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多梦体质,半梦半醒之间,经常做梦,各种各样的梦。而且她也喜欢讲梦里的故事,总觉得梦境大都有某些祸福类的征兆,所以经常拿本周公解梦书,来看看有何征兆和启示。她的个性是多疑猜忌心极重,但也心思缜密,总能从细节上发现问题。但是我的父亲则完全相反。他几乎很少做梦。而他的个性跟母亲也相反,头脑单纯,不爱思考,十足的大老粗个性。我记得他稍微有点成熟感的年龄,已经在四十多岁了。嗯,我的父母亲,就是这么一对奇葩的矛盾个性组合。但他们也有共同点,那就是极爱面子,内心暴躁刚强。父亲自尊心强,甚至超过母亲,被人训斥指责时,非常容易暴怒。因此,我就受罪了。从小时候起,我就是在大人们的吵架声中长大的。我是很不明白:为什么大多时候对我和颜悦色的长辈们,总是不能控制情绪,而为鸡毛蒜皮小事,争得脸红脖子粗,乃至互相谩骂指责,为什么改变不了自己的个性习惯。他们的吵架没有解决多大的问题,更多是不由自主的情绪发泄,发泄对他人的不满,对家庭的不满,对贫困的不满,对内心缺少满足感和快乐的不满...甚至,他们因为吵架,形成了吵架艺术,各种诡辩和比喻夸张排比反讽等等语言艺术,运用得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年轻时候的我,很多时候就是远离他们,特别是吵架时...无奈啊。一对矛盾的组合,总是在互相较量高下...扯远了。不是要说有关梦境的事情么,结果又扯到那些事情去了。哈哈!不过我可能将他们的个性和内心刚强暴躁的特点都继承下来了,无奈...三十岁之前,我说不上有几个美梦的,大多时候,是做各种各样恶梦和噩梦的,醒来经常一身冷汗,那是被梦境给吓的...做美梦,是从我开始阅读各种各样书籍后开始的。在考上中专后,那四年学校生活,是我非常开心的一段美好时光,玩的不亦乐乎,但却很少做梦。毕业后,我参加了工作,因为某些刺激,特别是复杂的社会环境跟学校生活,简直是两个世界。一个是单纯信任友爱多情的世界,一个是狡诈善变唯利是图尔虞我诈无情的世界,那种心理冲击感好强烈啊。我发现自己真的太不了解这世界的人心了。于是让自己变强便聪明狡猾变成熟变圆滑的心态,让我开始了人生再一次的努力学习。一起参加工作的同班同学和校友,以及其他朋友们,都有点不太理解我了:读书学习不是已经过去了么?不就是为了现在的工作么?还那么整天抱住书本干啥呢?出去逛大街玩不香么?我读过谋略学、心理学、行为学、管理学、语言艺术、哲学等等百科类书籍,即便是难懂的易经算卦算命等书,也通通浏览阅读,那些书摊上,除了中小学课本和辅助类书籍,其它我都看,可花了不少买书钱啊。越读的多,越感觉对这个世界理解得越多,好奇心越重。我那时候的功利心也重,总想哪一天能出人头地,出类拔萃,我记得的一件事,那就是《孙子兵法与商战》同一名字不同作者和出版社的书,我就读过六本!当然算不上精读,只是大致明白也就够了。为了好好琢磨孙子兵法,我把整本十四章全部背下来了。这个时间是整整接近十来年吧,简直读上瘾了。了解得越多,越发现自己知道的少。不是所有书都读懂了,那是不可能的。我感觉自己似乎对这个世界够了解了,但有觉得似乎还有更深的东西不了解,那就是大多时候,这些书都在告诉你这世界是怎么样的,可是却少有能告诉你究竟是怎样的,究竟是为什么。有些哲学思辨,也只是他们各自在演说自己的看法而已,有矛盾的,有集合的,有深入的,也有大同小异,小同大异的,没有个统一的说法,或者观念,或者说绝对权威性的真理性的东西。如同一群群各自述说各自想法的人,来自不同世界阶段和时代,七嘴八舌,好不热闹...我还是很欣赏其中的大家的,具有较高权威性的经典性的学派思想,他们往往是用伟大来形容的。比如孙子兵法,马恩哲学,等等。有时候甚至能够梦见伟人呢。有一次居然同时梦见毛周朱三伟人,十字大路口,毛从东来,向西而去,周从北来,向南而去,朱从南来,向北而去,我自己从从西而来,向东而去。大家相视微笑,各自离去。真是有趣呢。另外一次,是邓伟人去世消息公布前一两天梦见的,梦里感觉是他在中南海接见我,看起来他容光焕发,笑眯眯的,站在我面前。他非常开心的用右手,亲密的在我左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了一句话:以后担子就交给你了...然后没等我说话,就突然醒过来了。第二天,我告诉同床《上下铺》的江西工程师,他笑坏了:那你还不准备去北京吗?过了两天,邓公去世消息,便传到了我耳朵里了,是不是很有趣啊...读伟人书,居然跟伟人们感应道交...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比较特殊的能力呢。

我的情感我的美梦(我的美梦人生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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