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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顾:我们3个猎手在树林里与黑瞎子展开一场恶战,因为连续失误,险象环生,最终让黑瞎子逃脱。不甘心的3个人决定再战一场,一定要拼个结果出来。

中午,两只猎狗带路,领着我们仨来到泡子南面的山脚下。这是泡子周边唯一的山峰。从远处看,它并不高,一座馒头样的小山岗。等走到跟前我们才发现,这是一座几百米高的无名山峰,最上面是光秃秃的石砬子。

我们攀着树木,抓着杂草,一步步攀上山顶。山顶没有高大乔木,甚至连灌木都稀少下来,只有陡峭而狰狞的岩石缝间长满灌木和枯黄的野草,几乎把石缝遮得严严实实,即使走到跟前,若不仔细观察,熊瞎子藏在里面也很难发现。爬上山峰没走多远,前面的两只猎狗似乎嗅到了什么,顿时兴奋起来。它们一边向前跑,一边朝我们摇摆几下尾巴,“汪汪”地发出短促的报警声!等我们气喘吁吁爬上一块大岩石,那头熊瞎子已经被猎狗从岩石缝隙里赶了出来。熊瞎子似乎乱了方寸,一边仓皇逃窜,—边不时回头张望,还朝步步紧逼的两只猎狗挥舞一下巨大的熊掌。可两只猎狗经验老到,毫不畏惧,“汪汪”地狂叫着发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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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围着熊瞎子,前蹿后跳,又一直保持距离,决不让熊瞎子靠近自己。突然,一只猎狗从熊瞎子身后伏下前身,高高隆起屁股,做出跃起冲击的姿势。那决不是虚张声势,而是在等待时机。熊瞎子猛地转过身来,抢先扑向准备攻击的猎狗。没等它冲到跟前,佯攻的猎狗已经转身躲开,另一只猎狗动作更快,冲上前去,朝熊瞎子后屁股狠狠地咬了一口,又迅速逃开。它们这样挑衅,只是想把猎物圈住,不让猎物逃走,为主人创造开枪的机会。张凤祥端起猎枪,可他瞄了好一会儿,还是无奈地把猎枪放下。周围障碍物太多,而且熊瞎子和两只猎狗时常纠缠在一起,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枪。张凤祥快速朝前跑几步,想找到最佳的射击角度。可熊瞎子左右开弓,用前掌把两条碍事的猎狗赶开,硬是杀出一条生路,一溜烟跑没影了。看见熊瞎子突围出去,我们只能再次追上前去。两条猎狗比我们快得多,它们追着熊瞎子,迅速消失在另一块巨大岩石的后面。突然,跑在最前的公猎狗发出一声惨叫。我们急忙绕过岩石,却眼看着公猎狗像块石头一样被熊瞎子抛下岩石。眼见公猎狗惨遭毒手,母猎狗哀号不已,玩命朝熊瞎子扑过去。二愣子举枪要打,被张凤祥压下,他怕伤到猎狗。可是没等张凤祥把话说完,那熊瞎子已经击中了母猎狗。看着两只心爱的猎狗惨死,张凤祥悲愤不已。他扑过去,抱起了母猎狗。我和二愣子急忙看向熊瞎子,可是,转眼的工夫,它居然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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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顾不上收拾糟糕的心情,赶紧给猎枪压上霰弹。这可不是普通霰弹,而是独头铅弹。每一颗足有指甲盖大小的铅弹上,用钢锯在上面锯一个“米”字形,只要铅弹射进猎物体内,立刻会炸得四分五裂,瞬间要那个家伙的性命。

我们仨寻遍山顶所有岩石和石缝,但一直没发现熊瞎子的踪影,仿佛地遁或上天了—样。眼看初冬的太阳开始偏西,再有一个来小时就该天黑了。一旦天黑,那个家伙会趁着夜色掩护逃往远处,甚至渡过黑龙江到北岸谋求生路。真的那样,我们再想找到它,简直比登天还难!但我们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天不能放过它,我们坐下来,吃了点干粮,又喝点溪水,休息片刻,准备再继续行动。

张凤祥对我说:“等一会儿,你站在最高的山头上,仔细观察下面动静,我和二愣子下去分头搜巡。一旦发现熊瞎子,立刻发信号,咱们一块儿围剿它!”张凤祥瞅啾我俩,不放心,又叮嘱:“你俩都记住,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贸然开枪!”我答应张凤祥,随后怜起猎枪,攀登到最高山峰上,站在一块大岩石上。站在最高处,下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看了一会儿,还是一无所获,我就把双手拢在嘴边冲他们喊:“咱们还继续搜索吗?”张凤祥回应我说:“再找一找。你拾点干柴。晚上,咱们在山顶过夜。”听了张凤祥的吩咐,我把猎枪放在刚才站过的石头上,在附近拾干柴。准备好烧柴,我发现山根有一条小溪,淙淙流淌着。尽管小溪离我们准备过夜地方稍远一点儿,但仍在我的目光所及范围内,抬头便可以看见放在岩石上的猎枪。我拎着水壶来到溪水边,蹲下来打水。突然,我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我本能地抬起头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一屁股坐在溪水里。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头大熊瞎子出现在我的身边!我赶紧站起身来,本能地朝放猎枪的地方瞟了一眼——那里离我汲水的溪边,至少有五六十米!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犯下一个多么可怕的错误,也可能是最后一次错误!事已如此,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一动不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熊瞎子。巨大的熊瞎子见我突然站立起来,立刻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随后,它朝我迈了一步,扬起一只巨大的前掌,用力向我挥舞了一下,地面顿时扬起一股沙土。我本能地朝后退了两步,直到一只脚踩在溪水里才停下来。我们之间相距得太近了,它可以轻易地将我一掌打倒在地。我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蹲了下去。绝望使我彻底崩溃,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耳边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是在那里等待,静静地等待死神的降临......

可让我奇怪的是,四周怎么这样安静呢?既听不到熊瞎子那粗重的喘息声,也听不见它的低声吼叫。我困惑地抱住脑袋,偷偷地睁开眼——我的天啊,刚才还愤怒不已的熊瞎子,正蹒跚着朝远处走去......我本能地跳起来,飞奔向猎枪,端起来瞄准那头熊瞎子。可是,瞄了好大一会儿,我最终也没有扣动扳机,端起的猎枪随后垂了下去。这工夫,张凤祥可能也发现了什么,赶紧带着二愣子返回峰顶。当看见前面正离开的熊瞎子,再看一眼已经放下猎枪的我,他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二愣子一气跑上山顶,瞅见远处的熊瞎子,立即把猎枪举起来,却被张凤祥一把抓住,压了下去:“别,让它走吧......”二愣子奇怪地看着张凤祥,但张凤祥什么都没说,只是和我一起走到山峰最高处,望着那头熊瞎子远去的背影,渐渐地看不见了。而这刻,我们前面是一团火炭般的夕阳,通红通红地悬挂在西边的天空上,周围是五彩缤纷的晚霞。

我们连夜返回黑鱼泡子捕鱼点。王队长听了汇报,不相信地说:“你独自打水,黑瞎子突然出现在你身边,结果它不但没怎么样你,反而自己离开了。世上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不是在讲故事吧?”对于这件事,别说王队长不相信,假如不是亲身经历,我自己肯定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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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队长朝我看一眼,目光随后瞥向张凤祥,似乎询问他。张凤祥也没做任何解释,只是淡淡地说:“不相信的话,你问二愣子吧!”见二愣子在那里不停地点头,王队长不可能再问,想了一会儿才说:“既然这样,明天咱们还是撤点,把这块地方还给它!”第二天一早,我们把帐篷拆了,装到船上,所有打鱼人也随后上了船。当我们即将划船离开黑鱼泡子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熊瞎子的吼叫声。我们寻声朝那里望去,只见那头熊瞎子站在距离我们一百米多远的岸边。它直立起身子,抬起一只前掌,罩在眼前,朝即将离开的我们不停地张望。船越划越远,熊瞎子的低吼声停息了,周围听不到说话声,甚至连呼呼的风声也停-片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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