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宋佳对白 宋佳负责貌美如花(1)

纳兰惊梦/文

一部讲述民国武林传奇的动作片,讲的最多的便是“规矩”。何为规矩?《史记·礼书》:“人道经纬万端,规矩无所不贯,诱进以仁义,束缚以刑罚。”上至武行,下至脚行,行行当当都有着各自的规矩,繁复的规矩构建成天津城森严的秩序。有的规矩有人情,街头打架不见铁器;有的规矩失了人味,本地徒弟替师踢馆最后却要被赶出家乡。本乡本土的女人有规矩,“天津女人不外嫁,你逃了,他们辱骂的是你,我留下,我便是骄傲,我好不容易在天津有了根,不能走”;外来扬名的男人要开馆收徒必须学规矩,培养一个天津本地的徒弟去踢馆,踢满八家师父就可以在天津开馆,但踢馆成功的徒弟却是永世不得踏入天津半步。

对于北上只为咏春拳博个名声的师父陈识来说,规矩不过是场算计。自视自己是一个门派的全部未来的他,为了能够开馆扬名立威这个目标,牺牲一个大才的徒弟在所不惜,甚至牺牲一个倾心的女人似乎也理所应当——他本着“为成大事不择手段”的原则准备迎接计划之中规矩江湖,却发现武行的规矩已经被不讲规矩的军界所打破。等待他的,是沧桑巨变中的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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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原本就属意硬桥硬马的男人戏,但在规矩之外却因几个女性角色的加入别有意味,其中最为抢眼的莫过于小宋佳饰演的师娘赵国卉,一有说她“是北地胭脂,不以婉转媚人,要骨有骨,要血有血,有里有面儿的活,有分有寸的爱。也世故风尘,也亮烈决绝。”与苦苦维系津门武行规矩的邹榕邹馆长(蒋雯丽饰)截然相反的是,赵国卉看起来从一出场就是个不守规矩的异类,17岁便与洋人生子的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被见容于当时的社会与伦理之中。但就是这样一个“坏女人”,却像一束光照到陈识身上,照亮他不敢面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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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娘赵国卉的身上,完成了“男人对女人不重要,女人过的是自己的生死”到到“回广州,我不跟”再到“今天我求一个人活着,这人离我两百米,我心念不强,再远,怕不能应验”三段心路历程。曲折的过往塑造了师娘赵国卉独立的内心与性格,一开始的她大约是把师父当成了接盘侠,婚前先谈定了价码;到六点半棍戏对谈时,师父交了底,师娘动了情,两厢无言,守候左右;当她发现了师父为踢馆设下的阴谋时幡然的翻脸,是自觉被欺骗时的愤怒。正是师娘不动声色的主权张告,让原本一心只想扬名的师父从“生意人”变成了真正的“师父”,心甘情愿易改乾坤守护自己的武德与执念,谁说小花老师只是在《师父》中负责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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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规矩即将分崩离析的时代里,被裹挟前进的每一个人抵挡不住滚滚的洪流,不管是武行头牌、军界副官还是咏春师父、大才徒弟都不能幸免。最终师父选择“逃了”,用武行的规矩也就是说等于死了,他抛掉了为咏春扬名的机会,或许是只为寻回心中的安宁;最终师娘放弃了“不跟”,买了去广东的火车票去找寻她嫁过的男人。这样的结局看似悲壮,但至少他们都保住了他们最珍贵的东西。(nljms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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