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会考不难高二下学期,大家既要面临会考,又要按照理科班的节奏加深学习内容,学习节奏更紧张了,一度,年级组想参照运中的方式,实行理科快慢班,搞得人心惶惶的,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艾特出你班里是cp的同学?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艾特出你班里是cp的同学(会考后校园恋爱成风)

艾特出你班里是cp的同学

1.会考不难

高二下学期,大家既要面临会考,又要按照理科班的节奏加深学习内容,学习节奏更紧张了,一度,年级组想参照运中的方式,实行理科快慢班,搞得人心惶惶的。

后来有学生家长告到教育局,说就两个理科班还瞎折腾,部分老师也都反对,这个方案不了了之。

我高二起,周末也是来学校自习的,因为是家里学习环境差,家距离学校近,成绩中上等,一些科任老师批改卷子任务紧急时,也会找我帮忙。

梅香学习上很洒脱,上课效率高、节假日该玩的玩,周末一般不来学校,但老师请她帮忙改卷子时,也会来。

那个时候,和她在一个办公室改卷子,大概是我最快乐的时候,虽然两人不说话,但那种青涩懵懂的好感和同处一室的温馨,也令人陶醉。

她的年龄比我大一岁,但在班里,也是年纪较小的。也许她仍把我当成一个小男生,没有给我过多的在意,但我仍觉得,当年一起在办公室,一前一后改卷子的冬日,是很浪漫的时光。

她不像曹燕那么咄咄逼人、沽名钓誉,甚至还借着改卷子的机会,给自己改分、不依不饶地问老师要分;

不像葛梅那样娇滴滴的、男生越多,越爱撒娇,狐媚的样子,喜欢真喜欢,讨厌的真讨厌;

不像高燕那样板凳一坐一天,像个做题机器,只会埋首题海;

也不像陈兰那样爱打扮、距离多远都能闻到她身上廉价的化妆品的味道。

她就是一个独特的存在,温婉安静、与世无争,但自得其乐、闲月照水。

1993年6月的江苏省第一次会考一共六门,文理科均为政治、地理、历史、生物、物理、化学。要去县里考,那次考场在运东中学。

那次会考非常简单,90分钟考试,大部分人60分钟就交卷了,个个出了考场都信心满满,好似一年来积蓄的力量都打在了棉花上,成功的快感也大打折扣,但考完就完了,每个人还是兴高采烈,把那次县城之行看成一次游览。

六门会考全部结束离开县城时,虽然自我感觉会考成绩应该不错,但莫名的烦恼不自觉袭上了心头——因为我听说,高联合约了几个女生在运河镇逛了桃花岛公园,其中就有梅香。

2.只学五门,直面高考

进入高三后,理科只学语文、数学、物理、化学、英语五门,每天翻来覆去填鸭式猛灌,多是两节课连着上,这也是为了模拟考试方便。

班中成绩优异的同学,也都在废寝忘食,在比学赶超的氛围中,潜心学习。

对于排名靠前的同学,我一直心怀敬羡,也在观察他们的学习方法:有的住校生一个月才回家一次,走路吃饭都背单词;有的熄灯后在被窝里打手电看书;有的耳朵塞棉花,天天刷题,保持着高度的专注力;有的一天到晚像钉子一样固定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而梅香的学习节奏,一如既往,看不出有什么紧张的样子,但她上课时精力高度集中、笔记做得很快,老师讲完,她已择要记完。

苗禾曾借过她的笔记,但表示看不懂,因为她的速记符号,只有她才认识。她跟苗禾说过,记什么,不重要;记录的过程,很重要,因为你必须全身心投入;记录完了,也学完了。

傻傻的苗禾听得若有所思,也不知理解了几分?

在班主任黄老师的眼里,我在高二一年,进步很大,闯进了班级的前十五名,与第一名总分的差距也减少了三十多分,属于后发制人,为了鼓励我,他让我做了化学课代表,勉励我继续努力。

进入高三后,我发现数学和物理的瘸腿,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总分和前进的空间,这两科花再多的时间,似乎也成效甚微,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勉力前行。

梅香也有些偏科,她是英语课代表,数学和物理也不太好,但比我强一些,她每天花在数学、物理上的时间也很多,我看得出,她对偏科也有我一样的无奈,但时间只有一年,目标就是高考,只有直面,上足发条,再无退路。

同学都已感受到来自黑色七月的压力:课桌前的书札竖成了小山,回头一望大家都在埋头刷刷地写,课间休息成了上厕所的代名词、“有事”安静的走,“完事”悄悄的来;天不明比赛似的早来,晚自习直熬到最后一遍熄灯警告;午休只是趴在桌上迷糊一会儿,有的同学口水都打湿了胳膊下的试卷……

3.校园整风运动

事物的发展都有两面性,有成绩好的在争分夺秒地学,也有一些自觉大学无望的,在青春荷尔蒙的刺激下,尝试校园恋情,典型案例层出不穷,让学校颇为头痛。

学校越是打压,烟火烧得越旺,有的直接从地下浮出水面,目无师长,公开在校园牵手,一些趣闻轶事接二连三,给枯燥紧张的迎考复习带来了不少色彩。

比如(3)班里的张玉兰,相貌一般,但身材不错,眉目含情,颇为撩人,一时间成为一群无心向学的男生眼中的红人,纷纷约会她,在校园外搂抱亲昵、温存聊天,人送外号“中巴”。

从庞庄煤矿转来的花全喜,绰号“花队长”,矮胖、卷毛、尖嘴猴腮、满脸骚疙瘩、满嘴带色笑话,在外租房和校门口卖菜的房东大嫂勾搭连环,被房东捉奸在床,带着一帮村民追打,后来被学校开除了。

被老爹从市区下放到八中的纨裤子弟章克思,毛胡脸、大皮鞋、背带裤、洋气十足,讲话慢条斯理,出手阔绰,出口动辄“马克思”云云,因早恋在外租房、弄大了女孩的肚子,被找到学校,班主任在走廊训他,他一句“我家不在此!”噎得老师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句话,迅速成为校园内广为传播的名言。

文科班准备报考艺术的李军和张兰的画室紧闭、裸体素描风波,一度也引起热议,而这种热议和校园弹压反促成了两人的同仇敌忾和实质结合,至今,两人还是高三年级组最圆满的一对。

逃学看录像、打游戏,一度也在学生中成为一种时尚,当时港台录像初登内地市场,八义集街北头的张保安录像厅,每天人满为患,夜深人静时,会加映一些带色的录像。文科班有不少同学泡录像厅、游戏厅,凌晨时分才红着眼睛回校,扰得住校生彻夜难安,甚至引发打架事故。

针对校园恋爱、校外租房、看录像、打游戏、打群架、宿舍就寝纪律,学校针对即将高考的高三年级,开始了一轮更严厉的整风,要求班主任住进宿舍、校领导进驻班级,紧贴逼围,让大家再次绷紧高考这根弦,向黑色七月发起新一轮冲击。

4.一模考当头一棒

1993年八中整风运动(禁止看录像、谈恋爱、校外租房、玩电子游戏、打台球,严肃宿舍和班级纪律等)的收官之战,就是一模考了,这是全县范围的一次摸底统考。

成绩出来后,果如校方所愿,沉重地打击了因为会考大捷而沾沾自喜的同学们。

八中那次成绩十分凄惨,进入全县一千名以内的只有高联合、武港等八人,这成绩,就连一向大话连篇、只说片汤话的胡副校长也傻了眼,看着成绩、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面对当头一棒,高三年级部分同学出现了畏难情绪,有的甚至收拾行李,派发饭票和书本,辍学另谋生路去了。

我那次考得也很差,五门总分才415分,距离自己500分的目标相差甚远,就连一向擅长的英语、化学,也考得不好,数学物理更远在及格线以下,就凭着这个成绩,如何冲击九个月后的高考?可不甘心又能如何?血淋淋的成绩就摆在眼前。

梅香那次考得也不好,比我多了几十分,但也是在全县千名之外,这就意味,如果不奋起直追,可能与大学无缘,她的眼神也出现了一丝迷茫。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八中整体成绩不好,个人再努力,似乎都没用了。

会考是水平考试、高考是能力考试,目的不同、难度自然有天壤之别,对于农村中学的我们,未来将何去何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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