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树开的像凤凰尾巴的花(一株叫灯笼笼的花)(1)

一株叫“灯笼笼”的花

文:我是素颜

在我工作的房子对面,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区。房子的年龄最少也得有六七十年了吧,和共和国的年龄不相上下。周围新建的房子地面都渐至抬高了很多,每年夏季下大雨的天气,这些处于低势的老房子就遭了殃,高处的雨水顺势而下,都涌挤到了此处,水顺着门缝涌进了院子,涌进了房间。地面上堆放的家伙事,生活物资全泡了水。

有一年的夏雨下得很大,雨水势如脱彊的野马倾城而出,汹涌的涛水快节奏地向前涌动,一处地下水的井口却被冲了起来,在井上面的雨水中跳起了芭蕾。在井盖下面的雨水纷涌而致,巨大的冲击力拖起了井盖,无绪的雨水互相挤压,井盖被无数双手推拥着,不停地转着圈,场面好不壮观。

大马路上的水已经漫到了小腿处。有车辆驶过,车轮过后,两边的水被溅起形成一个长长的泛白的滚滚涛柱子,一股退却,一股又兴起。

一种树开的像凤凰尾巴的花(一株叫灯笼笼的花)(2)

对面低势处胡同入口已经堵上了沙袋子,死板的沙土哪里能抵挡住汹涌的雨水的冲击。肆虐的雨水从一切可能的缝隙中穿过,很快就涌进胡同,冲开了每一户的家门。雨水漫升至床腿高,连床上的铺盖都浸泡在了水中。屋漏偏逢连阴雨,房顶也可以叮叮咚咚下起了雨,上下夹击,让老房子里的居民苦不堪言。

此时,对面偌大的一片都被划为危房,要拆迁改造。居民们全部搬迁了新址,一个个小院畅开大门,空无一人。在旧院中淘宝的友人打来电话:第二个胡同第三家有一株很好看的花,你不过来瞧瞧?

跟着友人的脚步来到长着好花的人家。院中一片浪藉,主人早已带着他们值钱的家什搬进了新居,剩下带不走也懒带的破砖烂瓦。这一株生长在院中的植物也属带不走的,不太适合上高楼的植物。

一种树开的像凤凰尾巴的花(一株叫灯笼笼的花)(3)

哇!真是好看。细碎的有些凌乱的枝蔓藤叶上,挂着一个又一个绿色的小灯笼,形状样子和真的小灯笼无二。轻轻一捏,扑哧,盛满空气的绿壳顺着连接的边缝裂开来,人类走气放屁一样,怪好玩。再捏一个,有意思,再捏一个。

地面上已落了一层泛黄的灯笼花,打开来里面有三粒黑色的种子,每一粒上面都有一个发白的桃心,样子就和人的眼球一样。还是绿灯笼的时候,里面的籽是绿玉色的,和白桃心搭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带装饰的圆玉石,串成一珠手串一定也美丽。

一长串的藤蔓凌乱地搭拉在竹竿子上,枝叶散漫自由地迎风摆动。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圆绿灯笼由一根根细丝吊落着,丝线上方还有弯曲的两个圆环,圆环里套着圆环,曲针一样。这么多的绿色灯笼聚集在一起,在风中摇曳,也真是一道美丽的景色。

一种树开的像凤凰尾巴的花(一株叫灯笼笼的花)(4)

摘了无数个绿灯笼回家来,去掉失去水分的叶子,把灯笼吊在了树枝上,高高低低垂吊下来,错落有致,甚是有情调。多余的一个一个捏碎,听花儿“放屁”,忒好玩。

友人回忆起从前在农村许多好看的野花,现在似乎都看不见了。农村许多好玩的事现在也都不做了。可不是,在农村打月饼的时候,我们小孩子也会参于其中,用一种硬硬的野花沾上红印按在月饼上;我们会找一种有节的草锁眼皮玩;我们会缠着老人们为我们用狗尾巴草辫动物玩;我们还会抓一种倒着走的虫子,看它缩回手中的土中;我们还会抓磕头虫,听它在指甲上磕头玩;我们还会捉甲虫、捉萤火虫、挖陷井……

一种树开的像凤凰尾巴的花(一株叫灯笼笼的花)(5)

农村的童年是充满情趣的,满满的都是丰满的故事。农村长大的我有充满情趣的童年可回忆,不知我们的孩子,更新新的人类,他们将来的童年会回忆什么呢?

与两个女孩站在一棵花椒树下,这是什么树?两个女孩摇摇头,大一点的猜测着,石榴,不对!噢,妈妈做饭时用的,什么来着?

真的有些恐怖,现在的孩子有童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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