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煌中华文化,历经千年演变流传,在全世界独树一帜,独领风骚。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也必然意味着中华文化的中兴昌盛。以儒家伦教为核心的中华传统文化,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究其核心,其要义其实就是“义”和“利”二字。
从孔子的“杀身成仁”到孟子的“舍生取义”,“义利之辩”一直都是中华民族为人处世的精髓所在——一方面,我们坚持义利统一,以义为先,君子坦荡汤;同时,我们拒绝无脑式的“以德报怨”,坚持“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义利之辩”已经渗透到了我们国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方方面面。即便在无政府、弱肉强食的的国际社会中,我们同样坚守道义。
因此,仁义负责任大国,礼仪之邦的美誉享誉世界。例如,非洲是全球公认的贫困大陆,我们中国自毛主席时代起,就一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积极援助非洲,多数受援国和人民也都真诚感激中国的付出。
然而,却有这么一个非洲国家,接受了中国长达50余年的支持援助,却在稍不如意时就撕毁中国的订单,待到困难之时,又舔着脸回来求中国。这就是我们“熟悉而陌生”的国家坦桑尼亚。
一、“历史回眸”——中国对坦桑尼亚等非洲国家的宝贵援助
我们之所以说,坦桑尼亚是一个我们“熟悉而陌生”的国家,是因为这个国家与我们相去万里,却渊源甚深。一方面,坦桑尼亚是一个非洲穷国,毫不起眼。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The United Republic of Tanzania) 是一个位于非洲东部、赤道以南的国家。
其北部与肯尼亚和乌干达毗邻,南部与赞比亚、马拉维、莫桑比克搭界,西与卢旺达、布隆迪和刚果(金)接壤,东部面对着浩瀚的印度洋。
坦桑尼亚人口接近6000万,算是一个人口大国,全国民众分属126个民族。从发展状况来看,坦桑尼亚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穷国、弱国。
坦桑尼亚自然资源丰富,全国有8个绿岩带,地层大多属太古代岩石,历史上曾生产过百吨黄金。但今日的坦桑尼亚国民经济以农业为主,工业基础可忽略不计,粮食勉强自给,是联合国宣布的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一。
另一方面,数十年前中国人民克服千难万险,援助坦桑尼亚和赞比亚建设坦赞铁路的故事可谓是家喻户晓。坦赞铁路也成为了中非友谊,命运与共的标杆工程。
上世纪60年代末期,苏联修正主义者的横行霸道,导致中苏关系破裂。中国被迫“两个拳头打人”既反美又反苏。
于是乎,当时的中国将外交关系的重点转移到了广大亚非拉地区。而在当时的非洲,坦桑尼亚还是一个刚刚独立不久的国家。尼雷尔担任了独立建国之后坦桑尼亚的第一任总统。
尼雷尔可以算得上是一个颇具见识的领导人,他在在国内采取了一系列改革措施,迅速实现了经济的恢复和发展。而且他还在国内推行了许多具有社会主义性质的改革措施:将关系国家经济命脉的大型企业收归国有,在城市搞经济国有化。
在农村,大力推行农业经济集体化改革,限制资本主义的发展,防止剥削制度复苏。更难能可贵的是,尼雷尔深知“要想富,先修路”的道理,当时的坦桑尼亚急需一条通向大洋的铁路。
尼雷尔先是向当时的“超级大国”美苏求助,但遭到了美苏的嫌弃和白眼,没有很大的利用价值,美苏又怎么做这笔“亏本买卖”?于是乎,尼雷尔将目光投到了新生的东方大国中国。
在接到坦桑尼亚修筑铁路的请求之后,我国的学者对此进行了精确评估。大家一致认为,修筑坦赞铁路,难度巨大。
非洲最高峰乞力马扎罗山就坐落于坦桑尼亚境内,坦桑尼亚南北又贯穿着举世闻名的东非大裂谷,施工难度可想而知。但是,考虑到中非友好情谊,出于支援第三世界国家人民的国际道义,我们国家义无反顾地承担起了修筑坦赞铁路的重任。
尼雷尔访华时,伟大领袖毛主席谈笑风生地对其说道:“你们有困难,我们也有困难。但是你们的困难和我们的不同。我们宁可现在不修铁路,也要先帮你们修筑这条铁路”。
听到这番大公无私,胸怀世界的肺腑之言,尼雷尔感动的无以言表,不知所措,他紧紧握着毛泽东主席的手,用生硬但充满感情的声音说道:“谢谢,谢谢你们”。
但此时,看不得别人好的美国人又开始出来捣乱,为了离间中非关系,一些美国人造谣称,中国的铁路修筑技术不过关,不可能达到坦赞铁路的修筑要求。老美还假惺惺地表示,美国可以帮助坦桑尼亚修筑铁路,只要其与中国断交。
但尼雷尔终究还是一个见多识广的政治家,他早就认清了美帝国主义的虚伪本质,再加上访华之行让他感受到了中国的满满诚意。于是乎,尼雷尔力排众议,十分坚定地支持了与中国合作的计划。
从1970年到1975年,我国在自身国力有限的情况下,花费了10多亿人民币,提供了数亿美元的机械设备,动用了5万余人次的技术和管理人员,和当地人民一起努力奋斗,在险峻群山之间,荆棘遍地之中、疾病肆虐之下,修筑起了这条长约1860公里的“非洲自由之路”坦赞铁路。
这期间,有65位中国人为了这条铁路长眠在非洲大地。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人民将民族独立称之为“政治自由”,而将坦赞铁路的成功修筑视为“经济自由”——坦赞铁路直通印度洋,它的通车使得坦桑尼亚丰富的矿产资源得以顺利外运,成为国民经济的支柱。
1997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特大洪涝袭击了坦桑尼亚,德国人修建的坦桑尼亚中央铁路碎成了渣渣,但中国人修建的坦赞铁路却岿然不动,诉说着中非友谊的坚若磐石。
二、“丛生变故”——坦桑尼亚无良政客悍然撕毁中国合约
援建坦赞铁路是中坦关系的光辉记忆。当年尼雷尔总统曾激动地表示:“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中国援助了我们,外国人修建铁路都是为了掠夺非洲财富。
只有中国是为了帮我们发展,坦赞铁路铁路是中国对非洲的伟大贡献”。即便到了今天,坦赞铁路依然是中国对外援助的典范工程,也还是连接东非与中南非的交通命脉。
但中国对坦桑尼亚的援助和支持,远不止于此。我们甚至还直接帮助坦桑尼亚训练了一支军队,帮助他们战胜了邻居国家乌干达的阿明政权的入侵。
坦桑尼亚的这只军队,也因此还被赋予“东非解放军”的美誉。而且,中国对坦桑尼亚“授人以渔”式的无私援助一直持续至今。
中国和坦桑尼亚也长期维持着良好关系。然而在最近几年,以总统古富力为代表的一批政客为了一己私利,无端毁约中国订单,导致中坦关系出现严峻挑战。
2013年,中国提出了意在促进全球共同发展的“一带一路”倡议,坦桑尼亚等非洲国家也积极参与其中。同年,中国和坦桑尼亚正式签署合作协议。
中国的招商局国际有限公司(China Merchants Holdings International)提供技术支持,和阿曼国家储备基金(SGRF)共同承建巴加莫约港口项目。该项目及经济特区项目工程总金额预计耗资达100亿美元,建成之后将对坦桑尼亚对外贸易的发展,产生巨大促进作用。按照双方达成的协议惯例,坦桑尼亚政府给予了中国该港口99年的租赁权。
而一些西方无良媒体开始就此炒作99年租期是所谓的“债务陷阱”。但事实上,从世界范围内来看,澳大利亚就曾以99年的租期出租了包括达尔文港在内的多个重要港口。
这些港口被租给包括澳大利亚本土、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加拿大、印度以及中国在内的多个国家的企业。印度也允许其港口以99年的租期出租,加拿大亦批准了位于新斯科舍省的一个港口以99年的租期出租。
因此,中国和坦桑尼亚的合作,完全合乎国际惯例和两国利益。双方达成正式协议之后,中国近600家企业投入到了巴加莫约港口项目的建设,陆陆续续投入了大约60亿美元的资金,尽最大努力保质保量完成项目建设。坦桑尼亚人民也是十分期待这个能让他们发家致富的“自由港”。
然而就在此时,英国和日本这两大举世闻名的“搅屎棍”又窜了出来,通过搅局中坦合作,企图浑水摸鱼。首先,作为坦桑尼亚过去的“宗主国”,英国一直是对坦桑尼亚影响最大的大国,他们对自己在非洲的没落不甘心。
因此,英国人就假模假式得承诺,将出资帮助坦桑尼亚进行旧港口改造——“旧港口随便修修补补还能用,干嘛花那份‘冤枉钱’”?日本也是出于和英国同样的心理,面对中国的迅速崛起感到强烈的战略焦虑感。
所以,日本也向坦桑尼亚政府提出:“只要你们不再和中国合作,日本可以帮助你们建坦桑尼亚与乌干达两国边境的跨境大桥项目,价钱好商量”。
这么一拨“糖衣炮弹”砸来,坦桑尼亚政府有些忘乎所以了,他们忘记了过去被西方忽悠侵略的历史,开始飘飘然起来。他们天真地以为,优越的地理位置已经让自己国家成了“香饽饽”,引起大国竞争。
由此,他们开始因此为资本,向中国漫天要价:“中国的投资金额必须再追加100亿美元,而且港口项目的租赁期由原来的99年降到33年,否则我们就换人”。
我泱泱中华自然不可能被坦桑尼亚牵着鼻子走,更不可能着了英国和日本的道。中国拒绝了坦桑尼亚的无理要求之后,自以为有英国和日本“撑腰”的坦桑尼亚就开始傲慢无礼起来,不断给港口建设添堵找麻烦。2019年,古富力政府甚至单方面撕毁了建设合作合同。
坦桑尼亚港务局一位官员甚至颠倒黑白地宣称:“巴加莫约港项目的谈判之所以停滞不前,是因为投资者提出了诸多不平等、不合理的条件,极有可能导致坦桑无法从该项目中获得最大收益”。坦桑尼亚政府的这一不道德,不讲理的举动给中国造成严重损失,我们投入的60多亿美元面临着“血本无归”的风险,也给中坦关系蒙上了一层阴影。
对于当前的中国国力而言,制裁坦桑尼亚可谓轻而易举,但作为大国气度的中国没有那么做。当然,我们也没有无脑地“以德报怨”。
于是,中国找到了地理位置条件比坦桑尼亚更优越的非洲沿海国家吉布提,进行港口建设合作。我们在吉布提投资兴建了一个中国人民解放军保障基地,为中国在非洲和通往地中海周边欧洲国家的经济贸易提供保护。
三、“回头是岸?”——遭遇困难之后,坦桑尼亚再度求助中国
在拒绝了和中国的港口合作之后,坦桑尼亚政府一股脑地投入了英国和日本的怀抱,等待两国的援助建设。
殊不知,“口惠而实不至”一向是帝国主义国家的一贯伎俩。他们“承诺”坦桑尼亚的目的仅仅就是给中国添堵,打压中国的国际影响力。
在坦桑尼亚拒绝中国之后,英国和日本就迅速卸下了伪装,开始找各种理由拖延工期,并且向坦桑尼亚政府索要高价。
到最后,一个大子儿没捞着的坦桑尼亚打算“自力更生”自己干,但综合国力就在那里摆着,要凭借自己的技术和经济实力,修筑如此巨大的项目无异于天方夜谭。
而且,邻居吉布提在和中国开展合作之后,收益颇丰,也引起了坦桑尼亚的眼红。此时,这个见风使舵的“聪明国家”再次想起了中国。
2021年3月,见利忘义的马古富力因病去世,副总统哈桑执掌了坦桑尼亚政权。上台之后的哈桑开始改变先前的策略,主动向中国示好和接触。
坦桑尼亚主流权威媒体开始以“真心朋友”为话题,铺天盖地,大谈特谈中国和坦桑尼亚“传统友谊”,赞扬中国的无私援助,释放出友好的信号。
哈桑在正式继任坦桑尼亚总统之后,立刻宣布重启中国和坦桑尼亚的多方面合作,其中就包括巴加莫约港口项目的投资建设。
对此我们中国表示,尽管以前坦桑尼亚片面撕毁合作协议的行为,给中国造成了严重损失,但对于坦桑尼亚提出了希望改善中坦关系的建议,中方表示欢迎和支持。
所谓“听其言,观其行”,对于这样一个反复无常的国家,我们并不急着表态,而是要充分观察,慎重决策,摸清对方的真实态度再谈合作。
有读者对此或许会有疑问:“对此这样一个‘首鼠两端’的国家,我们为何不直接拒绝”?其实,我们国家也有着自己的明智考虑:中国在过去数年间,在坦桑尼亚有大量投资,如果贸然拒绝合作,这些努力很可能付诸东流,企业大量亏损。
而如果中国和坦桑尼亚能够顺利重启合作,那些投资就能继续发挥作用,在帮助非洲国家发展的同时,我们也可以获得巨大的合理收益,互利共赢。
经历了这一番波折之后,坦桑尼亚也应该充分认识到西方国家的虚伪狡诈和自己的唐突与不理智,在国际交往中,以义为先,光明磊落,道德仁义,才能收获尊重,长远发展。
这次,如果坦桑尼亚再不吸取教训,依然待价而沽,骑墙摇摆,也终将会自食其果。同时,我们更加期待祖国繁荣昌盛,只有强大的综合实力,才能震慑西方国家不敢恣意妄为。
四、结束语
从历史上看,中国和多数非洲国家都经历过西方殖民侵略之苦,情感相通,感同身受,从来都是“命运共同体”。
从现实情况看,世界各国人民对非洲国家一直存在“贫穷”、“落后”、“腐败”等负面的刻板印象。坦率地讲,这些也并不全是对非洲的“污蔑之词”,而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非洲的真实面貌。
非洲大陆自然资源丰富,但生产力水平积极落后。超过一半的国家连日常必须的水资源都异常匮乏。一些调查数据显示,迄今为止有50%左右的非洲民众日均生活费不足1美元,连温饱线都达不到,如此贫困,又谈何发展?
改革开放之后,中国综合国力突飞猛进,实现了由“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的沧桑历史巨变。但中国援助非洲兄弟,支持人类进步事业的初心使命,从未变更。
从1991年到2021年的三十年间,中国领导人频繁访问非洲,中国政府和人民持续支持非洲发展事业。在中国政府和人民真心真意,持之以恒的援助之下,很多非洲国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改变。
为了更好地援助非洲兄弟国家,我们一向坚持在进行“输血”式援助的同时,向非洲国家提供各种技术援助,帮助他们投资建学校,培育科技人才,增强他们的持续发展能力。
比如,上世纪60年代开始,中国除了进行铁路援助建设之外,还在坦桑尼亚、几内亚、马里等非洲国家建设了大批农技试验站,将中国先进的农产品种子和农业科技撒播到非洲大陆,并指导和推广种植技术。
而且,我们还根据坦桑尼亚农业发展的实际,专门为他们制定了针对性的农业发展战略,建立从种植到深加工的产业链条,增加了当地农民的人均收入,为当地农民更好的生活埋下了种子。
近年来,中国在通过“一带一路”在非洲国家进行投资建设时,还尽可能地承担社会责任,大量雇佣当地劳动力,为非洲国家创设更多的就业岗位。所谓“事实胜于雄辩”,中国对坦桑尼亚等非洲国家的重要贡献,有目共睹。
坦桑尼亚政府和人民应该及时看清西方国家的罪恶本质,坚持和珍惜“国父”尼雷尔与中国结下的友谊,积极与中国合作,互利共赢——对于真正的朋友,中国必然真诚相待,对于“白眼狼”,中国也绝不会“滥发善心”。
五、参考文献
[1]李湘云:《当代坦桑尼亚国家发展进程》,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
[2]卢永成:《祖国永远是最强大的后盾——回眸我在非洲坦赞铁路工作的岁月》,载于《山西老年》,2019年第5期。
[3]张益茂:《见证新中国外交征程的坦赞铁路——纪念新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50周年》,载于《集邮博览》,2021年第10期。
[4]黄振乾:《中国援助项目对当地经济发展的影响——以坦桑尼亚为个案的考察》,载于《世界经济与政治》,2019年第8期。
[5]贾跃跃、姚勇:《20世纪60~80年代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援助坦桑尼亚农场建设的历史考察》,载于《新疆社科论坛》,2021年第3期。
[6]桑明旭:《“百年变局”的历史本质、演进趋势与内在张力——兼论全球治理“中国方案”的时代基础与世界意义》,载于《湖北社会科学》,2021年第4期。
[7]王岩:《统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辩证逻辑》,载于《思想理论教育》,2021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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