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蛮第一次遇到青鬼,才十五出头,不满十六那时候,她家住近郊,两个姐姐皆为正出,她排行忝末,又是庶出,老爷最为不喜自记事起,常受责打母亲生性懦弱,且抱病多年,事事谨小慎微两人寄人篱下,屡遭冷遇,尤惹正室夫人嫌恶,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民间传说鬼故事第二集?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民间传说鬼故事第二集(民间故事青鬼2)

民间传说鬼故事第二集

谢小蛮第一次遇到青鬼,才十五出头,不满十六。那时候,她家住近郊,两个姐姐皆为正出,她排行忝末,又是庶出,老爷最为不喜。自记事起,常受责打。母亲生性懦弱,且抱病多年,事事谨小慎微。两人寄人篱下,屡遭冷遇,尤惹正室夫人嫌恶。

一日早晨刚起来,夫人将小姑娘叫到床前。

原来这太太生平爱喝鱼汤,隆冬将过,她不知为何,忽然想起要吃鲤鱼,命小蛮出门去买。

其时鱼群尚未洄游,集市上别说鲤鱼,连河虾都没有。小姑娘挎了竹篮,沿路找遍,也不见鲤鱼的影子,料想回家免不了一顿打骂。她想,就这么回去肯定受人讥讽,左右都要挨打,不如下河去碰碰运气。于是离开官路,径直往山里走。

海丰城外有座翠屏山,山中溪流称做银子河。这河水质清澈,夏日银光闪烁,故此得名,山下的孩童时常去那里摸鱼捉虾。照理讲,这个气候不该有鱼,所以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山林空寂,好不幽静。

堪堪走到水边,她着实累得厉害,便找块石头坐下。气还没喘匀,背后传来几声毛骨悚然的枭叫,吓得她花容失色。

林中窜出一只黄雀,羽翼凋零,翅下染血,仓皇逃窜。天上的白额苍鹰几次扑击,都叫它闪了开去。黄雀叫得凄切,似是向人求救,谢小蛮不禁心生恻隐。那鹰却是穷追不舍,直追到猎物钻入树冠当中。

没过片刻,草响叶动,打树梢跳下一只黄背松鼠,一溜烟儿绕过小姑娘,向河边跑去。小蛮正诧异间,忽觉脚下有些异样。她吓了一跳,定睛瞧时,却是条碧油油的树蛇,三角脑袋,牙尖齿利。松鼠被蛇逼得没有去路,扑通跳入水中。

水面泛起泡沫,眼看着松鼠不知去向,一条青鱼尾巴却晃得几晃,朝下游游去。

只见树蛇抖抖身子,眨眼工夫化做一只鹈鹕,去衔那青鱼。鱼儿左躲右闪,在石缝里强做挣扎。

谢小蛮曾听长者说过,路遇这种罕异,多半是修仙的高人在斗法,最好袖手旁观,不要理睬。她藏在树下,倒想看看究竟。

那青鱼将要遭擒,骤然变成一缕青烟,升入空中。鹈鹕见它要逃,化为白烟紧追其后。一青一白两道光芒翻翻滚滚,直往下游飞去,片刻便踪影全无。

小姑娘好奇心起,沿途追赶。不知走了多远,路边荆棘上挂着一片衣角,血犹未干。

她觅着足迹摸入灌木丛中,猛地有人自后头欺近身,捂住她嘴巴。

小蛮心里咚咚直跳,不知对方意欲何为。

只听他低声说道:“不要出声,我不害你。”

那男子不敢贸然将手放开,拖她躲进树影。他双手虽然枯瘦,却颇有劲力。小姑娘被捉住,一动也不能动。

空中一只灰隼盘旋不去,仿佛在找寻什么。过得良久,它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翅离开。

这男子长长叹息,好像终于松了口气。

小姑娘又急又臊,急忙丢开手,转过身来。

原来抓她的是名二十多岁的青衣少年。谢小蛮双腮桃红,气他冒失,忍不住就要呵斥。哪知他身子摇了几摇,咕咚栽倒。小姑娘将他翻个身,发现原来他肋下有伤。几道爪痕,把他肚腹伤得血肉模糊。

小蛮见他伤势非同小可,忙道:“你等着,我下山给你叫人去!”

那少年一把拉住她,气息渐微,说道:“不要去……等你把人找来,就晚了。劳驾,扶我一下。”

说是扶,其实根本就是背。虽然少年身材不算高大,但毕竟小姑娘年幼力弱,不一会儿就汗水淋漓。

青衫少年指点她将自己放入不远处的山洞,在洞口用枯枝遮挡。小蛮本想问问理由,但瞧他脸无血色,也不好意思开口讲这没要紧的事。

那少年伸出手指,连点几下,封住自己的穴道。他咬牙狠心,忍住剧痛,把似中了毒的腐肉一刀一刀割下去,只看得小蛮心惊胆寒。

等他把伤处弄完,已体力不支,躺倒在地。小姑娘不敢怠慢,忙按嘱咐将伤药敷上。又扯下半片衣袖,给他仔仔细细地包扎伤口。

那少年脸色甚差,呼吸似有若无。他不睁眼,亦不说话,听任摆布。

少年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晚霞漫天方才醒转。他见小蛮还在,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本来是该走,不过我怕你伤情反复,所以等了等。”

少年沉吟片刻,道:“那个变成鹈鹕的人是我对头,我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路,所以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

“好,我不和其他人提起便是。”说完,小姑娘起身走到洞口,忽然又想到一事,回头说道,“对了,你还没有谢谢我。”

那少年慢慢摇头,淡然答言:“我干吗要谢你?”

“我刚刚救你性命,难道你不该道谢?”

“古人曾训诫过,君子施恩不图报。哪有救了别人,自己上门讨谢的道理?”

小姑娘听了这话,也针锋相对,“那夫子还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当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所以我救了你,你就得向我道谢。”

青衫少年见她伶牙俐齿,不禁莞尔,“说得在理,但我还是不能跟你道谢。你救过我一次,我也救过你一次。一命抵一命,最多扯平,两不相欠。”

“你何时救过我?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你。”

“那时候你才四岁,当然什么都不记得。”

谢小蛮听罢,只当他是玩笑,没有深问。

当晚回到家中,小蛮被好一通责备。

夫人大发雷霆,斥道:“这丫头几天不调教,愈发惫懒,跟你那不成材的娘一个德行。你们一个装病,一个装疯,想躲清净?哄谁?别在跟前,院子里跪着去!”

小姑娘在天井下边跪了一宿。因为吹冷风,第二天发起烧来。这一病,小半个月才转好。所幸她体质尚可,慢慢也就挨过去了。只是两个姐姐言语讥讽,指桑骂槐,叫人不忿。

谢小蛮心里明白,老太太不把她活活折腾死,不会善罢甘休。

又过几日,夫人不时将她叫到跟前,找因由打手心,直打得她两手全是淤痕。小蛮性情倔犟,再疼也不吭声。

一个月转眼过去。

这天,小蛮出门时听到鸟叫,忽然想起那日救的青衫少年来。不知他伤势如何?许多天里,没人给他送饭,他吃什么呢?要是饿死了,岂不是自己的错?

想到这儿,小姑娘心中不安,掉头朝山中赶去。

小蛮涉水过河,穿林而行,找到那日的石洞,远远便瞧见少年盘膝端坐于岩石之上。

他双目微合,神态庄重,似乎正在出神。一袭青衣,更显得他骨骼清瘦。和风拂过,袍带略动,倒仿佛一只小憩的鹭鸶。看他气色,伤势应该好了许多。

小蛮笑了一笑,道:“伤可好些了吗?”

“承你惦记,咱们进洞说话吧。”

两人面对面席地而坐。那少年摸摸下巴,道:“可惜没酒。外头这样漂亮的山花,没有酒喝,可不大对景。”

“这会儿喝酒于伤势没什么好处。那天走得急,忘记问你名字了。你叫什么?”

“何川青。人可何,山川的川,青草的青。”

小蛮正要启口,少年忽然摆摆手,抢道:“不必说,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姓谢,名小蛮。家住城南近郊,排行老三,而且还是庶出。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都未出闺阁。”

姑娘惊得险些蹦起,“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我掐指算出来的。”

“这么说,你还真懂方术?那日我碰见你时,是在与人斗法吧?”

何川青点了点头,道:“是,那个追赶的人正是我师父。多年以前,我反出师门,后来和他老人家一直不睦。最近才见面,谁知没讲两句便说翻了,动起手来。我逃到这里,正巧让你撞见。”

她不禁心想,不尊师道可是大逆,便问:“为什么要擅离师门?难道你师父他不是好人?”何川青只是摇头,不作答。

“那么他是好人,你不是好人?”

“我不知道。我想,他大概既不能算好人,也不能说是奸恶之辈。只是他看不惯我的性子,我不爱听他教训而已。”

他说的话,谢小蛮不甚明白。她叹口气,低下头去,只觉得能有个同年纪的人说会儿话,爽快多了,这几天心中的憋闷似乎也一扫而空。

少年上上下下打量她,目光停住,瞥到了她手背上的鞭痕,忍不住问:“你手上怎么回事?”

小姑娘一慌,将手缩进袖子。

何川青越发疑惑,“这是竹条抽的?谁干的?你若不说,我等会儿算也能算得出来。”

她见瞒不住,于是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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