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里跟厦门还挺像的”东新先左后右戴上两只黑色的皮手套,掏出烟,点着一支,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原来的秘密可以藏得这么深?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原来的秘密可以藏得这么深(真相原来不过如此)

原来的秘密可以藏得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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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跟厦门还挺像的。”东新先左后右戴上两只黑色的皮手套,掏出烟,点着一支。

“嗯,南京西路那边更像。”定西拉上羽绒服的拉链,双手插进口袋。“也像泉州,你去过泉州吗?”

“我小时候好几年都在泉州的亲戚家过年。”东新跟着他往前走。

走过斑马线,定西指了指对面的一条小巷,“我经常去那边,一直走到底。”

东新看了一眼对面,红灯,打算继续往前走,定西转过身,停下了,打了个哆嗦,“好冷啊。”

东新抽了一口烟,打量了他一眼,厚厚的羽绒服,单薄的裤子和布鞋,“你是下半身冷吧。”

“哈哈,是。”定西跺了跺脚,绿灯亮起,他们走过斑马线,走进那条小巷。

“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也是在泉州。”东新说,“她是我亲戚家另一边的亲戚,比我大两岁,那时候我十一岁吧,,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很怕生,不好意思说话,后来有一天出了大太阳,我们一起下去打羽毛球,那种感觉特别美妙,两个人都不会打,站得很近,你来我往,我突然间就特别喜欢那种感觉,当时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也不是很明白。就是觉得想一直盯着她看,她看我,我就心跳加快。后来我们各自回家,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嗯,我小时候也遇见过这么一个女孩。”定西说。“后来再也没有联系了。”

“自从我表哥跳楼自杀后,我也就没有再去过他们家了。”东新看到一个下水道口,猛吸一口烟,把烟头扔进那个下水道口,“其实我第一次对女人有感觉,是我那亲戚家的小表姐,长得特别美,后来嫁给了一个香港人。”

“你后来还有她的消息啊?”定西说。

“我说的不是同一个人。”东新把手插进口袋里,“我印象最深的是她跟我说,她家住在洛阳大桥边上,那座大桥特别大,我一直想去看一看。”

“后来去了吗?”定西说。

“可能有经过,记不大清楚了。”东新耸耸肩,“那座桥真的很大,上面有四十四只石狮子。”

“四十四只狮子?”定西问。

“四十四只石狮子,四十四只石狮子。”重复两遍,东新也没办法说清楚。“石头做的狮子雕塑。”

“还是石狮子,四十四只石狮子,不是编的吧?”定西说。

“不是,那里真的有四十四只石狮子。”东新说。

“噢。”定西说,然后两个人沉默了。走过三步之后,定西开口说,“以前我家楼下有个小店,是卖中药的,一对老夫妻,后来他们家来了一个小女孩,应该是那家的亲戚,瘸腿,喜欢画画。又一次我在那里玩沙子,一会之后她也过来玩了,开始的时候各玩各的,一会之后就玩到一块了,然后我们每天都在一起玩,每天我都想见到她,后来有一天,她来我家,敲门,说是找我,看到我她跟我说,定西,我要走了,这是我画的画,送给你,告诉我她要走了,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甚至不知道那对老夫妻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其实要找还是找得到的,但心里就是觉得找不到了。”东新说。

“嗯。”定西说。

“你刚才说她是一个瘸子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朋友,他的头发特别长,一直到屁股上。”东新说。

“女的?”定西问。

“男的,特别壮,没什么文化,很粗鲁,喜欢喝酒。”东新说。

“男的,头发很长,特别壮,粗鲁,听起来就挺奇怪的。”定西说着指了指对面,“那里有一个公园,我们去那里面走走。”

东新跟着他走过马路,从一个小铁门走进去,“他以前在一个轮胎厂上班。”

“那不是很容易出事故,头发特别长。”定西说。

“他算是个管理层,不在车间工作,不过确实死了三个人,有两个是被卷到熔炉里面去了。”东新说。

“那岂不是变成了轮胎。那是那是什么样的业障啊。”定西左拐。

“是啊,做成了轮胎。”东新跟着他的脚步,“还有一个是有一天和他们一起喝酒,先走了,第二天我在他们宿舍醒来发现他们都不在,回来后问他们去哪了,说是找那个人的头去了,在一个田野里找到了,喝多了骑摩托车,出车祸,头被割掉了。”

“怎么猛人都聚到一块去了。”定西说。

“当时进那个轮胎厂要考试,我帮两个人考试考进去了,所以都认识。”东新说,“还有我老家做淘宝的那个朋友,后来他们从轮胎厂离开后,他就一直住在我那个朋友家,住了两年,什么也不干,每天骗我那朋友弟弟几块钱去买,他说他有一个项目,启动资金要八千万,别人请他喝酒,人家喝一瓶,他要喝十瓶,请他去嫖妓,他都要叫两个。后来他找我那朋友借一千块钱,我那朋友当时也没钱,没借他,他就生气了,说不把他当朋友。”

“哈哈。”定西笑,走出小铁门出了公园,左拐。东新紧跟着他,“他其实挺文艺的的,觉得自己是个艺术家,特别有梦想。”

“想起来也是,留那么长的头发。”定西说。

“后来有一次,他去福州找我,在我那住了一个月,他是个外地人,普通话特别差,比我还差,他说要去四川办一个工厂,带了老家的人来培训,跟我抱怨说那些人连普通话都不会说。他每天白天出去,晚上就买两瓶酒在我家呆着,借我的电脑用,你知道他用我的电脑干嘛吗?”

“干嘛?”他们又回到了那条小巷,左拐,继续走。

“他就打开QQ,他加了很多全国各地的妓女群,把每个群都打开,然后坐在我的床尾处喝酒抽烟,看着群里面的人聊天,他也不在那里面说话,就是看着,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我没有电脑,什么也不能干,就坐在边上看他看着那些妓女群里的人聊天。”

“哈哈哈哈。”定西大笑,又走进了那个小公园,东新跟进去,“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就这么干耗着。”

“说不定他跟他的朋友聊起这件事,也觉得你特别无聊,每天特别无聊,就看他看着那些群里的人聊天。”定西说。

“哈哈,也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钓鱼的笑话吗?”东新说。

定西左拐,东新跟在他的边上,“有个人看别人钓鱼,看了一个小时,钓鱼的人说,你也来钓吧,他说,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耐心。“

“哈,记得。我前几天也想去过一个笑话,是我很久前听到的笑话,想起来觉得那个笑话特别好,我怎么就给忘了,可是后来我又把那个笑话给忘了,于是我连续几天就在想我忘掉的那个笑话是什么,有时候会突然又想起来,但又忘了。”定西走出公园小铁门,再次左拐。“就像是碰触到了什么,然后就想起了。”

“是啊,经常会这样。”东新掏出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对了,我跟你说那个朋友,因为你说到那个女孩是个瘸子。那个轮胎厂在海边,那附近特别荒。”

“在海边听上去还不错。”定西说,他们又回到了那条小巷上,左拐,继续走。

“在那附近一个小县城,只有一个按摩店,里面有三个妓女,他迷上了店里的一个哑巴。每周都要去找那个哑巴几次。”东新说。

“要是我,估计也会选那个哑巴,妓女就是一开口说话你就马上觉得她是个妓女。”定西说。

“她原本不是妓女,就是老板娘的一个亲戚,专门帮客人和那三个妓女洗头的,他看上了她,老板娘自然不会拒绝。”东新跟着定西第三次走进了那个小公园。“那个工厂有几千人,附近就那一个按摩店。”

“啊,生意太好究竟该哭还是该笑呢。”定西说。

“后来那里开了好多家,但他只去找那个妓女,他说他特别喜欢那个哑巴,特别小,特别美,他很迷恋她,但是亲自把她变成了一个妓女。”东新说,“后来他们离开那个轮胎厂,他也没再去找她,嗯,前两年有一次他突然说想再去找那个哑巴,也不知道去了没有。”

定西左拐,“其实这个故事挺好的,你先说他看那些妓女群聊天的事,然后再说他和那个哑巴小妓女的事,这两件事情按这种顺序分开来说特别好。”

“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应该这么跟你说。回头我可以写出来。”东新说。

“那要更具体一些,把那些妓女群里的聊天内容细节也写出来。”定西说。

“其实我一直想问他一个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问。”东新把烟头扔在脚边,没有踩灭,“那个哑巴会不会叫床。”

走出公园小铁门,他们同时右拐。

“他现在怎么样了?”定西问。

“结婚了,头发也剪了,剃成光头。”东新说。

“光头?”定西有点惊讶。

“就小平头。”东新说。

“哦。”定西说,前方有个环形铁杆路障,他们从右边的入口进去,走出后,定西举起手说,“回去。”

他们转身从另一边的入口走回去,跟在他们后面的两个女孩好笑地看了他们一眼。

“哑巴应该也会叫的。”定西说。“她们也能发出声音。”

“嗯,声音估计特别奇怪,他可能迷恋的就是那种奇怪的声音。”东新说。

“对,一种刺激,让他特别兴奋。”定西说。

“他自己是个结巴。”东新说。

“啊!”定西转头看了东新一眼,“那样就更说得通的,达到了某种奇妙的契合。”

“其实就是大舌头。”东新说。

他们走回到那条小巷上,右拐。

东新掏出一支烟点上,跟着定西慢慢走,抽完一支烟后,东新看了看四周,“这次你终于把我带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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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一个特别奇怪的地方,这么大一个地方,没有一个窗户,每天晚上外面都停满了车。”定西停下脚步,看着上面的英文,“梦,上海。”

东新也看了一眼那个房子,“应该是个夜总会。”

他们一起绕着这个建筑走,走上台阶,经过大门,走下台阶,继续走,看到还有一个偏门,有两个穿着羽绒服的女孩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们对视了一眼,透过门的缝隙往里看,只看得到楼梯。

他们往前走一段,看到一个有段腐朽的木头楼梯,走上去,在平台上呆着,一起点了烟,身后是一个废弃的美容厅。

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看到二十六个女孩陆陆续续推开那个偏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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