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
原来是那个“渣男”
提起元稹,可能有人要反应一下这是谁?可若说起崔莺莺的初恋、薛涛的前男友,以及那个写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诗人,众人便会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那个“渣男”!其实无怪乎大家会有此想法,谁叫这位老兄的风流韵事实在太过闻名遐迩呢!不过说到他对女性如此薄情寡义的原因,众人猜测还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他对白居易太过钟爱(啧啧啧~)
元稹&白居易
古时文人之间相交总是遵循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样的原则,可元&白不然。他们之间没有文人相轻的毛病,反倒因为同科及第而“一见钟情”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挚友。
初入仕途的他们尚未接触到官场的黑暗,每日最多的便是相携出游。“春日夜高睡,秋月夜深看,花下鞍马游,雪中杯酒欢。”这也是他们一生中少有的清闲欢乐时光。
可年轻气盛怀揣着为生命立命之心的他们很快便遭受到来自现实的打击。本是好意想通过纸笔来书写天下不平事痛斥宦官专权藩镇割据,可这些举动无疑将当朝显贵与藩镇势力得罪了个彻底。
当元稹返京途中经敷水驿驿站之时,被恰巧路过的宦官用鞭子抽脸围殴暴打。如此荒诞之事却因皇帝的不作为而颠倒是非黑白,反将元稹贬出京城。
元&白CP永不倒
即便白居易多次上书为好友求情也无济于事。而这次离别也是元白二人首次分离,自此五年再未相见,所以平日里只能靠鸿雁传书来表达相思之情。
白说“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回梦见君”,元稹收到信后立刻回之“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哎嘛,升糖指数爆表了好么)
在那个路途通信都不发达的时代,两人诗文应和长达30余年,互相写就的诗篇多达千首。彼此之间的情深意切真真是日月可鉴、天地可表!
此后二人在长安久别重逢畅饮达旦纵酒狂歌,可惜没多久元稹便因直言劝谏触怒显贵被贬为通州司马。同年八月,白也因宰相武元衡一事被贬为江州司马。
闻知此消息的元稹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套用网上对元白CP的评价——元稹或许会渣了所有妹纸,却唯独对白一往情深。
元白“夫唱妇随”
后来两人官运可能触底反弹,升迁速度可谓是青云直上,双双成为金章紫绶的三品大员。但妥妥的好景不长,元稹倒霉催的不为当朝权贵所容,袍子还未焐热便被外放到越州当刺史。
白自然是“夫唱妇随”,当即请旨要求出京,到了邻近的杭州做官。治所相近,又是各地的一把手,“假公济私”不要太方便,所以二人便经常借着传递公文的驿站护送“情书”。
岁月无情消逝,元白二人的感情却愈久越深。彼时的他们已相隔千里,回京述职的元稹特意绕道洛阳探访闲居在此的白居易。
临别时依依不舍道“恋君不去君须会,得知后回相见无。”此时的他们并不知晓这一别便是永别。不久之后,白居易便得到元稹在武昌突发急病身亡的噩耗!
思念永存
闻知消息白居易痛不欲生,在其后写给好友的祭文中通篇都能让我们感受到那份对亡者深挚的情感。
“公虽不归,我应继往”!这是恨不得以身相随啊!即便过去多年,每每想到阴阳相隔的元稹,白还是情难自抑,写下多首思念故友的诗篇。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公元846年,白居易追随好友而去,时年74岁。
一个生于洛阳,一个葬于香山。故事的最后,让我们用一句诗词来暂了他们二人的缘分吧~
“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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