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飞过大地节选》 作者:周列夫

唐朝诗人李白出生地在哪里 诗仙李白出生地(1)

作者:周列夫

富硒天赐焉耆红

“焉耆”这两个字很难认,就是一些高知也都容易把它念错,它不像“楼兰”那样一下就把人们的审美心理调动起来,不但好认、有韵味而且有种迷梦一样的美感。“焉耆”这两个字的语意更是不好揣摩,理解起来有点怪异,捕捉不到深入的点,更想象不出它的边界。这也许就是焉耆的特质所在吧!

就地域名称的使用而言,它是独一无二的,它是西域三十六国、唐代安西四镇中的一个重镇,也是唯一把几千年历史贯通,沿用了几千年时至今日还在使用的地名: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焉耆回族自治县。

初春时节,我们在焉耆大地徜徉,县委宣传部的张静女士告诉我:焉耆的“焉”是一个象形字,意思是头顶华贵羽毛的大鸟,下面四点代表了鸟的爪子!而“耆”字原本是“气候温暖,幸福家园”的意思。现在的“耆”字则是个变形字,随着岁月的流变,已经和它原来的本意渐行渐远了。也就是说你要理解这个字,你得绕到别的字上去才能理解它的本意。这样浪漫而湿润的寓意也许就是焉耆纷披历史而来、驾时代长风昂扬奋飞的缘由吧!

在这片古老的大地,我常想,丝绸之路为什么开通?翻开中国地图,东方面对波涛汹涌的太平洋,北面是浩瀚无垠的大漠,西南这边是世界屋脊青藏高原。中华文明作为一种有容乃大的包容文化自先秦开始,就与西域的各少数民族有广泛联系,上到朝廷下到信奉儒家哲学“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中华儿女,理想抱负自然就放到经略西域上了,放到连接欧亚大陆的丝绸之路上了。丝绸之路是一条商贸的导管,也是一条文化和民族的导管。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将西域纳入中央王朝管辖,寻求统一、民族团结始终是中华儿女的最高理想。而大唐经略西域、设安西四镇,焉耆更是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张骞、班超、玄奘、李白等一系列彪炳史册的人物都因为丝绸之路与焉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焉耆是作为“西域三十六国”始创就蜚声中原大地的古老城邦,确实有着迷人的魅力,也扮演过重要的角色。焉耆境内的博格达沁古城就是焉耆碎叶留给后人凭吊的恢宏遗址。

唐朝有两个碎叶,一个是焉耆碎叶,一个是中亚碎叶。陈寅恪先生认为李白是“西域胡人”之说已经被史学界所认可,而究竟是西域什么地方,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郭沫若提出的李白出生在中亚碎叶一带,这个说法被一些史学家所否定。学者李从军认为:“李白出生地不在中亚碎叶,而是焉耆碎叶”。他还写了一部《李白考异录》,以翔实的史实令人信服地解读了这件事情。

焉耆碎叶是焉耆都督府辖地,有史可证。《新唐书·地理志》载:“焉耆都督府,贞观十八年(644)置,有碎叶城”。焉耆碎叶作为李白出生地的可能是不能被排除的。焉耆碎叶在《新唐书·地理志》《新唐书·西域传》都有详细的记载。“焉耆碎叶城正当西域要冲之地,须加强防守设施,以备不测。筑四面十二门,为屈曲隐出伏没之状”,这样更利于镇守罢了。

李白诗中的葱河与天山之间,地望相接,而焉耆紧傍博斯腾湖。因此,李白诗中的条支海,当然就是博斯腾湖(西海)或罗布泊(蒲昌海)。条支地望,当然包括焉耆碎叶一带。我不是研究历史也不是考古的,看了一些资料,中亚碎叶也好,焉耆碎叶也好,均在唐朝版图之内,这是没有疑问的。

李白的祖父是皇室家族成员,因参与谋反而被斩杀。李白的父亲李客幼年便逃往西域一带,为避免追捕而隐姓埋名,后又成家生子。神龙元年,中宗复位,李白的父亲怀着侥幸心理携家返回中原,因罪仍未被赦,又潜还蜀地绵州昌隆,藏身埋名。正是因为李白的家世有这么一段遭遇,所以李白诗文中尽管给妻、儿的诗累篇,但对祖父却一直是讳莫如深。这种隐疼就像一座压在心头的坟,压抑背后喷薄而出的狂狷和激越又是常人无法企及的。

李白是唐宗室的后裔,但是,同时他又是一个因“谋逆”而被杀、被流放罪人的子孙。这种双重对立的因素造成了李白双重矛盾的性格和叛逆精神。这种貌似堂皇而实为屈辱的家世,始终压抑着一个高傲的灵魂。

从李白留给我们的遗产来看,他是西域人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的血脉里面流淌着胡人的血,否则他也写不出独领风骚、高山仰止的浪漫主义诗篇。李白一生好酒,他给我们留下以《将进酒》为代表的关于酒的诗篇,是中国酒文化的巅峰之作,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们今天想象一下,如果没有李白关于酒的诗,中国酒文化的面貌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唯独有偶,焉耆又是世界上一个最佳的产酒地方,它所蕴含的酿酒能量一旦得以释放,肯定令世界刮目相看。

李白诗中写“天山”“楼兰”的文字多次出现:“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与这片土地的关联是显而易见的。特别是李白的气质和焉耆这方水土有着深厚的渊源。

面对冰川、瀚海、戈壁苍茫,他们摒弃了千百年来戎马行军的哀苦凄楚,唱起了慷慨激昂的边塞之歌。不仅形成一个遒劲奔放的流派,也形成了一种投身边塞的时代风尚。“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李白这首写西域的诗以它苍凉雄浑的格调和深远壮阔的意境使得人们千年以来传诵不已,浩荡纵横、傲岸不群的浪漫气质和侠义精神,也是中华民族爱国主义精神的象征。李白写酒的诗和边塞诗作为浪漫主义诗仙的最高境界成就了整个唐朝的文化高度。

焉耆盆地和法国的波尔多在同一个纬度上,阳光的格外眷顾才使它能够酿成世界上最好的葡萄美酒。我看过一个电视剧,剧情是在唐王朝的一个国宴上,杨贵妃品了手里的葡萄美酒感到很是惊诧:“如此上佳美酒产于何处?”李白恭维地说:“只有西域的那片天才能酿出这样的葡萄美酒。”李白是诗仙,更是情圣:“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把杨贵妃的美写到了极致,而皇帝的那些下人们,包括杨贵妃的哥哥杨国忠,可能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东西南北疆,焉耆在中央。在这条连接欧洲的丝绸之路上,从自然地理、交通气候等诸多方面,焉耆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无论是从帕米尔还是从天山方向来的各色人马都会把焉耆作为一个重要驿站,让身心在这儿放松,让文明在这儿交汇。

李白以及众多的边塞诗人,他们的这些诗篇确实能够激励起人们爱国捐躯的情感。尤其令人感动的是,在西域这片辽阔的土地上,仿佛连家庭神圣的脉脉情纱也被扯断了:“玉关殊未入,少妇莫长嗟。”这种高贵的精神绝唱,一直回荡在中华儿女的血脉之中。“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唐朝诗人王翰诗里的酒固然有它的文化品性,但更是一种情感的燃料和加速器,催生心灵释放出思接千载的万丈豪情。

就像一棵树,李白是从焉耆碎叶这片土地上生长起来了,无论他后来长成什么样子,西北的基因是挥之不去的。西域乐舞的双向环流成就了唐代乐舞的高峰,同时也对唐诗宋词元曲的创作产生很大影响。

纵观李白诗歌的全貌,涉及西域风的就有四十五首之多,他对焉耆、龟兹这一带的向往、喜爱,寄寓着对边疆民族气质的欣赏与赞叹以及对边塞安定统一的向往。终其一生,西域这片犷悍的土地是他挥洒浪漫主义情怀、展现生命跃动和美感的雄浑舞台。无论他以后游历了多少壮美山河,写出了多少脍炙人口的诗篇,这片雄浑的土地都是他精神气质的原动力。是西域乐舞流进了他的诗里还是他的诗融入了乐舞里,两端互动谁又能断定哪个流向更主要呢!

中国文化如果没有李白,浪漫的程度也许就达不到现在这样一个阶段。李白的诗歌中,羌笛声或凄迷或委婉时有出现。《观胡人吹笛》《情溪半夜闻笛》《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司马将军歌》等。

西域乐曲也从大唐传到西域,不仅是形式上的文化融合,它与中原传统的人文情怀也紧紧相连。李白作品中的西域乐舞场众多,如伏拜祝千岁寿、周舍为之辞,描写西域胡人进献祝寿之乐舞情景的《上云乐》、描写西北边疆少数民族舞蹈的《东山吟》以及描写当坊笑春风之胡姬的《前有一樽酒行二首》。

唐代大曲,以西域大曲为主,是胡汉融合而成的新型乐舞形式。这种节奏在李白的诗歌中也表现得十分显著。著名的《蜀道难》一诗就是这样。从结构布局上来看,此诗像一曲宏伟的交响乐,结构完整又富有变化:既有主调,又有变奏;既有丰富多彩的变化,又有主题的一气贯通。它节奏鲜明,灵活多变,极富有音乐舞蹈流转变化的动态感。 

中原乐舞由于受儒家美学影响,讲究音律平和的中庸美,而西域乐舞则不同。西域乐舞的激情和痴狂、矫健和奔放,与中原传统欣赏模式形成鲜明对比,适应了汉民族艺术审美追求,因而胡风大盛,西域乐舞在中原迅速流行。

飞跃流动,格外注重旋转、跳跃,时而含情娇媚,时而粗犷奔放,在律动中展现风情万种。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诗歌形象的飞跃感,或者说是流动感。例如《望庐山瀑布二首》其一。全诗气势奔流直下,飞扬激荡,代表了诗人内心壮阔的想象与夸张,恰与西域乐舞中飞跃旋转的特色高度吻合。 

唐代在西域设立安西四镇对西域实施管辖。西域乐舞传入长安刮起西域乐舞雄风。至于说到安西四镇哪个镇的贡献更大一些,谁又能权衡出一个准确的比例呢!焉耆作为一个从西汉时起就沿用的地域名称,这方古老的土地对中华文明的贡献是显而易见的,况且还有最浪漫的诗人李白为焉耆背书。

如果要说到焉耆县如今最有影响力的文化形式,那就要数焉耆“花儿”了!据焉耆县志记载,早在康、乾时期,就有部分陕甘回族随军入疆,清政府在“屯兵戍边”的同时,实行“移民实边”方略。自嘉庆至咸丰的六十余年中,从陕甘一带有大批的回民迁居焉耆。同时也带来了回民独有的文化,而“花儿”文化与当地文化的融合发展,使“花儿”文化有了越来越强的生命力。

光绪二十九年(1903),焉耆知府刘嘉德将他们迁到开都河南岸水草肥美的马场台(焉耆城南)。民国17年(1928),甘肃固原地区回族新老教派有些人流入焉耆定居。民国22年(1933),随马仲英入疆的回族兵,部分居住在焉耆。民国28年(1939),甘肃固原发生大地震,有不少固原回民来焉耆寻亲落户。国民党军队入疆后,有不少开小差和被裁减的回民官兵也在焉耆落户。新中国成立后,更有不少甘肃、青海和宁夏的回民寻亲访友,来此落户。

焉耆回民的到来不仅给焉耆的经济带来了繁荣。同时也带来了当地的地方方言及大量的民间歌曲。特别是回民喜欢的“花儿”从全国各地汇聚于此,呈现出流派众多、风格迥异、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局面。流传于焉耆的回族民间歌曲主要有三大类。一是从青海、甘肃、宁夏等地传入的回族花儿。二是流传于陕西等省区的民间歌曲及眉户剧、碗碗腔等,焉耆回民继承了其优秀的部分,又有了新的发展,融进了与回族有关的内容。三是流传西北各省、区的一些宴席曲,这些回族民歌传入焉耆后,又经过数百年以来的传唱和再创造,融进了焉耆特有的一些内容和形式,形成了具有焉耆回族风格的民间歌曲。新疆“花儿”不但是焉耆回族人民酷爱的民间艺术,而且深受各个民族兄弟的喜欢,新疆“花儿”不但唱红了开都河两岸,还走出了国门,唱到了国外,已经成为中华民族中一枝艳丽的奇葩。

焉耆的名字是古老的同时又是包容的、海纳百川的。追溯这个名字几千年来的变迁是一件复杂的事情,写出几卷本的书也是没有问题的。作为一支古老文明的源头,她的包容性和文化融合能力则是这方水土的一大特质。

就民族而言,现在的焉耆回族自治县就是二十九个民族,最多的时候有四十多个民族。中华民族历史上最伟大的爱国主义民族迁徙——东归。一部分蒙古族牧民也迁徙到了焉耆定居,焉耆开都河南岸的包尔海、查汗采开、七个星、四十里城,开都河北岸焉耆东城一带都有蒙古族人民在这儿休养生息。

环绕焉耆的霍拉山,史前时期还是海水淹没的地槽,通过第三纪和第四纪运动隆起形成。焉耆盆地是以华力西褶皱为基础,在中生代晚期,由于地面断裂下陷而成,距今一万三千七百万年。盆地南面库鲁克塔克山区有下元古界与震旦亚界等老地层广泛分布。盆地的东、北、西三面的天山山系,主要由古生界沉积的变质岩系与华力西褶皱期侵入岩构成。在盆地的边缘,有第三系地层出露,并且零星出露的侏罗系地层。盆地内部有很厚的中生代及新生代陆相沉积层,地层为第四纪沉积物覆盖,厚达五十至六十米。自然的生成,令人类敬畏,承载了焉耆独特的文化。

焉耆水土光热资源丰盈,阳光也格外长、昼夜温差大、降水量少、蒸发量大、无霜期长,形成了独特的小气候,也让这片土地特别温暖,适合人居也适合万物生长。现有耕地四十三万亩、林地三十八万亩、草地两百六十七万亩。在这片丰饶的土地上,焉耆人的智慧和汗水耕耘出了一个无愧于阳光的以葡萄酒为代表的红色焉耆。

焉耆近年来在着力打造五张名片:丝路古国、花儿之乡、商贸重镇、红酒之都、美食名城。在焉耆大地行走,随手抓一把焉耆的石子都散发着商业气息。焉耆是南疆副产品的集散地,形成了南疆最大的农副产品交易市场。

富硒果蔬米面油,阳光窑酿葡萄酒。大地蕴涵、阳光天赐,焉耆盆地万物葱茏,上好绝佳的食材必然烹饪出独到可口的菜肴。焉耆美食,不仅在天山南北,就是长江两岸、长城内外也名不虚传。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问题是来到西域征战不打算回归的将士,怎么可能没有葡萄美酒的陪伴呢,喝酒也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唐朝边塞诗人王翰把美酒宴乐、沙场征战糅合在一起,来表达一个高于生命、戍边卫国、把生命置之度外的爱国主义崇高理想。我想这种酒神精神远远超越了那个特定的时代,已经成为中华民族爱国主义精神象征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焉耆产出的葡萄美酒究竟是怎样在西域这片热土上激活心灵、昂奋精神的故事,怎样书写也是不过分的。

全世界种植酿酒葡萄的黄金地带是北纬三十度至四十五度,世界最好的葡萄酒庄园都在依山傍海或湖泊之处坐落。焉耆盆地位于北纬四十二度,北有天山山脉环绕,南濒博斯腾湖,相思湖的蓝紫光和紫外线对于生长的焉耆葡萄来说,就是大自然无与伦比的馈赠。阳光和水都更加垂青于这片酿酒的圣地,自然也就会酿成世界上最好的葡萄美酒。说到葡萄酒人们总是离不开法国的波尔多,无论从天时、地利、人和方面焉耆绝不逊于波尔多,甚至胜似波尔多。

焉耆古代的酿酒史太漫长,一下子太难说清楚了。回到当下,在中国的葡萄酒生产地焉耆盆地是在国际上获奖最多、含金量最高的地方。布鲁塞尔葡萄酒大赛、柏林国际葡萄酒大赛等的国际顶级赛事上,焉耆盛产的各大品牌获取的殊荣是最多的。近年来仅焉耆一县,在国际、国内的重大赛事中共获殊荣一百多个。如果加上和硕、和静、博湖县的获奖数,那就更不得了了。一般来说盆地的低凹处容易蓄水,焉耆人也是这样有一种海纳百川的心态,政府和企业的双重力量把全世界的酿酒大师请到焉耆,有这样点石成金的手指,自然就能酿出世界一流的葡萄美酒。

阳光对焉耆似乎特别眷顾,年平均日照时数三千一百多个小时,能够满足多种葡萄品种栽培所需的热量条件。昼夜温差大,十分适宜各类水果糖分的积累。了解一些常识的人都知道,酿造葡萄酒是需要加蔗糖的,唯有焉耆产区不用加就可以达到白葡萄酒十一度、红葡萄酒十二度的标准。酿酒葡萄含糖量过高而酸度偏低的情况在焉耆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你是一个对酒的品质有上佳要求的人,你才会明白做到这一点是多么不容易。人是自然之子,有什么能大过天意呢?自然给予我们的就是天赐之福了!

焉耆盆地所产葡萄无论色泽还是质地均为上乘。独特的区位地理优势,使得焉耆盆地已吸引乡都、天塞、芳香庄园、中菲、轩言、伯年、瑞峰、冠龙等三十七家葡萄酒生产企业入驻,年产能力近十万吨。世界顶级的葡萄种植区和酒庄在焉耆这已经不是一个奋斗目标,而是几千年文化和自然的一个必然归属。

早在两千年前,焉耆这一带的胡人就开始用木制的破碎挤压器将葡萄压碎,放进陶器中进行自然发酵,然后用胶泥封口,埋于地窖中,数月后,取其清汁,便可饮用。古代新疆就已经以酿造葡萄酒而闻名于世了。今天焉耆盆地葡萄酒产业的发展正是传承西域两千年深厚的葡萄酒历史底蕴,实现焉耆葡萄酒文化的涅槃重生。品味焉耆葡萄酒也是对西域历史文化的感受、感知。

当然,我们也不得不说,在品牌的凝聚和扩张传播上,焉耆可能还显得弱了一些。

焉耆不仅是盛产红酒的福地,也是我国大型富硒地。富硒含量独领风骚,傲视天下。也因此孕育了焉耆的红色产业,红辣椒、辣椒红素、辣椒颗粒、辣椒籽,番茄、番茄红素、番茄干、番茄酱,加上矿产红柱石等,已经形成了一个全国最大的红色产业集群。焉耆的辣椒个大、色泽鲜艳,不仅适合提炼色素,更可以食用。番茄红素和番茄皮渣的提炼和加工已经走在了世界前列,若要问什么?还是得益于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

焉耆盆地红辣椒规模化种植始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期,目前辣椒种植面积超过二十万亩,是新疆最大的红辣椒生产基地,也是焉耆盆地的富民产业之一。由于特殊的光热条件,焉耆盆地的红辣椒个大、色泽鲜艳纯正,因此在市场上很受欢迎。

说不尽的丝绸之路,道不完的焉耆盆地。这只头顶红冠插着金色羽毛的大鸟一个华丽转身,她的姿容就会惊艳全世界。

焉耆是个浪漫而神奇的地方,境内的开都河传说就是神话小说《西游记》中的通天河,传说唐僧取经的“晒经岛”就在焉耆县开都河畔。两岸杨柳发新,草吐新绿,碧水盈盈,水天一色,游人如织,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真是旅游休闲、陶冶情操的绝佳之地。

一个具备了文化自信的民族,人们的胸中总是回荡着奋发向上的激情,他们为祖国的声望而讴歌,为民族的复兴而神往。他们往往不满足于一个歌者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战士的姿态奔向那莽莽边塞,去建功立业。进入新时代的援疆工程,就是中华儿女回荡在中华民族复兴道路上的铿锵足响。(文/周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