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服役五年退伍的我分配到科尔沁右翼前旗市政工程养护管理所(旗基本建设局下属事业单位,职工四十多人,担负着市政、园林、矿产资源、公共交通、市容管理等职能)次年春耕时节,受派参加春耕工作队的我到胡力吐公社双发大队(当时太本站归白城、胡力吐归前旗)某生产队,和饲养员住在一起当时社员们的生活比较困难,各队都有断粮户下乡工作人员交粮票菜金到社员家吃派饭,咸菜大饼子也有时吃不饱,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一场姻缘?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一场姻缘(也是姻缘)

一场姻缘

1976年,服役五年退伍的我分配到科尔沁右翼前旗市政工程养护管理所(旗基本建设局下属事业单位,职工四十多人,担负着市政、园林、矿产资源、公共交通、市容管理等职能)。次年春耕时节,受派参加春耕工作队的我到胡力吐公社双发大队(当时太本站归白城、胡力吐归前旗)某生产队,和饲养员住在一起。当时社员们的生活比较困难,各队都有断粮户。下乡工作人员交粮票菜金到社员家吃派饭,咸菜大饼子也有时吃不饱。

十多天后的一个早饭让我实在忍无可忍:炕上没有炕席,坐在炕沿上吃饭的我忽听“噗嗤”一声,原来是躺在土炕上的小孩子蹿稀了。闻声而入的女主人边叨咕“这敗家孩子,拉芭芭也不看看时候”,边扑摞炕上的浮土盖那摊青屎。饭还能吃下去吗?留下粮票菜金落荒而逃。回到生产队看到有辆马车要去乌兰浩特,便跑进屋抓起行李上了车(我的行李是退伍带回来的被褥,每天早起都打好背包挂墙上。带队的刘局长在胡力吐公社,没法联系,我也不想请示批准)。后来想想,如果不是自作主张“临阵脱逃”,以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八点来钟到家觉得气氛莫名其妙,接着就被领去见了通辽来的、后来成为妻子的郑某,当天下午就要订婚。当时我并不情愿,因为对郑某一无所知,甚至说出“订就订吧,结婚还有离婚的呢。”几小时后郑某坐火车回了通辽。

原来郑某是到索伦与一铁路工人相亲,据说是嫌对方身高不达标,回到乌兰浩特准备当天打道回府。恰好其嫂子与我的嫂子的娘家嫂子是邻居,谈及此事时我嫂子的嫂子想起刚退伍回来的我,便欲为之牵线。而得知在胡力吐下乡无法联系时便不了了之。恰恰就在此时我“逃”回乌兰浩特,开始了这一出阴差阳错。

当天下午四点二十送郑某上了索伦到白城的火车,没事人一样回来上班。不久收到第一封来信,内容无非是顺利回到通辽,上班正常。从此鸿雁传书,无外乎相互鼓励好好学习努力工作,绝无只言片语的卿卿我我。只记得这个人在通辽五金商店上班,有手表,会骑自行车,并不知道信都是由她同事代笔。她不通汉文,我没学过朝鲜语,这样的两地书难以想象也可想而知。

当年夏天,史所长决定为我们俩无房退伍兵盖房子,就在旗医院西墙外的原住户菜园子里各插一栋。有几个老职工也提出住房要求,便越盖越多,最终盖了七户。由于单位的职能范围几乎涵盖了建房所需材料,沙石土、砖、水泥等都是管理费折算的。木料是在西苗圃后面的防护林间伐的。门窗是守备三师提供的,交换条件是把师部大门到兴安路的路硬化了。花钱的就是苇芭、电线和人工费,完工时每平方米造价是21块钱。虽然房子档次不高,作为单身的我能有房住已经感恩戴德非常满意了,当年许多人还在租房住。由于史所长跟红胜大队于林书记要两埫多地栽了土豆,我在屋内挖了土豆窖,秋天每人分了七麻袋土豆,第二年春还卖了两麻袋土豆栽子(题外话)。

到了十二月,“寡妇年”(农历一年中没有立春节气)的传闻甚嚣尘上,我哥哥和她哥哥一碰头就决定让我们俩马上结婚。当时,我除了房子外一无所有。于是,时任小学校长的大哥背着木工具从扎兰屯来给打了双墩、饭桌、面板、碗柜和锅盖,单位的同事们集资买了一对箱子,兄弟姐妹们张罗着备办了基本的生活用品,日子定在腊月十二(公历一月二十)。

按照约定,我去通辽接她,出站口台阶上只剩我一人时,有人过来问我是乌兰浩特来的么,我们才相互认出对方。在回乌的火车上,她递给我苹果时我们的手发生了接触,激凌地麻了一下。

婚后我们去光明照相馆拍了第一张合影,正月十六她回通辽上班。再见面时已是十月末,大腹便便的她来休产假了。女儿出生后我去通辽办完她的调动手续,才结束了请人代笔传书的两地分居。

这株与众不同的姻缘树下 ,我们的孙辈已分别读大四和初二了,真的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闲来无事留此存念吧!或者能博你一[微笑]或一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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