的话,玩得很专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我心说这谁家的熊孩子,就想把他推开。这时一个护士抱着一堆文件,径直地走进电梯。从那个男孩身体里穿过。男孩和护士都没在意。

“走不走啊?”护士问我。

“走走!”我都无语了,看来我这能通阴阳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了。以后再也不敢来医院。尤其是晚上。我知道鬼怕阳光,白天不敢露面,没想到晚上这么多啊。

我小心翼翼地从男孩儿身边绕过去,满头大汗。那护士不停地看我,估计是把我当成某个精神病人了。

电梯到了七楼,又进来许多人,不过在正常人眼里,进来的也就两个。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往后提,身后的小护士被我挤得没办法,还以为我要占她便宜,狠狠瞪我一眼,走到了我前面的空地。

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脸色青白的病痨鬼抱住了小护士,两只手臂还贪婪地搭在她的脖子上。小护士嘀咕一声怎么这么冷,用力拉了衣领。

直到门开之后,病痨鬼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一路上我碰见好多个,弄得我都不敢随便跟别人搭话,怕被人当作神经病。有惊无险地回到学校,我长长松了口气,学校应该没问题。尤其是男生宿舍,阳气最盛。

洗澡睡觉,半夜的时候又听到敲门声。

这次我有了心理准备,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还好这次这位比较正常。起码没有缺胳膊少腿,内脏乱飞的情景。就是脸色发青,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而且我看他比我还紧张,我刚一开门,他就呼地往后推,钻进了对面墙壁。

过道里人来人往,没有一个人看见他。

我总不能对着空气说话,退后几步没有关门。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犹犹豫豫进门。

“你能看见我?”他疑惑地看我。

我说能,问他有什么事。这也是听白城说起的,他说飘荡在人间的鬼,有许多都是心愿为了,并非为了害人。帮他们完成心愿,他们就会去投胎,还能给自己积功德。我对积功德这种事情没兴趣,没影没醒的事,谁知道真的假的。关键这人老来缠着我,我非得弄清楚不可。不然被一只鬼惦记,总不太好。

他四处看看,指了指椅子,问我能不能坐。

娘的,鬼都这么懂礼貌,比好多人强多了。我对他的好感度刷刷刷地增加,说你坐,差点就说出要不要喝水的话。

我问他有什么事。

他说:“我叫吴国辉,跟你是校友,是咱们学校96级的学生。我之前一直都住在这间宿舍,也没人能看见我。后来你们住进来,你的同学,哦,住这儿的这个,他把我撵了出去。”他指的是张涛的座位。

我恍然,张涛会些阴阳之书,肯定不能跟鬼住一间屋子。使些手段把吴国辉赶出去很正常。

他接着说道:“后来他不在,我就想回来。没想到你……我不敢靠近,就每天敲敲门,看你能不能同意我进来。”

原来是这样,这鬼也够执着的,每天敲门。我那个时候哪儿能看见他,敲也是白敲。

这是他究竟要干嘛呀,不会是想继续赖着不走吧?

我问他,他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在等人。等到了就走。”看他满面含春的风骚样,别不是在等女人吧?天,要是跟梁一贞一样,非要他女朋友陪他,那我可真帮了了这个忙。

我苦着脸,他一看我脸色不对,连忙摆手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然后给我讲了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

原来这哥们暗恋邻家小妹,从小就喜欢。不过他老实,也没表白什么的。但看他一脸笑,肯定是有青梅竹马的苗头。他比那姑娘大两岁,高考的时候特意考上了那姑娘心仪的大学,等着那姑娘。那姑娘搬了家,两人好多年没见,就相约大学里再见。结果就在姑娘高三马上要结束的时候,宿舍大火,这哥们活活被呛死,死后阴魂不散,一直被困在这座楼里。

我知道学校以前发生过火灾,但不知道是我们这栋楼。这楼早就翻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那哥们就像再见那姑娘一次,完成承诺,就可以安心投胎。

我无语,怎么见到的都是有情义的鬼,能不能作恶一次,我找白城来斩妖除魔也有些底气。说实话我这人心软,受不了一个大老爷们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哗啦,就是求我不要把他赶出去。说是万一那姑娘来,他见不到怎么办?

我犯了难,要真是把他赶出去我也做不出来。就算赶出去,他一天到晚蹲到我宿舍门前,这宿舍我住这也不踏实呀。我愁眉苦脸的睡下,第二天就去给绿头送了饭,就去了白城的事务所,希望能讨点主意。

除了前台的小姑娘小赵,事务所又多了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白白净净的,给人感觉很文静,像是学校里做学问的人。一问还真是,青年叫唐北周,是我们这儿最有名的文科学院读历史系研究生。当然,最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另一层身份。

“什么?他是白大师的助手?”我长大了嘴巴,面前这人实在跟这个行业沾不上边儿啊。

“对呀,是白大师的助手。白大师上个月在网上招聘助手,来了十几个都看不上。小周来了之后,他一眼就看中了,说他很有天赋。”小赵笑嘻嘻,看样子对唐北周很有好感。

唐北周哈哈一笑,说:“我们亲戚做这个,我懂一点儿,看到白大师在招助手就过来应聘。你也是事务所的工作人员?”

我说我不是,我是来求助的。

小赵说大师不在,有什么事你跟唐北周说就好。

唐北周双眼放光,拉着我问我是什么事,是不是遇见鬼了。我看见他打鸡血的样子就打了个突突,这也不像是常年处理这种事的人啊。白城看中的人,应该有些真本事吧。我就把吴国辉的事告诉了他。

“难得的性情中人!”唐北周一扶眼睛,说就冲他这么痴情,这个忙他帮了,免费!

对我最具吸引的就是这两个字了。要是让我掏钱帮忙,打死我也不干。唐北周说这件事其实不难办,就是找到那个女孩儿,把女孩儿带到吴国辉面前转一圈,这件事就算完。吴国辉自己心愿完成,就啃走了。倒是再弄个简单的超度,念段心经啥的,根本不算事儿。

我听他说得简单,心也就放回肚子里。不过找人这事,还得我来。

唐北周说有事情就给他打电话,他会赶过去的。我连声感谢,才从事务所出来。

先去了医院看绿头,他的精神已经恢复了,对那天的事情记得很模糊,听完说完事情经过,他惊得张大嘴巴,好半天都会回过神。

“这么说,我梦里发生的都是真的了?说实在的,我能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事情,但都模模糊糊的,还以为是在做梦呢!他大爷的,张涛做的这叫什么事儿啊,凭什么叫咱们去填他女朋友啊?不知道女人物衣服兄弟如手足?早就看出这小子没义气,没想到还这么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他骂骂咧咧了一阵,又对我说感谢我和何洋。

我说你拉倒吧,再说谢就没意思了。

“没想到何洋那小子也带种,以前小瞧他了。”绿头叹口气,又对蒋继武表示鄙视:“早就告诉他,那些全都是烂桃花,他还不听!这下送算得到教训了!”很是一番幸灾乐祸,其实就是妒忌。

何洋是富二代,性格也有些张扬,以前绿头不是很瞧得惯他。经过这些事,才发现人心并不如我们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没到关键时刻,很难看清楚一个人。

绿头又要出院,我急忙把他劝住。说何洋交了好几天住院费,在这里有人伺候,不住完浪费。其实我是怕绿头回去,吴国辉哪里不好办。

唐北周告诉我,虽然普通人是看不见鬼的,但跟一只鬼

文/《阴劫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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