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出来了,瑶池仙子呢?”苏落不由地问出口 南宫流云有一瞬间的迷茫,想了半天才终于想起来了,“哦,你说她啊?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苏落震惊了,死死盯着南宫流云,手中的匕不小心划过,在他完好的晶莹肌肤上划过一道伤痕 南宫流云咬牙切齿,恨恨地瞪她:“你想谋杀亲夫啊” “不是……你就将她丢在合欢室里,不管她了?”苏落真的有些难以想象 “那不然还带着她跑路?你一个拖累本王就够了,再多的管不了”南宫流云很直白的话 虽然南宫流云用嫌弃的语气,但不得不说,这话听在苏落心里,还真是熨帖,简直让人心花怒放的爽 犹记得当时,在落日山脉,瑶池仙子与南宫流云那神仙缱绻的身影,她离去时候对自己的不屑…… 苏落心里喜滋滋的,嘴角抑制不住微微上翘 南宫流云看了,嘴角扬起一抹笑,轻笑出声:“就这么高兴?” “谁高兴了?”苏落凶巴巴地瞪他一眼,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笑容竟带着丝丝甜意 “可不就是对面的傻姑娘么?”南宫流云轻笑地看她 苏落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对了,你还没回答呢,昨晚上风高浪急了,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 说起这个,南宫流云又恶狠狠地瞪着苏落,恨不得扑上去将她吃掉 苏落被他瞪的心底有些毛,怔怔地问道:“我问错了什么……吗?” 见南宫流云磨着后槽牙,不知为何,苏落心虚极了,明明她没做什么错事啊…… “懒得说”南宫流云狠狠瞪了她一眼,闭上眼睛假寐 好吧,既然懒得说,那就不说吧 苏落专心给他治疗最后的过程 最后一颗凝血丹撒在他的伤口上 凝血丹分内服和外敷 这是最烈的一颗丹药了,痛楚比之之前,更是多了十倍 南宫流云不断地深吸气,修长的身子一动不动,如果不仔细看,不会现端倪 “痛吗”苏落心疼地问出口 “不”南宫流云缓缓吸了口气,幽幽叹出一口气,“习惯了” 蓦然间,苏落觉得鼻子一酸,眼眶微微红,她别过脸去 一句习惯了,承载了多少年的痛苦?她知道他说的是他身上的痛,那每个月都会痛一次的事 忽然—— 苏落脑中闪过一丝震惊 南宫流云每个月都会病情作,痛上一夜,算算时间…… 苏落回眸,错愕地望着南宫流云,眼中的泪几乎滚落,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昨晚……病了?” 是的,她没有记错,就是每个月的十五,他会病 提起这个,南宫流云几乎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向苏落:“你还知道啊” 苏落心里更虚了…… 南宫流云深吸几口气,最后重重地瞪着苏落,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咬着后槽牙磨出来:“昨晚本王为了追你,简直……叫你你还不应”,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小说冷酷王爷俏皮妃?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小说冷酷王爷俏皮妃(误惹妖孽王爷温馨浪漫)

小说冷酷王爷俏皮妃

“那么……你出来了,瑶池仙子呢?”苏落不由地问出口。 南宫流云有一瞬间的迷茫,想了半天才终于想起来了,“哦,你说她啊?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苏落震惊了,死死盯着南宫流云,手中的匕不小心划过,在他完好的晶莹肌肤上划过一道伤痕。 南宫流云咬牙切齿,恨恨地瞪她:“你想谋杀亲夫啊。” “不是……你就将她丢在合欢室里,不管她了?”苏落真的有些难以想象。 “那不然还带着她跑路?你一个拖累本王就够了,再多的管不了。”南宫流云很直白的话。 虽然南宫流云用嫌弃的语气,但不得不说,这话听在苏落心里,还真是熨帖,简直让人心花怒放的爽。 犹记得当时,在落日山脉,瑶池仙子与南宫流云那神仙缱绻的身影,她离去时候对自己的不屑…… 苏落心里喜滋滋的,嘴角抑制不住微微上翘。 南宫流云看了,嘴角扬起一抹笑,轻笑出声:“就这么高兴?” “谁高兴了?”苏落凶巴巴地瞪他一眼,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笑容竟带着丝丝甜意。 “可不就是对面的傻姑娘么?”南宫流云轻笑地看她。 苏落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对了,你还没回答呢,昨晚上风高浪急了,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 说起这个,南宫流云又恶狠狠地瞪着苏落,恨不得扑上去将她吃掉。 苏落被他瞪的心底有些毛,怔怔地问道:“我问错了什么……吗?” 见南宫流云磨着后槽牙,不知为何,苏落心虚极了,明明她没做什么错事啊…… “懒得说!”南宫流云狠狠瞪了她一眼,闭上眼睛假寐。 好吧,既然懒得说,那就不说吧。 苏落专心给他治疗最后的过程。 最后一颗凝血丹撒在他的伤口上。 凝血丹分内服和外敷。 这是最烈的一颗丹药了,痛楚比之之前,更是多了十倍。 南宫流云不断地深吸气,修长的身子一动不动,如果不仔细看,不会现端倪。 “痛吗”苏落心疼地问出口。 “不。”南宫流云缓缓吸了口气,幽幽叹出一口气,“习惯了。” 蓦然间,苏落觉得鼻子一酸,眼眶微微红,她别过脸去。 一句习惯了,承载了多少年的痛苦?她知道他说的是他身上的痛,那每个月都会痛一次的事。 忽然—— 苏落脑中闪过一丝震惊。 南宫流云每个月都会病情作,痛上一夜,算算时间…… 苏落回眸,错愕地望着南宫流云,眼中的泪几乎滚落,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昨晚……病了?” 是的,她没有记错,就是每个月的十五,他会病! 提起这个,南宫流云几乎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向苏落:“你还知道啊!” 苏落心里更虚了…… 南宫流云深吸几口气,最后重重地瞪着苏落,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咬着后槽牙磨出来:“昨晚本王为了追你,简直……叫你你还不应!”

可以想象,昨晚上他受了这么重的内伤和外伤,又加上病体作,又碰上海上风暴潮……倒霉催的,怎么什么霉运都给他碰上了。 而她呢?她那个时候在干什么? 苏落一想到这个,简直要捂脸了。 昨晚上在那样的风高浪急里,她……竟然给睡着了。 可以想象,他艰难地拖着受了重伤的病体在后面追,在海里拼命地滑啊滑,跟着她的方向不断打转,而她则惬意地酣睡好梦…… 如此一想,苏落愧疚的几乎要给他跪了。 南宫流云挑眉,斜睨苏落一眼,唇角微扬:“现在知道错了吧?” 苏落默不作声,拼命点头。 南宫流云朝她招手:“过来。” 苏落屁颠屁颠就跑过去,乖巧地坐在他身前,默默地看着她。 那是一副南宫流云从未在她身上见到过的乖巧温顺模样。 南宫流云伸手摸摸她脑袋:“知道要怎么做了?” “啊?”苏落表示不解? 南宫流云斜了她一眼,在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淡淡看着苏落:“本王现在饿了。” 苏落的目光看到他胸前伤口。 在撒了凝血丹之后,伤口已经止住血了,而且隐隐有愈合的趋势。 苏落洗了一颗浆果递给南宫流云。 谁知他还挑剔的很,摇头:“本王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流落到荒岛了,竟然还这么挑剔。苏落无语地白了他一眼,“除了浆果就只有牡蛎和紫荆鱼了。” 南宫流云特奢侈的来了一句:“那就紫荆鱼吧。” 一条紫荆鱼相当于一颗绿色晶石,拿来做烤鱼,那灵气基本是吸收不到了。 不过苏落现在别的东西都缺,最不缺的就是紫荆鱼,一听南宫流云这么说,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对于烧烤这活,苏落是驾轻就熟,不到一会儿就烤出两条金黄色香气扑鼻的紫荆鱼。 苏落的烧烤技术非常好,两面鱼黄而不焦,又酥又脆,闻之令人食指大动。 苏落将大的那条递给南宫流云:“可以吃了,拿着吧。” 南宫流云看了她一眼,委委屈屈地说:“你一点都没有诚意,好歹,你也得喂本王吧?” “什么?”苏落自己饿极了,抓起烤鱼就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问。 天知道她已经两天滴米未进了,饿的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本王是病人!”南宫流云有些耍赖。 苏落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手又没事。” “可本王是病人!病的快死了!”南宫流云气呼呼地瞪她。 不可理喻的男人,简直幼稚到不行。 怕他生气会影响到伤口,苏落只能举双手投降:“好好好,喂你就喂你,残疾人士。” 南宫流云显然还有些不悦,别过脸去,不看苏落。 苏落有些哭笑不得,说了声:“不是说了喂你吗?怎么还生气了?” “没诚意。”南宫流云嘟哝了一句。 “怎么没诚意了?”苏落在他身边坐好,另一只手把他气呼呼的脸掰回来,“啊,张嘴——”南宫流云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慢腾腾地说:“还说有诚意,吃之前都不会试试温度是不是高了,会不会烫到本王。” 苏落算是服了这个挑三拣四的男人了。 这都沦落到这地方了,还坚持他的贵族做派。 见他黑白分明的双眼无辜地盯着自己,苏落简直欲哭无泪。刚才她分明已经吃了一条,烫不烫手难道她还不知道? 简直就是找茬。 为了将这别扭的大男孩安抚住,苏落只能就着那条紫荆鱼咬了一口,然后对南宫流云道:“好了,温度不烫也不冷,正正好呢,快吃吧。” 南宫流云舒服地靠在软垫上,目光挑剔,手指指向被苏落咬的地方,很认真的说:“本王要吃那里。”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先是让苏落一怔。 难道鱼背上的肉特别好吃?自己也没挑剔,随意咬了一口啊。 抬眸看到南宫流云那微眯的凤眸,那微翘的嘴角,苏落顿时悟了。 “你这个——”她简直无语了,原来玄妙竟然在这里。 南宫流云慢条斯理地说了句:“不是说愧疚吗?愧疚在哪里?连鱼都不喂。” 好吧,苏落败了。 昨晚她确实不应该。 苏落深吸一口气,把气息平稳了,拿着筷子一点一点地剔鱼肉给他吃。 南宫流云此时看起来乖乖的,笨笨的,傻傻的,哪里还有一点那残酷嗜血的模样?乖巧的就跟幼儿园里被喂饭的小盆友。 好不容易喂完了鱼,苏落觉得比跑了几百公里还困难。 谁知道南宫流云这厮竟然还不消停。 他颐指气使苏落:“本王要洗澡!” 苏落顿时有种想拍死他的冲动。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想洗澡?”那么严重的伤口才刚动完手术,还没结痂,竟然又要洗澡。 真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南宫流云却很固执,摇摇头,只一味的坚持:“本王身上臭死了,要洗澡!” “等伤口稍微好点再洗好不好?”此时的苏落,就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温柔又无奈。 “不好,就要现在。”这不听话的小屁孩固执的不得了。 苏落几乎咬牙了,双手叉腰:“南宫流云,别这么幼稚行不行!你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该知道怎样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南宫流云委屈地别过脸去,不理苏落了。 那气鼓鼓的模样,分明在赌气。 苏落扶额。 神啊,谁来告诉她,尊贵强势的不可一世的晋王殿下,怎么就变成这副幼稚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南宫流云背对着她,眼睛看着墙角的植物,一声不吭。 苏落静静地站在他身后,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四周很静,静的能听到风吹落叶的声音。 忽然,南宫流云甩开锦被,修长的身子站起来,下了床扭头就往外走。 苏落顿时急了,一把拉住他擦肩而过的手,气急败坏道:“你的伤还未痊愈,怎么可以下床,这是要到哪里去?” 南宫流云回眸看她,半垂着眼,慢腾腾地说:“洗澡。”苏落顿时无语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这么爱干净? 见他执意如此,固执的像个小老头,苏落最终还是拗不过他,妥协了:“好了好了,坐着吧,本姑娘伺候你。” 在苏落没有看到的角度,南宫流云嘴角微翘,勾起一抹得逞笑意。 南宫流云悠闲地躺在床榻上,看着苏落为他忙忙碌碌,跑前跑后,眼中漫起幸福和满足。 苏落却与他截然不同的心情。 这荒山孤岛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大少爷还诸多要求,如果不是看在他受重伤的份上,她根本懒得理他。 苏落重重叹了口气,弯腰打了桶淡水回来,又在里边兑入一部分天灵水。 若是旁人知道苏落如此奢侈,只怕要疯了。 天灵水,当初那么小小的一瓶,苏府就当成镇府之宝,宝贝的不得了。 但是现在苏落却拎起一小半桶的天灵水,灌注到大圆木桶中,然后细细搅拌均匀。 接着,苏落又用她的火属性能量,直接将这桶水加热到适宜的温度,觉着差不多了,苏落这才想起来,没有带胰子。 她不由仰天叹息。 她发誓,等回到大陆后,一定要备齐所有的生活物资,以备不时之需。否则空有空间却只能当摆设,太不暗居家旅行的妙用了。 南宫流云悄无声息地出现,递给苏落一把青草:“拿着。” “这是?” “香胰草。”南宫流云咳嗽一声,说:“比胰子要好用,还有清香呢。” 苏落怔怔接过来,忽然,她回过神来。 自从进了山洞,她就给他疗伤刮肉,他哪里还时间出山洞?那么,这把香胰草他到底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忽然,苏落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进这山洞探路出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他,难道那时候……苏落面色微黑,淡淡瞟了他一眼。 “原来你早就有准备了啊。”苏落双手环胸,视线轻飘飘地落到他身上。 南宫流云清咳一声偏过脸去,语气却强硬:“本王在海水里泡了一整晚,哪像某人,有冰块护着!” 这厮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提起那事让她心生愧疚。 苏落承认,一想到这事,她就为昨晚的事懊悔到不行。 “好了,又没有怪你。”苏落哼哼两声。 “也不看看本王的伤为何会这么重。”南宫流云嘟哝两声,抱怨道,“要是本王当时从了,能是现在这样吗?” 苏落顿时一脸黑色。这厮是干嘛?抱怨在合欢室里没有从了瑶池仙子? 南宫流云瞟了苏落一眼,又幽幽怨怨地哼哼唧唧:“也不看看,要不是为了追某个人,本王会伤上加伤,到现在连澡都不能自己洗?” 这是把他的伤毫无理由地全赖到她头上了?苏落口中憋着一口气,却始终不出来。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负责到底。”再说下去,只怕连住这山洞都是她的错了。 南宫流云这才高傲地挑着下巴,双手交负在后,慢腾腾地说:“本来就是。” 苏落懒得跟这无赖理会,拉了他坐在凳子上。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现在苏落剥起南宫流云的衣服来简直驾轻就熟,哪里还像第一次那样紧张的连手指都颤抖? 所以说,习惯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东西? 南宫流云乖巧地坐在凳子上,任由苏落手脚利落的将他剥光。 见苏落这麻利的动作,南宫流云倒是笑了,打趣地瞥了她一眼:“哟,这回怎么回事?不脸红了?” 一看他脸上那欠扁的笑,苏落就想起当日被迫进晋王府,这厮故意拿她当小厮伺候,当时还气定神闲地假装没认出她,真是无耻啊。 当日是被当做小厮,现在却是丫环……她在他面前的地位怎么就是提不上去呢? “脸红你个大头鬼,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苏落很得意的挑眉。 南宫流云立马义正言辞地接了一句:“是你自己亲口承认本王全身都被你看光了,你要负责的!” 苏落一脸黑色,白了他一眼:“是你自己非要洗澡的。” “可衣服就是被你剥光的,你想不负责任?”南宫流云脸上一本正经,句句紧逼。 苏落扶额。 同时她心中不由暗想,这厮非闹着要洗澡,该不会就是要让她看光光,然后逼她负责吧? 若是别人苏落自然不信,但是南宫流云……这厮的脑回路异于常人,只有他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 南宫流云见苏落不做声,便又哼哼两声:“本王为你守身如玉,现在又被你看光了,反正这辈子非你不可了,你看着办吧。” 这个无赖,竟然真的赖上她了。 苏落白了他一眼:堂堂晋王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干嘛非要逼她负责人?又不是没女人。 “知道啦,试着在一起三个月嘛,要不行就分开。”苏落笑吟吟地说。 南宫流云听到后半句,面色一黑,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慢悠悠地看着她,神色平静,眼神却含着深深的挑衅:“你敢。” 苏落懒得再跟他计较下去,立即转了话题:“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会恢复?” “你倒是关心本王。”南宫流云淡淡斜了她一眼。 “我那是关心自己。”苏落没好气地说,“现在我们落到这荒岛上,也不知道什么才回得去,只有等你伤好了,才能考虑回去的事。” 南宫流云神色似乎有一丝不悦:“就这么不愿意和本王在这岛上住下去?” 苏落知道他误会了,便笑着跟他解释:“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小气?” “谁敢?”南宫流云霸气十足。 简直就是一位暴君,顺他者生,逆他者亡。 苏落无奈摇头,跟他解释道:“我倒不是不愿意住这,只是之前跟苏清约定好了生死战,这眼瞅着就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你说怎么办?” 如果被困在这荒岛上,到时候她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是不战而败? 这可不是苏落一惯的风格。 南宫流云神色间有一丝缓和,沉吟半许,才给了苏落一个确切时间:“七日。”南宫流云口中的七日,从第一日起就灾难不断。 倒不是刮风下雨等自然灾害,而是人为灾难。 刚把南宫流云打理干净,苏落清理了地上的水渍,将水桶里的人拿去外面倒了。 却谁知,水桶里的水泼出去,却将一个人引来了。 看到前面那张狰狞恐怖的脸,苏落感觉到一丝丝的熟悉。 这张脸上伤痕密布,坑坑洼洼,其中一只眼睛都被炸没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对方那只独眼,似乎淬了毒液,死死地盯着苏落,一瞬不瞬地盯着。 惊诧,惊喜,憎恨,怨毒……全都汇聚到那只独眼上,泛出幽绿的光芒。 “李……傲天?”苏落好半天才认出来。 这丑八怪竟然是李傲天?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记得前几日的李傲天,一身墨绿色锦袍,眉目俊朗,五官俊美,虽然不及南宫流云,但外貌也是极为出色的。 但是现在他,简直丑的惊天地泣鬼神,贴在门上能辟邪,挂在床头能避孕的那种。 李傲天死死盯着苏落,咬牙切齿:“臭丫头!天不亡我!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李傲天手爪如鹰,如电般朝苏落肩头抓去! 从俊朗不凡到丑陋不堪,全都败眼前这臭丫头所赐! 毁容之恨,犹如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不杀了这臭丫头,他李傲天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李傲天招式如疾风,速度快如闪电,苏落来不及闪避,就地滑倒,堪堪避过他这一爪。 同时,苏落心中大为震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傲天没被灵弹球炸死也就算了,他的武功修为竟然还精进了!而且还不是一点两点! 就在李傲天再次怒气冲冲朝苏落袭击而来时,一道清淡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洞口:“住手。” “南宫流云?”李傲天的手刹那间顿时,震惊地瞪着南宫流云。 脑子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他不是跟瑶瑶被关在合欢室里吗?怎么又会单独出现在这里?难道瑶瑶也在这里? 南宫流云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神色凉薄而冷漠,冰眸冷冷扫了李傲天一眼:“你在做什么?” 被他的眼神一扫,李傲天有一种本能的退缩。 之前的许多年,李傲天一直活在南宫流云的威望之下,对他有着一种本能的敬畏和服从。 所以,南宫流云没有出手,只淡淡地站在那,就能让李傲天心生戒备,忌惮的停下杀招。 “你怎么会在这里?瑶瑶呢?你把她怎么样了?”李傲天目光冷厉,喊着一抹浓浓的忧色和恨意。 “本王把她怎么样?”南宫流云气定神闲地负手而立,似笑非笑地挑眉,斜睨他,“你怎么不问,她把本王怎么样了?” 李傲天顿时胸口一窒,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情绪。 合欢室的事其实他一早就知道,他也劝过,男人不像女人,即使发生了关系也绑不住他,但瑶瑶非要以这种方式逼他娶她,作为哥哥的他能怎么办?“你到底把瑶瑶藏到哪里去了?”李傲天气急败坏地冲着南宫流云大神喝斥。 后者却傲慢地负手而立,慢腾腾地瞟他一眼,又偏过脸去。 李傲天顿时被气到了。 但是南宫流云积威已久,多年的威望不是想忽视就能够忽视的。 李傲天气呼呼地瞪他一眼,抬脚就往里面冲,四处找了个遍,却都没有李瑶瑶的踪迹。 “南宫流云!瑶瑶呢!”那是他最宠爱的妹妹,他绝对不允许她出事! 南宫流云淡淡瞟他一眼,“你问本王,本王问谁?” “瑶瑶不是跟你一起被关入合欢室的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傲天气急败坏地冲南宫流云喊。 南宫流云却慢条斯理地说:“本王确实是被关入,她,就未必了。” 李傲天心中一惊。 不愧是南宫流云,竟然这么快就看出不对劲。 “不管如何,你必须把瑶瑶交出来!”李傲天怒气冲冲道。 “李傲天,胆子肥了不少呢。”南宫流云气定神闲地负手而立,凤眸微眯,似笑非笑冲李傲天笑。 他的视线轻飘飘的,声音轻柔的如同空中飞舞的蒲公英,那么轻缓,却煞气十足。 李傲天顿时一愣,继而眼中浮现一抹惊恐之色。 自小他便认识南宫流云,他天赋卓绝也就罢了,偏偏毅力更加惊人,所以他的实力一直远大家。 说实话,李傲天真的是被南宫流云打怕了,所以面对他时候,李傲天总有些底气不足。 此时苏落站在南宫流云身边,心中却腹诽不断。 南宫流云还真会演戏。 明明这时候他虚弱的几乎快昏了,却仅凭几句话就能威慑住李傲天。 南宫流云又冷冷一笑:“若是你非要找李瑶瑶,便回你们李府去,这里可找不着。” 李傲天闻言,心事顿时就放下了。 南宫流云虽然没有明确说,但他的意思却很明白,瑶瑶是安全的。 李傲天一口气松下,这时才冷冷望向苏落:“臭丫头!纳命来!” 李傲天大喝一声就要朝苏落冲去。 南宫流云却抬脚站到苏落面前。 若是普通人,肯定是哭天抢地一同求饶,但我们的晋王殿下却反其道而行。 只见他阴冷地盯着李傲天:“你想死,本王就成全你,只别怪本王没有念着两家的交情。” “南宫流云,这趟浑水你别插手!”李傲天嚣张的冲他叫。 南宫流云淡淡瞥了他一眼,傲慢地扬眉:“本王的王妃,本王不护她,那要护谁?” “你——”李傲天又气又急,无语地瞪着南宫流云,恶狠狠道,“南宫流云,这次你是执意要插手了?” 即使他与瑶瑶的事茫然无期,但是作为李瑶瑶的哥哥,他不想和南宫流云弄僵,不想与这样的高手为敌。 与他动手,自己就只有输的份。 李傲天恶狠狠地瞪了苏落一眼:“好,这次看在南宫的份上,就让你多活一日!” 丢下这句话,李傲天瞬间化为一道白色黑点,立即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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