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代的农村人,晚上过得也不是那么单调无聊一定程度上,感觉还真是丰富多彩呢,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七十年代的南方农村生活?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七十年代的南方农村生活(六七十年代农村人的夜生活)

七十年代的南方农村生活

六七十年代的农村人,晚上过得也不是那么单调无聊。一定程度上,感觉还真是丰富多彩呢。

一般人都会认为,六七十年代的农村人,晚上可能吃了饭就是睡觉,其实不然。那时物质文化生活不如现在丰富多彩,但也有其特色。

六七十年代,农村人到晚上仍然夜以继日,有做不完的事情。

一般情况下,六七十年代农村人,白天出集体工回来后,基本上天黑了。先是将满天飞的小孩儿们,鸡鸭狗儿们找回家,然后做晚餐,一家人吃完晚饭,男人坐在禾坪里抽几袋旱烟,女人收捡餐桌后,或教教子女读书写字,或料理子女洗漱睡觉。

体贴女人的男人,会与女人一块照管子女、料理家务,或与女人聊聊天、哄女人早早睡。但事实上还有很多事等着女人去做。要洗完一家人换下来的赃衣服,要煮好明天的猪潲,要缝补白天不小心刮破的衣服……

等到大家都差不多睡了,家庭主妇才能料理自己,准备睡觉。如果家里老人健康,则可以做不少家务,老人如果身体不好的话,夫妻出工回来还得料理老人。

其实,碰到“双枪”(抢收早稻、抢插晚稻)农忙时节,村里(那时叫生产队)还要组织“出晚工”,也就是大家在家里简单吃点晚饭后趁着透亮月色,又到田里做事,或者扯秧,或者割禾。无论男劳力还是女劳力,只要身体好的,都要参加。

农村人为了不误农时,拼命干活,他们很累的,但他们不怕累不怕苦。收成粮食后,他们首先想到的是“交公粮”。他们往往又是天还没亮就挑着稻谷走二十多里地去送公粮!

六七十年代,农村人到晚上喜欢听广播,关注国家大事。

我于六十年代初出生在湘南农村。六十年代末村里建了一个小水电站,安装了辗米机,家家户户安装了电灯,每家每户还安装了有线广播喇叭。

广播喇叭是大队(行政村)统一安装的,大队广播站配了播音员,每天早中晚各播放一次。先是播音员打开场白,然后转播上级广播站播放的内容,或者播放本地好人好事等。

这广播是很吸引人的。公社(乡)大队(行政村)有什么消息或安排,都通过广播播放,国家大事都能通过广播听到。

早上、中午大家都忙,很少专心听,晚上七点开播,九点结束。我们村祠堂大门挑梁上也安装了一个广播喇叭。每到热天,大人小孩都喜欢拿着矮凳坐在禾坪里听广播。

我十岁那年,广播里播放了“我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成功上天”的消息。开始大家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这第一颗人造卫星每天都会转播《东方红》这首歌!

此后,每天一到晚上七点就等着大队广播站播音员开始广播。如果听到有国家发展的大好消息,大家都非常高兴。

六七十年代,农村人到晚上,喜欢看电影,看一次电影高兴好几天。

那时,公社(乡里)有电影放映员,各个大队(行政村)或大村庄轮流放映,差不多每个月放映一次,每次放三场,要放到晚上十二点甚至更迟。

那时,去大队部看电影路远人多,主要是年轻人去,老年人则在家里,热天都聚到在禾坪里来聊天,冷天则围在火塘边就烤火,一直等到看电影的娃们回来,并听娃讲完电影故事再睡觉。

如果总是到大队部放映,老人们有意见。于是,后来分片放映。我奶奶听说在下面村子里放电影,她早早的做好饭,等我父母一回来快速吃完晚饭就全家出发。那时奶奶才六十多岁,做事都还很麻利。奶奶与我母亲都不识字,但他们说“这电影真好看”。

记得,那时基本上都是“打仗的电影”,比如《狼牙山五壮士》、《铁道游击队》、《洪湖赤卫队》、《英雄儿女》、《地道战》、《上甘岭》等等,实在太好看了!

大家看到打鬼子、打敌人胜利了不知有多高兴,看到英雄牺牲了,无不叹息。电影看得多了,黄继光、邱少云、董存瑞等等英雄人物成为我们的偶像。我们从小立志长大后去当解放军,保家卫国。

说实在的,六七十年代,农村物质文化生活远不如现在,吃粗粮多,穿着也是小的捡大的穿。能看电影、听广播,就是非常奢侈的文化活动,是农村人最好的享受。

那时的农村人,似乎不是一些人想象的那样“白天下地干活,晚上上床睡觉”。农村人是那么勤劳、那么纯朴、那么渴望听到国家发展的好消息!

六七十年代,尽管我还不懂事,但农村的晚上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对我的影响也是很深的!

一灯如豆,昏昏黄黄,映照着斑驳的泥土墙。墙皮掉下来,有的像地图,像野马,有的像绾着高髻的古装仕女。忙碌了整个白天的人们,晚饭后围在炕头,有时候讲听笑话,有时候做点针线活。我家七口人,是个不小的家庭,穿的粗布衣服,全部是母亲没日没夜的纺织成的。穿衣穿布鞋,是家庭一大拖累,最费功夫。须经过摘棉花,去杂质,纺线,经线,浆线,织布,糊隔板,纳鞋底等十余道工序,全部是手工,也多是晚上完成。我家织布机邻居也来借用,邻居姐妹也来我家陪着我的两位姐姐纺线,通常这边是织布机“哐当哐当”梭子飞舞,那边是四五台纺车嗡嗡作响,声音如交响乐,此起彼伏,绵绵不断。纺线开展竞赛,手势舞之蹈之,犹如白鹤亮翅。猫咪咪在炕席头咕噜咕噜,像老和尚念经,又像哼着催眠曲,为单调的生活平添了几分情趣。

最难忘的是晚上在牲口棚讲传奇,听故事。如《白蛇传》《叶飞三下江南》《聊斋》和“铁丝子头发,蓝眼睛”的《鬼老婆儿》,几个小伙伴头发一乍一乍的。闻着牛马骚气味儿,听着恐怖的情节,感觉味道无穷。满天繁星,传来几声犬吠,却吓得不敢回家……可是第二天晚上,还想去听!

良月在天,不知今夕何夕。月夜掏鸟窝,摸“老蛄弄”(蝉的若虫),逮黄鼬,捉迷藏,听婚房,这后三样最来劲。尤其是听房,人家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在灯下有说有笑,我们几个隔着纸窗蹑手蹑脚的,大气不敢出,倒像做贼;忽忽悠悠的,又像做梦。儿时欢乐,斯乐不可作!可爱的玩伴,可爱的故乡,老屋老墙,那月牙,那犬吠,藏在心中,伴随我走过几十年风雨。如今现代化的村庄,很少给我想象。愿如此乡愁,永远留在我记忆的深处!

67年的丁未羊说一下七十年代的农村人怎么过的晚上:先说春天吧,春暧风微,劳累一天的大人们在昏暗的洋油灯下喝着红芋干熬的汤。吃着用红芋面做的窝头,窝窝头的小窝窝里挖上满满一窝的辣椒糊。父亲吃的额头冒汗,可以连续吃三个大个窝头,喝西大粗碗红芋干子汤。为啥吃这多?缺乏油水啊。所谓的窝窝头子就辣椒,越吃越上膘就是打这说起的。小孩们哪里去了?都是胡乱塞几口母亲特制的花卷,早去村前庄后摸苍蛹去啦!

苍蛹是一种昆虫,金黄色会飞。蛰伏一冬,春暖出土交配。特别多,一手能抓几个,初黑时候,雄性的乱飞,雌性的卧地不动。专等雄的来交。总是一对一对的被孩子们抓住丢进放了水的盆罐里。个把小时就能抓半盆。回家,母亲用清水连洗几遍,然后放入锅中加盐干炒,简直是世上少有的美味!

再说夏天的农村晚上,大人们会聚在饭场里摸黑边吃晚饭边聊天。手摇蒲扇把蛟虫赶。家常里短聊不完,小孩子们偷瓜早去了生产队的西瓜园。

秋天农村的晚上最忙:小孩放学回家。家里往往不见大人,哪里去了?地里的红芋大丰收,都在将分来的上千斤红芋弦红芋干呢,为了趁好天气能早日完成晾晒,正争分夺秒的加班呢。这可是农民明年整年的口粮啊!红芋汤,红芋馍。离了红芋不能活。就是打这来的。饿极了的小孩们拿个凉馍抓半棵大葱白,边吃边走也来地里帮忙。

冬天才是农村人最自在的时候。庄稼人完了粮,好像自在王。那时候还不时兴打工,周围各大队时不时就举行物资交流大会。总会请大戏班子唱大戏,一唱就是四天五下午,娱乐稀缺的年代,一台大戏能招来四方几里地的村民来观,男女老少,人山人海,走卒商贩吆喝不绝,二流子混混人逢乱钻,一语不和招来年轻后生痛揍,抱头鼠窜。

大戏也不是天天都唱。农村无聊的冬天晩上,总有走村串乡的说书艺人,老艺人领个小徒弟,见哪个村庄大,就进村找一厚实之家,讲明来意,由这家给提供茶水并食宿。老艺人先给这家拿钱象征性的让一下,纯朴好善的农村人一定不会去收艺人钱的。然后师徒二人支奴鼓架一通敲打,吃过晚饭的人们听到鼓响,知道说书的来了,都会自带板凳倾家而出。如果艺人唱的好,通常可以在这个村唱个十晚半月的,往往艺人的一部书唱完了。人们意犹未尽,不让走。说书艺人便会接着往下胡编,村民们仍是爱听。相反,也有唱的不好,喝不动人心的。也就最多两晚,任你鼓点敲破.楞是无人捧场。记得一个说话带口头语的盲人来说书,村民嫌他谈话带脏字,很少有人去听书。偶尔有几个人,也欺盲人看不见,偷偷溜走了,剩下盲人和睡着了的徒弟盲人仍在大声唱着,有一头母猪近前拱鼓,盲人大声喝道:小朋友,别挤,别挤!

那个年代,没有电,晚上煤油灯,我们上学,早上去学校,也是桌子上放一盏灯照亮早读。

后来通了电,每个教室前后都有电灯照亮,同学们高兴的比赛,看谁去得早先看到灯炮发光。

到了晚上,父亲农田干活一天也累了,我和父亲早睡了。母亲还在用棉车纺线,有时候晚上也织布。

农村,晚上吃完饭,邻居在一起聊天,打朴克,也有人在一块下象棋,也有听戏匣子(收音机),那时还没有电视,虽然生活简单,但人们相互友好,心底纯朴善良,都在一块快乐相处。

记得第一次看电视,去公社会议室,因为我们是公社所在地,方便。吃完晚饭,我们相互叫了几个同伴,就去看电视,每晚,只让进去六个人,所以要抢时间。

每次进去后,公社就有人问以下,你们家庭什么成份,闹得成份不好的都说是贫农,或者中农。要不然电视不让看。

其次,人们每天下午干活回家,如果那个村有唱戏的,就吃完晚饭结伴去几里外的村子看戏。

县上电影也定期下乡放映电影,人们晚上端上凳子去看电影。最爱看打仗的,如果抓住了敌人,观众郝拍手叫好。

每到春节,村与村也有蓝球比赛,唱戏等娱乐活动,人们生活并不富裕,但快乐安全,兴高彩烈,有滋有味。

大部分时间用来睡觉,没电啥也干不成,平时点个煤油灯用来吃晚饭、做针线活、写作业。最多就是乡亲们在正月聚聚会;一起念唱“宝卷",也算是个文化活动吧!不像现在,又是电视、又是手机的。

七十年代的我们由于没电,睡前除了母亲在煤油灯下、为一家人的穿戴缝缝补补、飞针走线外,就是我们爬在煤油灯下写字读书做作业了。炕桌很小;又要放灯又要写字,时不时的把额头上的头发给烧焦,这还算是好的。有时候写字竟然忘了头上帽子,戴着帽子写字,把帽子前面给烧个大洞,为这事没少受骂挨揍。

每年的正月熬上几天夜,搞个小文化夜生活;就是乡亲们去某一人家听听"卷"最多也就是熬到两三点就睡觉了。

农村如城镇一样。晚上收工以后生产队组织,学毛选,搞忆苦思甜,抓阶级斗争。人们虽然很穷,但是,心情是愉快的,精神生活是富足的。

我经过那年代,更有发言权,文革时期,白天学大寨苦干,晚上,学最新指示,发纪念章,冬天破棉袄,学习不忘阶级斗争,让地富反坏右上台批斗,夏天,一家人挤在三间最多5间低草房内,男女没法睡,男人只好到大路边,啦家常,还不许讲古书老词,只讲文化大革命好,但也很开心,知足。

童年看世界真的很单纯,也是很美好,生活里的忧愁都在父母的肩上。记得那时候的农村夜晚经常爱停电,要是来电了,村里面都是一片欢呼,霎时间心里那叫一个敞亮。人们都笑呵呵的吹灯拔蜡,被灯烟熏黑的鼻孔,要是随手一擦嘴巴,就像花脸猫似的。

来电第一反应我就是从炕上跳下地,急忙打开电子管的收音机,一边收听广播节目,一边翻看着自己喜欢的书籍。白炽灯下看书对视力影响非常大,瓦数大小都不合适。有时候我非常羡慕个别的人家能用上日光灯管,非常保护视力。因为夜晚爱看书,我害了近视眼。那个时候老师留给的课外学习任务很少。

在灯下我的母亲总会忙个不完,那个年代可没有电饭锅,母亲给我们在大锅做一日三餐,就得吃完这顿准备下顿。因为吃的不是细粮,高粱米和玉米渣子都得提前泡透,还要花好长时间才能煮熟。在农村都有一个吃完晚饭爱串门子的习惯,坐在热乎乎的炕上,抽着烟笸箩里卷起的老旱烟,再喝上几杯浓茶,一通东拉西扯聊闲篇。

我母亲裹过脚,可她仍然推碾子拉磨。光是忙着一家六口的吃穿,妈妈不开夜车赶时间怎么能行?经常是我睡一觉醒来,妈妈还在昏暗的灯光下做针线活呢。那个年代太穷了,衣服鞋子都要自己做。给孩子做一双鞋子,你知道要花多大力气吗?难忘母亲在灯下撩开自己的大腿搓麻绳子,之后再用锥子纳鞋底子的情景。

能叫晚上妈妈不干活,那只有村里来热闹了。所谓的热闹,不是唱戏的,就是扭秧歌,说书的,要不就是村里来了电影队。要说看露天电影,不仅全村子的男女老少会倾巢出动,就是周边村的百姓也有的跟着追过来,人多得银幕的正反两面都会有观众。有时顶着小雨都舍不得走,大冬天冻得直劲儿跳脚,也要看个有头有尾。

现在农村的夜晚虽然是灯火通明了许多,但是显然没有以前那样热闹了,多子多福再也达不成广泛的共识了。晚上吃饱喝足不是玩电脑看电视,就是一人举个手机自我消遣。你看谁家的小媳妇儿还会在灯下做衣裳?懒得有时候电饭锅都不爱插,近郊的,手机轻轻一点就能叫来外卖。老辈子人没黑没白天,为生儿育女吃过的苦,没人接着继续尝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