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这里发出牛群20多年前拍摄的照片，引发了一些人的感慨。既然有人响应，除了离开的人们的照片，今天再发一些名家更为年轻时的图片吧。所有图片，都来自相声演员牛群1997年出版的摄影集《牛眼看家》。
这次的图片更多，50张。你会发现如今依然活跃或者早已淡出的各界名家，20多年前是什么样子。
一边扫描图片一边想，这些照片到底是因为他们是名人而充满魅力，还是牛群的拍摄带来魅力？两方面原因都有吧。
名人照片我们如今能看到太多，照得多了，从概率上说会有高水平的摄影作品出现。但20多年前不是这样，拍照不是那么经常发生的事情。熟人之间因为太熟不怎么拍，摄影设备也不那么常见，不熟的人拍摄名人照片，镜头里的人不容易放开。
而牛群抓住了时机。他和这些人比较熟悉，相处的时间很长，更容易捕捉到他们生动自然的一面，或者舞台之外的沉静一面。
同时，有些人可能认为拍照是一种服务，尤其摄影者的拍照姿势总不那么优雅。但那时的牛群不这么想，他把摄影也当作一种创作，因此投入很多心思和时间，后来才有了这些精彩照片。
另外，摆拍到底有没有价值？比起大部分抓拍，摆拍图片一般都价值小一些，但也要看给谁摆拍，如何摆拍。牛群拍摄的这些名家，很多摆拍主题都有他们的作品有关，这就在很大程度上提升了价值。如果换不熟悉的人，摄影师让怎么摆他们还不怎么摆呢。
话不多说，上图。点评部分，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这应该是赵本山在表演他的代表作之一《小草》。
在登上1990年央视春晚之前，赵本山曾经在1989年央视国庆晚会上露过面，演的就是这段《小草》。当然，图片中不是那一场的画面，应该是九十年代的某场演出。
赵本山模仿能力极强，学老太太更是拿手好戏，多年后在《马大帅》里动情演唱《王二奶思夫》，听得人想掉泪。
主持人杨澜。
那时候杨澜应该还在央视工作，站在赵忠祥旁边主持《正大综艺》，装束像大学生。她也在春晚出现过，表现出来是和当时的一姐倪萍完全不同的气质。
张国立、邓婕夫妇。
九十年代很多文体名人一起组建过明星足球队，队长是牛群，赵本山是副队长，张国立担任宣传委员，邓婕是组员，其实就是啦啦队队员。他俩出演的《康熙微服私访记》系列我没怎么看过，但在《五月槐花香》中看到过他们的默契合作。看张国立这些年的表现，快成戏精了——不是贬义。
1987版《红楼梦》曾经全国选角，很多女演员抱着演谁都成的心态来到剧组，只有邓婕一门心思演王熙凤，换其他角色宁愿不演。川妹子，凤辣子。
对了，组里还有一人也是非一角不演，就是陈晓旭。
演员奚美娟。
我最早看到奚美娟的表演是在主旋律电影《蒋筑英》里，感觉到这个不算太漂亮也不太年轻的女演员，表演真是细致入微。今年初的热播剧《安家》当中，年过花甲的奚美娟一袭旗袍，温婉大气的气质征服了很多观众。另外，她的前夫周野芒在剧中也出演了角色，两人没有对手戏。
周野芒，就是在1998年央视版《水浒传》中，扮演林冲的那位话剧演员。
主持人周涛。
进央视主持《综艺大观》之前，周涛早年在北京电视台播新闻，进央视后转型做综艺节目主持人，看她热情活泼的舞台风格并不觉违和。周涛似乎是作为倪萍的一姐接班人进入央视，但她从来没有达到过这个位置。
我喜欢周涛在一些相声和小品比赛上的表现，言谈话语带有一种喜剧范儿。后来周涛离开央视进入北京演艺集团，很少再抛头露面。今年初，观众倒是在湖南卫视《声临其境》中重新看到她。年过五十，风采依旧。
余秋雨、马兰夫妇。余秋雨点着蜡烛在观察一件古物，不知道马兰在盯着什么。
先被捧上天际，而被踩入泥土，遭遇过余秋雨这样境遇的文化名人不少，余秋雨是这几十年最典型的一位。其中有些说法是无中生有，有些是夸大其词，另外即使人有瑕疵，并不影响作品价值，一码归一码。
余秋雨的书我一直看，前段时间还重读过他的《借我一生》。看其中的部分描述，能够获知马兰为什么和他走到一起。如今，余秋雨已经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了。
歌手谢东。
那时候成名作《笑脸》唱过，正是谢东的黄金时期。多年过去，那么会唱歌的谢东好像被人忘了。
关于谢东的身世，如今已经基本公开，侯耀华前段时间拍摄的小视频里，采用的背景音乐正是《笑脸》。“常常地想，现在的你，就在我身边露出笑脸……”
歌手解晓东，策马奔腾。
解晓东挺神秘的，当年出入各大晚会蹦跳演唱风光无限，淡出之后就坚决不再公开露面，这不是所有明星都能做到的。遥想当初，解晓东几乎是男歌手里帅气的代名词。
主持人袁鸣，和家人在一起。
上海观众更熟悉袁鸣，对于全国大部分观众来说，当年认识她还是通过《正大综艺》。后来袁鸣又回到出发点上海，主持《东方新闻》和《东方夜新闻》等新闻直播节目。当年的袁鸣漂亮、知性、大方，如今的袁鸣身材有些发福，已经比较少公开露面。
妻女围在身边，阎维文在家弹奏钢琴，享受天伦之乐。
从身后拥着阎维文的是他的女儿，叫阎晶晶，长大后她嫁给一个叫李禾禾的人。李禾禾的父亲，叫李肇星。也就是说，如今阎维文和前外交部长李肇星是儿女亲家。
作家王朔。
王朔年轻时候是帅过的，甚至可以说漂亮过，浓眉大眼的。不过他年轻时代最好的照片，还是摄影师肖全拍的那几张。牛群这张，特征不够鲜明。
是谁？女的看不出来，男的是王刚。
王刚有副好嗓子，这让他首先靠演播小说成名，而后进入电视台做主持人，再后来居然机缘巧合当演员出演奸臣和珅。在《宰相刘罗锅》中，王刚尽管是第一次出演那样的长篇电视剧，而且还是扮演不那么好演的和珅，但他的表现甚至比一些专业演员还要出彩儿。
这些年王刚也出演过很多角色，主持过不少节目，但人们看到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和珅，这说明一个演员和角色的贴合度之高。
歌手孙悦在吃饭。
身为东北人的孙悦，成名后曾经开过一家饺子馆，从桌上的饭菜和墙上的照片来看，这有可能就是在她的饺子馆所拍。
孙悦挺有魄力的，当年自己筹钱拍摄《祝你平安》MV，而后这首歌被传唱得家喻户晓，不管大人孩子，都能唱上两句“祝你平安，祝你平安”。
歌唱事业发达之后孙悦开始寻求歌路转型，可惜没能成功，个人感情方面也屡屡受挫，等情感稳定下来年岁增长错过最佳事业期，如今更多是相夫教子以家庭为重了。
演员宋丹丹。喜剧演员的另一面。
宋丹丹和牛群非常熟，大概熟悉到像和平称呼牛群为“阿群”。即使是牛群摆拍，宋丹丹能进入这样的安静状态也算难得。
那时候宋丹丹和牛群都是央视春晚的常客，牛群在九十年代更是年年不落。而今两人都已多年不参加春晚，宋丹丹在2020年舞台上露面唱了首歌，算是正式向春晚观众告别。
主持人倪萍。
瞧这阵势，楼顶上都有人围观。不能说这些人都是冲倪萍来的，但那时候的倪萍知名度极高也是事实。
倪萍和牛群是老搭档。1990年1月5日，倪萍进央视第一次主持《综艺大观》，旁边站着的就是牛群。相比倪萍，那时候的牛群舞台经验更丰富，他对倪萍说，有我在你不用紧张，一旦忘词你就冲着我笑，我假装我忘词，观众就以为是我出错。
七年后的1月5日，牛群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牛眼看家》摄影展，现场主持人是倪萍和赵忠祥。
那英蹲身看自己。
明星足球队的队员们关系们应该都不错，牛群是队长，那英是啦啦队队长。有些人可能就是该吃唱歌这碗饭，平时说话时声音并不算突出，甚至有些不好听，一旦唱起歌来就韵味十足，像换了一个人。那英就是这样。
歌唱家李双江和“闯祸”儿子。
李双江大腿上的孩子，应该就是李天一。照片上婴儿期的李天一闯的只是小祸，是每个婴儿都会闯的祸，不过十多年之后他闯下的祸，让一直形象良好的老爸颜面尽失。
演员陆树铭，身穿关羽服装正在点烟。
不少人演过关羽，最深入人心的还是陆树铭扮演的1994年央视版本。陆树铭身高1米86，身材上与传说中的关羽比较接近，穿戴上关羽典型的绿色长衣，粘上长胡子，身跨青龙偃月刀，丹凤眼一眯，在《三国演义》中一亮相就赢得观众的认可。
《三国演义》之后，陆树铭还在《大话西游》中“委屈”扮演过不露面目的牛魔王，在历史剧《汉武大帝》中扮演“飞将军”李广，但人们说起他，还是只认可关羽形象。
演员刘蓓在拜佛。我们平时拍照总会心存禁忌，比如面对神佛不许拍摄，但牛群为了艺术不管这些。
刘蓓年轻时演喜剧人物居多，角色性格多外放，照片中这样的严肃表情不多见。这些年刘蓓已经很少演戏，常被人拿出来说的，倒是她和演员张若昀的“母子”关系。
刘欢和女儿。
刘欢和妻子卢璐1988年一见钟情，刚认识九天他就闪电求婚，1992年生下照片中这个女儿。
刘欢曾为卢璐写过歌曲《璐璐》，法式音乐风格。2018年参加《歌手》节目，刘欢曾经现场演唱过这首歌。那时，正好是两人结婚30年。
演员李雪健。
李雪健的成名作是1990年的《渴望》，他扮演的憨厚实在的宋大成，受到亿万观众的欢迎。还是在1990年，李雪健在电影《焦裕禄》扮演焦裕禄，并由此获得金鸡奖、百花奖双料最佳男演员奖。
在其中一场颁奖礼上李雪健说，所有的苦都让焦裕禄书记吃了，所有的好事儿都让我这个傻小子赶上了。图片上李雪健正在忘情唱歌，唱的就是《焦裕禄》插曲《大实话》——不是郭德纲那版啊。
这些年李雪健因为身体不适极少参加演出，只要他保重好身体，观众就完全可以理解。前段时间表演艺术家于蓝去世，在告别现场，作为侄女婿的李雪健臂缠黑纱，眼神苍凉。
演员吕丽萍。
因为在《编辑部的故事》中扮演戈玲，30岁的吕丽萍大红大紫，1993年就创办了北京群星表演艺术学校。照片中，应该就是吕丽萍在学校教课的场景。李晨等人小的时候，就曾经在群星艺校学习过，不过学校后来就变得不景气了。
吕丽萍的演艺事业有两座高峰，一座就是《编辑部的故事》，另一座是多年后的《激情燃烧的岁月》。在后一部作品中，吕丽萍认识了她的第三任丈夫孙海英。
相声名家李金斗和妻子张蕴华。
张蕴华和李金斗曾是北京市曲艺团同事，单弦演员。李金斗因1986年一段《武松打虎》名声大振，从此成为知名相声演员。李金斗为人热情开朗，在曲艺界人缘极好，人称斗哥或者斗爷。他曾多年担任北京市曲协主席，发起成立过北京周末相声俱乐部。
退休后李金斗公开演出减少，但每次露面都显得精气神十足，让人很难相信他如今已是年过古稀的老人。
演技派李保田。
李保田没有办法不当演技派演员。只看过李保田在《宰相刘罗锅》中表现的观众，很容易把李保田的表演看轻。看看他在《过年》、《凤凰琴》和《有话好好说》中的表演，就会对这位从没年轻过的演员刮目相看。
1990年在《过年》中扮演老父亲的时候，李保田才44岁，比演晚辈的葛优、申军谊大不了多少。而在片中扮演老母亲的赵丽蓉，当年已经年过六十，和剧中形象年龄接近。
教练郎平。
郎平的经历也算传奇，这两年才有多部作品反映她的故事。原为《中国女排》后改名《夺冠》的电影中，扮演青年郎平的就是她的女儿白浪。
我看过这部电影的首映，和导演陈可辛一起出现在现场的白浪，瞧上去除了身高，和郎平长得并不像。不过看过这张照片就会发现，两人还是非常相像的。
演员江珊和史可，从央视彩电中心的大楼走出。江珊和史可一起出演过《过把瘾》，江珊演女主角杜梅，史可演女配角韩丽婷。
江珊遇到《过把瘾》非常幸运，抓住机会将杜梅演得又作又让人心疼。如今江珊年过五十状态依然很好，参加《跨界歌王》还能拿到冠军，一首悠扬的《梦里水乡》，勾连起多少往事。
史可貌似不像江珊那样好运，和巩俐等人一起身为中戏五朵金花，张艺谋首先选她后来改选巩俐演了《红高粱》，演艺事业从此大不同。我对史可印象最深的，是《姨妈的后现代生活》中的表演片段。
童星蒋小涵。
这张照片应该也是摆拍，但呈现出来趣味十足，可见牛群花了心思。蒋小涵小时候唱歌比较多，曾被误传是歌唱家蒋大为的女儿，名字上也对仗。我最早对蒋小涵产生印象，是九十年代初央视播出的儿童题材电视剧《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蒋小涵的表演灵动可爱，剧中还有演员沈丹萍。
蒋小涵长大后演演过影视剧，大多数时间还是在主持节目，包括央视电影频道的《佳片有约》和《世界电影之旅》。
主持人敬一丹和女儿。
敬一丹经历丰富，曾经当过知青，九十年代在央视新闻评论部算老大姐，被大多数人称为敬大姐。不管是出现在《焦点访谈》还是《东方时空》，敬一丹的述说都给人一种信赖感，有态度，同时也贴近人心。
现年65岁的敬一丹已经退休，前段时间写出怀念逝去母亲的新书《床前明月光》。
葛优和父亲葛存壮。这又是一张摆拍片，虽然年老但头发不少的父亲，在研究儿子年纪轻轻头上为什么寸草不生。
父一辈、子一辈都是演员，葛存壮葛优父子是这样，陈强陈佩斯父子也是这样。陈强父子一起出演过很多电影，但葛存壮父子极少合作，只在九十年代初合演过不知名电影《父子婚事》。据葛优说，他在父亲面前演戏放不开，容易忘词，总想起父亲平时找自己谈话的场景。
葛存壮2016年去世，享年87岁。葛优如今年过六十，适合他的喜剧角色越来越少，贴上头发帘再演年轻实在不好看，不如去演年龄相当的正剧角色，哪怕是《活着》那样的悲剧。
侯耀华、侯耀文兄弟俩，在侯宝林告别现场。
相声大师侯宝林，1993年2月4日去世。如今很多文化名人去世，都有媒体称一个时代结束，其实很多都不符合实际。侯宝林当年离去，这样形容绝不为过。
相声经过八十年代的中兴，九十年代初已经显露出走下坡路的势态，尤其电视相声受到极大限制，很难再出精品。侯宝林同时还看到，一些演员将当年他们去除的糟粕重新拿回舞台来演，去世之前曾忧心忡忡地表示过担忧。
14年后的2007年，未满六十岁的侯耀文猝然离世，身后还引发长时间纠纷。侯氏家族的后人如今还有人在说相声，论水平和影响，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
黄宏仰头喝啤酒。
在赵本山和赵丽蓉形成的压力之下，黄宏从来没有当过春晚小品王，他最具影响力的作品甚至不在春晚，是元旦晚会上的《超生游击队》。他在春晚上的最好作品，是和侯耀文一起表演的《打扑克》。
当年的黄宏也算意气风发，在春晚奉献的作品不比赵本山少，他和赵本山这样的钉子户几乎同时从春晚淡出。赵本山退出之后如今还经常在电视剧中露面，但黄宏好像一下就彻底消失了，网络上也很少见人提起他。
姜昆和同事们在戏水。
旁边托举起姜昆的人有他的搭档戴志诚，相声演员牟洋，歌唱演员魏金栋。戴志诚身后的女人是小品演员杨蕾，当时两人还是夫妻关系。
杨蕾最早被观众认识，是在1987年央视春晚上，她扮演一名孕妇，和郭达出演小品《产房门前》。她最好的表演，在1991年和赵本山合演的小品《小九老乐》当中，入情入理，令人叫绝。
姜文在金鸡奖颁奖典礼上，旁边是导演滕文骥。
个性姜文有不少好照片，这一张算不得优秀，起码不如肖全所拍凝视镜头那一张。做演员和导演都那样出色，中国影坛像姜文这样的并不多。
滕文骥执导过电影《春天的狂想》，还有电视剧《血色浪漫》。他的儿子滕华涛也是导演，执导过《蜗居》、《裸婚时代》、《失恋33天》。
一张有声音的照片。鞠萍姐姐和小朋友们在一起。
幼师毕业，进入电视台当主持人，鞠萍这样的人生轨迹如今是见不到了。《大风车》我看得少，小时候看得最多的儿童节目除了上海美影动画片，就是鞠萍主持的《七巧板》。不过我那时不太清楚七巧板是什么，以为就是随机起的节目名字，叫六巧板和八巧板也行。
当年还读到过一段轶事。鞠萍的儿子非常不服气，别的小朋友都管鞠萍叫姐姐，只有他必须叫妈妈。如今鞠萍已经50多岁，依然被人叫姐姐，乘风破浪的姐姐。
演员巩俐在片场化妆。
看装扮和发型，这应该是在《荆轲刺秦王》或《西楚霸王》拍摄现场。巩俐还是更适合演当代和现代题材电影，她的代表作也都集中于此。
巩俐最新参演的两部电影包括《夺冠》和《花木兰》，受疫情影响都没能如期上映。《兰心大剧院》本来安排在2019年底上映，后来也因故改期。
别人20多年前拍出的都是小鲜肉照片，只有郭达和李保田不是。
郭达本是话剧演员，春晚成名后来到北京发展，与蔡明长期合作。两人在创作和表演上非常努力，作品中的关系也多有变化，恋人，夫妻、父女、邻里。不过两人总差那么一点运气，每年春晚作品都拿不了一等奖，有一年颁奖晚会上，蔡明还当场委屈地哭了。
2010年之后郭达不再参加春晚，蔡明转而与潘长江合作，开启“毒舌女王”时代。
歌手红豆。
这是一个多年来不再想起的名字。红豆当年的舞台形象总是充满活力，但如果说他演唱过什么知名歌曲，一时间还真说不出来。后来他的埋汰行为东窗事发，只能自食其果。
跳水运动员伏明霞。摆拍照片，演绎歇后语“洗脸盆里扎猛子——不知深浅”。
伏明霞十几岁参加奥运会时貌不惊人，成绩惊人，后来越长越漂亮，连单眼皮也不再是缺点。我总觉得她比郭晶晶漂亮。再后来，她成为别人的妻子。
导演冯小刚。
冯小刚手里抓着《大撒把》的电影剧本，那是他参与编剧的一部电影，还通过这部电影认识了女演员徐帆。他脚下踩的是百事可乐包装箱，身后应该是一个小卖部。
当时冯小刚只是小有名气，随后几年拍摄的几部剧全都折戟沉沙，直到1997年拍出贺岁片《甲方乙方》。
相声演员冯巩。
牛群的摄影集里，自然少不了老搭档冯巩。两人从1988年开始合作，而后十几年一起合说许多作品，连续参加十多年春晚，简直成为九十年代春晚相声的代名词。
2000年之后两人分道扬镳，牛群走上仕途，随后面临极大争议，演艺事业也跌入低谷；冯巩变换不同搭档，表演不像相声的相声，不像小品的小品，直到前两年告别春晚舞台。
陈道明、杜宪夫妇。
陈道明的妻子极少公开露面，好在牛群在九十年抓拍了这么一张。作为国内最为人称道的男演员之一，陈道明此前很多年不太演电视剧只演电影，这四五来基本只演电视剧不演电影，有些奇怪。
演员丁嘉丽。这像是在某个车站候车室。
说出丁嘉丽的名字，很多人可能对不上号，她总是出演配角，但演技不可小觑。观众常能在一些大导演的影片中看到她的身影，比如张艺谋的《归来》，许鞍华的《黄金时代》。尤其是《归来》，陈道明扮演的陆焉识敲开一扇家门打听事情，开门的那位妇女就是丁嘉丽扮演。她只出现了一两分钟，但那场戏张力十足，能够让人看出一位具有表演功力的老演员，是如何处理人物的。
丁嘉丽曾和一个年轻男演员谈过恋爱，缘起是两人曾一起出演话剧《居里夫人》。这个男演员，叫孙红雷。
主持人程前。
说主持人不太准确，因为后来程前就离开主持台专门做起了演员。程前的父亲是老演员程之，《西游记》扮演金池长老那位，不过从小程前就被过继给了伯父。
程前是很早让我感觉到幽默感的央视主持人，那是在他主持《正大综艺》期间。人长得也帅，笑起来更有魅力。离开央视之后，程前曾主持《欢乐总动员》，还出演过一些影视剧。另外，程前与董卿曾经相恋多年。
歌手成方圆。
我最早听到的《童年》不是罗大佑唱的，而是成方圆翻唱的。只不过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她的版本中删去了“隔壁班的那个女孩，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那段儿。
成方圆也当过主持人，搭档是还没有做演员的王刚。1996年两人结婚，而后推出过音乐剧《音乐之声》。当年还在东方歌舞团的女演员陈数（当时叫陈澍），在剧中扮演大女儿。2001年，成方圆和王刚离婚。
屠洪刚和方舒夫妇。这当然是他们婚姻期间的合照。
屠洪刚是京剧演员出身，后来转行当歌手。屠洪刚的巅峰之作是1996年的《霸王别姬》，张国立帮他拍的MV也风行一时。随后，他的《精忠报国》、《中国功夫》被更多中国老男人唱起。我更喜欢他的歌，是《孔雀东南飞》和《世间男人》。
方舒曾经是童星，就在前段时间去世的于蓝主演的《烈火中永生》中，方舒扮演小萝卜头，那时她才7岁，被导演水华选中反串了这个角色。方舒长大后演过《瞧这一家子》、《日出》，还参与主持过1986年央视春晚。
屠洪刚和方舒，曾经有过存续不到十年的婚姻。
陈宝国、赵奎娥夫妇。
陈宝国不多说了，当今的老戏骨演员，尤其《大宅门》里的白景琦演出境界，换另外一个人不一定能演好。
赵奎娥的知名度远不及丈夫，但也是一位好演员。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九十年代初她曾和李幼斌出演军事题材电视剧《潮起潮落》。后来，她还演过催泪剧《咱爸咱妈》，在冯小刚电影《手机》当中扮演费墨的爱人。
两人的儿子，是青年演员陈月末。
演员蔡明。
什么叫飒？这就叫飒。蔡明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女喜剧演员，只不过小品表演容易外放，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演技本身。《闲人马大姐》她演了好几百集，看得久了感觉马大姐这人可能真实存在。
如今蔡明差不多也到了马大姐那样的年纪，2020年没有再出现于春晚舞台。年前的采访视频中，说到当年和自己一起坐在剧组开会的人们变老或者离开，不再年轻的蔡明哭了。
歌手蔡国庆。
蔡国庆好像永远都是小鲜肉，只不过这张照片上更鲜一些。
可能是几十年来唱《365个祝福》送出大量祝福，于是好人有好报，蔡国庆如今50多岁，只要出现在镜头上还是不显老态，眼神明亮，活力十足。
50张照片，写点评居然写了8000多字。再次感谢牛群拍出这些照片，让我们的很多回忆和感想可以被触发。
什么年代是最好的年代呢？自己的年轻时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