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说,每个人睡觉的时候都会做梦,只是有的人记得,而有的人不记得而已。但是时至今日,脑科学家也没有研究出人究竟为什么会做梦。不过,有一个暖心的说法是,做梦是为了防止人睡着的时候太无聊而播放的动画片。哈哈哈,难怪难怪,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会保持天真无邪了,原来我是动画片看多了。

我经常会做梦,小时候做了很多有关自己会飞或会轻功的梦,能够飞檐走壁、水上漂、脚不着地长时间在空中飞,那种感觉真的太好了。长大后,就不会做这样的梦了,开始时不时在梦里写长篇小说或者拍电影,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最近打了新冠疫苗,肌肉有点酸痛,后背也有点发寒,晚上睡觉做了很多梦,有噩梦也有搞笑。其中梦到一个大佬,小腿上纹了只大老虎,这老虎虽然大但一点也不威风凛凛,表情像猫有点可爱。但我们都夸他这老虎纹得可真霸气,很符合你的气质。大佬听后美得不行,一个劲地说自己特意到哪里哪里找了大师傅纹的芸芸。

看过电影《盗梦空间》的人都知道,不少人都有做过二层梦境,就是梦里的自己在做梦,我也遇到过几次。但是三层梦境没听说有人做过,有一天晚上我却做了一个三层梦境,唯一记得的一次,就是梦里的梦里的自己在做梦,具体什么情节,我实在想不起来了,但是清楚得记得很忧伤,那种感觉和影片结尾那段特别像极了。现在回想起来,《盗梦空间》的作者极有可能不是纯粹虚构出来的吧。

我以前做了一个梦,记得比较完整,我把它记下来了,回看文字记录的这个梦境,感觉很有意义。

那是一个没有阳光的日子,蓝天被劫持,仰头望天,会使人产生幻觉,漫天的乌鸦交织成网。

做梦梦境大多和现实一样吗(做梦既普遍而又神奇)(1)

我六神无主地跟着一群无脸人,走入了一个梦境。

站在梦境的入口处,眼底是一望无垠的土地,除了泥土的土黄和草木的枯黄外,别无他色。我们拖沓着脚步没有期待地走过去。走着走着,失落已久的眼神开始放光,一个小坑里悠悠地舞动着一小撮纯净的无根之火,经久不熄。这火焰如同精灵,像是有生命的,看着他,会让人错愕他竟会读心术。

早已消失的“惊奇”居然重回了人间,无脸人在我眼前也依稀有了朦胧的五官。走下去走下去,原来这土地的隐蔽处竟有那么多光明的、灼热的、灵动的小精灵。正是他们,使得这荒凉的行程,变得那么生动,如同流动的光河快速地冲刷着黑暗的大地。

做梦梦境大多和现实一样吗(做梦既普遍而又神奇)(2)

走出那片大地,前面出现了一条河流。河边枯黄的芦苇生生不息地引燃着大团大团的火焰。一个一个生灵井然有序地走入火中,没有痛不欲生地挣扎,更没有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地消殒。我呆呆地走过,但头一直扭转着注视着那团圣火。猛然间,我分明清晰地听到有一种声音在空中缭绕,“这只是一次沐浴,脱掉黑暗沉重的斗篷,洗去经年累月的陈疾,我很轻松。”

做梦梦境大多和现实一样吗(做梦既普遍而又神奇)(3)

就在那一瞬间,我记起了这个梦境是这样的开始。

我走在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小路两边散落着一个一个坟墓。似乎有一个无形的人牵着我往前走,他是匆忙的,不给我片刻的停留,以致于我很想很想看清楚路两边每一座坟墓的碑文,而不可得。

我给自己解梦是:

我们应该把握好今天,珍惜现在的生活,要乐观,就算有时候遇到挫折,感到绝望了,也应该试着走下去,希望一定就在不远处。只要我们不断前进求索,希望会一直伴随着我们。

到最后,生命走到了尽头,也不会是一开始就惴惴不安的禁锢地——坟墓。我们会很坦然很幸福地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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