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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楼赋》是王粲避乱荆州、登当阳城楼时所作。文中抒发了思乡之情和离乱之忧,倾吐了渴望建功立业的壮志和怀才不遇的郁闷。

王粲登楼赋三国杀(王粲避乱荆州时所作)(1)

王粲

《登楼赋》的结构层次文章共分三段。第一段起首入题,点明登楼目的是为了“销忧”。中间十句,先写矗立于江汉平原千里沃野上的当阳城楼之显敞开阔,然后分别用“扶”、“倚”、“背”、“临”、“弥”、“接”六个动词,将通浦、长洲、广陆、沃流、陶牧、昭丘等山川故迹一一铺述,点缀以“华实”、“黍稷”,把荆州一带美丽的风光、丰饶的物产,描绘得宛然在目。但是,异乡的美景并未使作者陶醉,反而引起他对人生遭际的感慨和浓郁的思乡之情。

王粲登楼赋三国杀(王粲避乱荆州时所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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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极言思乡怀归的无限愁苦,分三层。前四句用“遭纷浊”交代迁徒流亡的缘由,以“漫逾纪”写寄人篱下的长久,进而抒发眷眷之乡恋、忧思难任之感慨。第二层八句,先实写凭栏遥望,由景物描写转入内心感情的直接抒发。作者迎着北风敞开衣襟,一任来自故乡的风撩动迷乱的乡思。他穷极目力,遥望家山,恨有重峦叠峰,遮断望眼;他渴望北归,无奈河深流急,川迥路远,欲归不得。“涕横坠而弗禁”,道尽了悲沁入骨的苦痛。

王粲登楼赋三国杀(王粲避乱荆州时所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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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层八句,借用三个身处异城的历史人物间接抒情:孔子厄于陈、钟仪四于晋,困顿失意中倍思故国;庄显于楚,但病中呻吟依旧不改越声。古往今来,无论是飘零窘迫,还是富贵显赫,怀乡思归皆为人之常情。作者的境遇,自然就引起了读者感情上的共鸣。第三段写作者渴望建功立业的理想和怀才不遇的苦闷,共分三层意思。

第一层六句,作者着重描写期待时世清平,希冀一展抱负的迫切心情。

王粲登楼赋三国杀(王粲避乱荆州时所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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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战乱依旧,壮志空悬。作者以莞瓜空挂无人使用、水井淘净乏人问津,比喻自己怀才不遇;用“俟”、“冀”、“惧”、“畏”四字,和盘托出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及交织于内心之希望与失望的复杂感情。

第二层八句,写眼前晚景:日色惨淡,暮云四合;悲风骤起,天地无光;兽狂顾而求伴,鸟悲鸣而群飞,广漠的旷野阅寂凄寒,唯有乱世中无所归依的征夫行而不息。

王粲登楼赋三国杀(王粲避乱荆州时所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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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视点由上而下,从风、天、兽、鸟、人等方面着意渲染寂寥凄凉的氛围,以衬托自己无比悲愤的心情。第三层六句,承上文所思、所见而来。作者用“凄枪”、“钥”、“侧”等词语,以及循阶而降、不寐、盘桓、反侧等动作,强调了内心思乡之情的殷切、怀才不遇的愤激和忧国伤时的痛苦。

完整文章以登楼活动的先后顺序为线索,依次描写,逐层展开。

王粲登楼赋三国杀(王粲避乱荆州时所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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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上,由白昼而移至黄昏,延及深夜;在感情上,由单纯变为复杂,层层递进,程度越来越强烈。为“销忧”而登楼,带着更浓烈的忧愁下楼。首尾照应,十分自然。虽写异乡“华实蔽野”、“黍秘盈畴”的美景,但作者忧郁的情绪却弥漫于清漳曲沮、广陆沃流之间。山重岭高:川长水深,牵惹他的怀古之情,夕阳晚风,暮色归禽,激起他的忧国之叹。当作者的情绪发展到“心凄枪”、“意切但”时,景物也一变而成“风萧瑟”、“天惨惨”。如此写法,使笔下景物成了触动情感的契机,把情感融化在风物之中。

王粲登楼赋三国杀(王粲避乱荆州时所作)(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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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景虽有铺叙,并无堆砌之弊;写情直抒胸脆,绝无造作之态。且多选熟语,少用僻字,一段一韵,采用七六句式交错到底,读来琅琅上口,通俗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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