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舱里搜刮钱财的海盗,随着一阵接一阵张狂、肆虐的淫笑声,陆续回到甲板上他们个个把怀里兜着的各种物件,一一丢在甲板上其中有手表、项链、钻戒、金戒指、金耳环、玉镯、金镯、美钞、上等衣料在阵阵得意的狂笑中,小个子海盗把一付翡翠玉镯套在他脏兮兮的手脖上,并高高扬起来炫耀一番另一个络腮胡子,偶尔从衣物中抖出一块红布来,啊,这正是刘钱、金柱在毛里求斯的路易港买来的那幅五星红旗平日里,刘钱对她万分珍爱,轻易舍不得拿出来只有在想家的时候才从衣服里取出来,把它捧在手心上,亲昵地吻她而后再精心精意折叠好放在衣服层里有一次,他曾对伙伴们说,谁想来看我们的五星红旗,可以,但事先必须征得我同意要不,有哪个胆敢在背后偷偷打开我的衣服取出这面国旗,若被我发现了,我绝不会跟他拉倒对他的严正声明,我举双手拥护他热爱国旗的情感,深深打动我的心刘钱曾经跟我说,咱们回国后,我一定要制一面大幅国旗,出海时,带在身上,不管走到哪个港口,上岸后,一定要高高举着它他还说,我虽然没有进过大学,但是,在小学时老师教我热爱国旗的话儿我能牢记一辈子因为我是中国人最后这句话他说得十分骄傲、十分响亮有力,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风起海外第三百七十章挑战?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风起海外第三百七十章挑战(闯海第三十章万恶的海盗)

风起海外第三百七十章挑战

在船舱里搜刮钱财的海盗,随着一阵接一阵张狂、肆虐的淫笑声,陆续回到甲板上。他们个个把怀里兜着的各种物件,一一丢在甲板上。其中有手表、项链、钻戒、金戒指、金耳环、玉镯、金镯、美钞、上等衣料。在阵阵得意的狂笑中,小个子海盗把一付翡翠玉镯套在他脏兮兮的手脖上,并高高扬起来炫耀一番。另一个络腮胡子,偶尔从衣物中抖出一块红布来,啊,这正是刘钱、金柱在毛里求斯的路易港买来的那幅五星红旗。平日里,刘钱对她万分珍爱,轻易舍不得拿出来。只有在想家的时候才从衣服里取出来,把它捧在手心上,亲昵地吻她。而后再精心精意折叠好放在衣服层里。有一次,他曾对伙伴们说,谁想来看我们的五星红旗,可以,但事先必须征得我同意。要不,有哪个胆敢在背后偷偷打开我的衣服取出这面国旗,若被我发现了,我绝不会跟他拉倒!对他的严正声明,我举双手拥护。他热爱国旗的情感,深深打动我的心。刘钱曾经跟我说,咱们回国后,我一定要制一面大幅国旗,出海时,带在身上,不管走到哪个港口,上岸后,一定要高高举着它。他还说,我虽然没有进过大学,但是,在小学时老师教我热爱国旗的话儿我能牢记一辈子。因为我是中国人!最后这句话他说得十分骄傲、十分响亮有力!

眼前,万恶的海盗偏偏拿出刘钱心爱的国旗。我的心猛地一颤,刘钱要动手。

意料刚从我心头闪过,跪在人群中的刘钱大喝一声:不许拿我的国旗!

话音未落,只见他腾地弹起身子,大步跨到络腮胡子面前。那家伙仅仅一怔,当他看到一个身材细挑的青年吼叫时,全然不屑一顾,他双手抓住国旗,正要用手去撕扯,只听刘钱嘿嘿冷笑一声,刷地一个急转身,右腿从空中横扫而过,准而狠地踢到络腮胡子的左脸上。啊地一声大叫,痛得他松开手,刘钱乘机稳稳接过国旗,叠好装进左胸衣袋里。

眼看着一场残酷的虐杀就要发生。在手握刀枪的匪徒面前,刘钱还能有好果子吃?我轻轻放下怀里的大副,暗暗准备着。只见那个络腮胡子大吼一声,即刻把背后的枪横到怀里,哗啦一声拉开枪机,几乎所有的人全停住了呼吸,个个瞪大双眼,枪响、人亡的亊儿刹时就要发生。可万万没有料到,那海盗头头竟轻轻吐一句:停。布迪急慌慌地大声喊叫那个海盗头头的话,为的是让我们都能听得懂:你不用开枪,你应该用你的拳头把他活活打死。要不,在我手下你将是一个不称职的人。受到头头的极度蔑视,络腮胡子气得哇哇大叫。他三下五除二卸去身上的枪和子弹,双手紧握拳头,双眼喷出一股灼灼凶光,深深运足一口气,步步进逼到刘钱身旁。刘钱并没有退缩,他那副铮铮傲骨,昂首挺立,牙齿用力咬住嘴唇,两只铁拳紧紧握在胸前,双眼闪射出极度轻蔑的神色。

络腮胡子朝前急跨一步,猛地打出一拳,刘钱把头向左一偏,又一拳袭来,他把头朝右一闪。两拳未中,络腮胡子被大大激怒了。哗地两只拳头同时打出。刘钱似乎已经料到会有这一招,他把身子朝下一缩,攒足劲儿对准那家伙的下腹猛地一撞。这一招“黑狗钻裆”十分了得!把海盗顶撞得连连后退七八步,一屁股倒坐在甲板上。遭受刀枪监视而大跪的伙伴们竟然一齐忘情欢呼起来。一双双扣在脑后的大手,下意识地抽回来,用力鼓掌。刘钱那贯有的高傲神态油然而生,面朝空中的太阳高声朗笑起来。

海盗头头仿佛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原来,他打算让手下人极度炫耀一番,借一震慑胆敢妄为的船员。没料到事与愿违。刘钱的举止已经严重羞辱他的脸面。绝不能再等闲视之。该出手了!那海盜头头抬起右腿,照准刘钱的后腿弯狠狠踢过去,刘钱重重跌倒下来。两名海盗乘势跳上去,一人压住双腿,一个骑在脊背上,把他的双臂强制翻剪到背后,用一根细细尼龙绳紧紧捆住,再强拉起来。刘钱鼻子喷洒的殷红鲜血滴滴浸入衣袋里的国旗上。

虐待刘钱的两个匪徒,几乎同时把脸面转向头领,似乎向他请示该如何处置这个狂妄的船员。那海盗头头只淡淡说一句:应该怎么办你们比我清楚。

两个匪徒几乎同时从各自腰间拔出匕首,寒光四溢的刀尖,裹着烈日喷吐的热气,一齐伸向刘钱头部左右两侧的耳朵上。这时,我跳起来大喊一声:住手!大家看到有人领头抗争,立即紧随着一起喊叫着助威。海盗头头随又拔出左轮手枪,朝空中连放三枪。令人奇怪的是,他没有镇住愤怒的人群,自己反倒被吓得脸面变了颜色。

原来,一架直升飞机径直朝头顶飞过来,一艘大船从远方破浪驶来。迎着刺眼的阳光,人们隐隐看到船甲板上有一座炮台。啊,是军舰!

顿时,海盗们乱成一团。大叫着、奔跑着。那海盗头头却显得经久历练。他先用拳脚毫不留情地踢打两个手下人,他们自己的慌乱阵势才算稍稍稳下来。他们丢下刘钱不管,而用枪、刀逼迫大家快快站起来,再团团围成一个圆圈,双手仍要扣在后脑勺上,妄图用这种方法把他们八个人给严严遮蔽起来。其间还不停地用枪托捣着伙伴们,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不许乱跑!谁跑就打死谁!

那个海盗头头唯恐布迪翻译的话儿说得不明不白,便用力把我拉到圈子外面,让我把布迪喊的话儿再重新翻译说一遍。好机会!我乘机对大家说:都不要紧张,保持冷静,军舰和头顶的直升飞机是不会朝我们开枪开炮的。海盗非常毒辣、狡猾,我们要团结一致,好好保护自己,再瞅准机会跟他们斗。

一张张愁苦的脸面瞬间充满阳光。一具具壮实的身躯挨靠得更紧密。这时,最兴奋的要数刘钱。尽管他双手被牢牢反捆住,他仍不停地猛跳双脚,大声吼叫:飞机快朝这儿丢炸弹!炸死这些狗日的强盗!几近疯狂地举动使他的嗓子变得异常沙哑,被反捆住的手腕上已经勒出殷红鲜血。他喊叫的话语海盗们虽然听不懂,但是他那副肆无忌惮的架势,却像锋利的刀子刺向海盗的眼睛。海盜的兽性一旦发作起来,将会丧心病狂一齐朝他开枪。我只好大声呼叫,让刘钱不要再狂喊恶叫,太冲动了会适得其反。刘钱明白我的意思后,他立即弓下腰身,凑到大副面前,依偎着蹲在一起。刘钱呀,你真是一个小鬼精。

不知是因为甲板上极度骚乱还是体内器官得到恢复,躺在刘钱身边的大副慢慢苏醒过来。他先是微微收缩一下左腿,仅仅是一下,右手胳膊软软地向上抬了一下又落下来。刘钱很是惊喜。他连着用力喊叫几声,大副却无动于衷。这时,我想起先前大副昏厥时嘴里喃喃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船长没有走,仍在船上。船长会想办法救我们的。啊,这军舰和直升飞机难道就是船长想方设法联系来的吗?

直升飞机接连在头上盘旋一周又一周,飞机上的人并没有朝甲板上开枪射击。因为大家的身体已经把海盗给团团围住,根本无法分割开来。人群中间的海盗,个个拿枪向空中的飞机瞄去,尽管枪里的子弹已在最佳射程之内,但他们却不敢放肆射击。海盗不憨不傻,他们更知道在疯狂劫财的同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军舰驶得越来越近,我已经能够看到舰上的炮口转向我们的渔轮,随时可以开炮轰击。大家没有一个害怕的,有人还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面对海盗的狼狈相,更是嘲笑、谩骂不止。桑托斯和西蒙竟大胆地朝军舰奋力呼叫:开炮吧!打死我身后的这些臭鱼烂虾!

看到伙伴们这种忘乎所以的举动,我连忙喊叫着去制止:不要太张狂,要冷静,身后的饿狼会随时扑上咬死我们的。听到我的话,大家的情绪才算慢慢稳定下来。依旧是肩并肩,身挨身,双手扣在后脑勺上,双眼则时时不离头顶和眼前的救星。

太阳升到半空中,喷吐的热浪愈加炽烈。天上的云朵儿稀少了,海面的风儿已停息下来。大伙儿身上早被汗水浸透。约莫又过去一刻钟,头顶上的飞机盘旋最后一圈,便朝着军舰飞去,而后徐徐降落在甲板上。军舰上的炮位悄悄转过去了,随之一步步驶向深海。我跟大伙儿一样,心头上又飕飕泛起凉气。

曾经被飞机、军舰吓得几乎能钻进海底的海盗们,终于长长吁了一口气。他们在人堆里慢慢挺起腰身,把面前的人朝旁边猛地一推,闪出一个大大的豁口,一个个摇头晃脑走出人群,面对自己的同伴扮着鬼脸,放肆大笑。劫后余生的狂喜毫不掩饰地挂在一张张肮脏的脸面上。

我心里暗暗着急:坏哉,苦难又要降到刘钱身上了。几个海盗除去留下一人看守船员,其余的龟缩在一旁叽咕起来。好一会儿,那个海盗头头来到我面前,一没狂喊,二没施威,那张黑得流油的脸面似乎还挂着一层浅薄的微笑。他把我打人堆里拉出来,让我当翻译。我显得很顺从的样子,向他表示:我仅仅只会几个英语单词,无法胜任。你应该让他来当翻译最合适。我说话时拿手指向沙阿。因为以前我曾经听到沙阿用英语跟同伴们对话,说得很是流利,连大副也当着众人的脸面夸讲过他。沙阿听到我的话儿以后,连连摆手,身子直朝后缩。己经转到他身后的那个络腮胡子,显得很是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顿时,沙阿再也不敢多言多语。只好唯唯诺诺走到海盗头头面前,专心听他发话,再回过头来一字不漏地朝大伙学说:每个人都呆在原地,不准乱说、乱动。你们不要看到军舰就胆大忘形,那些军舰是纸糊的。我只要朝它发射一颗火箭弹,它马上就会沉入海底。飞机、军舰全救不了你们。只有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才能保住你们的性命。

沙阿的话儿刚一住口,我就斗胆说一句:大伙儿在甲板上被太阳晒焦了。我们要喝水。

听到沙阿的翻译,那个头头没有回话,脸腮上的横肉抖了抖,把毛茸茸地大手摆了两下,就再也不来理会我。

他独自转身,悠悠踱到大副、刘钱身旁,先是围着二人转了一圈,歪着脑袋死死盯着刘钱,冷笑着说一句,该我来给你一点甜滋味尝尝了。沙阿仅仅说了一半话儿就吓得双手捂嘴,好一会儿才接着说下去。

刘钱并不怯懦。他把脸转向一旁,凝视天与水衔接的远方。那个头头似乎并不急于对刘钱下手,他一心打算先在气势上把刘钱震慑住,企图让刘钱双膝大跪,一次次向他叩头求饶方才感到心满意足。这样会最大限度的把所有船员恫吓住。后面的事儿就好办了。

令他失望的是,刘钱那张异常平静的脸面己经转向一旁,看也不看他一眼。无奈,他只好把刘钱拉起来,厉声喝问:你为什么要打我的兄弟?

沙阿翻译时音腔有些发抖。刘钱并不直接回答问话,而是反问一句:他为什么要撕我的国旗?你们没有祖国?你们不爱自己的国旗?

海盗头头听了沙阿的翻译话后,很大度地把双手一摊,双肩一耸,做了一个鬼脸。说:祖国?哈哈,我们根本不需要那些琐碎的东西。我们什么都不要。我们只要刀、枪、火箭筒。有了这些武器,我们就会有欧元、美钞。我们还会拥有香烟、烈酒、美女、面包。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我们的国家就是海洋、荒岛。我们的国旗就是骷髅。谁敢跟我们作对,我们就像掐死一只小老鼠那样再把他抛进海洋里。现在你该明白了吧?说着,他猛地挥拳打过去,拳头重重击打在刘钱的脸面上,啊地一声惨叫,刘钱重重跌倒在甲板上。

不准打人!我大吼一声,正要跳过去,两个海盗即刻围上来,鬼头刀横在我脖子上,枪口抵在后胸口,我被死死卡在中间。

海盗头头嘿嘿冷笑一声,刚想挥拳再次打过去,却被大副的一条腿给拦挡住了。

大副醒过来了。他先是用左腿拦住那个头头,随后,颤颤抖抖坐起来。那张腊黄的脸面布满虚脱的汗水,紫黑色的斑斑血痕挂在腮上,愈显得疲竭不堪。他咬牙扶着甲板,倔犟挺立起来。身子骨随船体轻轻摇晃一下又牢牢粘住。他对那个略显惊讶的头头说:你不要去打他。他是我的船员,一切尽管对我来。从大副嘴里发出的英语,轻飘飘的,像风中的毛毛雨。

那个头头听得很仔细。于是他放过刘钱,转身来跟大副面对面,嘴里吐出的妄自尊大的话儿让每个人听了都无法接受:可以。你说的话我懂。但是有一条,从现在起,一切必须听我的,照我的话办!

大副没有拒绝。再次说出软软的话儿:请把你的要求说出来我听听。

那个头头吼叫着:不是要求!是绝对的命令!

大副不再理会他。

海盗头头懊恼至极。一双拳头越攥越紧。可是,面对刚刚苏醒过来、眼前又必须用得上的人他无法大动肝火。只好强压住怒气,说:你马上叫轮机工开船,朝我指定的地方驶去。

大副并没有反对,说:你应该首先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实在无能为力。

说!你快说!那个头头显得很是狂躁。

大副说:船员十几个小时,水、米不沾,无法动弹。你让我的炊事员去生火做饭,让船员吃饱喝足以后再照你的话去办。

大副的话儿海盗会同意吗?在他们眼里,我们都是凶烈的猛兽。对付我们的唯一手段就是渴、饿。啥时候把我们折磨得浑身无力、身心疲惫以后才好收拾。

可是,海盗头头似乎意识到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必须恩威并重。他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在甲板上暴跳、踢蹬一番才发话:只准喝水,不准吃饭,违者立即打死。

听罢后,大副依旧轻轻地说:行。就依了你的话,只喝开水。但要喝足。话儿说到这里并没有完,他说还有一条……

海盗头头简直忍无可忍。他真想跳过去,用手掌把大副的嘴巴给严严实实捂住。因为每一项要求都是对他的权威的严重挑衅。更让他不能容忍的是,没经过他允许,大副径直说下去:从现在起,要把刘钱手上的绳子解开,让他归队。先前的事儿一概不咎。

海盗头头气冲冲地来到大副面前,歪着脖梗说:如果我不愿意呢?你说。看他那副架势,真想一口把大副吞进肚子里去。

大副随意笑一笑,说,我是头儿,为他们说话,对你不是坏事。

坚硬的铁棍能打死人,软软的绳索一样能置人于死地。

仿佛被逼到死角里,海盗头头猛一跺脚,扭头走开。随后,沙阿被一个海盗用枪押到厨房里去了。但是,直到最后,我们连一滴开水也没有喝上。

我跟金柱把刘钱抬到人群中间,先把他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为他轻轻拭去面颊上的血痕。大伙一同弓起腰身,执意为他遮挡暴烈的阳光。志良用手掌扇起微弱的风,小声说,刘钱,你醒醒。

不料海盗发现志良的举动,狠狠砸了他一枪托,用枪逼他再次把双手举到后脑勺去扣住。

海盗们遵照主子的命令,一直把大副跟我们分离开来,逼他单独呆在船舷边。他们害怕大副来到我们中间会坏了他们的好事。

出乎意料的是,海盗头头命令一个手下人押着轮机师傅走开以后,偏偏把我拉出去,让我跟随他去单独走动。当我从大副身边走过时,大副微闭双眼,只轻轻咳一声。我心里明白,那是在提醒我不要上了海盗的当。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朝伙伴们瞟了一眼,不紧不忙走过去。那个头头对我似乎很是优待,没有让我举着双手,亦没有用枪逼我。他像一个游客,让我当导游去陪伴他们,悠然慢步,大小角落尽其察看。我心里很是纳闷,不知道他的企图是什么,只能被动地听他摆布。开始,我跟他走进宿舍舱内,他先是环视四周,再沿着四壁仔细察看,转身询问时,我不住摇头、摆手,表示听不懂他的问话。他只好把西蒙抓来,让他充当翻译。

这里有暗门吗?整个房间?

我摇摇头,回答没有。

他听了很不满意,径自查看一遍,并用拳头重重敲击,一心要让声音告诉他隐藏的秘密。好一会儿,无果而终。他轻轻叹一声。随之,带我走进餐厅。他依然是先察看四壁,甚至从每个螺丝钉上寻找那些值得他怀疑的地方。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问我,而是转过头去询问西蒙:四壁上有没有暗门?一准是心绪紧张的缘故,西蒙嘴里一会儿哼哼哈哈,一会儿咦咦呀呀,像是说有,又像是说没有。支支吾吾的话儿把海盗头头给惹怒了。不由分说,他一个耳光扇过去,西蒙差一点儿被打倒在地板上。嘴里声声喊叫着:没有暗门、没有暗门。前后短短十几分钟,我在海盗头头身上看到豺狼的凶残和狐狸的狡猾。

他依然没有气馁。带着我跟西蒙两个又走进冷库房。由于机器停歇,无法制冷,进去后身心愈感清爽。看到那一道道被垛起来的大鱼,我眼前立时出现伙伴们夜以继日辛勤苦干的身影。劳动者看到血汗成果理应高兴才是。可眼下我硬是高兴不起来。我不知道这些丰硕的果实会不会被海盗给劫掠走。为此还很后悔,当初真不该拼命捕杀这么多条大鱼。海盗头头先是沿着窄窄的小道走下去。猛地,他用力推倒紧靠钢板墙壁的鱼垛,呼隆一声倒下一大截。他满心希望能在一瞬间发现一个令他万分惊喜的奇迹。没有,丝毫没有。因为我一直随他身后,眼睛看到的全是坚硬平滑的钢板墙。

我的内心猛地一颤:这个凶恶的海盗仍是在千方百计寻找船长。他要从船长手里掠走更多的财富。

我暗暗高兴起来。一声声祈祷:天神、海神,保佑船长藏匿好。

其实,我压根就不知道船长藏在什么地方。我认为大副他也不一定知道底细。他说船长仍在船上,应该是他个人的猜想。他是有意在安慰我们的心情。

看到毫无结果后,那海盗头头这才走进船长室。

愚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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