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一群孩子在一起玩耍时,忽然一股臭味扑面而来“谁放屁了?”一个孩子问道“我没放”“俺也没放”“谁放谁是小狗”七嘴八舌,各人都竭力表白自己,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半夜睡不着觉的打油诗?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半夜睡不着觉的打油诗(俗谣解颐叮叮当当)

半夜睡不着觉的打油诗

小时候,一群孩子在一起玩耍时,忽然一股臭味扑面而来。“谁放屁了?”一个孩子问道。“我没放。”“俺也没放。”“谁放谁是小狗。”七嘴八舌,各人都竭力表白自己。

这个场景,也出现在《父母爱情》电视剧里。德花、安杰和张桂英三个妇女在槌棚上吃萝卜片时,忽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味。张桂英:“谁放屁了?”德花:“反正俺没放。”安杰抿嘴,笑而不语。德花:“准是俺嫂子放的。”安杰不好意思地说:“嗯,是我,是我放的。”于是三人哈哈大笑—- 为“案件侦破”成功而欢呼?为“以屁娱乐”而欢欣鼓舞?

这是以放屁者主动承认而告终。但生活中多数情况下却是无果而终,谁也不承认屁是自己放的。于是,一个判断谁是“肇事者”的歌谣便诞生了:

叮叮当当,放屁烧香。

粗米细米,放屁是你。

剖析此谣,第一句,用“叮叮当当”作为起兴,仿佛戏剧中的锣鼓家伙点儿,敲打着等待角色出场。第二句,放屁烧香,好像要通过煞有介事的焚香祷告,来侦破案件,找出“犯罪嫌疑人”。第三句,粗米细米,初看似乎不大好理 解;细琢磨琢磨,发现也许它指“屁乃五谷杂粮所生的臭气”吧?五谷者,粗米细米也。

当屁味在一堆孩子中弥漫时,总会有一个大孩子站出来唱此谣。他边唱边数,依次数点着每个孩子的胸口,直到最后那个“你”字。看看这个字落在哪个人身上,那个人就是那个肇“屁”者。

这个看似公平公正公允公开的评判,却往往招来喊冤声。那个被“你”字击中的孩子一个劲儿说:“不是我,就不是我!”这个喊冤声,混杂在众人的哄笑中,成为“交响乐”中的一个快乐音符。没人理睬他的冤屈,从而使真正的放屁者“逍遥法外”,暗中窃喜。

久而久之,孩子们似乎从中悟出了什么。一旦被冤枉,蒙冤者会自告奋勇,说:“还是让我来数吧!”他要争当那个裁判,那个边唱歌谣边数点人头儿的角色。果然,经他那么一唱一数,放屁嫌疑人变了。因为那个“你”字最后落在了另一个孩子的头上。他兴奋地说:“瞧瞧,不是我放的吧?是他吧?”

原来,诀窍在于从谁数起。恰似击鼓传花游戏,最后花落谁家,完全可以操控。这个歌谣,四四一十六个字,根据在场人数,完全可以让最后的“你”字落在哪个人头上。精准识别,精准投放,精准落槌。

原本一个随机的、无规律的公平法则,却竟然被人为地找出了“规律”,并按其行事,从而使之演变为一个可以预期的咒符。

谁是放屁者,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查找放屁者的过程中获得愉悦,享受快乐。孩子们已然将一个法则演绎成一个游戏了。

猜猜谁放的屁,这个游戏让童年不再单调和枯燥:

叮叮当,叮当当,俺村有个放屁郎。

一群顽童凑热闹,是他是你都荒唐。

关于“猜”,还有一个童谣巜公鸡头》,是猜手中物的。《叮叮当当》,是猜“他是谁”;而这个童谣则是猜“在哪里”。

猜,是小孩子好奇心的测试卡。好奇心的强弱,是检验一个孩子创造性的指标之一。爷爷将一粒豆子放在某只手中,紧握双拳,让孙子孙女猜,猜豆子在哪只手中。爷爷口中念叨着:

公鸡头,母鸡头,不在这手在那手。

两个拳头,拟为公鸡头和母鸡头;一粒豆子,藏在这手或那手里。摊开拳,成为掌;握紧手,成为拳。拳掌之变,豆粒之隐,令人着迷。

一个简单的猜的游戏,玩起来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童年游戏,不贵奢华贵简易;不贵独玩贵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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