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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洛夫寓言阅读记录卡3-5页(不是被动的等待)

克雷洛夫寓言阅读记录卡3-5页

一、乡下人的寓言

关于卡夫卡《审判》的背景知识就不作介绍了,因为在这篇文字中非必须,直接上寓言吧。而且是按照弗洛姆的方式,因为这篇文字的思想资源来自弗洛姆。寓言是:

乡下人来到通往法的门口,向守门人请求进入。但守门人说,现在不能让他进去,尽管通往法的门敞开着。乡下人决定他最好等待,直到他得到许可再进入。于是他坐下来等待,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他一再向守门人要求获准进入,但总是被告知,他还不能进入。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乡下人几乎不停地观察看门人,甚至跟守门人皮领子上的跳蚤也都搞熟了。最终,他老了,活不了多久了。

第一次,他问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我都没有别人要求进入呢?”

守门人回答道:“除了你,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在这里取得进入的许可,因为这个门是专门为你而设的。现在我要走过去把它关上。”

乡下人太老了听不懂,也许即使在他年轻时也听不懂。

二、弗洛姆引用这个乡下人的寓言的因由

卡夫卡《审判》中的这个法的门面的寓言,有不同的人从不同的方面做过思考,但弗洛姆所以引用这个寓言的因由,则是他关于希望与未来(或他的弥塞亚主义)的思考。

希望是弗洛姆弥塞亚主义的核心。对于弗洛姆来说,希望远不只是简单地激励人们为弥塞亚时代工作。希望,需要适当地界定,以提供有关现时代和未来之间的关系以及这种关系对社会变革的影响的解读。更进一步,这种适当的界定的希望,要为弥赛亚时代的可实现性提供主要“证据”:只有从希望的角度来看,弥赛亚时代的可能性才能显现出来。希望是解决政治问题最“现实性”的方法,因为它表达了人类生命本身中一些至关核心的东西,揭示了潜藏在现时代中的促成更美好的未来的潜力。

弗洛姆的对希望的适当地界定,出现在他的《希望的革命:走向人性化的技术》(1968年)一书中。他对希望的讨论主要基于一种负面的界定,一个关于“希望不是什么”的描述。他描述了三种非希望(non-hope),它们趋向于给出希望的虚假的外观。根据弗洛姆的说法, 希望不是:

(1)欲望或愿望,

(2)被动和非能动性的等待(为了未来的救赎、完成、革命等),

也不是(3)“强迫…那些不能强迫的东西,”或“强迫弥赛亚”。

正是从这三种非希望的论述出发,弗洛姆建构出了他对希望的适当的界定。而弗洛姆之所以引用卡夫卡《审判》中的那个乡下人寓言,就是想借此说明:希望,不是被动和非能动性的等待。

三、希望不是被动和非能动性的等待

回到乡下人的寓言,似乎守门人及他背后的官僚体制有最后的决定权;如果他们说不,乡下人就不能进去。但如果乡下人有比这种被动的、等待的希望更多的东西,他就会进入,他的无视官僚体制的勇气,将会带他进入里面的闪闪发光的宫殿的解放性行动。很多人都像卡夫卡笔下的乡下人,他们希望,但希望并不会给到他们——除非他们按照自己内心的冲动行事,否则只要官僚体制不给他们开绿灯,他们就会一再等待下去。

因此,被动的“希望”是危险的。一个只有虚假的、被动的希望形式的人,可能像卡夫卡的寓言的那个乡下人一样,无法抓住机会并采取行动。同样,弗洛姆在他出版的第一本书——《逃避自由》中,也提供了这样的一个故事:

“如同一位陷于火窟的人,拼命的站在窗前喊救命,他根本就忘记在噪杂中难有人听到,和几分钟内还有可从楼梯逃生的可能性。他喊叫的目的是要得救,结果却招致一场大灾难。”

弗洛姆评论道,有能力拯救自己的人不会这样做,即使他期望有来自外部的救助。

因此,真正的希望是能动性地寻求将其目标变成现实。希望通过与能动性的结盟,表达出对人性至关基本的东西。弗洛姆的社会主义人文主义是寻求解放人类,以更充分、更自由地表达能动性。而被动的和非能动性的等待是危险的,与真正的、积极的希望相比,成了一种对听天由命的替代物,和历史和进步的偶像崇拜。就听天由命而言,在希望的事件已经表明自己已具有非常现实的可能性后,那些被灌输虚假、被动的希望形式的人可能无法抓住机会采取行动。

而就历史和进步的偶像崇拜而言,在这种观念中,历史和进步成为人类所服从的神,而不是他们积极塑造的现实。经典作家说:

“历史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它‘并不拥有任何无穷尽的丰富性’,它并‘没有在任何战斗中作战’!创造这一切、拥有这一切并为这一切而斗争的,不是‘历史’,而正是人,现实的、活生生的人。”

如果一个人接受历史决定论,就只需要被动地等待历史来做工作。但这这种被动的等待,虾显然与希望背道而驰。

虽然弗洛指出希望需要“能动性”,但他很快澄清,并非所有活动都符合他所提倡的“积极性”。例如,当代消费主义的潮流追随者,当她忙着填满她的购物车时,他并不是“希望的”。虽然我们社会中的人经常显得“忙碌”,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在实践着“能动性”。

弗洛姆在《为自己的人》一书,也论述了人的能动性,及生产性,这篇文字无法检视。但弗洛姆对希望的能动性与消费主义的忙碌和悲惨的劳作的区分,让我联想到经典作家所设想的那个人类繁荣就是它的目的的未来:

“我有可能随我自己的心愿今天干这事,明天干那事,上午打猎,下午捕鱼,傍晚从事畜牧,晚饭后从事批判,但并不因此就使我成为一个猎人、渔夫、牧人或批判者。”

总之,能动性的希望是人性的核心。

但为什么在现时代,希望破灭?能动性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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