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市因其独特的成陆因素和自古以来的多文化交织碰撞的特点,故南通大市内存在泰如方言、南通方言岛、金沙话、通东话、启海话等多种方言,从江淮官话吴语,江海大地孕育的江海文化,有江海门户、海纳百川体现出的地域特质,有追江赶海、勇立潮头表现出的丰富内涵,这种特质和内涵折射出新时期的南通精神——“包容会通、敢为人先”,是江海文化的精髓,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如东话方言?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如东话方言(南通方言考如东县及周边地区传统歇后语鉴赏)

如东话方言

南通市因其独特的成陆因素和自古以来的多文化交织碰撞的特点,故南通大市内存在泰如方言、南通方言岛、金沙话、通东话、启海话等多种方言,从江淮官话吴语,江海大地孕育的江海文化,有江海门户、海纳百川体现出的地域特质,有追江赶海、勇立潮头表现出的丰富内涵,这种特质和内涵折射出新时期的南通精神——“包容会通、敢为人先”,是江海文化的精髓。

注:本合集[南通方言考]旨在探究和收集整理南通大市内的多种方言文化遗产,本系列文章从北泰如至南启海均有涉及,面向南通大市内所有区县市的读者。非特指南通话。

本篇为如东及周边地区传统歇后语鉴赏:

本县方言属汉语北方方言江淮次方言,主要特点是:有两个去声,两个入声加上阴平、阳平、上声,共7个声调。本县各地区语音又有差别,拼茶、双甸等西部地区,略带里下河口音,岔河南部的新店等地,略带南通口音。民国初年,大批垦民自崇明、启东、海门等地迁至本县沿海地区,为吴方言。本篇内容主要以掘港话为代表。

陈家园的柏树——一顺隑。

掘港镇西北陈家园,墓地上栽种柏树。因栽种时受风吹一顺斜着。比喻哪边势力大就倒向哪边。(如东境内关于“一顺隑”的说法很多,有张家园的,李家园的等等。)

曹瘦脸儿打官司——输到底。

民间传说曹瘦脸儿为掘港民间的机智人物,专门帮人打抱不平。有一年掘港发大水,地方官置若罔闻,曹瘦脸一怒之下,去县告状,在大堂上见被告等人不跪反而有椅子座,便对县官说:“我原告跪在地上,他们是被告不跪,反而坐椅,你们官官相护,这次官司我有理也输到底了。”比喻有理得不到公正处理。

茶壶里养蟋蜂———内叫。

内叫,与内行同义。意指内行的人。

陈二胖子掉到茅缸里———天大的笑话。

为了安全起见,厕所的大便口都不是很大,一般人是掉不进茅缸(粪池)里去的。陈二胖子又特别胖,如果说陈二胖子掉到茅坑里了,那真是天大的笑话。比喻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赵常宝唱戏——噢嚎。

赵常宝,如东人,京剧演员,麒派老生。他在演出时,唱词常夹带“噢嚎”的饰音。如东方言“噢嚎”是指事情黄了,没戏,终结了。后来人们就用这句歇后语来表示事情未做好而有懊悔之意。

仲家药店的横条——第一钱好。

仲家药店在环北乡,他家过年贴的横条上写:“第一钱好”。双关语。明指钱是最重要的,有钱好办事。暗指吃了该药店的第一钱(重量)药,病就好了。

东岳庙当家的——陈法师(曾发市)。

丰利镇东岳庙主持僧陈德,市人恭称陈法师。丰利旧时海鲜小贩很多,早晨入市相遇,互相询问交易如何,假如尚未开秤,谐称东岳庙当家的。意思是还不曾有生意做。

福缘庵的和尚——郎泰(囊袋)。

掘港镇北乡有一福缘庵﹐庵内有僧人法号郎泰。郎泰与囊袋谐音,人们把食量大的人比作“酒囊饭袋”,简称“囊袋”。

掘港人打的十番——不紧不慢。

《十番》为民间器乐合奏曲,曲调优美节奏舒缓,掘港人善于演奏此曲。比喻某些人做事慢慢吞吞的。

康二扣家的照——假的。

从前,掘港东街康家巷里康二扣负责帮官府发放运盐执照,盐民只有交了税,领到执照才可运盐销售。康二扣为谋取私利,伪造假照给盐民,盐民目不识丁,不知底细,等到凭执照运盐销售时,常常被盐关或缉私营查出。比喻弄虚作假。

开门戏好看——难等。

旧时掘港镇演戏,演到三分之二时,即不再售票,并将大门敞开,任人进出。想白看大戏的人,就要等到开门才能看。

阚福昌的套裤——糊脚。

旧时,每到冬季,人们不穿棉裤,穿套裤。岔河的阚福昌的套裤裤管老是拖着地。意为对生活太马虎。

海水冲到龙王庙——自家人认不得自家人。

旧时,海水常常漫到掘港东街头的龙王庙,传说龙王是管理大海的,海水再大也不应该冲到龙王庙,意指发生误会。

何二花子钓鱼——来了花。

何二,北坎镇人,浑名何二花子。他钓鱼时,发现鱼儿游过来觅食,就说“来了花”,即开始有鱼了。

马塘锣鼓——各打各。

马塘锣鼓为流行在马塘一带的民间打击乐曲,演员按曲谱各自演奏。比喻分工明确,各人做各人的事,互不干涉。

马蔺稭儿蒙的房子——忽得响。

马蔺稭儿盖在房顶上,晒一段时间便“唿唿”爆响而毁掉了。比喻质量不高,没水平。

七里镇的痒疮药——一把抓。

掘港西乡有一七里镇,该镇有一姓范的民间医生,经多年研究用中草药配制成专治痒疮的特效药。病人来配药,他不用秤称,用手抓一把即可。比喻做事不分主次,现今又比喻抓全面工作的一把手。

四林春的面——不浇(不交)。

四林春为掘港镇旧时的一家面馆,为了适合普通农民、渔民的经济条件,该店的面量多,但不用盖浇,价格便宜。谐音人与人之间合不来,不相交往。

江西人铜碗——嗤咕嗤(自顾自)。

瓷碗坏了,修补时要用金刚钻打眼,打眼时发生“嗤咕嗤咕”的声音。比喻自我照顾或自我管理。

孙二豹讨的饭——回府。

掘港镇有个叫孙二豹的人,好逸恶劳,靠讨饭为生。每次讨饭回去时,总喜欢自嘲地高喊“打马回府”。

孙四麻子打喷嚏——翻汪的。

因孙四打起喷嚏来声音与众人不同,故说他翻汪的。比喻唱歌不合调或做事不协调。

盛育才中举——不是做官的料。

盛育才,名树人,潮桥人。书法极佳,有“铁笔树人”之称,在苏北地区颇有名声。但因眼斜而貌不扬。某年乡试中举,家贫而无力馈敬宗师,被谗之“眼斜心不正,不是做官的料”而革去功名。

宋耀祖打官司——坐赢不输。

清末马塘人宋耀祖能文善书,思维敏捷,巧于词辩。镇民请他代为诉讼,多数能胜诉。

孙时吆鸭子——板摇不动。

事情发生在民国19年(1930)左右,潮桥镇朱宝山家有一群鸭子在串场河中。傍晚,有个叫孙时的人帮朱家吆喝鸭子上岸回家。不一会,河中的鸭子都上岸了,孙时还站在河边继续吆喝。别人告诉他不用吆喝了,他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河边吆喝着。

孙五家的烧饼——干烘。

旧时马塘人孙五烧饼店的烧饼,用油少,口味差,因此很少有人光顾。

堂子里的灯笼——天天挂。

旧时称浴室为“澡堂子”,灯笼是澡堂的幌子。只要看见澡堂子高高的竹竿上挂起了灯笼,就知道开汤了。若无特殊情况,天天如此。比喻做事有规律,不间断。

王二麻子上海安——外洋里踱踱。

海安古称下洋。掘港王二不常出门,一次去海安,大家取笑说:“你到外洋里踱踱。”比喻不常出门的人,外出开开眼界。

桑本煦家的渔船——不服周。

丰利清代武举桑本煦是个船老板,其子桑文周新造一只海船,大过父亲的船。工匠们给船取名为“气煞爷”,以取悦桑文周。桑文周子桑少文,见自己父亲与祖父不和吗,很气愤,又造了只比“气煞爷”还大的船,并于“开眼”之日给新船取名为“不服周”。因“周”含有“气”或“贴”之意。从此,丰利人把不服气之事,说成是“桑本煦家的海船”。

王长山求课——不灵。

旧时潮桥有个做生意的人叫王长山,好为他人摇“文王课”(一种为人预测福祸的迷信活动),可是连自己的小本经营也难保住,常常蚀本。人们认为王长山连自己都保不了,还为他人求课,肯定不灵。

王驳然做的老太爷——一世不想。

清乾隆年间,马塘人王驳然与子王遂长期不和。王遂官封浙江道台后,邑人尊称王驳然为“太爷”。王驳然却不领这个情,回答道:“我一世不想”。

王家坟的鬼——专拣家里人欺。

王驳然等人的坟茔,传说凡是姓王的人路过那里就会神志恍惚,以为是被坟中的鬼魂迷住。

张二呆子认不得汗衫儿———网围人(枉为人)。

从前掘港人刚开始穿汗衫时,有些人不认得,以为是用网围在身上。网围人与枉为人谐音,意指做不道德之事的人枉为人。

灶里人往岸里跑——离海(厉害)。

旧时丰利镇沿海居民多烧盐或捕鱼,俗称“灶民”。往岸上搬是说离开海边。“离海”谐音为“厉害”。

志高和尚放焰口——一哄而散。

抗日战争时期,岔河吴某请志高和尚放焰口时,听说日军来了,和尚四散奔逃。

周章儿卖猪——头牌。

岔河周章儿开猪行,为使买卖双方顺利成交,他都说成“头牌”。日久,人们常用这歇后语赞扬人和事。

周文士吃酒——一笑而已。

从前有个叫周文士的人,每被请赴宴,当主人述说事情的经过,请周表态,周都置之一笑。

周先生打赤膊——犯孱。

民国20年水灾,岔河许二愣子放赈。先放粮,一人一勺米,领者由东门进从西门出,可有些人重复进出,多领米。于是第二天改发钱,特请了几个账房先生放钱,有些账房先生乘机贪钱,而账房周实忠则分文不取。放赈毕,许家摆庆功宴。周实忠脱光上身衣服入席,以示清白。可是那些藏钱者一动不动,反而认为周先生是孱头。

薛宝林烧窑——硬住火(主顾)。

薛宝林,马塘镇管窑村人。旧时,他自筑土窑,自制砖坯烧砖。因草源不足,又无钱买草,不得不住(停)火,一窑砖就这样报废了。

於家荡的大个子草——原身个子打转。

於家荡为掘港镇镇北草荡之一。曾有一何姓“保正”敲诈市民唐某,将死尸包在於家荡的红草中卖给唐某,唐发现草内有死尸,要求退回原草。意指原物奉还。

永升家的酒——先交后饮。

一般的酒店都是先喝酒后交钱,唯有掘港镇的“永升”酒店,要先交钱后饮酒。意指先交钱后付货。

杨洪春喊的口令——开口不离本行。

杨洪春是京剧演员,民国初为生活所迫曾到军队中任教官。他当教官喊口令,常常带有京剧的腔调。比喻有些人虽然不是做本行的事,还是离不开本行的习惯。

杨大牌子斗蟋——大相不坏。

旧时潮桥北乡有一个叫杨大牌子的人,好斗蟋,但不懂选择、培养、训练凶猛善战的蟋参加角斗,而往往用又肥又大、好看但不中用的蟋蚌参战,一斗就败。意指只重外表,不看实质。

杨家渣儿卖蟛蜞——死活一样价。

杨家渣儿是丰利镇北乡一位灶民,平时挖蟛蜞,踩文蛤算作副业。他有一手挖蟛蜞的好手艺,但货源有时多,有时少,挖得少时他将蟛蜞腌了卖;挖得多时,为了赶市场,便卖活的。人们向他买活的想讨价,他说:“我渣儿卖蟛蜞,死活一样,价钱不得少。”

秦二侯斫肉——一刀头。

旧时马塘有个卖肉的叫秦二侯,斫肉技术熟练,顾客要多少,他一刀斫下去,所需要的斤两恰好丝毫不差。

千个人打灯笼——两个人成亲。

清代丰利镇西街有一姓桑的人家娶媳妇。新媳妇家住东街,迎娶新人的这天晚上,从东街到西街抬轿的、捧盒的、做乐工的、打杂的、男的女的一路灯笼,亮如白昼。这么多的人忙忙碌碌,最后只是为了两个人成亲,嘲讽个别人的事,其他人瞎起劲。

薛汉堂下乡——无聊。

从前岔河有个薛汉堂,个性孤僻,不喜欢与人接近,在家没有事做的时候,又不想逛街,他只好在街头或去乡间闲逛。

爷儿三个吃升半米——有账明算。

清光绪年间,丰利镇遭到一次水灾,百姓缺衣少食。镇上施赈救济,不论大小人口,每人半升米。有父子三人共领到赈米一升半。三人把领来的米和在一起煮了粥,谁知老大吃得快,吃得多,老二赶不上,嘴里直打叽咕:“你半升米,我也半升米,怎能多吃?”吵了起来,父亲一旁插了嘴,不要吵,吃多吃少有账明算。这件事不久就传开了,谐讽为“看上去平均,实际上不平均”。

六月里的蛤蜊——死不开口。

蛤蜊形似文蛤,热天易死,死后两片壳子仍紧紧咬合。

顾大呆子十三斤小麦焦屑——一顿头。

苴镇街上有个名叫顾春山的人,由于他身材魁伟、憨厚老实、不衫不履、饭量奇大,众呼顾大呆子,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忘了他的真名。他生在城镇,每月14 公斤的定量远远填不饱他的肚皮,县粮食局破例为他提高定量为22.50公斤的最高标准,但还是上顿不接下顿。所以,他在农村四夏大忙和秋收秋种季节,便带着自己的小女儿下乡拾稻、麦穗。一次,他拾了13斤小麦,回家即磨成焦屑,当晚一顿就吃了个精光,晚上还在油坊场前的“苴镇小桥”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却安然无恙。比喻穷吃,不聚财。

二姑娘搅凉粉——惑(轰)动。

二姑娘扛绞关——拿桥(翘)。

二两棉花四把弓——细弹(谈)。

陈文章的哥哥——陈文其(成问题)。

车軬(fàn)里睡觉——转转儿梦。

八总庙里的和尚——招不住。

床底下放鹞子———飞不高。

蔡志友嗨(hái)山歌——随口编编。

地鳖蛇咬凳脚——掼倒一口毒。

大樯上的旗儿——随风转。

公老爹看媳妇——大相不错。

狗含猪尿脬——空欢喜。

顾佬儿修锅——敲掉旧锅赔新锅。

公鸡磨爪子——搔塘。

凤仙花儿——不能碰。

锅膛里烧玉米——老焦(交)。

郭雀儿登基——快活不多时。

郭呆子帮忙——越帮越忙。

黄花女衔(háng)纳子——早作准备。

黄龙(鼻涕)朝嘴里流——弯弯儿顺。

鼻子里养伢儿——哄人。

二姑娘的鞋口——巧沿(言)。

二姑娘的针线匾子——花样多。

老奶奶吃海蜇——不响(想)。

狼山上的大圣菩萨——照远不照近。

老鸭子叉河鳝(蚯蚓)——顺口吞。

连枷打麦——一上一下。

猫儿不吃蟹——摆下来看。

猫儿打雄——没有好散场。

磨坊里的料勺——等屎(死)。

叫花子敲缽儿——穷乐意。

八月十五涨大潮——望不到边。

尿马儿改吊桶——来头丑。

牛过了河扽(dèn)尾巴——来不及了。

六八万——等七(吃)。

六指儿抓痒——加二奉承。

三花脸儿的下巴壳儿——块块活络的。

芦䉬(fèi)上滚到赤地上——差不多。

屁眼里掼大斧——斫屎(作死)。

蒲棒头打锣——扬(洋)上了天。

三伏虾油浇面条——真鲜。

木匠买了把快锯子——不锉(错)。

三十晚上折锞(kè)儿——替鬼忙财。

失火打板子——双晦气。

老鼠拱到风箱里——两头受气。

七月半的旋旋风——鬼杲(gǎo)昃(zè) (杲:日出偏东;昃:日落偏西,杲昃即东西)。

灶头上放筷儿——没箸笼(没处弄)。

勺子舀鸡蛋——圆(原)套圆(原)。

四脚白的猫儿——家家熟。

十五的亮月儿——滚轮儿圆。

洋辣子的毛——不能碰。

摇网船上敲破锣——蚀本腔。

阴天驮穰草——越驮越重。

渔船张篷——随风走。

油老鼠抓蚊子——瞎撞。

喎(wāi)嘴儿吹田螺——一股斜(邪)气。

喎(wāi)嘴儿讲故事——一斜(邪)说。

王二侯吃斜角儿——不等润(任)。

王二侯吃猪头——煞馋。

五圣庙里的菩萨——瘟神。

五月初四养的伢儿——扎粽(杂种)。

五月端午养的伢儿——煮粽(祖宗)。

乌龟吃萤火虫儿——肚子里明白。

乌龟吃馓子——绕(饶)头。

细小侯养麻雀儿——死多活少。

细伢的屁股——三把火。

细丫头卖蚶(hān)子——斤斤计较。

虾儿眨眼睛——辰儿工夫。

无风放鹞子——乱跑。

下雨天戴草帽——遮(渣)头。

下河人招女婿——挨暗儿进门。

秋天的假蝼(知了)——叫(教)不长。

秋天的柿子——越老越红。

染坊的撬棒——等搅。

沙家堂子失火——一毛不剩。

盐豆儿做种——看它(他)不出。

哑巴打绍语——指手画脚。

伢儿的脸——说变就变。

伢儿落在井里——没回声(生)。

羊儿疯学三分——挡挡礼儿。

吃蚕豆儿不吐皮——全包了。

穿钉鞋拄拐杖——稳上加稳。

寡妇死了儿子——没子(指)望。

罐子里失火——闷烧(骚)。

矮子打狼——光喊不上。

矮子踫河——越踫越深。

鸡子上茅坑——寻蛆子嚼。

八卦阵里骑马——出路难找。

百个钱买了一挑儿菜——两篮(难)。

白云上搽胭脂——作天色。

糁儿粥泡云片糕——你薄我厚。

催生婆儿摸屁眼——外行。

吃骨头不吐渣滓——厉害。

吃了早饭磨豆腐——中作货。

大哥不要说二哥——彼此一样。

吊死鬼儿搽粉——死要面子。

尖坛底儿——蹾(音似cén)不稳。

肚脐眼儿上雕花——刻脐(客气)。

道士帽子——招(糟)的。

豆腐落到肉锅里——浮(肥)透了。

纺纱婆儿啃冬瓜——青头对青皮。

郭呆子求财——越多越好。

黄瓜打锣——段啊段的来。

黄毛丫头坐头席——人小辈分大。

一个月落到三十一天雨——该阴。

油榨上的木楔子——该打。

正月初一讨饭——跑发财。

药铺店里的甘草——少不了它一味(位)。

阎王佬儿请客——鬼上门。

王二呆子捉麻雀——一哄而散。

咸菜拌豆腐——不用盐(言)。

旋旋风追兔子——遇到鬼。

土地佬儿养小鸡——神吃(气)六谷。

土地老爷借庙桅子——不肯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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