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读的十篇美文(散文熟读中的敬佩)(1)

熟读中的敬佩,认知里的感悟

文/李鸿琦

人们崇梅,歌松,赞竹。

推崇红梅的迎霜斗雪,歌唱松树的傲岸常青,礼赞翠竹的清秀挺拔,以它们抒情铭志,以它们取名子孙。诗歌书画,浓墨重彩,岁寒三友,占尽了人世间的风光。

人们爱桃李、喜梨杏、宠苹果、护柑橘:施肥水,剪枝条,除虫草。果树一族,亦获得人世间众多的关爱。

柳树,没有伟岸的身姿,没有挺拔的仪表,没有艳丽的花朵,没有浓郁的芳香,没有甘甜的果实,没有得意的风光,只是默默地居处,无言地生长,鲜见受到人们的赏识,很少得现于锦簇的毫端。

人们甚至很少在意那随处可见的绿柳。

它们因多而不奇,因遍而不珍。它们普通得让人觉得过于自然,自然得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人们去留意。不仅如此,不知从何时起,柳树还承受了世人太多的不敬,什么“寻花问柳”,什么“败柳残花”……

今之诗文中,难觅咏柳、颂柳之作,倒是古人的诗词中,写柳述柳,并因柳而发的感慨,是为普现:

贺知章的“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歌出了春寒料峭中,报春的是柳;刘禹锡的“城东桃李须臾尽,争似垂柳无限时。”诵出了虽无桃李花朵的俏丽,但却具有无限生机的是柳;“长安陌上无穷柳,唯有垂柳管别离。”则道出了给人离别之苦以同情的仍是柳;而“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亦表达了李白于送客亭这一伤心处望柳而发出的联想与感慨。

“柳”“留”谐音。或由此,我们的先人,不知从哪朝哪代起,时有折柳挽枝,赠友人以念情的习俗。而更深一层的含义,似又不仅于此,联想到柳树那插柳成荫的习性,赠柳,似乎也表达了古人对自己的友人此去风顺、随遇而安,像柳树那样,插到哪里就在哪里存活的良好祝愿吧。日前读文,始知:折柳送别与古人的辟邪诉求也有密切的关系。桃枝、柳枝等在古人眼里皆具驱鬼功能,南北朝已有插柳辟邪风俗,故以,古人送别时折柳之寓意,即是祝远行的友人一路平安达远。

因柳而歌者,大多抒发了友人之间的离别愁绪或是青年男女之间儿女情长的思念,这是喻柳树的生机与多情。

柳的外表,给人以天生的柔弱、轻盈、婉顺的印象。故此,歌其妩媚动人的古诗句,亦不为鲜:白居易的“依依嫋嫋复青青,勾引春风无限情。白雪花繁空扑地,绿丝条弱不胜莺。”则是这一类诗文的代表。

“杨柳散和风,青山澹吾虑”,韦应物的诗句,使人于郊外的山青柳绿中体味到去忧解烦的心境。李商隐《隋宫》中的“于今腐草无萤火,终古垂杨有暮鸦。”和韦庄《台城》中的“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则更是因发怀古之幽而写出了柳的生命力之顽强。读之,使人眼前呈现出在百物败落、昏鸦凄景的前朝遗迹中,只有柳树还在繁茂成荫、葱茏如带、柔条垂拂、清风摇曳中展现着一派无限生机的景象。

儿时曾学过“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与“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的诗句,给我印象极深,以至于当我工作后在南京进修时,见到来自于新疆的同窗,因今后于我可以是“西出阳关有故人”而高兴时,却由于开口就是“你们见过杨柳吗?知道汉乐府古曲中的《折杨柳》吗?”这样的问话而使新疆的同窗深感莫名其妙。

读述柳、歌柳的诗文,能感受美,感受到情,感受到柳之生命力的顽强,但却总觉得没有完全写出、颂出柳的风貌,柳的内在,柳的本质。

我爱柳。儿时爱柳,或因乡亲中柳姓居多的那家乡小镇;或因家乡的柳绿染遍了那里的田野与小河;或因母亲给我取的乳名叫小柳,而母亲又有着如小镇内外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绿柳所具有的柔顺而又坚毅的性格。

我爱柳。因为家乡祖祖辈辈的人都爱柳。

骄阳似火,劳作半晌、汗浸衣衫的乡亲们于田间小憩时,是那田边的柳荫,给他们以唯一的清凉。自祖辈起,每届逢春,撸柳芽焯后加盐凉拌——乡亲们以摘了又生的柳芽接济不足,辅以度日,而每当柳树的嫩芽被采到他们眼中的极限程度时,即便是饿了肚子,也没有人再去动它。如今的生活虽早已不同于既往,过往的这一习俗亦早已仅是存于老辈人心中的久远记忆,但家乡人一直予柳树以另眼相看,对柳树有一种命运相依的深厚情感,往事虽已悠悠,但情却更为悠悠。

家乡的柳树于我自己,亦曾有着特殊的经历与情感:那是学前的一个夏日,雨沛水丰,小镇外的河水失去了往日的平和,河水盈道漫堤,生长在河堤岸斜坡上成排的柳树,其树干已被河水淹没了尺余。少不更事的我,随伙伴来到河边疯跑,一脚踏空,滑下河堤,幸被柳树挡住,才得保全一命。自此,柳树在我心目中,已成为救命之树。

因工作关系,差旅度日的我曾于南国的西子湖畔柳浪中闻莺,也曾在塞北的小镇旁观绿柳映青山,但使我最难忘的,依然是家乡的柳,是那遍布于家乡的大道旁、小河边、田野中、街巷间、宅院里给人以无限亲情的柳。

那一棵连一棵的垂柳,把浓密的绿色枝条如瀑布般地倒垂下来,随风摇曳,人行其间,恍若舟楫于绿色的长河中。那满目飘动的翠色,给人以动感,给人以活力,给人以心旷神怡的感受。那摇曳的绿色,配以高远的蓝天和宛如缎带飘浮于原野上的小河,不由你不爱上这诗一般的恬静和恬静得如诗一般的田园。而那柳浪的壮观伟哉,绿波的轻柔可人,也绝不是笔墨所能描述的,其给人以视觉上的享受、心灵里的震撼和情感上的慰藉,只有当你身处其境并对柳有着深深的情愫时才能够真正地得以体味。

对柳的认知与喜爱,随着年龄与阅历的增长而与日俱增。

“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是人们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但是真正能够理解或是体味其字面上语句真实性的,却不一定很多。

前年仲夏,小区外新修了一条宽敞漂亮的马路,路旁每隔三米左右即是一个预留的树坑,人们都以为是为了来年春天在这里栽下树苗。出乎意料,在那炎热的盛夏之际,一夜之间,晨起遛早的人们发现,整条新修的道路两旁均栽上了整齐划一的柳树。看着给柳树浇水的绿化员工,人们对这并非植树季节中的举措疑惑着、议论着……不几天,柳树的叶子开始变浅,人们焦急着、惋惜着……又几天,柳叶开始发干,人们叹息着、茫然着……终于,满树的叶子都已又干又黄,极像开花枯死的箭竹。人们气愤了,有人牢骚,有人摇头,有人甚至骂负责绿化的部门是在胡闹……一个周末,一夜骤降的风雨将柳树上的枯叶全部扫落。清晨,人们失望地凝视着那些光秃秃的枝条,心里默默地为这些柳树鸣着不平。然而,当人们下楼走到街上时,却惊愕地发现,在那光秃秃的枝条上,却出现了无数细小的嫩芽!人们惊喜着、赞叹着,对柳树生命力的顽强,才真正有了深切的认知与体会。

深读柳,使我更爱柳:

柳的外表给人的印象是平凡而柔弱,但柳的性格却是极其的顽强:柳不惧水,因而多植于水旁;柳不畏旱,少雨的西部亦不罕见。柳临水给堤岸以养护,柳近山则配雄姿以柔美。柳寒暑不择,自北国至南疆,随处可见柳树那婆娑的身影:能以松、柏为邻,可与棕、椰为伴。即使是在那戈壁的深处,也仍然可以看到柳树家族中的一支——红柳在顽强地搏击着狂风与飞沙。

柳从不忘本,更不高傲。即使是高达数丈的垂柳,为了不忘大地的养育之恩,也总是把自己的枝条柔顺地伸向哺育了自己的大地,伸向自己的根基,向着大地真情地鞠躬,向着大地深情地致意。

细读柳,读懂柳,柳树那乐于助人并富于献身的精神也时时地感动着我:

柳条箱,曾于祖、父辈中使用,而今已是不多见了。而柳条筐、柳条簸箕却仍旧有着自己的市场。特别是一些新兴的柳条工艺品,更是开阔了人们的眼界,有着不可估量的未来。柳条的纤维则可用于造纸,红皮柳的纤维可制作人造棉,河柳的纤维可供纺织原料和制作绳索。在医学方面,柳也对人有着不同凡响的贡献:据《神农本草经》记载,柳的根、皮、枝、叶均可入药,有祛痰明目,清热解毒,利尿防风之效;柳花研汁,可治黄疸、咯血、吐血、便血等;其外敷则可治疗牙痛。柳叶有利尿、消炎、解毒作用。用柳叶制成的注射液,对治疗上呼吸道感染、气管炎、肺炎、膀胱炎、化脓性腮腺炎、乳腺炎、咽喉炎等均有良好的效果。柳叶含碘颇高,其入药可防治地方性甲状腺肿大。柳芽则有治疗“风水黄症、湿痹挛急、膝痛”等功效。现代医学亦证明,柳树皮可治感冒,柳树花可治吐血,咯血等。柳能止血疗痹治恶疮。近年来还发现,柳枝可防治急性传染性肝炎,慢性气管炎、心绞痛、冠心病、烧烫伤等。柳树皮汁中含有的水杨酸是生产阿司匹林的主要原料,阿司匹林在临床上被广泛应用,是一种非甾体抗炎药,具有解热、退烧、镇痛、抗炎、抗血小板聚集等主要功效。

至于工业上采用柳树皮制成的栲胶,则更成了柳树粉身碎骨为人造福的佐证。而柳于人类,却没有任何索求。人们于柳,应倍加珍惜、倍加爱护、倍加敬重。

因读柳而伴柳。与柳为伴,使我感悟颇深,使我受益匪浅:

当东风吐出了第一缕柳烟时,我闻到了醉人的春天气息;在盛夏酷暑那令人烦躁的蝉鸣中,从柳枝轻拂的感受里,我体味到了喜人的阵阵清凉;于枯叶飘飞的深秋,从那坚守绿色的柳树身上,我读出了抗争与顽强;在霜凝大地的寒风中,我看到了那不枯不折、飞舞摆动的枝条,在严冬中昭示着对困难的不屈以及对明天的希望与信心。

繁茂浓密的柳,给我以美的享受;柔和谦顺的柳,给我以平和处世的启示;柳顽强坚韧的习性,给我以抗击困难的鼓励;柳默默无闻的奉献精神,给我以生活的榜样。

因读柳而爱柳,更爱如柳一般生活的人们。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是伟人的诗句,把柳树与百姓连在了一起。是的,柳树与百姓是密切相连的。神州大地,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乎有百姓的地方,就有柳树与之相依。

家乡的柳树绿纱轻拢,繁茂成荫,给小镇的景色平添了几多的柔情与诗意。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幼年曾经的家乡生活,乡亲们留给我童心深处的,是那柔顺如绿柳般普存的友善与谦和:从未见有人粗语狂态,更不用说是什么锱铢必较、睚眦必报了。外乡人来此小卖,即便是价高量缺,或是账差款误,也很少见有龃龉相争,偶见相辩,也终以一笑了之。虽不能用“物我两忘、荣辱不惊”来形容家乡人们的胸怀与德行,但那与绿柳相仿的脾气秉性,却深深地影响着我的人生。

与谦和同样使我难忘的,是乡亲们那如绿柳般坚韧的性格。记得是参加工作前一年的那个最后的暑假,我照例回到家乡的小镇。

一场突如其来罕见的雹灾过后,绿柳残败,庄稼果蔬几乎绝收。憨厚的乡亲们没有怨天尤人,更没有灰心丧气,而是起早贪黑,昼夜苦干,默默地收拾着几乎无法收拾的田地:排水、施肥、起垄……汗珠与种子相伴再次播下了土地,辛劳与勤奋催壮了新苗。当不屈的绿柳以新发的枝芽修补了冰雹留下的累累伤痕,把满目的绿色再次撒入希望的田野时,那田垄中片片油亮的绿色也在告诉着人们,秋天将要到来的回报。

儿时一同在家乡小镇外河边柳树下嬉戏,对柳有着同样深情的我最要好的伙伴,成年后从军多年,在他曾经寄给我的于戈壁深处的留影中,与之相伴的,是那顽强搏击狂风与飞沙的红柳。

凝视着伙伴那身绿色的征衣,使我不禁想起与我们儿时朝夕相伴的家乡绿柳。照片上的军人,如他们身旁的红柳一样地平凡,但那古铜色的脸庞与坚毅的神态,却表明着他们在多年的军旅生活中,锻炼得与红柳一样,在艰苦的环境中,有着永远不屈的坚韧与顽强以及抗击任何困难勇往直前的精神。

我不是学林业的出身,知识的局限性,使我无法将红柳的身世详查,但我固执地以我自己的方式,从内心深处将红柳一直也视为柳:因为那戈壁的深处,曾经有着作为军人的我那儿时的伙伴。当然,与之相伴的红柳,也就应是我家乡的“乡树”的同类。直到后来从事园林工作的同学告诉我,居于我国辽阔土地上的柳的家族多达数十个品种,而具有固沙起效的红柳,其学名应称之为小红柳,系灌木,也属于“杨柳科”中的柳树家族中的一员时,我曾为此高兴并骄傲了很长的时间。

柳林美,孤柳亦美。

一位老友曾给我讲述过一个感人的故事:

数十年前一次出差,其顺路在晋陕交界的黄河边上看望一位旧日相识的老伙伴。在那朴素得一眼可以望到底的山乡小镇,终于见到了那位经年久别的昔时伙伴。那位旧日熟识的伙伴已在此做了一位乡村教师,在这山乡僻壤中已经度过了他多年的教书生涯,期间曾有多次调动的机会却均不为所动。多年的山乡生活,使他从穿戴、举止,以至于一颦一笑,都已融入了山乡。

那时的山乡校舍,朴素得难以想象。但校园中的教室、操场和众多的教具以及那自制的篮球架和乒乓球台、简陋的体操器械,无一不是浸透了让其肃然起敬的老伙伴的心血与汗水。而那汗水与心血所浇灌出的,则是那淳朴可爱的山乡之花。

那时的山村教师,一人多科,甚至是一人多级,备课与教学之繁杂,可以想见。而老伙伴又坚信“只有走进学生和家长的内心世界,才能更好地引导学生走进知识的海洋。”这一前辈的教诲,课余时间走家串户,穿行于川里塬上,以其坚韧的毅力,丈量着教学工作那无限延伸的经纬线。

老友的老伙伴在他自己的宿舍中,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珍藏多年的相册,如数家珍般地向其介绍着照片中的孩子们,讲述着与他们在一起的难忘岁月,讲述着孩子们已长大成人后那照片以外的故事。

每一个所教过的班级毕业时,老伙伴都要与孩子们在学校门口那棵巨大的垂柳下照上一张合影。照片中,盛夏的柳枝轻拂着孩子们的笑脸,而作为教师的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所浮现出的微笑亦有着与柳枝一样的温柔。

端详着一张张的照片,其不由得想起那些普通得使人经常熟视无睹,不为人所注意,插在哪里就在哪里存活并总是默默地把绿荫带给人们的绿柳。

与老伙伴分手那天,恰逢农历的六月十六,老友的同伴说因吉普车没有空调,最好夜间行车,好图个凉快。那一晚,月亮很大,也很圆。在路边学校那棵巨大的孤柳下,老伙伴随手摘了一片柳叶,噙在嘴里,深情地吹起了不知名的小调,曲调苍凉婉转,很是悠扬,也很是动听,更很是让其百感交集……

车开动了,老友抬眼望去,在山区洁净透明的空气中,那棵高大的柳树,宛如一柄巨大无比的佛尘。只是,它不像真正的佛尘那样具有醒目的白色,而似乎是哪位能工巧匠以巨大的碧玉为材所雕琢出的一柄独一无二、翠绿欲滴的佛尘。

吉普车在颠簸中沿着小路拐下了山坡,回头仰望,月光皎洁如水银泻地,那墨绿的树冠,在深蓝色的天幕映衬下,恰似节日那绽放于京城夜空中的绿色礼花……

汽车开出了很远,隔着车窗,老友依稀可以看见他的老伙伴仍然站在那棵高大的柳树下,好像还在向其招手。恍然间,老友忽然觉得,自己的老伙伴多像那棵一直陪伴着他的老翠柳,而且,是与那棵巨大的翠柳一样的高大……

数十年来,因读柳、伴柳、有感于柳,进而更注重于柳,留意于柳。而有关于柳树的信息,更使我惊奇于柳,感佩于柳,并真正地认识了柳:

于2002年8月5日的北京日报上,读到一篇报道:河北隆化的一株古柳,早年间被洪水从山坡上冲下七十余米,斜躺于河边。在特殊的环境里,又被淤泥带着在河里爬着生长,后边的根烂,前边又生出新根,在二百余年的时间里,趋着阳光,向着河水,又爬行了近八百余米。

由2002年8月12日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中,看到一则实景报道:中国科考队在北极圈内,竟然考察到了适应极地气候的柳。虽然,为了抵御极地强劲的寒风,其外形已演变成低矮得几近擦着地面生长的植物,但它们仍是柳,仍是适者生存的柳。

在2005年9月14日的北京法制晚报上,见到了新华社所发的一则短讯:河北滦平县红石砬村河沟边的沙质土地上,生长着一株高13.6米,树围达7.3米,树冠阔长18.5米,大枝杈15条,小枝杈33条的古柳。其虽历经300多年的风雨,已呈老态龙钟、木朽空心之状,但却依然枝繁叶茂、生机盎然。

……

步入普呈的互联网时代,通过网上多年地留意与阅读,陆续零散地知晓了更多有关柳树那让我惊叹不已的 “奇闻”:

甘肃:“1920年12月16日发生在甘肃省固原县和海原县(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固原市原州区和海原县)里氏8.5级特大地震中,位于海原县西安镇哨马营一处洪水冲成的沟中,一棵彼时约有400年寿命的古柳,被劈成两半,却顽强地生存了下来。如今这棵被人们充满敬意地称之为“震柳”的奇树,其树干底部已经中空,呈枯朽、衰败之态,而其上部却枝繁叶茂,华冠如云。其是一株柳树,却又不仅仅是一株柳树,其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感天动地、顽强不屈,恰如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所固有的精神。”

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以干旱缺水著称的新疆喀什地区的岳普湖县巴依阿瓦提乡生长着一棵‘千年柳树王’,此千年古柳为旱柳,树高20米,主径2.88米,分7个侧枝,冠幅占地1.2亩……依据‘树龄与胸径之关系测算’的公式推计,以及其枝干年轮和史料相关记载等数据估算,其树龄约计已具2100余年。”

“位于新疆和田地区皮山县巴什兰干乡境内,一棵名为‘九头柳’的古柳,其树干斜卧于地,九个高耸的树冠富有节律地分布着。美丽壮观的‘九头柳’,是一棵有九支树冠的千年古柳,如伏龙斜卧,入地复出,无头无尾,半依山脚,占地约3亩,神奇无比,是传说中的‘圣树’‘神树’。”

西藏:“青藏高原拉萨古城中的唐柳,别名‘公主柳’。相传是唐代的文成公主进藏时从中原携有柳树种苗植于海拔达三千多米的藏地,历经严寒地脊而顽强繁衍。现在看到在西藏的柳树,一改在中原看到的柳树那形态飘絮的娇媚,而是虬曲盘结、苍劲有致。树干大多左向盘旋、曲曲弯弯拧麻花似的生长。据说,这是由于内地树种受高原气候的影响所致。”

内蒙古:“内蒙古大漠雄浑,然却亦不乏至今已历经数百年焦金流石、风蚀刀刻的诸如白音套海古柳、罕苏木旱柳、益和诺尔旱柳古树群、阿尔山旱柳古树群等同样令人钦佩的古老柳树族群的身影。”

面对着天地之间,神州大地乃至于世界极地柳树一族这无畏的形象,不屈的灵魂,有人叹曰:“柳树,是站立的文字,是立体的古画。其在无声地守卫着边陲,美化着原野,诉说着历史,显示着倔强、展望着未来。”

……

哦,这就是柳,这就是柳的坚韧,柳的顽强,柳的平凡与柳的不为人知。

这是熟读经年中的敬佩,这是历载认知里的感悟。

生活的道路是未知的。朋友,愿我们在生活中一道来读柳、识柳并有感于柳:

当事业上一帆风顺,甚或至居显位时,熟读柳,会使自己不忘根基,不忘平和处世,谦逊待人;当生活坎坷不顺、艰辛失意时,读懂柳,会使自己顽强地面对生活,因为我们懂得,生活不会永远有负于坚毅不拔的强者……

让我们一起来咏柳、颂柳:感悟心田,吟诵人生!

(2022年7月修订,终稿)

必读的十篇美文(散文熟读中的敬佩)(2)

【作者简介】李鸿琦(男),先后在北京市国企及质量认证行业中工作。作为一名业余文学爱好者,曾在北京晨报、北京晚报以及北京相关的足球报等刊物上发表过多篇文章。曾以《雨中游北海》一文参加首届老舍散文大奖赛获优秀奖;《老友》一文曾获足球报刊征文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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