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不厌百回读。我并没有反复读一本书的习惯,碰到喜欢的书了,一般也就一遍读完之后,会回看精彩部分,还是舍不得和书中的人物告别的话,就写一篇阅读随感,权作告别仪式,然后也就放下了。

你读过撒野吗(我为什么三读撒野)(1)

不惑之年在网上偶遇青春纯爱小说《撒野》,一段时间后又惦记起它,便又在网上看了第二遍。国庆期间逛书店,看到了书架上静静躺着的那套《撒野》,忍不住买了回来。

闻着墨香,感受着书的质感,打开扉页,蒋丞与顾飞带着顾淼,向我走来。

你读过撒野吗(我为什么三读撒野)(2)

第三次阅读《撒野》,读一章,写一章,不是为了作别,我想是为了纪念——在2020年,我曾经遇上它,被它感动。

真正开始用写作的方式来记录自己的阅读过程,便发现边读边写与纯粹的阅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读出的东西可能更多更深了,最初的那种感动与触动可能反倒是渐淡了。

你读过撒野吗(我为什么三读撒野)(3)

回头看看自己写过的阅读随感,有分析人物性格与命运关系的,有写生存环境对人成长的影响的,甚至还有分析老师的育人智慧的。在初读时,我不曾关注到这些东西;再读时,我不曾感动于这些东西;三读时我却在写这些东西。深感惶恐!

你读过撒野吗(我为什么三读撒野)(4)

我问自己:到底是什么让我三读《撒野》。是故事情节吸引人?已经不是第一遍读,开端发展高潮结局都已了解,连悬念都没有了。是喜欢主人公?不可否认,丞哥与大飞是让人心疼,可我也心疼过蓝湛,心疼过费渡,心疼过江添,还有蓝田、秦若阳、辰砂……是因为它可以给予一些教育灵感?显然教育教学类的专业书籍可以提供更多更新的理念。

我的写作已背离我阅读的初心。

你读过撒野吗(我为什么三读撒野)(5)

前些天,阅读一篇文章,题目叫《蒋勋:有些事25岁的时候不做,以后也不会再做了》,里面写了蒋勋25岁的时候第一次去巴黎,遇见了一种叫“反叛”与“自由”精神。他到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前、四件奴隶雕像前失声痛哭;他挂着“哪里都可以”的牌子站在交流道搭便车,有人好奇,他便讲千年前东方版的流浪——“今宵酒醒何处?”

你读过撒野吗(我为什么三读撒野)(6)

如今他再回巴黎,还会像当年那年,买一瓶红酒,穿着夹脚拖,在塞纳河旁,或枕一本诗集,或睡一个晚上。有人问他为什么老要回巴黎,他说:“我不是回巴黎,我是回到我的25岁,我有一个一直握在手里的金币,还掉在街角,我想去找回来。

读到这里,我突然就懂了:我读的不只是《撒野》,我忍不住买回来并郑而重之地收藏到书柜里的也不只是《撒野》,我读的是我的17岁,我珍藏的是一生一次、再也不能重来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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