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武功夫如是说:
形意拳大师马礼堂,人送外号“坦克车”,可见功力深厚。身体就像坦克车,脊柱,骨盆是核心发动机,两腿是履带(要有好腿功,不能掉链子),手臂膀头等是配件,是整体沉劲厉害;根本是龙虎斗(脊柱,骨盆),是脚底劲催动。本文作者左炳文、华根廷、郝志东,原文标题《马礼堂传奇》《人民日报》海外版1992年5月原载。现摘录分享各友。
“此时人已去,音容留屏中”,说的是一代武术气功名师马礼堂。马老虽然离开我们二年多了,但是他传授气功的录像片在北京中央电视台上时有播放,给观众再现了他从文、从武、从医的一些镜头。
马礼堂(一九O三——一九八九),原名马步周,河北省河间市马户生村人。生前为中国文化书院导师、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名誉理事、中国体育科学学会武术研究会第一届委员、中山健身会导师、湖南马王堆气功学院顾问兼教授、北京大学气功武术协会名誉会长、养生科学研究所名誉所长,并兼任陕西、吉林、河南等十三个省市气功顾问。
一九八八年笔者曾专程赴京拜访他,马老虽过耄耋之年,但音容像貌并不显得苍花。他打开冰箱捧出西瓜为我们去暑解渴,接着便操着浓重的乡音讲述起他一生中的苦辣酸甜。
一、少年侠义胆
马礼堂七岁丧父,孤儿寡母日子过得挺艰难。聪明伶俐的小礼堂,十二三岁便开始为母亲分担家务。这年春节将近,家中没钱准备年货,礼堂看见母亲的愁容,心里一阵酸楚,却笑着对母亲说:“娘,我赶集卖柴火去吧!”冀中大平原上,白雪皑皑,眩人眼目。马礼堂肩挑柴担,听着脚下“咯吱咯吱”的踏雪声,就好像嘴里咯嘣咯嘣嚼着冰糖一样甜。
礼堂的一担柴很快就卖掉了,他抄起扁担,游鱼般向炮竹市挤去。突然,近处传来一声撕肝裂肺的嚎叫,他钻过围观的众人近前一看,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向一个卖菜的老头大打出手,老人顾不得擦拭一下嘴角流淌的血,却死命地伸手去护着那筐白菜。恶汉骂道:“老杂毛,竟敢用这猪不吃牛不啃的烂白菜唬爷的钱,我让你卖!”话到腿到,照着老人怀中的白菜筐狠命踢去,礼堂情知这一脚踢去,老人那胳膊非被踢断不可,便把扁担一仍,一个鱼跃拖住那恶汉的左腿,由于身单力薄,那汉子的右退还是向老汉的菜筐踢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却见那恶汉双手抱着右腿疼得嗷嗷乱叫。围观者禁不住哈哈大笑。恶汉回头一看,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正抱着自己的腿,霎时恼羞成怒,一个弹腿把小礼堂甩出三步远,举起拳头就向礼堂当胸打来:“我打死你个小杂种!”礼堂就地一滚,躲过打来的拳头,对恶汉高声骂道:“你欺老辱小,白披人皮一张。”众人见礼堂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侠义之胆,便把恶汉连推带搡地拖走。礼堂相助的那个卖菜老人,却仍搂抱着那筐白菜嘿嘿发笑。礼堂拍打一下身上的泥土,慌忙凑到老人的面前,用手抚摸着老人的胳膊说:“大爷,你这胳膊没事吧?”接着又用手去擦老人嘴角上的血迹。礼堂把老人嘴角的血擦下,抬头一看,禁不住“啊”了一声,惊讶的叫声刚出口,便被老人暗拉长襟制止了。
二、北平广承师
卖菜老人姓李,名占奎,原是武林高手,绰号“单刀李”或“李铁疙瘩”,为人正直,鄙视武林中的互相残杀,早已隐退江湖,种菜为生。今天遇上恶徒,仍不露声色。老人为遇上有侠义之胆的礼堂而庆幸,礼堂敬佩老人的德行,便拜他为师。礼堂天资聪慧,几年光景便把前辈刀术绝技学到手。后来又从师威震武林的闪电手张占魁学艺。
马礼堂白日从文教书,晚间练身习武,冬去春来,一转眼就是十年光景。二十六岁的马礼堂身怀武技,满腹文章,面对国民党丧权辱国的行径大发檄词,从而触怒当局,以诋毁罪加以追捕,无奈只身逃至北平。
听说天桥艺人荟萃,马礼堂便去寻师。偌大个艺场,东一簇西一夥,吹拉弹唱,舞枪弄棒,五行八作,使人目不暇接。天近中午,礼堂不觉肚肌,又兴致勃勃地来到一个竞技场,但见人头攒动,呼号声此起彼伏,礼堂凭着已得功底,三搡两晃挤进内围。壮汉取胜心切,脚拳带着风声上中下三路瘦子攻来,瘦子双脚轻点地,两手在空中画花一般不躲不闪,待壮汉拳腿贴身,瘦子来了个扫膛脚,咕咚一声,壮汉竟闹了个前趴虎,人群中发出一阵惊讶之声。只见瘦子屈臂把壮汉扶起,壮汉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屈膝叩拜认师。身边戴礼帽的人轻声问正在暗笑的中年男子:“采臣兄,你是习武人,这壮汉为啥会败在弱汉之手?”“嘿,这就叫以柔克刚,以……”礼堂未等答话人说完,冒昧地问道:“请问先生可是刘采臣?”“你是?”礼堂从对方的眼神中已确认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慌忙从衣兜中掏出表伯父武术大师张占魁的亲笔举荐信。那人接过信用手一展匆匆阅览,欢喜若狂地说:“哎呀,真是巧遇,巧遇!快回馆叙话。”说着拉起礼堂就走。
凭着表伯父一封举荐信,礼堂在京都算了站脚之地。礼堂拜太极拳师刘采臣为师后,结交的都是武林高手。礼堂凭着自己的一颗赤诚之心,几年间便又拜形意拳师刘伟祥,东方大侠杜心武和号称刀枪棍河北三绝的杨福山、刘艳山、刘仑山为师。门派虽广,但取其精、套路虽难,只留其魂。礼堂学武取吃饭之法,通过自我消化,遂得武林之奥秘,很快在武林界名声大震。(京武注:年前门内小聚,师伯年轻时也成习练多门,酒席间也说,只学干货,花活不学)
有道是:“进山叠叠嶂,踏海波波涌。”礼堂这天在家正为“铸魂学社”撰文,门子来报,说门外有一人点名道姓要他相见。礼堂是个礼仪之人,放下笔匆匆出门相迎。
三、痛击“孙八卦”
有人来与马礼堂比武。没两个回合,马礼堂便占了绝对优势。马礼堂见来人憨直诚恳,还与他交了朋友。
马礼堂到南京后,便听说孙八卦倚仗日本人称雄霸世。这天,孙八卦携一日本人来到“夜来香”舞厅。招待见这二人到来,慌忙指椅让坐。叫敬一的日本人环视一下大厅内披红挂绿的舞女,两眼喜得眯成一条缝。孙八卦见此,知道他看上歌女的美貌,便立起身来大吼一声:“停!”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吓得大眼瞪小眼。接着孙八卦说:“各位听了,今天敬一君首次来我们这儿,我们理当特殊相待,台上歌女前来为日本贵宾独唱一曲儿,别人随便!”知道孙八卦的没一个敢吭声。不知道的小声一打听,也只好有气肚里咽,稍稍骚动片刻的舞厅,霎时静得如无人之境一般。这当儿,只见大厅一角立起一人,因为舞厅灯暗,只能看到一个消瘦的轮廓。那人发出一问:“请问刚才的撒野之人,这舞厅是哪国的?如果你连自己的国籍都记不清的话,那么我再问一句,这舞厅是不是你们家的?”问话刚落地,立即引起一片惊讶声。
孙八卦那里碰见过这个,把礼帽往上一推,野上加野地说:“哟嗬,哪位裤裆里破了露出你来了!告诉你,这舞厅就是我们家的,我就是日本人的!”人群中一阵惊讶和哄笑声,一个青年悄悄说了声“无耻”不知怎么正被孙八卦听到,“嗵”的一拳将年轻人打了仰八叉,“老子向来不跟人斗嘴,只用拳头说话!”厅角那人见此,双脚点地,“飕”的一声隔人踩桌飘至孙八卦面前,举掌一拨喝道:“别发狂”那人便是马礼堂,只见他出右拳亮左掌,向着孙八卦门面和左耳打去。孙八卦也亮掌相迎,一掌封右,一掌护左,一式对两招儿,结果封了右却躲不过左,右臂被狠狠击了一掌,倒退了两步,心说厉害!
众人见二人交手,胆小的已抱头鼠窜,胆壮的远远躲在一边看高低,那个日本人早吓得缩在一张桌子下直打颤。孙八卦也不愧孙八卦,第一次交手吃了亏,重新亮好架势,施展八卦掌招数,礼堂暗发太极神功,伸掌出拳却是一般招数。孙八卦不知旧礼,暗自笑道:“原来是个花拳绣腿的银样铁头枪!看掌”双掌发力向礼堂当胸击来。这个“力推泰山”少说也有千斤力,搁到别人身上早成肉饼一张;而马礼堂气顶胸前,中气力撑千斤,双臂来个“弥勒佛把瓜”,把对方击来的双掌拍在自己的双掌之内,只听“咯嘣嘣”一声炸响,孙八卦“啊呀”一声怪叫,双手如面条儿一样直拉下来,疼得滚在地上呀呀乱叫,众人见此,一片欢腾。礼堂收功舒气,对着众人一拱手,弹弹衣褂,步出舞厅大门……
四、拜师“白发人”
马礼堂击败孙八卦,内心却高兴不起来,东北沦陷,洋人入侵,有人却甘当亡国奴、走狗!几日来伤肝裂胆难打精神。这天,礼堂登楼俯瞰城廓,不觉感慨万分,遂赋诗高吟:泪洒山河半壁残,雄心未死发冲冠。公家黍熟私家食,商女袍温乡女寒。傀儡登场凭线牵,娇花弄媚依栏杆。误国误民曾知否,多少英雄血变酸。
吟罢,忽觉背后被人轻轻拍了一掌,回头一看原来是河间府同乡刘春霖。这刘春霖是封建王朝的最后一科状元。此人虽说是科举遗子,但因壮志未酬,始终怀有一颗报国为民之心。他见礼堂忧心忡忡,便开导道:“贤弟,你我不能空做人,要救国安民还应以已之长,行强种之路。我给你引见一位气功大师,贤弟以为如何?”礼堂是个好上进之人,听此一说忙问:“何人?”“普照老人”。“啊!”礼堂对这尊号早有耳闻,只恨无缘相见,于是满口答应。这一日,两个老乡踏进一个翠柏掩映的院落,转过月亮门儿,但见树影之下,有一位白发、白鬓、白衣老人安地而坐,两掌相合,双目微闭,如同一尊玉雕。春霖拉拉礼堂衣襟,示意老人正在练功。老人轻舒气,目未启,郎声说道:“二位请坐。”礼堂听此一说,先是一惊,心说好个听力。
礼堂拜见普照老人以后,虽说心情稍有安慰,但一想国事免不得又心事重重。普照老人利眸一扫二人说道:“练我气功掺不得半点杂志,礼堂初来乍到看来一时难净心绪,待老纳帮你一把。”说着双掌相接,对准礼堂面门旋转着发起功来。不到半个时辰,礼堂竟觉头脑清爽,满脑犹如空白一般,远处秋虫低鸣也听得一清二楚。礼堂惊呼:“神功,真乃神功。”
自此礼堂跟随普照老人潜心求学,把那心、气、意、身从根到梢、由表及里钻了个透,并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就是普照老人也不得不暗自惊叹,收下这样一个好徒弟。但好景不长,马礼堂在神奇的气功圈内竟也不安分。
五、抗日屈入监
卢沟桥的炮声震动了整个京城,幽静的院落也失去了往日的静谧,华北沦陷使马礼堂更是如坐针毡。这日他到功房拜见普照老人,将自己的志向禀明。普照老人权衡再三,只得挥泪应允。临别,老人双手握住礼堂双手,目平视,嘴微合,良久不发一语,礼堂只觉热流传导而来,筋脉胀满,热血奔涌。礼堂自知师父以功代言,鼓励自己成为热血男儿。礼堂望着恩师飘曳白发,不觉一阵心酸,也暗发功力,让恩师心静气顺。师徒二人以功相交。来代替离别的千言万语。
礼堂拜别恩师,踏上了齐鲁之地,来到济南,化名志然。首先与山东武术馆的田振峰接上了头,接着在山东省三中以教课为名进行抗日活动,办起《求实》、《侠魂》月刊,并组织成立起“健身实验学社”和“技击实验学社”,以练武强身为名,结交抗日仁人志士。一时间搅动了整个济南城。
礼堂终于被指为宣传赤共诋毁当局而被诱捕,证据则是在《侠魂》杂志刊发的《浪淘沙》一词,词云:“怒视吾中原,风潮降天,战争循环永不安,要问国人曾知否,箕豆相残。”
礼堂被捕后,《求实》、《侠魂》两刊也相继被查封。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韩复榘耳内,正巧他身有不适,投医无效,遂下令让礼堂前来诊治,经发功治疗痊愈,礼堂保释。
被释后,马礼堂犹如鸟归蓝天,鱼跃大海。被人引见协助董必武 筹备“战斗书店”,后由董老介绍拜见叶剑英同志,被派往豫北做战地服务工作,礼堂任志愿团员训练班主任。
这年金秋十月,礼堂风尘未洗,匆匆来到八路军的一个指挥部,刚进门便见徐向前、杨秀峰等领导同志迎了出来,首长们望着礼堂忍笑不语,礼堂一时摸不着头脑,笑问:“首长,礼堂前来有何指教?”首长们见礼堂一口武士言语,便随口说道:“尔入室便知。”礼堂进得室内,但见不大的房间贺幛丝挂,正中大红喜字张贴。礼堂见此一拍脑门,心说,整日忙于抗日,这事竟忘了。
六、“牛马”结良缘
你道何事?原来牛席卿与马礼堂早已相爱,婚事却拖了许久。这时新娘子牛席卿远远望着礼堂,眼内秋波频频。在众人哄笑簇拥下,礼堂草草换衣,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开始了。
席间,少不了斗嘴取乐,几个年轻人硬要新郎新娘当众亲吻,礼堂满口应允,新娘却面露羞色。礼堂说:“你们只要把席卿推过来,这个吻我们一定接!”众人连说好,几个小伙子跑过来推的推,拉的拉,谁想新娘双脚犹如生了根一般,大家不禁惊愕不已,还是陈再道同志眼尖,笑着说:“你们别费牛劲了,礼堂他发功哩,别说你们三个四个,七个八个也推不动哟!”一语使大家恍然大悟,不知哪个冒失的小伙子采用了激将法:“都说异性相吸,怎么他们异性相斥呢?”话未了,礼堂又暗发神功,席卿竟不自觉地向他走来,猛然扑到礼堂怀抱,二人亲亲热热拥抱在一起。人们见此又是一阵掌声。在大伙欢腾跳跃时,又一个嘎小子高声朗诵走遍贺嶂来:“从来白马犯青牛,全凭月老牵一线,黑色二色有所忌,全凭日上渡双星。”四周中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马礼堂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功劳卓著,武医两样皆纯熟。徐特立老人曾填浪淘沙相赠:“昔年文武,曾小齐鲁,踏遍关山难伏虎,哀怨于於莫吐。新华重起河间,旨哉扁鹊心传,手底线针豆火,口碑乡响撤云天。”
徐老对马礼堂的评奖中肯而不过奖。解放后,马礼堂在习文修开的同时,把武、医有机结合起来,被人誉为“马八针”,他治愈的疑难病症不腾枚举。有彭德怀、朱学范、傅作义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也有普通百姓。就是“文革”期间遣返故土河间时,仍悬联於室,精研医术为乡里,潜心於养气功以养身。他熔儒、释、道於一炉,进一步研究“养气功”,先后整理了十三套功法,犹以“六字诀”养气功法为上。六字诀是嘘、呵、呼、xia、吹、嘻,读时因唇、齿、舌、喉的用力不同,以牵动不同的,以牵动不同的脏腑经络,调整气血呼吸,用腹式呼吸逼出脏腑中之浊气,吸入天地之清气,新陈代谢,收养功之效。他的养气功传播到日本、美国、加拿大、印度、澳大利亚、新加坡等国,有的国家还专门成立了“马礼堂养气功研究会”。据部分医学界人士讲,马礼堂的养气功有可能对优生学产生效果,因为他的儿女都俱有天赋。如此说来马礼堂更富有传奇色彩了。
京武功夫如是说:
马老7岁始学少林潭腿、华拳,13岁随威震武林的表叔张兆东学形意拳、八卦拳。马老与韩慕侠、王子平、姜容樵等都是师兄弟,交往很深。当年韩慕侠打俄大力士康泰尔时,他正在北平。十一块金牌他都见过。1931年,经张兆东介绍,马礼堂拜著名拳师郭云深的得意弟子,河北大学武术教授、河北省武术馆馆长刘为祥为师,学习形意拳。此外,他还向太极名家刘采臣学习太极拳,向南北大侠杜心武学习推手。翌年,他考入华北大学教育系。不久,便组织“华北武术研究会”,聘请孙禄堂、尚云祥、刘采臣、恒寿山、许禹生、张策、郭树棠等武术名家担任导师,研究和倡导武术。马礼堂喜作诗文,在校期间,组织过“檀玉诗社”,出版过“檀过诗集”,目睹“九·一八”事变之后,东北沦陷,曾感慨赋诗:“泪洒山河半壁残,雄心未死发冲冠。公众黍熟私家食,商女袍温织女寒。傀儡登场凭线索,娇花弄媚倚栏杆。误民误国曾识否?多少英雄血变酸。”后来,马礼堂到山东济南,一方面在省立商中教书,在青年会教剑术,在国术馆教形意拳和国术教育课;另一方面以志然作笔名在《求是月刊》上大力倡导国术革命,提出打倒是已非人的师承门派观念,揭穿武术神秘化,反对武术舞台化,主张武术一要强健身体,二要技击胜敌,当时在开林中颇具影响。1935年,马礼堂又发起组织“健康实验学社”和“技击实验学社”。上海、南京、武汉、山西、北平、东北和知名武术家纷纷响应,不远千时,奔赴济南,共商国术改革大计。参加学社者达数百人众,可谓盛极一时。由于他的武功扎实,精通多种拳术,功力超群,攻防能力强,所以有“坦克车”之美誉。马礼堂晚年多致力于儒家气功“六字诀”之研究,经常应邀赴各地讲学,徒弟遍布大江南北。以90高龄而仙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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