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裸体?我已经看过了。”
在2021年,面对联邦调查局的质询,美国加州都柏林联邦监狱监狱长加西亚曾这样轻蔑地说道。
他口中的“她们”,是指美国加州都柏林联邦监狱中的女囚。
2022年2月,一起女囚遭遇性侵事件的曝光,又一次将惨烈而又真实的美国监狱生活血淋淋地展现在世人的面前。
在美国加州都柏林联邦监狱中,几乎每名女囚都遭到了性侵,监狱里的工头、狱警、监狱长,甚至是牧师都参与到这场令人震惊的“狂欢”中。
孤立无援的女囚只能哭骂,然后再度被强奸。
她们戏谑道:这所监狱就是“强奸俱乐部”!
监狱的工作人员克林格在仓库内将两名女囚打倒在地,然后性侵了她们;
监狱牧师海豪斯则是连续多年骚扰着女囚;
监狱长加西亚在媒体面前声称“打击性侵行为”,而回到监狱之后就命令女囚脱光了站成一排,甚至将她们的裸照存在政府的工作电脑中。
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在接受质询之后,加西亚竟是加官进爵,步步高升。
当有女囚想要站出来发声时,监狱就会买通她身边的律师,用她家人的安全威胁她。
在2016年,一名女囚的法律顾问阴恻恻地对女囚说道:“你想要你的孩子被退学吗?”
当女囚退缩之后,这所监狱则是变本加厉地展开了报复行动。
这名女囚不仅被关了六个月的禁闭,每天甚至也只能吃一顿饭。等到禁闭期结束后,她则是被转移到了更为偏远的监狱。
所有的女囚都感到“近乎窒息”,尝试自杀的女囚不计其数。
而那些作恶之人却是被层层包庇,依旧逍遥法外,甚至连议员都站出来表示:“监狱的员工们都勤奋而诚实”。
但是,性侵事件仅仅是美国监狱的冰山一角,虐待、暴力、吸毒等恶性事件层出不穷。
本文,让我们走近真实的美国监狱。
(美国女囚)
一、性侵与“蒙特罗斯”美国监狱“性侵”传统由来已久,甚至是男囚都无法避免。
1978年4月的德克萨斯州监狱,一名23岁的男囚多次被牢头查尔斯·罗伯森强奸,后者坚持认为年轻囚犯是他的“妻子”和“财产”。
罗伯逊利用职权之便,安排麦克里斯蒂和他同住一间牢房。
此后的数周,麦克里斯蒂被迫与罗伯森进行了多次性行为。
(德州监狱)
监狱长知道后,下令将他们分开。但罗伯森对他的骚扰仍未结束。
罗伯森再次利用其权力,使得麦克里斯蒂和他在洗手间相遇,以便他可以收回他的“财产”。
但是,像罗伯森这样的牢头几乎不会被管理部门惩罚。
他们拥有武器并控制内部经济,这使得他们有足够的权势去强奸任何囚犯,而且不担心被囚犯报复或者被狱方谴责。
这种权力是狱方赋予罗伯森的,这是他维持监狱系统内部秩序的“酬劳”。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由监狱官员精心策划的。
在某些情况下,那些被视为“女王”的囚犯甚至能够反抗狱方的权威。
在21世纪初期,几个监狱,特别是伊斯特姆和拉姆齐,在圣诞节前夕有一个“开放日”,其中“女王”会在一般囚犯牢房举行公开游行:
囚犯尤克班斯甚至说囚犯能获得结婚证。
这样的结婚证通常会附有德州惩教局官方的“财产文件”,以显示牢头对该囚犯的所有权。
可以说,监狱内部经济最黑暗的地方,就是牢头在性和对人类的所有权方面的交易。
牢头拥有权威和金钱,能调动其他囚犯住入自己的牢房,而狱方也不多加阻止。
监狱的监管人员就是整个监狱的主宰,无人能够撼动他的权威。
囚犯们无力对抗囚犯之外的任何人,他们最终只能“懊悔”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这是一场地狱之旅!”
二、严苛的监狱,森严的制度当美国囚犯被锁住双腿,乘坐没有空调的汽车到达指定监狱时,就开始了地狱之旅。
这趟“旅程”令他们感受到了直观的混乱和恐惧。
下车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铁门和被带尖刺的铁丝网环住的高墙。
著名的德克萨斯州监狱在经历改革之后“焕然一新”:
监狱几乎全由红砖制成,一个长而直的宽阔大厅横穿整个监狱。
牢房和警员宿舍的分部在两翼,垂直于大厅。囚犯和警卫称之为“电线杆”。
硬质混凝土浇筑成墙壁,一条明黄色的线条沿着主厅的中心延伸,将卫兵和囚犯的行走空间分开。
一旦进入大门,监狱看守就要求新来的人提供他们的姓名、年龄、罪行和判刑,并记录下来。
许多囚犯认为这一过程象征着过去身份被遗留在大门之外,只有出狱时才会恢复。
一旦记录在案,囚犯就会被剥光衣服,接受全身搜查。
这种近似仪式的做法,大大增强了囚犯过去身份被全新“空白”代替的感觉。
被指定的新代码,就像是出生时被赋予的名字,成为他们在警卫中唯一的名称。
在接收过程结束时,囚犯几乎完全丧失其原有身份。他们成为没有历史,甚至连名字都不具备的人。
在一些严苛的监狱中,一队警卫会在后门等着囚犯。
白人囚犯比利·韦恩·麦卡特在狱中待了二十多年,他记得在90年代的埃利斯监狱:
“当你来的时候,首先就会受到所谓的‘欢迎会’。大约有六位警员等在后门,他们拿着斧柄或者棒球棒。若有新囚犯经过,就会被他们打屁股,以示如果你做错事情会发生什么。”
(埃利斯监狱)
美国囚犯总是把他们的入狱的前几周描述成非常重要的时刻,这个时刻将永远决定他们在新监狱中的地位。
克莱默认为这几周作为囚犯的适应时期,其特点是“吞噬”:
“许多人在他们第一次来到监狱时感到“吞噬”……他是每天两次默默地从牢房里出来的千人之一。墙壁的高度和厚度,与警员和其他囚犯的接触,都加强了这种被“吞噬”的感觉”。
因此,被监禁的囚犯易于接受监狱作为新世界,尽管它有着独特的社会秩序、不成文的规则和等级制度。
事实上,第一个德克萨斯州帮派并非诞生在德克萨斯州本土,而是建于加利福尼亚监狱中。
(监狱黑帮)
为对抗“墨西哥黑帮”和“我们的家族”黑帮压榨,一群德州囚犯于成立了“德克萨斯州辛迪加”,作为在加利福尼亚州监狱系统中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由于不必担心遭到牢头的报复,少数族裔囚犯开始冲击原有种族等级。
“年轻的黑人囚犯认为自己已获公民权,可以撼动白人囚犯的地位,并试图打入德州惩教局内部,”德克萨斯州雅利安兄弟会创始人之一说,“他们对白人囚犯十分粗鲁且不尊重。可是在监狱里,你所能拥有的就是尊重。”
监狱委员会也承认,“现在确实是黑人更占优势,白人囚犯则在寻求保护。”
在白人帮派中,杀害少数族裔囚犯成为重获地位的手段之一。
雅利安兄弟会散发的传单和小册子里有一条尤为体现其暴力本质:
“新鲜人血确实令人作呕,但杀人没什么不一样。第一次或许没什么意义,但多试几次就会越来越好。人们也知道此举的神圣之处。”
而为了从白人帮派手下保护自己,黑人囚犯也组成了类似的自卫帮派或者种族融合的帮派。
1983年及此后两年时间里,共有52名囚犯因监狱暴力身亡。死者中有著名的黑豹党先锋约翰尼·斯威夫特。
同年8月,死刑犯詹姆斯·多马切特因杀害三名囚犯并刺伤一名警卫的恶行,被转移到埃利斯监狱死囚区,羁押在三重锁的牢门后。
法定访问日那一天,他在休息室里找到了斯威夫特,并用磨尖的猪骨杀害了毫无防备的斯威夫特。
犯人迈克尔·杰威尔回忆说,斯威夫特的死在囚犯中被广为流传为“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囚犯们认为,如果没有狱方的协助,这事根本成不了。
在他们看来,这种事情司空见惯,迈克尔·杰威尔说道:“和德克萨斯州的监狱相比,地狱都是人间。”
其臭名昭著的历史令囚犯们习以为常。
三、德克萨斯州监狱:种植园奴隶主再现德克萨斯州监狱管理系统根植于其种植园经济历史。
德克萨斯州监狱在1947年,名下有农田7万多英亩,土地资产超过500万美元。
即使它坐拥如此广阔的土地,囚犯的居住条件却远不能用宽敞二字来形容。
而在1939年,德克萨斯州在押囚犯有7000名,其中78%的囚犯是居住在集体牢房中的。
每个监狱农场又圈地为王,监狱长统治着野外劳作,并拥一支隶属于自己的半军事化警卫队。
20世纪40年代,德克萨斯州监狱牢房的建筑模型是非常典型的“洞穴式”,每间可容纳约60人。
随着监狱内人口不断增加,牢房和监狱却没有与之配套的扩建,形成了人多房少的局面。
最拥挤的时候,会有多达150名囚犯挤在60人的“标准间”里生活。
一排排的双层床卡在一起,囚犯甚至不用下地就能穿过一个又一个人。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布满这样的牢房。许多警卫也住在这里,有的甚至就在囚犯隔壁。
生活空间如此“亲密”意味着一些物资和违禁品能在二者手中轻而易举地流通,海洛因是监狱中的畅销品。
德克萨斯州监狱系统通过种族分化与隔离的原则安排囚犯归属。
克莱门斯,达灵顿和利特维监狱里只有非裔美国人囚犯、布卢里奇关着墨西哥裔、伊斯特姆和沃斯监狱羁押安格鲁人、中央和拉姆齐监狱倒是黑白兼有。
白人囚犯的划分更为复杂,只有白人才有资格从事更好的工作。
狱方可以由此决定“哪些囚犯值得更好的住宿条件和工作”,谁能在沃斯监狱生活并拥有自己的单人牢房。
狱方还会通过体罚加强囚犯的工作效率和严明纪律,这几乎是种植园奴隶制的思想遗产。
1911年通过的一项法律授权监狱警卫和监狱长可鞭打囚犯的裸背和臀部。
皮带通常宽2英寸,长24英寸,配有木制手柄。
大萧条时期的德克萨斯监狱系统主任李西蒙斯,就自豪地说:“皮鞭之于警卫就像马刺之于牛仔”。
休息和夜间生活条件已经非常不如人意,白天的工作却更加可怕。
德克萨斯州监狱的囚犯们要在农场里进行十到十二小时的劳作。
太阳升起,囚犯们便起身吃饭,然后一路小跑到6公里外的田地里开始一天的工作。
一名囚犯说:“只要是晴天,就必须从日出干到日落。八小时工作制?我可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在收音机里听过。”
无论严冬酷暑抑或是疾病缠身,每周六天的工作风雨无阻。
二战前的德克萨斯州各大监狱,完全就是奴隶主经济的复刻品。
四、孤星州的耻辱二战期间,本就压榨身心的工作、逼仄难耐的住宿和残忍的警卫暴力等问题变得更糟了。
虽然监狱人口减少,但警备力量依旧达不到有效维稳的要求。
出于战时生产需求不减反增,军队及军工企业以相对较高的薪酬吸引了大量的警卫等监狱管理人员跳槽。
警卫12小时工作制的月薪只不过100美元到130美元。
国家所支付的工资如此之低,使得警卫队伍的士气越发低落。
而且跳槽所带来的管理层更迭极为频繁,很少能长久贯彻执行某项规定,这导致监狱的管理颇为混乱。
但凡有点本事的警卫都离开了,留下的自然素质堪忧。
1957年,监狱管理人员斯特克斯承认报道监狱守备无能的新闻所言属实:
“确实,他们要么年老体弱,要么就是虐待狂;大部分还都是文盲,在管理方面既愚蠢又无能。可我们能怎么办呢?除了他们,我们实在无人可雇。”
警备力量的缺失必然导致监狱内纪律动荡。
德克萨斯州监狱充斥着越狱、罢工、斗殴和自残等现象。
囚犯们为躲避繁重的野外劳作不惜打断自己的腿。
他们割断自己的脚跟和手臂肌腱,甚至在伤口上涂抹秽物以推迟痊愈时间。
伤势可以让他们在监狱医院好好的住上一个月或更久。
这是他们在绝望之下能采用的最好的办法了。
自残可以说是监狱农场的传统,这种对劳役的抵抗与奴隶贸易时期那些被奴役者采取的自杀和自残行为有着相同的心理路程。
他们不仅通过自残逃避劳动,还企图越狱以求自由。
1966年,德克萨斯州监狱系统记录了54次越狱。且逃犯一旦被追回就面临着被警卫射杀的危险。
鲍比·李·马德是一名白人囚犯,因持有一支大麻烟而被判五年徒刑。
刚开始进行野外劳作时,他震惊于如此疯狂且极度疲惫的劳动,称之为“这个国家现存的最纯粹的奴役形式”。
(加州监狱人满为患)
尽管精疲力尽并且多有工伤,囚犯仍需工作不懈。
尤班克斯提及,如果囚犯试图晕倒以躲避工作,他要付出的代价是:如果你摔倒,警卫会骑马而来,并试图让马踩到你身上。
如果你动了,就证明你是假装的,那麻烦就大了。
如果你没动,就会被马踩到。
然后他们会让茶水男孩过来把你拖到水拖车那里。囚犯们会中暑甚至昏厥,其中有些人再也站不起来了。
媒体将该监狱系统称为“全国最糟。围墙后是暴力、自残、性变态和贪婪的天堂,集人性的丑陋于一体”,是“孤星州的耻辱”。
美国人虐囚的“爱好”并不止于国内,近年来,最为臭名昭彰的虐囚事件便是“美军虐待伊拉克战俘事件”。
五、秘密监狱残忍虐囚,践踏人权满口胡言
以美英军队为主的联合部队在2003年3月,对伊拉克发动军事行动,并最终占领了伊拉克。
在占领伊拉克之后,美军在包括伊拉克在内的许多国家设置秘密监狱,用来关押、审讯战俘。
在审讯战俘期间,美军完全无视相关国际公约,采用各种惨绝人寰的方式虐待囚犯,使囚犯们身心遭受重创,甚至是虐杀。
美军高层在明知虐囚事件的情况下,对其视而不见,这更进一步导致了美军虐囚行为的猖獗与泛滥。
国际社会早已制定了保护战俘基本人权的相关公约:
“在《关于战俘待遇的日内瓦公约》中规定了关于战俘待遇的总原则:战俘应受到拘留国的保护,拘留国应当给予战俘人道的待遇,尊重其人格与尊严。”
而作为上述公约缔约国之一的美国,却完全无视相关条约,肆无忌禅地虐囚,侵犯囚犯的基本人权。
随着美国中情局的虐囚报告被曝光,中情局虐囚的更多细节被披露。
报告指出:有人在被实施水刑之后,又被禁止睡觉、囚禁在狭小空间;
有人被关禁闭47天,期间却没有进行一次审讯,并用各种酷刑轮番折磨,最终导致出现精神异常;
有人被铸在墙上,赤身裸体在水泥地上过夜,最后因体温过低而导致死亡。
这些触目惊心的文宇,让人们更进一步认识了美国对别国囚犯人权的践踏。
美国一方面要求伊拉克保护在伊拉克战争期间被俘的美国士兵的人权,另一面却又严重侵犯别国战俘的人权,美国人权标准的双重性在此刻一览无余。
纵观美国监狱的发展史,虐囚事件似乎显得微不足道。
但是,美国人不仅虐待自己人,还要虐待别国囚犯,这不禁令人不寒而栗。
参考资料:《国际观察|美国私营监狱:压榨犯人 管理混乱》 新华社
《全球连线|官商勾结、种族主义、劳力剥削滋生美国私营监狱“生意”》 新华社
《全球连线|美国的监狱生意:桎梏正义 绝地生财》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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