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转自网络)
晕酒应该有些时日了,不仅仅是不能接触酒,就连有酒的饭局一律都推了。
今晚,破天荒又喝了两瓶啤酒。路上几乎没几辆车,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地折腾。距离上次打吊瓶的时间,刚刚过去半年。小时代瞬息万变,微风细雨蒙蒙总关情。心里郁积了太多,那就喝吧,若能一醉解千愁。
一醉解千愁。
也不过两瓶啤酒的量。
音乐缓缓响起,“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就看了看蒙蒙的天,不高也不辽阔。只有无边的苍茫,眼角忽然有了浸润的感觉。山有木兮木有枝,微微南来风。此时此刻的自说自话,多像一阵风言风语过处。明明是越来越沉默,却又从不承认就此更孤独。
忽然想起林清玄,他说,生在北极的人们,因为天寒地冻,一开口讲话就结成冰雪,对方听不见,只好带回家慢慢的烤来听。遇到喜欢的人喜欢的话,就用情诗情词裁了冰,把它切成细细的碎片,加上一点酒来煮;爱听的话煮一半,留一半他日细细品尝;不爱听的,就把结成的冰随意弃置。
语软南山,落日明还。我拿什么奉献给你?这番沉醉,这般宿醉,趁这夜色淋漓,我该怎样对你说一句,见字如面?
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吧。沉默年代,或许不该。那只不倦的荆棘鸟,还在永恒的前方煽动着翅膀。
一息尚存,飞翔不止。
如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