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希和我离婚一段时间后,我们对儿子麦克的监护权达成了一个彼此接受的协议:每周五天,凯希会在每晚六点钟将麦克送到我家和我过夜,隔天早上我将他送回给她。如此一来,我们彼此都能与麦克拥有特别的时光,我真心地感谢能有每周的五个晚上与麦克共处;虽然凯希每天都能
和他在一起,我能理解且尊重她是多么珍惜剩下的两个晚上与儿子共处的时光。
有一次,我想带表克去参加一个特别的晚会,而那一天刚好是属于她的两天中的一天。我打电话问凯希,是否可以让他和我一起去参加那个聚会,我马上被一个非常的母亲所指责,说我不该占用他们母子共处的宝贵时光。
我的惯常解决方式是有耐心地解释为何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并且,说服她以我的方式思考,认同接受我的看法。然而此刻,听不见任何企图商议的话语,我听见自己说:“你说得对,我很抱,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我们互相道别挂上了电话,当我认清我不再企图控制整个状况时,我为自己感到很满意。
大约三分钟后,电话响起,是凯希打来的。她再次重中,要我明白所做的要求是多么地不恰当,以及为何我不应该做,再一次地我向她道放并且恭顺地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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