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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张伟要有被讨厌的勇气(我对大张伟路人转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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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喜欢大张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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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晏凌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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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真是对大张伟“路人转粉”了(将来他要塌房了,我再脱粉吧)。

我觉得他就是那种本身活得很通透,有点自己的小坚持,但又能让别人感到舒服和开心的那种人。

1983年出生,地道的北京人,嘴巴特贫。从小就特别喜欢音乐、喜欢唱歌,有啥比赛都要上台吼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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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张伟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这条路对普通人家来说开支不小啊,然后,他父母晚上出去摆摊,只为成全儿子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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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了变声期,大张伟清亮的童声不见了,变公鸭嗓了。

曾经拿过各种歌唱比赛奖项的他,连学校合唱团都没被选上。

大张伟想着自己反正也没法走童声路线了,那就躁起来吧。

当时,中国摇滚乐崛起,崔健和“魔岩三杰”如日中天,他也迷上了摇滚,同时开始思考人生,14岁就写出了“寂寞围绕着电视可以坚持在两点半消失,多希望有人来陪我度过末日,同学敲打着意志,仿佛这时间已静止,我怀疑人们生活有所掩饰”这样的歌词。

15岁的时候,他写的歌词是:看着你飘动着迷人的身体,透出了像花一般的美丽,你想要那人世间的痴迷,并不在乎谁会把你丢弃。你有美丽的脸,可根已经枯萎。我想要的泉水,在心中粉碎;看着你,回想起了我的过去,无意中发出了低声的叹息;没有雨,天空依然很忧虑,但愿明天不会再这样继续。

这一看就很早熟啊,十几岁就走过了别人二十几岁才走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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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的时候,大张伟组建了全中国第一支未成年摇滚乐队——花儿乐队,然后开始发行专辑。

此时中国摇滚乐已经沦落,能打的几乎都沉默了。

花儿乐队一出世,就弥补了市场空白。

朴树唱的半摇滚风的专辑《我去2000年》在全国的销量才30万,而花儿乐队一出来就是5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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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乐队的第二张专辑出来后,也很能打。

出道两三年,花儿乐队和19岁的大张伟就获得第二届“华语流行音乐”传媒大奖,算是从摇滚圈火到了流行乐圈。

早期花儿乐队唱的歌还带点摇滚的性质,后来唱的却清一色是口水歌,什么《嘻唰唰》《穷开心》,歌词简单得不得了,曲调又很魔性。

歌曲倒是变爆款了,但也被开除出“摇滚人”的行列。

那时候,音乐圈也存在各种鄙视链的。艺术成就上,摇滚圈的鄙视流行乐圈的;但在吸金能力方面,流行乐圈的又可以藐视摇滚圈的。

反正,那时候,大张伟家的经济状况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但也被摇滚乐迷骂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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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乐队不想唱《嘻唰唰》这么不艺术、不摇滚的歌,但大张伟说:“你们不唱,可这歌能买宝马。”

后来,他说:我因国情和家境考量自废摇滚功能。

话说得很隐晦,尤其是“国情”二字。

年少成名,走急了就不容易走稳。

花儿乐队也开始出现“抄袭门”等丑闻,后来乐队吉他手,新组建的乐队难回巅峰,大张伟作为灵魂人物也宣布单飞,乐队解散。

当时媒体采访大张伟,他很混不吝地回答:“乐队我已经做烦了,我想跳健美操可以玩得更嗨,做重金属版的王心凌!”

多年后,面对“音乐裁缝”(类似于“洗稿作者”)这种略带贬义的绰号,他干脆开启自黑,一开始死皮赖脸,后来很认真地说自己做错了。

以前大张伟在花儿乐队的时候,我只觉得这歌手真是好聒噪,吧嗒吧嗒说个没完。毕竟,那时候我喜欢话少的音乐人。

可是,大张伟单飞后,我才觉得——说话才应该是他的主业,唱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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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大张伟在春晚上献唱《倍儿爽》,虽然歌词烂得不行,但一不小心又缔造了一首神曲....没办法,有怎样的听众,就缔造怎样的歌手。

朴树时常在摇滚和流行之间纠结,而大张伟是义无反顾地抛弃了摇滚路线,拥抱流行。

2016年,大张伟成为金牌综艺《天天向上》的主持人,之后又参加多档综艺节目,成为名副其实的“段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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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我才发现这小伙子脑子里“有点料,不浅薄”。

他往那一站,倒衬得某些嘉宾像个白痴。

2016年,大张伟被爆与经纪人刘迎同住一个房间并一夜未出,随后,大张伟干脆直接默认了,还晒出了结婚证——原来两人2015年就结婚了。

别的男艺人可能为了凹尊重女性造型,刻意说一些不在乎伴侣是否身材火辣、年轻貌美等“政治正确”的话,真到了择偶的时候,身体还是诚实地选了辣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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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张伟用实际行动践行了自己的择偶观:“白胖白胖的,带出去就知道家里吃得好;最好女大三,有钱;容貌不重要,因为最终都会失去,懂我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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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婚姻,他的看法是:“很多人觉得恋爱和婚姻就像玻璃杯一样,破了一个小口,就不能用了;但我觉得婚姻更像是一块布,这儿坏了,缝一缝,那儿有个洞,补一补,缝缝补补,到最后这就不是一块布了,而是一幅画。”

他还说:“我结婚就是因为踏实。很多人说,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我就不想去,只要你有钱外面什么时候都能去,但家不是你有钱就能回的地儿。”

这些想法,都很拉好感——尤其是女性观众的。

所以,你说大张伟是个怎样的人呢?

喜欢他的人,说他是“人间清醒”;讨厌他的人,说他因势而变都是“奔着钱去的”。

我呢,我觉得是他个很精明的人。

而我之所以对他路转粉,也是因为我自己性格中也有精明的成分,而这份精明一大 部分也是因生活所迫。

大张伟小的时候,他父母为了能把他鸡出个名堂,经常10点去夜市摊煎饼,夜里三四点回来,睡两三个小时后,早上7点又接着去上班。

这不是坚持几天,而是坚持了几年。在一次接受采访时,大张伟说他爸为了抢救鸡蛋,腿都摔骨折了,可鸡蛋一个都没碎。

而父母这么辛苦,就是为了攒钱给他买一个最好的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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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乐队发行第一二张专辑后,乐队成员本身没赚到什么钱,他们跟公司闹了一场解约风波。

公司老板说“做音乐的,别老想钱的事”,但大张伟认为:可我还有爸妈呢,我想给父母过好一点的生活。

为了能做出更流行的歌,他去研究各种流行乐的规律,做出了《嘻唰唰》后,队友们都惊呆了,接受不了。

他说:“这歌呢,摇滚声是没了,但有钱声。”

当然,大张伟能火,是因为他在每一个时间节点上,做的事情都与时代合拍。

16岁时,大张伟听美国朋克乐队GreenDay,感受是:我突然知道什么叫做青春了。他完全蔑视所有的听众。

而那时候(90年代),年轻人依然保有对摇滚的狂热。

他们没有房贷的压力,面对商品经济大潮不知道何去何从,于是,蔑视一切、反抗一切。

大张伟搞摇滚,恰逢其时。

时间来到千禧年之后,人们对音乐的口味发生了变化,音乐等艺术形式进一步下沉,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大张伟果断拥抱了流行,甚至引流了魔性歌潮流。

再往后,人们不再想在综艺节目看到字正腔圆的播音腔,不想再看到主持人们起着范儿、端着姿态的主持,大张伟的贫嘴和诙谐就受到了欢迎。

到了现在,网络上女性意识觉醒,娱乐圈艺人纷纷塌房,而他也刚好到了中年,该叛逆的时候他叛逆过了,出道晚的艺人见不够的美女和浮华,他也见够了。

这样一来,他这款铅华洗尽、不作不折腾的男艺人,又站在了当代女性的“审美点”上。

和大张伟同期出道的人,好多都泯然众人。

而能让大张伟一直保持相当的曝光度的,恰恰不是“保持原汁原味”,而是因势而变。

怎么变?当然不能瞎变,这是需要洞察力和悟性的。

在某一次采访中,大张伟说:“我一点也不朋克。我觉得朋克这个东西在美国也是有问题的,它只是一个状态。比如说,这锅没人敢掀,我就过去掀了,但是掀这锅的人,他回家也后怕,那他就不是真朋克.....都是装。我没觉得像一个成年人有多好,也并没觉得像一个小孩有多么可爱。什么叫年轻?就是犯SB,就是去做愚蠢的事情不在乎后果。什么叫成长?成长就是在乎后果。我喜欢那帮人,他们都完全不在乎后果,但我成不了不在乎后果的人。我忠于自我、像自己,就行了。”

而我从大张伟的身上,也看到一个人从少年走向中年,必然要经历的改变:你曾经叛逆,但最终,你还是得因为家庭责任、现实环境等这样那样的原因,选择妥协。

如果这种妥协是不得已而为之,人难免会愤怒。

如果这种妥协是主动的、自愿的,你最终会达成跟自己、跟世界的和解,甚至是团圆。

而只有当我们获得相对比较强势的资源、站到了相对比较高的位置上,你才能真正去维护你内心深处的某种坚持。

弱小的时候蔑视和反对一切,可能一文不值。

很残酷,但也很现实。一代代的叛逆少年,就是这样子变成“与这个世界握手言和”的中年人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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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晏凌羊,80后,情感专栏作者,新女性主义作者,中国作协会员。著有畅销书《那些让你痛苦的,终有一天你会笑着说出来》《愿你放得下过往,配得起将来》《愿你有征途,也有退路》《我离婚了》《有你的江湖不寂寞——金庸武侠小说的另类解读》以及儿童绘本《妈妈家,爸爸家》。拥有13年金融从业(管理)经验,现为广州某文化信息咨询公司创始人、某文化传媒公司联合创始人。出生于云南丽江,现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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