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有责任负重之意,壶承,便是咫尺茶桌上,使壶与案几相连的贤者。
葵口六瓣,合为圆满,淡淡灰白细腻如脂,纯净明澈并富于色调变化,多一分落俗,少一分清冷,如同浅秋清风舒缓沁心。
底部牡丹花纹,竹刀刻划,深浅不一,有层次变化之感,密而不繁,曲而不乱,自外而内渐渐归于壶承中心,凸显宇宙洪荒也归于一处的东方哲学。
近观,壶承内外有稀疏龟裂纹,并非刻意为之,倒有哥窑冰裂之美,底部小圈足,为壶承添加轻巧曼妙的姿态,繁而不重,巧而不拙,与壶为伴,托起一方潋滟清波,独坐案几,化作一轮皎皎明月。
草木灰釉,温婉大气,自商朝便已有记载,如此朴素、安静,《陶记》有云,“攸山、山槎灰之制釉者取之。而制之之法,则石垩炼灰,杂以槎叶、木柿,火而毁之,必剂以岭背釉泥,而后可用。”自然界的植物在季节更替中,变成了枯萎的草木,但灵气却依然存在,有一种隐于人间的静谧的力量。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雅士清明,心无落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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