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结束后,作为付出最惨痛代价的法国成为主宰德国命运的决策者,他们巴黎圣母院的钟楼历史性的见证五次普鲁士践踏着城市、凌辱着市民,法国人民的愤怒自俾斯麦的“预防性战争”起,就已经全数算在德意志帝国头上。所以在巴黎和会上,克里孟梭的强力主张是肢解德国的领土、掏空德国的经济、阉割德国的军事、以及在德国莱茵河左岸建立缓冲带等,这与关心殖民地的英国和一心建立国际联盟的美国在想法上有些冲突,但会议最后的决定还是大部分满足克里孟梭的要求。
《凡尔赛和约》的天价条款让本就不堪重负的德国加速了经济崩溃,通货膨胀让德国中产家庭积蓄消耗一空,各种资本也损失殆尽,民众怨声载道。而在继克里孟梭之后的法国领导者彭加勒是一位性格脾气都有些急躁的人。与他相比,克里孟梭简直就是一位理智的手术医生,有条件有规则的解剖战后德国,彭加勒则更像一名疯狂嗜血的屠夫,恨不得马上屠宰德国这只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羔羊。
尤其是当法国军队开进鲁尔,德国丧失非常重要的重工业区,马克币值暴跌,德国又一次遭受经济的席卷。这几乎把德国逼上绝境,德国人的自尊又一次尝受到战败的屈辱,即使没有后来的希特勒,这股被压迫、被凌辱的民族历史也会在此后想方设法报复法国,这种民意的积攒对后来民族社会主义的兴盛奠定了庞大的群众基础。
战后重新组成的政府接手的是一个满目疮痍,百废待兴的国家,在无法维持国内结构运行与对外高额的战争赔款,德国政府只能向别的国家大规模的借贷。好在英美等国不希望看到欧洲大陆法国一家称霸,更何况还有苏俄共产主义在一旁虎视眈眈,英美需要一个战略制衡点。另一方面,为促使德国尽快偿还战争赔款,只能由英美两国的资本注入到在一战中德国本土保存完好的工业体系和基础建设中,再加上本就拥有许多矿产资源和大量的劳动力使德国可以在短期内成为工业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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