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写不好这篇采访稿,塞罕坝三代人的努力就告诉不了全世界”,这是曲艺导演见到记者时所说第一句话。他对塞罕坝的感情和对电影的热忱贯穿于采访始终,这便是曲艺导演对待自己作品的态度。拍摄电影的过程不止是在拍镜头、讲故事、抒情谊,也是找寻自己灵魂的路上。

宁静的清晨沉睡的田野(绿野的灵魂疯狂的呐喊)(1)

曲艺导演

透过曲艺导演的语言我们能够了解关于记录电影《绿野狂人》背后的故事,而这些故事窥见了一个鬼才导演的灵魂,一段艰苦年代的芳华,一辈子自愿奉献的精神。

他是塞罕坝美的传递者

塞罕坝的森林草原交错相连,丘陵曼甸连绵起伏,河流湖泊星罗棋布,见到这样的景象,所有人都会为之震撼,情不自禁地将美景记录下来,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导演这个角色呢? 他们用镜头记录故事,用故事表达情感,这是一个优秀导演与生俱来的天赋。

塞罕坝

曲艺导演说,他想作为一个呐喊者告诉世界上数万万人,塞罕坝这个美丽的存在,塞罕坝三代人为这片土地付出的所有青春和年华,塞罕坝上发生的每一个让他落泪的故事。

塞罕坝,蒙语意为“美丽的高岭”。历史上这里有千里松林,但清末为弥补国库空虚过度开垦,使这里变成了一片荒漠,来自北边的风沙越过塞罕坝直逼北京,成为了造成北京数十年沙尘暴的罪魁祸首。但是,如今塞罕坝已经成为守卫京津的重要生态屏障,它要肩负着保护北京春天的责任,为生活在北京的人们提供美好而温暖的春天。

宁静的清晨沉睡的田野(绿野的灵魂疯狂的呐喊)(2)

塞罕坝

塞罕坝曾经“飞鸟无栖树,黄沙遮天”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而默默建设这片林海的人就是塞罕坝祖祖孙孙三代人的努力和付出!他们在这零下四十二度贫瘠的土地上用汗水和爱灌溉着每一颗小树苗,塞罕坝人付出了半个世纪的努力和青春早已和这片土地同呼吸共命运,他们用血脉和生命为塞罕坝输送着养分。曲艺导演说,如果年轮有记忆,愿把塞罕坝人种树的每一分钟都展现给世人。

他是塞罕坝精神的呐喊者

电影《绿野狂人》伴随着曲艺导演逐渐成熟的想法诞生了,他用镜头去记录这片绿野的来之不易,用故事去告诉世人塞罕坝人是真正的狂人,对于塞罕坝精神,曲艺导演不仅是记录者,更是践行者。 从曲艺导演口中我们听到了无数感人的故事,“六女上坝”的故事就是其中之一。

1964年,陈彦娴和同宿舍的甄瑞林、王晚霞、史德荣、李如意、王桂珍几个好姐妹萌发了响应党的号召下乡锻炼的念头,那时的她们还不到20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而且家庭条件也很不错,家里人对她们的想法都表示不解。但这六个女孩最终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放弃高考,为的就是到坝上植树造林。这样的愿望是美好的,但现实却给了她们一个下马威。在当年恶劣的环境条件下,塞罕坝人只能吃黑莜面、喝冰雪水、睡地窨子。那里的房屋是茅草房,墙是土打墙,床是大通炕,屋外全是牲畜的粪便,连喝的水都没有就更不要说洗澡了,从城市下乡的她们就仿佛从天堂到了地狱。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她们曾经想象的塞罕坝是机械化造林,却没想到这里是如此的落后,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人工,尤其是到了冬天,坝上的白毛风吹得人发慌,在没过膝盖的积雪中作业有人冻断了双腿都没有发觉。

宁静的清晨沉睡的田野(绿野的灵魂疯狂的呐喊)(3)

塞罕坝

一些老工人甚至对这个六个女孩的到来嗤之以鼻:六个从城市来的女孩能干什么活?生活条件的恶劣和他人的成见并没有打倒她们。别人越是轻视她们,她们就越要干出一番事业来。她们和冰雪为伴,和泥土抗争,挑大粪,雪天采伐,无论多么艰苦的劳作都样样不落人后,眼看着手上脚上全是冻伤,肩上起了一层厚茧,脸都冻秃噜了一层皮,然而伤疤就是这些柔弱的女孩经受住考验的最好证明,坝上的人也对她们刮目相看。如今回忆在塞罕坝的往事,陈彦娴始终面带笑容——“虽然经历了很多艰苦和磨难,但我们从来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如果再给我们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们还会选择塞罕坝。”,如果说当初来坝上造林的选择只是一时冲动,那么她们选择留在这里就是塞罕坝精神的最佳体现。这六个女孩曲艺导演最终只采访到了五个,但是“六女上坝”的精神会通过《绿野狂人》传递出去,这也是曲艺导演无悔的选择。

学习塞罕坝精神

中国林科院评估结果显示,塞罕坝森林的生态价值是木材价值的39.5倍,森林生态系统每年产生超百亿元的生态服务价值。据测算,塞罕坝森林资源的总价值,目前已经达到约200亿元。塞罕坝的单位面积林木蓄积量,是全国人工林平均水平的2.8倍。与建场初期相比,塞罕坝及周边区域小气候有效改善,无霜期由52天增加到64天,降水量由410mm增加到460mm,6级以上大风天数由83天减少到53天,每年释放的氧气可以供200万人呼吸一年。

宁静的清晨沉睡的田野(绿野的灵魂疯狂的呐喊)(4)

塞罕坝

著名军旅歌唱家刘子琪在听说塞罕坝的感人故事后,创作并演唱了歌曲《美丽的塞罕坝》。歌声悠远飘扬,必将伴随着《绿野狂人》将塞罕坝精神传遍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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