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豪听到这里,面面相觑,大为吃惊:雁荡掌门竟然在广寒宫待了一年,这.....真是怪了!这.....这怎么可以?更奇的是,好像很多门派的掌门也曾去那里做客,可就更加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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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掌门

楚还生心里念着:“广寒宫,江湖一盏灯,何许人.....”这些名字似乎都从雨尊者那里听过,果然厉害。

何许人把扇子敲击桌面,含笑说道:“何某啰哩啰嗦,说了一下午,在座的英雄恐怕都听倦了,听累了——”

底下有人喊道:“不累——大家都听得高兴,是不是?请先生接着讲。”又一人喊道:“不错,咱们乐意听。”刨根道:“古人读汉书下酒,今天听何先生的奇闻妙事,正可痛饮千杯。”

何许人道:“那好,诸位有兴趣,咱们晚饭时说说众掌门到广寒宫作客饮茶的事——对了,何某事后得知,燕掌门代人受过,亲去落水崖除草种花,我们外间人还称呼他掌门,江南六盟私下早已推他做了盟主,该改称燕盟主才对——”

台下又起一阵议论,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娇娇怯怯说道:“小女子有个疑问,何先生只是在广寒宫见到燕天.....见到过燕掌门,先生说的许多事情都是听旁人转述,并非亲眼所见——怎么堂堂的一派掌门,就成了杀人,放火,烧庄的恶魔?还请先生三思。”倒有不少人觉得她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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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人

楚还生心里也在想:“是啊,那个人是不是燕天昂呢?真的是他吗?还是不是?!”把心一横,心道:“天理昭昭,早晚一天我会知道。”

何许人目光冷峻,冷电一般扫向那女子蒙着面纱的脸,彷佛要把它穿透,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褚浩天对那女子兴趣浓厚,间隔着几张桌子,歪着脑袋把她上上下下瞧了个遍,低声道:“王美人.....王美人.....人称江湖第一美人,什么时候把她的面纱取下来,瞧瞧她的......啧啧——”

楚还生正想心事,假装好奇道:“第一美人?好大的口气,真那么美吗?”

褚浩天眼睛贼腻兮兮到王美人身上乱转,说:“有的女人穿着衣服美,脱了可就.....未必,表里如一,那才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美人儿——”同坐的曲枉二人同时抱拳,一脸正经,说道:“褚兄高论。”

楚还生不好意思再听。

燕临风起身站立,冲台下躬身行礼,说道:“何先生是前辈高人,他说话时候,晚辈不敢置喙。这些年来,有关家父的传言不断,谣诼四起,甚至晚辈都有耳闻。不错,广寒宫新任宫主顾天天,到江南六盟其他五派的驻地居处都去过,各掌门并不是她的对手——她并没有来雁荡山,想来是因为与雁荡的七年之约未到......当年,家父替代其他五派舍身赴险到广寒宫,一是江南六盟同气连枝,并不敢自居高义;二是,此事毕竟因雁荡派而起,也谈不上代人受过,承其他五派不弃,推家父为江南六盟盟主,实不足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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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公子

燕临风说着已来到台前,侧身朝何许人抱拳:“先生是位君子,孟子曰:‘君子可欺之以方,难罔以非其道。’君子往往会被小人,用貌似合乎情理的事欺骗。以何先生的为人,晚辈相信先生所说句句是实,但是,先生那位朋友所说所讲,晚辈深不以为然——”

褚浩天忽道:“咦,这小子嘴皮子挺溜儿哇,模样也俊俏——”他说话时脸朝着楚还生——“不过,我想,你武功总比他强。”

楚还生听着别扭,又觉着失落,想我在你心里原来人既笨又丑,说道:“是呀,人家燕公子是名门之后,口才好,人也俊,武功也自然远远在小弟我之上——褚大哥,你认他做朋友吧!让他叫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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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还生

褚浩天笑:“你小子吃醋了。”

何许人冷静等他说完,燕临风沉吟一下,深深叹口气道:“家父自从蒙受不白之冤,我常常见他绕室彷徨,仰屋唏嘘,内心痛苦可想而知.....”燕临风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现,忽然朗声说道:“古人常说‘吹尽狂沙始见金’,大丈夫光明磊落,日月可鉴,那些谣言早晚一天会大白于天下,在座英雄俱是见证。”

楚还生目不转睛盯着燕临风,心道:“说得好。”

何许人淡淡说道:“江湖中人大多知道,江湖一盏灯言出必践,是一位信人。他与燕掌门素无仇怨,并不会出于一己之私栽赃陷害,因此,何某人信他,便如同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美人面纱底下透出阴冷的笑,心里说:“你还是别信吧!你就不怕哪天我把你的眼睛刺瞎了......”一面又想:“燕天昂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把他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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